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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众人却是炸开了锅,看着这不像作假的一幕,不知道的人满脸疑惑,知道的却是纷纷远离,一瞬间,叶挽思周围的一丈之地空无一人,人人仿佛避瘟疫一般站得远远的,眼神充满惊恐。
姚瑶看着四周远离的人群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挽思,她如何也不相信她会杀人,灵玉坚定的站在叶挽思身后,她一直跟在叶挽思身边,自家小姐有没有杀人她能不知道么,这宴会谁没个离席的,偏偏那宫女就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摆明就是受人指使故意诬陷,狠狠的瞪了一眼四周幸灾乐祸的人们,心中却为叶挽思捏了把汗。
皇后抬眸看向角落里的女子,作为儿子夺位的最大死敌,太子一方的人她一向是敌意颇深,此话一出她就将矛头指到了太子头上,郭研静是郭家这一辈耗尽心力培养的,只为有朝一日能母仪天下,让郭家的势力千秋万代,永世长存,寄予了族中长辈众多厚望如今就这么死在了宫中,可以想象晋国公会有多大的怒火。
想来对方就是抱着这么一个离间的目的,在她们内讧之际趁机削弱她们的势力,真是好计谋!皇后瞬间就笃定了叶挽思是杀人凶手。
皇后眉间盈满阴狠之色,那眼神冰冷,仿佛尖利的冰刃能钻入人的骨髓,戴着鎏金护甲的修长玉手遥遥一指,厉声喝道:“来人!将她给本宫抓起来!”
展灵儿隐在人群中冷冷一笑,得意又嘲讽,叶宁馨站在她身旁,不经意的一扫,心下了然。
四周突然走出身材高大的嬷嬷,叶挽思从容不迫的冷冷一扫,那威严竟与皇后不相上下,顿时就让她们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都疑惑不已。
嵌在壁上拳头大的夜明珠让黑暗的夜色亮如白昼,叶挽思自阴暗的角落走出,精致的小脸竟似有光华流转,她不闪不躲的与皇后对视,并没有被她身上的凌厉气势所摄,淡淡道:“皇后娘娘急于找出凶手的急切心情,民女能理解,但因这宫女的片面之词就如此草草定了民女的罪,民女不服。”
皇后虽然讶异于她的气度风华,但早就将她视为太子一党又如何会听她狡辩,但凭这宫女的片面之词却是不能服众,抿了抿殷红的嘴唇,冷声道:“好!本宫就让你心服口服!”
阮嬷嬷朝她微微颔首,举了举手中一直紧握的荷包,凌厉的看着叶挽思,沉声道:“那请小姐拿出你随身的荷包给大家瞧一瞧,若是拿出来了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她刚才早就发现叶挽思腰上空空如也了,这寻常千金都喜爱在腰上挂上个香囊荷包,一是体面好看,二是香气幽幽更添女子柔媚风情,她才不信她特立独行,所以断定这手中的荷包是她的物件,如今握在她手中看她如何找出第二个来,阮嬷嬷抿着唇冷冷的看着她。
叶挽思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我的荷包在宴中丢了,这会子倒是找不着。”
灵玉攥紧了手,想起那粉衣宫女的一撞,凌厉的眼神更是狠狠的盯着满脸血污的女子,宫女被她凶狠的眼神看得一颤,低了头不敢再瞧。
展灵儿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蛰伏在人群中,冷冷的看着她垂死挣扎,嘴角的笑意冷酷又残忍。
皇后闻言冷笑出声,似是无声的嘲讽,优雅的扬了扬手,“如今证据确凿,来人……”
叶挽思却是眸光一转,打断她的话:“不过,我可以证明这荷包不是我的。”
皇后凌厉的瞪了她一眼,对她的无礼有些气结,“本宫倒要看你有何证据,若你真是在胡言乱语本宫定要将你乱棍打死!”
燕梓婳正为郭研静的死开心不已,少了一个最大的情敌如何能让她不开心,眼里眉梢全是掩不住的愉悦,乍一听这阴狠的声音却是让她心头一跳,抬眸望向眉眼冷酷的皇后,贝齿咬了咬唇,这皇后看起来如此严厉她日后若是真的嫁得东亭翎只怕要不得安生了。
柳嘉见她蹙眉以为她是担心叶挽思,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不用担心,即便她今日被乱棍打死了也不关你的事,谁叫她杀了郭研静……”
此时的燕梓婳温婉又娴静,眉间的褶痕让她凭添一抹柔弱,男人见了只怕都要怜惜不已,她微微一笑,才不关心叶挽思的死活,那日东亭翎的反常就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今天叶挽思若真是能葬身此处她才更是要开心庆贺。
叶挽思看了一眼阮嬷嬷,自信道:“只要证明我是凶手,那便随娘娘怎么处理。”顿了顿又道:“嬷嬷可细细查看这荷包,仔细看看这绣工和用料便能明白。”
阮嬷嬷质疑的看了她一眼,见皇后没有反对才低下了头细细研究着手中的荷包。
她是皇后的乳母,又是宫中的二品女官,自然见多识广,刚才未曾细看还不知,现在一看就发现这荷包却实有些古怪,这银白的软绸虽然京中的制衣访有同样的花色,但这面料丝滑细薄宛如人的第二层皮肤般温润贴合,断不是那些厚重的布料能比的,倒是跟前些日子云南上贡的月光锦颇为一致,这月光锦及其珍贵,一年产量不过十匹,就连皇后也才分得了一匹。
想起近日,倒没听说太子太傅得了这封赏,倒是因着云妃颇为受宠,皇帝不得已依了她赏赐给了伯昌候,云妃为此还在宫中大肆宣扬了一番,让她印象颇深。
阮嬷嬷眯起了细长的眸子,在皇后身边悄悄耳语了一番。
皇后闻言不置一词,颇为阴冷的朝人群中看去,那火红的石榴裙十分耀眼,一眼就让她看清楚了那与云妃神似的面容,还有脸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得逞的笑意!
想着呆会儿那贱人就能被乱棍打死,展灵儿就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和通体畅快,皇后阴冷的眼神突然扫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还未反应过来便听一声婉转动听的声音夹杂着阴狠传来。
“将那女子给本宫拖出来!”
这下那些高大的嬷嬷可就再没了顾忌,上前抓着展灵儿的衣领如拎小鸡般将她提了出来。
展灵儿兀自挣扎着,白净的圆脸有对于未知事情的不安和惊慌,面容微微狰狞,尖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皇后娘娘你……”
“跪下!”
皇后精致的神色不明,见她挣扎得衣衫凌乱,眉眼更是越发冰冷,云妃那个狐媚子就会用些下贱手段蛊惑皇帝,二人明争暗斗多年早就势同水火,最见不得她好的云妃必不可少的要算上一份!
她能稳坐皇后之位全靠她有强硬的后台,若是没有晋国公的支持这后位只怕会岌岌可危,而云妃觊觎后位已久,郭研静一死,晋国公与她定会心生间隙,杀了人再嫁祸她人她倒是坐收渔利。
皇后无疑是聪明的,东亭翎不在京中都能为他争取到那么多支持者,但再聪明的女人都逃不开情之一字,云妃仗着皇帝宠爱多少次在她面前耀虎扬威,两人数次交锋却都无法置对方于死地。
如今看着跪在下首的展灵儿,她仿佛看见了云妃的死亡大门已经打开,紧了紧手中的扶手,皇后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不管叶挽思是不是无辜的,处置了他连太子的皮毛也伤不到,而展灵儿不同,能不能将云妃那个贱人拉下来就靠此一举了。
阮嬷嬷将手中的荷包甩在她面前,阴测测的道:“月光锦前些日子可是赏赐给了伯昌候府的,京中有这锦缎的屈指可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展灵儿看着那精致的银白瞪大了眼睛,刚才离得远没看清,如今细看可不就是自己一早为了搭配这石榴裙才挂在腰上的荷包么!不可置信的朝着宫女看去,尖声道:“娘娘,是这个宫女,是她嫁祸我的!”
宫女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荷包,她只是拿了展灵儿的钱按照她说的拿走叶挽思身上的荷包,然而如今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只能泪如雨下,惊恐的道:“奴婢没有啊,求娘娘明察。”
皇后此时倒是不急了,伸出华美的双手,取过精致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幽幽道:“哦……她为什嫁祸你?”
见皇后肯听她解释,展灵儿定了定心神,恶狠狠的指着叶挽思说道:“是她,肯定是她指使宫女嫁祸给我的!你这个贱人!”
叶挽思静静的捕捉着皇后细微的表情,缓缓露出了一抹轻微的笑意,摇了摇头道:“展小姐未免太过慌不择言,我若是真要陷害你为什么不做好准备,反倒让自己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呢,若不是嬷嬷刚才从新查看了一番这荷包,我今天可是要被无辜牵连了,用自己的性命去陷害你未免太过愚蠢。”
叶挽思的性格大家不熟悉,但展灵儿不同,她的嚣张跋扈京中可是众所周知的,手段阴狠的能在宫中杀人虽然意外却也不奇怪,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