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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还在生气呢。不过,她的性子最为慈和了,就算生气了也不说,只是在书房了写信。明日就让人带给王爷去。”满月见凌波的床头还放着炒香的瓜子,就伸手抓了一把,利落的咳起来。
“月白姑姑要把她在王妃屋子里受气的事告诉王爷吗?”凌波皱了皱眉毛,她总觉得不会这么离谱吧。
“你傻啊,这怎么可能。”月白翻了翻白眼:“王妃是王爷的正妻,和王爷是两口子,是吃一碗饭睡一张被子的人,月白姑姑就算跟了王爷那么多年,也不过是一个丫头,辈分在高又如何,说白了,跟我们一样,是做奴才的人。你一个奴才被主子骂天经地义,她上杆子去告状,这不是明摆着让王爷嫌弃吗。月白姑姑那么会做人,怎么会做这么糊涂事。”
带信
凌波点点头,她也是这么觉得的。月白不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这次写信不过是做些正常的汇报吧。“对了对了,你看看,我光顾着跟你说闲话,居然忘记了,来你这里是有正事的。”满月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一样,拍了拍头,叫了起来。
“什么事?看起来一定是不重要的,要是重要的话,你早就风机火燎的说了,还会等到现在吗?”凌波笑了起来,然后又装作真是风寒的样子,不停的咳嗽。
满月连忙拍拍她的后背,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真让你说对了,不过,这事对我是不重要,说不准可是对你重要的。”说着她也不卖关子了,就又说道:“月白姑姑说,明天要给王爷一行人带信,府上的要是有人要写信的,可一定要今天就写好装好交上去,明天一早就带出去了。”说着她又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笑着:“别人我是不知道,倒是那跟在王爷边上的柳生可是对你上心的很,人家都走了半个月了,你怎么补也写封信过去说说体己的话?”
凌波听见满月这么说,心里不由得一酸,她和柳生含糊不清倒不是真的喜欢他,不过是想就着他的嘴多知道些王爷的事,好安慰一下自己那颗相思心。可是,这个理由她可说不出来,也只好任由这些人去误会了。现在满月这么说,无奈之下,她又只能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叫着:“满月你这死丫头,到底说些什么呢!看我不撕了你嘴!”
满月嘻嘻哈哈的笑着,从凌波的床上跳了起来,抓着瓜子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笑着:“你这身子骨就少做些不合的事了,要撕我的嘴,有本事就快些好起来。”说着人就已经跑远了。
凌波在屋子里又骂了几句,听外面没有了声音就不在多话。她继续那么躺了一会,到了吃过午饭以后,这才连忙下床,拿来了笔墨,又抬了一张小桌子放在床上,摊开了纸,开始思考着怎么写了起来。
送信1
过了晌午,肖喜喜总算是吃了一顿舒坦的饭,然后就倒下去睡着了。一直到小绿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唤着她,这才算是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见小绿凑在她的跟前摇晃着她身体。“小绿,有什么事吗?”她轻轻的打了一个呵欠,然后问道。不过并没有等小绿回答,她就又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发现天色已经晚了,便又问:“小绿,这是什么时辰了?怎么天色这么晚了?”
“回王妃,这府上马上都要用晚膳了。”小绿见她醒了,就笑着说:“王妃要洗脸吗?”
“你是叫我吃晚膳吗?我不想吃饭,只想睡觉。”她说着就要倒下去。而小绿连忙扶住了她:“我的好王妃,就算不吃晚膳,好歹,你也看看是不是有事啊。”说着她冲着外间怒了努嘴。肖喜喜这才抬起头看着那挂着帘子的外面,有些不是很明白的问:“怎么有事吗?”
“月白姑姑来请安,问问王妃有没有要给王爷带的东西,这明天就要交给人带出去了。”
肖喜喜听见小绿这么说,也就很快爬了起来,道:“怎么能叫月白在外面站着,快让她进来吧。”小绿连忙就应着出去叫人了。听见了这话,月白才进了屋子,本来她心里还有些担忧,怕王妃记着早上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肖喜喜好像完全忘记了早上的事情一般,依旧如同平时一样,待她十分亲近。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平时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放在今天,十分让月白不放心,她甚至连说话也有些拘谨了。肖喜喜却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只是坐在那里吩咐小绿:“小绿,快点去将王爷那件银狐裘取来,这次就带着去了,上次让他带走,说什么也不带,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还是带去了好。”
小绿忙答应了下去了。肖喜喜又拿出了那封写得厚厚的信,找来火漆封好,交给了月白:“月白,这是我写给王爷的信,也就麻烦你带过去了。”
送信2
月白连忙应承着,可是伸手一接到了那封信,她不由得心里凉了几分。这封信实在是厚得厉害,就这么掂量一下,估摸着,起码写了十多二十页的纸。她抬头看着肖喜喜,实在不知道王妃跟王爷到底要说些什么,怎么写了这么多?难道是要说她早晨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月白心里就越发的不舒服起来。可是这信又不能拆,又不能问肖喜喜写了什么,这让月白的心里好像有个大疙瘩一样。不过也没有等她想好怎么开口问的时候,小绿又回来了,抱着一个大包裹,里面放着的就是司徒翰飞的银狐裘。这东西都齐备了,月白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停留,只好匆忙向肖喜喜告辞,拿着这衣服和信就走了。
这一夜,月白的心好像是被猫爪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那封信,几乎片刻都没有睡着。好容易一大早了,她带着送信的队长才找到肖喜喜辞行。肖喜喜心无芥蒂,只是左一句右一句的嘱咐着这送信小队的队长,还留着他吃了早膳才让他离开了。
“月白,这些天就辛苦你了,如果要是还有谁来请我出门的话,就说我不舒服,哪都不去了。”肖喜喜真是怕了前天的事情,这信一送走,就连忙叫来月白吩咐着。
这话本来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可是听在月白的耳朵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就好像是欲盖弥彰一样的虚伪。她不由得心生厌恶,对于肖喜喜也只是表面敷衍了。
肖喜喜见月白那敷衍的样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也知道,她是不喜欢自己的,还好她的心宽,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她现在主要想的是,怎么才能快点离开这个到处都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也就对于府上这些事情不怎么在意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就连下的雪也愈发大了起来。而肖喜喜却觉得身上一日比一日不舒服,时时刻刻都是懒洋洋的,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她只是觉得冬天了犯懒,可是小绿却十分担心,终于请了宫里的太医。
就诊
这大冷的天气,请太医出诊,肖喜喜多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本来一直推辞就不要请了,可是小绿却一直执意邀请,这才成就了这次太医的出诊。
坐在那帐子的后面,这位太医穿着冬天的朝服,袖口领子上面都缀着一圈的毛,身上的衣服也是厚厚的,看起来,越发衬着这太医瘦了。他年纪大概五六十岁,却容光焕发,头发一点不见黑,长着不长的胡子,坐在那里闭着眼睛搭着脉,好像是老僧入定一般。
小绿站在边上,看着这太医的样子心急起来,生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得了什么病。现在这个光景,月白日日有心作梗,司徒翰飞又不在,要是王妃这个时候得了什么大病,只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的。和她一样着急的还有一直站在外面一点的月白,这王妃要是无端端的生了什么病,只怕是王爷回来,她也不好交代,虽然她很是见不得这个女人,可是,就算是她要死,也得等到王爷来才行吧,不然的话,自己可是摘不清。
不过虽然外面的两个女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可是在床上的肖喜喜却丝毫不觉得紧张,她就是觉得困得厉害,就这么诊脉的议会功夫,居然又昏昏的睡了过去。直到那太医的声音在帐子外面响了起来,她才又醒了过来,可是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
那太医站在帐子外面,一脸的喜色,又是作揖又是道喜:“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了。”
肖喜喜揉了揉脑袋,懒洋洋的问:“什么喜事啊?莫不是我要死了,好登极乐世界去了?”
这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人全部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请王妃收回此话。”而肖喜喜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忍不住冷笑,她从来不说,从来装不知道,不是她不懂他们的心思,只是她不愿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