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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刚动,就被横过来的一脚踹趴在了地上,头向下啃了一嘴的泥。
这带着凌厉气势一脚让燕云祁瞪大了眼睛,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危险,闪烁着眼睛就朝里屋跑去。
叶挽思看着那仓皇逃窜的背影冷冷一笑进了屋子,灵玉眼中兴奋,三两步也跟进了房内,‘啪’的一声关了房门,得意一笑。
“……你,你可不能打我,我是镇南王府的六少爷,打了我……”燕云祁站在房间内,见着房门紧闭更是恨得咬牙,慌乱出声,心里却想着千万种法子要将叶挽思整死。
然而叶挽思眸光冰冷,一言不发,点了他哑穴,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直踹燕云祁小腹,登时就让他煞白了脸,哀嚎的声音却卡在喉咙,疼得满头冷汗。
叶挽思襦裙一扬,旋身对他后背又是一个凌厉的劲踢!
燕云祁本就是锦衣玉食的贵公子一个,遇到叶挽思的残暴对待更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转过身来下颚又是剧烈一痛!
紧接着清脆的咔擦之声响起,左臂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俊脸涨红扭曲。
灵玉在一旁看得两眼放光,精神抖擞,却苦于不能狠狠上去踩两脚,她又是个心眼比针小的,见着屋内金玉辉煌,珍贵的珠宝玉器陈设在宝格上,双眸闪过狡黠之色,状似不经意的身子一歪,价值连城的古架一倒霎时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
院外的小厮惊恐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屋内传来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众人如丧考妣,顺子颤抖着双腿,死死的盯着房门,登时就感觉自己要完了,被夫人知道他绝对难逃一死。
一旁的小厮颤声道:“咱们禀告夫人……”
顺子转头就是给了他一巴掌,恶狠狠道:“不许说!事后全推到小小姐身上去,到时也只是个护住不力的惩罚,如今要是说了,夫人正在气头上咱们都得遭殃,不想死就闭嘴!”
小厮被那一阵威吓唬住了,捣蒜般的点头摊在地上不敢吭声。
叶挽思冷冷一笑,她才不怕那些人般救兵来,打定主意要教训燕云祁一番任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本就被夏侯朝那男人搅得心烦意乱,一回府就碰上这疯子燕云祁,积攒的怒意一瞬间喷涌爆发。
也不怪燕云祁倒霉,正碰上了叶挽思心情不好的时候,老虎须拔久了终于把老虎成功惹怒了。
屈起腿狠狠一顶,手肘盈满力道掷下,燕云祁闷哼出声,忍不住仰起了头。
“六少爷,小霸王……哼。”
叶挽思冷哼一声,对着他细长的眼睛就是一拳,“我忍你,让你,你不珍惜,如今可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眼睛传来的酸涩和剧痛让燕云祁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粘糊糊的沾在脸上哪还有半分公子哥的模样。
后退之际叶挽思抬腿又是一脚,少年的身躯顿时就如柳絮一般飞起,撞倒放置玉器的八宝格,茶几椅凳掀了一地,精美的屏风因这力道纷纷裂开,腾空撞在坚硬的粉墙上才止住了身形,‘砰’的一声重重的落下。
燕云祁很想就此昏过去,鼻尖哼哼了两声,却只有出气的份,全身传来错位般的剧烈疼痛,连转一下眼睛都疼得他发颤。
叶挽思呼了一口气,方觉得心口的堵塞通畅了些,迈着悠闲的步伐缓缓走到燕云祁面前,拧起那满头凌乱的乌发,冷声道:“如何,六少爷,这才是野丫头的作为,你可明白,下次可要深思熟虑才能说出口了……”
冷哼一声朝着灵玉点点头,灵玉看着狼狈不堪的燕云祁只觉得解气不已,双眼闪亮崇拜的看着叶挽思,会意的点头就跑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院中紧紧盯着的小厮齐齐退后了一步,云嬷嬷和灵珊二人赶忙就迎上去,看了里屋的方向一眼,又将叶挽思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小姐没事吧?”
叶挽思摇摇头笑笑:“没事,回去吧。”
路过顺子身旁的时候她慢慢停下了步伐,顺子如临大敌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双腿悄悄颤抖着,却见她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走出了院子。
松了口气,抹了额上的冷汗,暗忖这小小姐的气势怎么突然就变强了,“坏了,六少爷!”想起被关在屋子里的燕云祁赶忙叫人去请王宝卿,匆匆就往屋里跑去,满地的狼藉让他膛目结舌,当墙角那满脸青肿狼狈不堪的身影映入眼中时惊得他险险晕倒。
王宝卿闻声赶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衣衫凌乱鼻青脸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奄奄一息的模样,哀哀喊了一声‘祁儿’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镇南王府热闹了!
三房的小小姐将六少爷打了!
第二天府中上下都流传着这一爆炸性的消息,灵玉挥舞着拳脚双眼发亮的将叶挽思当时潇洒的身姿说给月慈等小丫鬟听,长得小包子一般,圆滚滚的月颖欢呼着拍手,欢喜道:“小姐威武!”
灵玉自豪的哼声,骄傲非常,月慈想起早上的流传的传闻却是蹙紧了眉头,嗫嚅道:“可是,如今府中都传遍了,小姐虽是出了气,但老王妃何等严厉,小姐她……”
话还未说话,就见一个身穿碧青色褙子同色罗裙,双手戴着银丝镶缀手镯,簪着点翠珠花很是体面的中年嬷嬷领着身后的婆子进了阳明阁的院子,灵玉止住声望去,月慈咬了咬牙,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来人可不就是老王妃跟前的伺候的大丫鬟,翠香嬷嬷么。
翠香威严的扳着脸,冲着院中的一众丫鬟冷冷睨了一眼,沉声朝里间道:“老王妃有请,请小小姐随老奴走一趟。”
灵珊一僵,担忧的朝叶挽思看去,叶挽思放下手中的书本,拂了拂身上的衣裙,从锦榻上起身,直直朝院中走去,边走边冷声道:“嬷嬷好大的威风,见了主子也不懂得磕头行礼,这般没有规矩也敢在王妃面前当差,将府中恪守陈规的仆妇置于何地。”
声音清脆悠扬,悦耳动听,由文静美婢虚扶着的美人缓缓自里间走出,素白的流云锦缎着绣工一等的绣娘针针织就出朵朵栩栩如的白莲,随着步伐在足边晃起优美的涟漪,站定在院子中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莲香拂面,就是这样一个婷婷袅袅的绝色美人,吐出的话却让人芒刺在背。
听着耳边传来暗指她仗着老王妃撑腰就没了规矩的话,翠香咬了咬牙,这才恭敬的对她行了礼,“老奴给小小姐请安。”
叶挽思站定,扫了眼院中声势浩大的一群人,眯了眯眼,冷笑。
“不是老王妃有请么,这便走吧,可别让众人久等了。”
芳梅奉了王宝卿的命令特地跟着翠香来这阳明阁,见着叶挽思一照面就给了她们一个下马威更是觉得她深藏不露。
翠香倒是有些疑惑了,打了六少爷这一去肯定就是挨罚的,却见她不慌不急一副自信从容的模样,忙收起了轻视的心思,领着人就朝老王妃的院子走去。
院中的仆妇见着她纷纷行礼,再不敢小瞧了这新进的小小姐,连六少爷都被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她们小命可没公子们金贵,生怕惹了她遭来毒打,叶挽思感受着周围严谨的气息,冷着眼穿堂而过。
王宝卿见着是她立马就站起了身,指着她厉声道:“你这忤逆的女子,竟敢毒打祁儿,给我跪下!”
叶挽思看着堂内众人,有些意外,除了燕卓之外倒是来齐了,微微挑眉,朝着上首的镇南王爷微微福了身,方才转过头看向那满脸气怒的美妇,冷冷道:“论辈份,老王爷与王妃都在此,长辈还未发话想不到夫人竟然越过了,大家夫人的作为我如今算是明白了,受教。”
燕绍担忧的看了眼叶挽思,冷声对着王宝卿说道:“你坐下,如今这是成何体统,公道自有父亲断论。”
王宝卿紧攥着手指,抬眸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镇南王和一脸不满的王妃,狠狠的瞪着叶挽思,不甘的坐下。
燕擎睨了镇定自若的叶挽思一眼,冷声道:“听说是你打了祁儿,还不认错!”
燕擎这冷冷一眼可不比其它人,这眼中冷冽的威严和煞气即便是男儿亦要手脚发颤,不敢再言。
叶挽思却是冷冷一挑眉,从容的与他对视,冷声道:“是我打的他,但我不认为我有错。”
这不闪不躲得态度倒是让燕擎多看了两眼,王宝卿咬牙切齿,将他的祁儿打成重伤,躺在床上三个月不能下床,这还有理了,“你还没错,你将祁儿打成重伤还没错,他好歹是你的哥哥,你就是这般对待自己亲人的!”
老王妃厌恶的冷嗤出声,“果然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这般忤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今天能打自己哥哥,明天说不定就得骑到长辈头上作威作福了。”
“请王妃谨言慎行,挽儿是我的女儿,你说她没有教养岂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