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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缓缓的抬起头,不可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徒翰飞。此时此刻,一切的清规戒律,一切的规矩全部都跑得无影无踪,她只是想确认,王爷真的是还记得她吗?还记得那个在除夕的夜里在瓦吉王宫里扎红的小宫女吗?她抖了抖嘴唇,想说什么,可是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司徒翰飞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个用吃惊的眼神瞪着自己的丫头,他的心里有着一丝不安慢慢浮现出来,这个人出现的实在太为诡异了。
“我在问你的话。”
“是。”在听见司徒翰飞又一次的出声后,凌波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又垂下了头,她是多想承认,可是,她却不能,因为这是她和青莲的协议,于是她只能抖着声音说:“是,回王爷,奴婢,奴婢在来到王府不曾见过王爷。”
“不曾见过?”司徒翰飞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凌波,然后挥手让她下去,他如何也不相信这个说法。只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丫头了。
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将整个背脊靠在池壁上,任自己的身体在温软的泉水里松缓下来。而身后的几个丫头也分别送上了香脂澡豆之类的东西供他使用。一直到月白又再次走进了浴室,弯着腰对他说:“王爷,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要这个时候起身?”
司徒翰飞这才从池子里起身,缓缓的走上了岸边,而身后的丫头们立刻就簇拥了上来,擦水的擦水,擦头发的擦头发。等将身上擦干以后,司徒翰飞披上了一件干净的浴衣朝着浴室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回头对正在收拾的几个丫头说:“你们打扫以后就在这里候着,等着王妃用过以后在下去。”
“是,王爷。”
司徒翰飞也不等后面的人回答,扬长而去。
凌波看着司徒翰飞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王爷到底有没有记得她呢?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如此的矛盾,一方面,她很期待司徒翰飞记得她,可是,一旦司徒翰飞记得她的话,那么就意味着他了解了青莲的心思。将一个远在瓦吉的宫女送到白奇做丫头,这个事情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所以,她又不愿意司徒翰飞能记起她。
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这么让人为难的事情了吧。
凌波任命的低头开始收拾地面上司徒翰飞留下的水渍。那些水渍还残留着一些淡淡的温暖,好像是司徒翰飞留下的温度一般,凌波用松软的浴巾将地上的水渍一一吸干,接着将潮湿的地方紧紧的捏在手心里,就好像是捏住了那个潇洒的背影。
她真的很嫉妒那个叫做润格的女人,虽然她曾经是公主,可是瓦吉城一破他们两个人不就是一样的吗?为什么她能得到他的一切,而自己只能远远的,静静的看着他,甚至连他们曾经有过那一点交错,都不可以回忆。
凌波想到了这里,捏着浴巾的手指更加用上了力气,让她的指节都变得发白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已经想得太深了,做人不能那么不知足,不是曾经想,只要留在他的身边,能够看着他就好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心里却又开始奢望那根本就可能实现的东西呢?
这是理智的,这是该遵守的。凌波一直这样想着,可是心里那个酸涩的嫉妒就是这样啃噬着她那不多的理智,让她的心不停的偏离原本的轨道,愈行愈远。
青莲
“回主子,凌波带出消息来,淮北王妃很安静的呆在府里,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只是经常和淮北王抱怨无聊,恳请淮北王带她出去散心。”一个小太监匍匐在青莲的脚下,将刚刚从淮北王府带来的消息禀报上。
“嗯,琼儿,赏。”青莲端起了桌上的茶碗抿了一下,打发了那个小太监下去。
琼儿看着离开的小太监有些不能理解青莲的做法,她看了看青莲的脸色,然后小心的问着:“主子,奴婢有个问题想问,可是又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青莲用长长的指甲,将茶碗上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茶叶挑了出来,就那么轻轻的一弹,茶叶飞得老远。她看着那桌子上摆着的熏炉淡淡的笑:“你既然不知道该问不该问,那就不要问了。”
琼儿抓了一下头发,脸上浮现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好主子,可不要生琼儿的气,告诉奴婢好吗?”
青莲哼了一声,抬眼看着琼儿,脸上却有着淡淡的笑容。这个丫头是她没有出嫁的时候就一直跟着自己了,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站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什么能瞒得住她:“你想问什么?”
“主子,既然那个润格公主都已经嫁给淮北王了,为什么你还要那么注意她呢?”
青莲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眉宇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惨淡哀愁:“因为,陛下的心……”她只是这么说了半句就停了下来,不是防备着琼儿,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将下面的话说完。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捏着司徒翰轩的心一辈子,可是,事与愿违,他的心还是随着光阴从她的指缝中流失了。从小开始她就是一个骄傲的人,她从来没有失败过,就算是现在,她的心里已经遍布了哀愁,可是她的嘴里还是无法承认自己的失败。
琼儿跟着青莲十多年,她想说什么,她自然是清清楚楚的。于是她静静的点点头,“可是,她已经嫁人了。”琼儿再次提醒青莲这个问题:“而且现在主子圣宠正浓,这皇后之位迟早死主子的,何必去操心这么一个小小的王妃?”
是吗?青莲很想这么问,可是她却问不出来,只是那么笑着,嘴角布满了苦涩。过了很久她才轻轻的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淮北王的母妃原来是先帝的弟妹。”
琼儿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可是她立刻蹲了下来,对着青莲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主子,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为什么总是担心这些事情呢?您现在可是整个白奇皇宫里最最得宠的人了,皇上夜夜都宿在这里还不能安慰您的不安吗?与其想这些没有发生的事情,主子您最重要的是快点紧紧的抓住陛下的心,快快怀上皇子,快快的登上后位啊!”
青莲的手指猛地抖了一下,她抬头看着那高高的房梁,看着那房梁上画着的缤纷花纹,心里有些累,究竟是什么时候,她也回不了头了。
夏日的午后1
时间如同流水一样滑了过去,转眼之间就已经是夏天了。
肖喜喜懒懒的躺在临水的亭子里睡觉,这做王妃虽然是衣食无缺,可是就是太寂寞了,一天到晚哪都不能出去,只能在自己的家里呆着,就跟住在一个华丽的牢房里没有区别,这样一看,还不如做乞丐来得轻松自在。
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又从肖喜喜的嘴角里飘逸了出来,站在一边的小绿连忙问:“王妃,你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肖喜喜放下了遮在额头上的手,一双大大的眼睛就这么瞪着小绿,几乎是咬牙切齿:“是!我很不舒服,呆在这里我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觉得舒服的!”
“王妃……”小绿拖长了声音,从表情到腔调满满的都是警告的味道。
肖喜喜连忙摆摆手,组织小绿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我是王妃,不是市井走贩,不可以一天想着要出去,对不对?”
小绿见肖喜喜又是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也不好得继续在说下去,只好站在一边,无聊的看起满园的风景来,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王妃。”
“你又有什么事啊?”肖喜喜觉得自己原来真的是小看了小绿教训人的功力,她这个本事要去做个大学教授也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这会子听小绿又叫她,不觉的背脊都冷了起来,她迅速的看了一下身上的服饰,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举止,确定没有逾越的以后才懒懒的搭腔:“我听着呢,有什么教诲快点说吧。”
“王妃!”小绿无奈的摇摇头笑:“你怎么把奴婢当成一个老夫子一样讨厌呢?”
“你这个本事难道还不是老夫子吗?”肖喜喜翻了翻白眼,觉得自己真的是烦透了:“好了好了,你要说什么嘛,快点说。”
“您这个月的月事又是正常的来了哦?”小绿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什么人以后才蹲了下来,凑在肖喜喜的耳朵边小声的问着。
肖喜喜皱着眉毛,咬着下唇,脸上有一丝羞怯的红晕,她急切的低声说:“小绿!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羞不羞人啊,你没事老关心我来不来月事做什么?”
夏日的午后2
“哎呀!”小绿连忙拉住肖喜喜的手腕低声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了,奴婢的意思是……”她说了这里又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