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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他这样执着的问着,他不知道是在问凌波还是在问那肖喜喜。
而凌波则是抖着嘴唇,她再也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她说:“我喜欢你,王爷,我是真心诚意的喜欢你,从那一年你拉着我的手去扎红开始……”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后面的声音都落入了两片柔软而濡湿的唇之中了。凌波整个人像是被闪电劈中一般,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远离了她自己。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在她的身体里仿佛有了春天的到来,盛开了一朵又一朵巨大的花朵。梦想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实现呢?难道这真的是做梦吗?
凌波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她抬起了手想要去抚摸司徒翰飞的脸庞,去被抓住了,她只能这样,仰着头,任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肆虐。
一碗豆花1
肖喜喜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用心的做一碗豆花。她没有什么依身的本事,就算着做豆花的本事也是原来做乞丐给豆腐店打工的时候学的,而她,竟然从来没有给司徒翰飞做过。
看着那碗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豆花,肖喜喜的唇边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只希望,现在送给他,一切尚不太晚。她将豆花放进一个小小的食盒里,又准备了咸甜两种口味的作料,也用小盒子装好,这才提着食盒走出了小厨房。想要知道司徒翰飞去了什么地方其实并不难,她只是问了问守着内苑的侍卫就得知司徒翰飞朝着外院的书房去了。
知道了司徒翰飞去的地点,她再也没有停留,提着那还热乎乎的,刚出锅的豆花就朝着外院的书房走去。到了园子那里,两个侍卫看见她连忙行礼问安。肖喜喜也不摆架子,连忙让两个人起来,这才问:“王爷在里面吗?”
“回王妃,王爷在里面呢。”一个侍卫笑着回答,他本想说凌波也在里面伺候着,却没有说出口,那本是个丫头,在里面伺候也毕竟不算是什么事。
肖喜喜点点头,对着两人微笑:“这天气冷得很,可是要多穿点。”
两个侍卫又千恩万谢的谢过了肖喜喜的关心后,她才缓缓的朝着那园子里的一豆灯光走去。夜深得有些可怕,天上的那一勾新月,光芒实在是太清冷了,根本就不能着凉整个园子,留下的只有斑斑驳驳的孤寂。那在水中的厅阁燃着一点昏黄的灯火,摇摇曳曳。
没有由来的,肖喜喜的心中有些紧张起来。她见了司徒翰飞要怎么说呢?就是这么想想她的脚步都忍不住僵硬了下来,她越走越慢,那一条并不遥远的路,在她的眼中看起来,竟然好像是看不见头一样的遥远。终于她走到了门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手心里面居然满满的都是汗。
肖喜喜将手心在裙子上擦了擦,这才打算敲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的。
一碗豆花2
原来没有关门啊。肖喜喜也不怀疑有什么,就这么推着门就进去了,她才刚刚走进屋子里,想叫司徒翰飞,却听见了喘息的声音。这深夜本来就万籁寂静,有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那女子的喘息?肖喜喜的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种惊慌的好奇,那种想逃又无法逃的酸楚促使着她压灭了所有的声音,一步一步的朝着西侧的偏厅走去。
那里的门也没有关紧,她就这样站在门缝边上看去,印着昏黄的灯火,她看见了有两条光裸而洁白的手臂缠绕上了司徒翰飞的背脊,虽然他的衣服穿得还算整齐,可是他身下的女子却已经半裸了。
猛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痛一下子就贯穿了肖喜喜的浑身上下。可是片刻之后,她忽然觉得不痛了,只是好像整个人都没有了神知觉,连喘气的力气都已经消失了。她忽然有些奇怪,自己今天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么呢?她现在应该是睡觉才对不是吗?来这里做什么呢?肖喜喜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腿是怎么有力气转过身体的,是怎么朝着门外走去的,又是怎么开门关门站在那面朝池水的屋子前的。
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东西?好重哦。肖喜喜皱了皱眉头,然后随意的将那手里的食盒就放在了门口围廊的美人靠上,就抬步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过门口的时候,侍卫又向她行礼,肖喜喜看着他们,唇边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王爷好像很忙,我先回去了。”说完她再也没有等那侍卫的回答就走了。
她不敢停,她怕她停下来就会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她不能说,在这个王府里,她什么也不能说。
猛然间,肖喜喜站住了脚步,在这寒冷的春夜里,她抬起了头,仰望着那一弯新月,忍不住叹息,她到底要在这个鬼地方呆多久?在失去了所有的牵挂,再失去了所有的信仰以后,她到底要在这个鬼地方呆多久?
能不能,能不能现在就离开?
飞
“王爷,王爷……”那个在心底辗转了千百回的声音终于在凌波的唇齿之间徘徊起来。她的头发散开了,就这么乱乱的落在了那榻床上,司徒翰飞落在她颈子上的吻很重,甚至是有些疼的,可是,现在的凌波,除了那种叫做满足的情怀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她只能在唇齿之间一遍又一遍呢喃着那好似偷来的幸福。
在这一刻,什么莲妃,什么王妃,什么身份,仿佛都这样离她而去了,她只要做面前这个男人的女人。她忍不住笑,忍不住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她忍不住学着肖喜喜的样子唤他:“飞,飞,飞,要了我,飞……”
司徒翰飞忽然就顿住了所有的动作,他甩了甩晕沉沉的头。抬起了眼睛看着面前那个在身下旖旎的女子,她衣冠不整,酥胸半袒,胸口上那两颗玫红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红得是那么刺眼。他又顺着她的身体往上看去,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不是那个随时都对着他的笑的女子,不是那个生气了会咬人,高兴了会抱着他笑的女子;不是那个无论再委屈都不哭,不是那个在最激情的时候会贴着他的耳边呢喃他的名字的女子。
他无端的生气起来,他的名字怎么能轮到其他的女人唤?就算,就算肖喜喜有千般的不对,他在心里还是割舍不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肖喜喜生气,是对自己生气,还是对这个躺在他身下承欢求爱的女人生气,就这么铁青着一张脸僵在那里。
凌波整个人的身体仿佛都烧着火,她似乎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司徒翰飞现在的濒临崩溃的情绪。只是支起了身体,那光裸的手臂就好像蛇一样伸进了司徒翰飞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游弋,在他的身体上游弋,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欲火蔓延到他的身上,从而让两个人就这么燃烧起来,成为灰烬。
忽然间,一只有力的手将凌波那蛇一样的手臂脱了出来,凌波疼得皱起了眉毛,她泪眼朦胧,不解的看着司徒翰飞:“飞……”
眼睛流汗了
“飞?”司徒翰飞眯着眼睛,几乎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就你也配叫我的名字吗?”
凌波愣住了,她不知道刚刚还带给她那样热情的男人怎么在一瞬之间就如此这般,于是就这样愣在那里。
肖喜喜站在院子里,脑子里空空的,她很想深深的吸一口气,可是却发现连这样的力气都失去了。她闭上了眼睛,可是脑子里晃动着的是那两条蛇一般洁白的手臂,就这样缠绵在司徒翰飞的脊背上,缠绵在那原本属于她的司徒翰飞的脊背上。这真是一个让她不舒服的画面,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不想去想,甚至不敢去想。
她只觉得一个人浑浑噩噩的站在这里,半点也想不起来要去做什么。忽然间,她感觉到肚子饿了,很饿,很饿。她,迈开了步子朝着自己的院子的小厨房里走去,她记得在那里还有豆花。
坐在灶台的边上,肖喜喜端着一大腕豆花,将榨菜、炸豆子、葱花、香菜作料全部一股脑的倒进了碗里面。她尝了一口,怎么那么淡,一点味道都没有qǐζǔü,于是她抓起了辣椒不停的往碗里面倒着,直到一碗都是红红的颜色,才拿起了勺子一口一口舀进了嘴里。豆花原本的豆香味已经被辣味所掩盖,散发出一种呛人的火辣。
肖喜喜吃得极快,她的鼻子上出了汗,额头上出了汗,最终连眼睛里也出了汗。真讨厌,怎么会连眼睛里都出汗呢?肖喜喜放下了碗,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可是那眼泪愈发的汹涌起来,她终于将连埋在袖子里无声的哭起来。
不,不,她不是在哭,她真的只是眼睛流汗了。她拼命的抑制着那几乎要冲出口的哀怨,憋得她连身体全部都抖起来。快些平静下来,她这么告诉自己,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