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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歌听后感叹一声“子伊姐姐和昕瑶姐姐都是心地纯善之人,却并未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良配,实在是命运不平。”
“我知道昕瑶郡主一直在等着一个人,只怕那个人一日不出现,她一日都不会出嫁吧!”
“没想到夏雨梦竟然会成为太子的侧妃,呵呵,当年她不是随着她父亲被发配了么?”想起三年前的事情,夏清歌心中冷然。
宋莜玉解释道:“当年夏子恒被他身边的姨娘揭发勾结乱党,还提交了有力的证据,太后在皇上驾崩之后立刻幽禁了他们一家子,后又因为夏子枫出走,夏子恒遭到连累被发配陕州,可就在他们出发那一日,太后又突然下了一封密诏,将夏雨梦接到了宫里做宫俾,后来她被如妃要到了自己身边,在加上夏雨梦心思玲珑,深得如妃信任,两年之内连着升任到了二品女官的位置,至于太子为何突然要迎娶她,这件事情我至今未曾弄明白,不过,以太子如今宠爱她的程度,只怕整个东宫的女人无人能及。”
第十七章 蛊毒复发
对于黄姨娘揭发之事,夏清歌是知晓的,不但知晓,真正幕后操作就是由她主导,黄姨娘怀孕更是她让木槿送去的一颗“盼生莲”服用后的假象,和一般孕妇无意,一般大夫根本不会察觉出什么区别,正是因为黄姨娘怀孕,夏子恒方才对她宠爱有加,她也才能趁此机会找到了夏子恒与凤家以及赤犹、大理之间的秘密来信。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夏子恒一定不会想到,最后在背后补给他一道的竟然是自己宠爱多年的侍妾,而黄姨娘表面迎合他,实不知,心里却早对他强抢自己入府那一刻恨入骨髓。
冤有头债有主,她本想着借助黄姨娘绊倒夏子恒,却不想,三叔夏子枫跟随慕容策离去,导致整个夏府彻底垮台。
杨子月打了一个哈欠,身旁的丫鬟立刻上前提醒“少夫人,您怕是困了吧?”
“没事,这阵子天天都困乏的很。”
“还是回去休息吧,如今你搬来山庄居住,咱们有的是机会见面,都六个月大了,可不能动了胎气。”
夏清歌劝说一句,杨子月憨然一笑“我哪里有那么娇气,在未出阁的时候爬上爬下惯了,如今真是做不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少奶奶。”
宋莜玉撇了她一眼“即便做不了,如今也要学着去做,总不能让肚子里的胎儿跟着你上蹦下跳的。”
杨子月翻了个白眼看向她二人“好了,你们这两位干娘比我这亲娘还亲我这兔崽子,等他出来了,我就给你们养着好了。”
夏清歌、宋莜玉轻笑一声,宋莜玉率先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是没打算和那家伙生儿子,我就等着靠你肚子里的给我养老了。”
三人又闲聊一会儿,杨子月真经不住困了,方才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退了下去。
宋莜玉目送走杨子月后抬眼看向对面坐着的夏清歌“我大婚时只怕你已经离开京城了,徐子煜说等我们大婚之后会前去药王谷重新补办一次,到时候我们在好生聚一聚。”
夏清歌从衣袖内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小木匣子递到宋莜玉的面前“这次大婚我的确不便参加,不过填嫁倒是早就备下了。”
二人相视一笑,她们有几年的友情,三年前一起在鄂州平乱,曾携手并进上场杀敌,营救士兵,又曾在药王谷度过无数光阴,在夏清歌心里,宋莜玉和杨子月一样,都是她此生难得的朋友。
……
送走了宋莜玉,夏清歌闲来无事就在书房内随意拿起了一本书籍闲坐在软塌上观看,刚躺下不多时,双手无由的颤抖起来,夏清歌皱眉,紧盯着自己的双手,只感觉一丝青筋由手背直冲到手臂之上,一股刺痛随着这丝血脉游走到四肢百合。
“啪!”手中书籍落地,夏清歌趴伏在软塌之上,身子无助的抽搐起来,她想要运气将这股不适压下,可奈何,刚由丹田运气,一股更大的刺痛感直冲心脏而去。
她疼得紧皱眉头,额头及身上參出冷汗,裸露在外的白嫩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灵动的小蛇一般,快速的在血管之中游走。
夏清歌强自忍着剧痛想要爬起,可奈何,只要她稍用力气,身体的刺痛就如几只利剑扎来,疼得她再不敢乱动分毫。
这些年在药王谷种,她也曾犯过几次,最后都是白老头点了她的昏睡穴,方才让她减轻疼痛。
这三年里她和白老头尝试无数次想要引出冰魄血蛊的办法,奈何这条该死的虫子却仿佛已经在她的体内生了根,根本毫无所动,这也让她渐渐死了心,只要没有找出下药引之人,她必然是活不过明年年关的。
心里苦笑一声,罢了!这样也好,这一世活着早就该知晓是一场劫数,又何必如此执着与这个过程?到不如随波逐流,任命运安排也好。
“小姐!”巧兰听到屋内有响声,本想进来看看,却不想见到自家小姐半趴在软塌之上,面色苍白的吓人,她立刻小跑着上前“小姐这是犯病了么?”
听到巧兰惊呼,木槿也仓惶跑了进来,一看眼下情况,顾不得多说,立刻上前点了夏清歌任通二脉,后者微微喘着气,片刻之后便昏睡了过去。
“木槿,这可如何是好?白鹤老者不是说小姐如今不易犯病的么?为何突然……。”
巧兰未曾继续询问下去,满是担心的看着夏清歌。
后者将夏清歌安放在软塌之上,方才朝巧兰看来“先别问这么多,快去着了王爷和云公子来吧。”
“好,我这就去。”
巧兰立刻踉跄着转身跑了出去,这边,木槿拿过一张薄被为夏清歌盖上,在屋子里又加了炭火,方才坐在一旁仔细守着。
一丝冰凉侵袭着她的四肢百合,仿佛穿着单薄衣衫行走在冰天雪地一般,四处都是冷飕飕的风,大雪飘扬在这白茫茫的陆地之上,仿佛天地之间除了这一片白色便再无其他。
夏清歌瑟缩的抱紧双臂,脚下轻飘飘的,可身体却清楚的感觉到了彻骨的冰寒之气,她四处张望,周围除了白茫茫的一片雪地,再无任何鲜活的事物。
这里是哪儿?
她不是该躺在锦鸢阁的书房内吗?当时她记得自己犯病疼得爬在了软塌上,迷迷糊糊记得似乎有人跑了进来,接下来她做了什么?
记忆仿佛一瞬间被冲洗干净,在她昏迷后她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低头朝脚下看去积雪深厚,可她向前走了数步,回头望去,地上却并未出现她落下的脚印。
冷风呼呼的刮过,吹到身上极度寒冷生疼,而鬼泣一般席卷的风声更忍不住让她心里冷汗之冒,突然她升起一抹大胆的推测,难道……难道她又进入了那个奇怪的梦里?
“冥神……。冥神是不是你……。冥神,你做什么装神弄鬼的?”
一通呼喊过后,周围仍旧是寂静的可怕,犹如夏清歌这般淡然的性子,在遇到这种诡异的场面也着实惊吓的不轻,这种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孤单让她备感凄凉恐惧,脚下未曾停歇,不断往前走着,四周全是淡淡的迷雾,白色的世界里让她分不清方向,只能这么寻着感觉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哈哈,玉恒,你快过来追我啊!快过来……快点啊!”
一道女子的嬉笑声让盲目行走在冰天雪地的夏清歌终于振奋起来,声音是从她的左前方传来,夏清歌分辨清楚方向之后,顾不得浑身冰冷,小跑着朝那个方向而去。
“芙儿,你慢一点,小心脚下。”
随着女子银铃一般的笑声,伴随着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夏清歌突然顿住脚步,只因这道声音太过熟悉。
在她刚刚站定时,不远处朝这边跑来两抹身影,为首的是一位妙龄少女,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容貌,只能隐约看到这女子身着一抹淡紫色长裙,裙尾拖地,衣袖随着她的奔跑偏偏飞舞,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周围似乎闪耀着一簇金光,伴随在女子的周围,犹如从天上偷跑而下的仙女,那般轻灵。
夏清歌寻着女子身后看去,一抹月白色的身影落入她的眼中,在这一刻,她的眼神灼的生疼,即便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可那风姿只怕她这一世都难以忘记。
为何?为何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让她遇到了他?
“玉恒,你快看啊,这里下的雪比咱们玉雪峰上更大呢,好美啊!”
这对男女渐渐邻近,夏清歌也看清了他们的容貌,后面这名男子已经在她的意料之中,的确是那张在熟悉不过的面容,到没让她在觉得惊讶,而当她看到前面这位紫衣少女时,着实惊得张开口愣神的盯着她。
只见这少女的脸,岂不就是她本人么?
芙儿?
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