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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苍月羽凰得意的憋了苏晓默一眼,气得苏晓默立即抓狂,“苍月羽凰……”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逸快来这里做。”开个玩笑而已,再闹下去就没意思了。
苏晓默脸色一沉,该死的,她又被苍月羽凰这只狐狸给戏弄了。
苍月羽凰不可置否的对她一笑,那眼神红果果的告诉她,“你又被耍了。”
不气,不气。苏晓默在心里自我吹眠,偷偷的瞄向一旁的南宫逸,正好对上他飘来的眼神,南宫逸对她温和的一笑,她一怔,心跳莫名的加速,却装作没看见的偏过头去。
“晓默的性子还是这么急。”
闻言,苏晓默一僵,脸涨得通红,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呵呵……”南宫逸摇头轻笑,俊逸非凡。
苏晓默低着头,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苍月羽凰扫了苏晓默一眼,见她如此窘迫,看来她得找个话题。
“逸喜欢弹琴么?”语气很淡,似有意又似无意。
南宫逸一怔,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苏晓默现在的所以思绪都放在了这句话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逸。
这么多年,她们从未听过南宫逸弹琴,他自幼便喜欢刺绣,十三岁那年便因一副“锦绣山河”而名扬天下。
见他久久不作答,苍月羽凰再次问道,“逸不喜欢么?”
南宫逸望着她,眼神有些闪烁。
这是一名侍卫突然走了过来,“陛下,太傅在御书房外求见。”
苍月羽凰一怔,挥手叫那人退下,然后起身,“你们先聊,本皇先去见太傅。”说着便向御书房走去,若有所思的她没听见苏晓默唤了她一句。
“主子……”
竟然装作没听见,苏晓默气愤的冷哼一声,看向南宫逸,“逸,我也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等南宫逸开口,人便走了,徒留下南宫逸一个人对着凉亭发呆。
他一手握紧茶杯,嘴角微翘,勾起一抹绝美的笑,怎么看都无法忽视其中那一抹苦涩,“陛下,你还要避着我吗?”
来到御书房,苍月羽凰到案前坐下,太傅紧跟在她身后走进来。
“微臣参见陛下!”
苍月羽凰微微抬手,“太傅不必多礼,赐座。”
“不知陛下近来身体可好?”
“嗯,本皇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因冀州水泛的,有些疲劳,今日早朝都睡过头了。”苍月羽凰微微一笑,她自然听得出太傅话中之意。
“那就好。”苏锦惜嘴上说好,但眼里还是流露出几分疑惑,苍月羽凰是她看着长大的,于公于私,在没得到确定答案之前,她是无法放心的。
苍月羽凰瞧出她眼中的疑惑,只好接着说道,“如果太傅不放心,可以唤御医来瞧瞧。”
“好。”苏锦惜满意的点点头,苍月羽凰亲自开口说叫御医那真是难得。
闻言,苍月羽凰脸上的笑容一僵,她只是随口一句话,可不是真的想唤御医来,没病都说成有病,可知她看见那黑乎乎的药就恶心,还是算了吧。
“太傅,冀州水泛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她只得岔开话题。
“派去的大臣传话说基本上已经处理妥当,陛下不必忧心,不过……”说到这,苏锦惜停顿了一下,望向苍月羽凰。
“不过如何?”苍月羽凰问道。
苏锦惜微皱眉,“林城瘟疫的事似乎变得严重了。”
“什么?为何今日早朝都没听人上报?是谁去接管理此事的。”
“户部尚书君梦如。”
苍月羽凰一怔,“怎么会是她?”
“陛下忘记了,当初她自荐要去管理林城的,而且陛下当时也同意了。”当初她还觉得奇怪,苍月羽凰为会让一个户部尚书管理此事。
“是么,可能近来事太多了,一时忘记了。”苍月羽凰淡笑,最近她的记忆好像变差了,是不是真该找太医瞧瞧。
“太傅还有其他要禀告的事么?”
“陛下,在过些天便是你十八岁生辰,是否应该考虑下纳皇夫的事了。”
“嗯,这件事本皇自有打算。”苍月羽凰微笑的点点头。
“哦。”苏锦惜露出惊讶的表情,“是不是相府家的逸公子。”
“这个到时太傅就知道了。”苍月羽凰故作神秘的说道。
苏锦惜一怔,有种感觉,这帝君不是南宫逸,可不是他又是谁呢?她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没什么事了,那微臣就先行告退。”苏锦惜起身,对苍月羽凰一拜。
“好。”苍月羽凰挥挥手。
苏锦惜离开后,苍月羽凰单手衬着下巴,发了足足一刻钟的呆,最后抬起头,唤来暗卫,“月影。”
音落,一名黑衣人立即现身于御书房中,恭敬的跪下,“属下参见陛下!”
苍月羽凰站起身,从案前走下来,随后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玉牌递给月影,“你拿着这个去苏城一趟,务必找到神医,把玉牌交给他。”
“属下明白!”
“嗯,退下吧。”
偌大的御书房里又只剩下苍月羽凰一人,那天君梦如自荐去林城管理瘟疫,她顺水推舟将此事交给她,本想她能够办好,给她记一功,让她在立君魅离为帝君的时候不会有那么多人不满,可她考虑得太过简单,差点弄巧成拙,到头来还得自己亲自去处理。
凤临君府
“主子,你今天穿这么漂亮是要去那里?不会是又想溜出宫去吧?”君晓默怀疑的眼神望着苍月羽凰,如果是,今儿也太早了,不过刚下早朝。
苍月羽凰整理了下衣袖,抬头给她答案,“是啊。”
闻言,苏晓默的脸沉了下来,“主子,最近你出宫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有么?”苍月羽凰憋了她一眼,不否认也不默认。
气得苏晓默瞪大了眼,正准备开腔,苍月羽凰却抢她一步说道,“晓默,太傅都没说什么,你干嘛那么激动?”
是哦,她家“母老虎”都没说什么,她激动个毛,她可是好长一段时间没听她提起这件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自己又被算计了,不对,她家“母老虎”肯定也是被这只狡猾的狐狸给骗了。
苍月羽凰意味不明的笑笑,要是她知道她家“母老虎”凡事都听她的,禁止她出宫这事其实是为了约束她,她会不会掏出一把刀,从此追杀她到天涯海角。
不过还好,凭苏晓默那一根经的脑袋怎么想也想不到这层的。
绝对有问题!苏晓默凑近苍月羽凰,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瞧了个遍,“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晓默,本皇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不跟你瞎扯。”苍月羽凰不正面答复,嘴角轻勾,转身向室内走去。
苏晓默一怔,跟了上去。
“重要的,有多重要?她休想找个话题就完事了。”
苍月羽凰回眸,倾城一笑,“终身大事,你说有多重要?”其实这对她自个儿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可是他想瞧瞧某人到时的反应。
“什么?”苏晓默嘴型张成了鹅蛋形,心里突然堵得慌,却没表现出来,依旧一副傻样,“主子是去相府?”她没发觉自己连声音都带着轻颤。
苍月羽凰摇摇头,给她肯定的答案“不是。”
苏晓默惊讶的瞪着她,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心头有种窃喜,可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
“去君府。”
苍月羽凰的回答让她完全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又莫名的难受起来。
“怎么了?”苍月羽凰疑惑的看着她,她怎么觉得她比她还要紧张。
“你真的决定册封君魅离为帝君?”这些天她都没见她去看过君魅离……她以为她都忘了有那么一个人,毕竟自古君王的情就太薄,所以她一说终身大事,她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南宫逸。
“本皇不是早说过了?”苍月羽凰扫了她一眼,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身上。
苏晓默突然冲上去拽住她,“那逸怎么办?”
苍月羽凰一怔,眼神掠过一丝难懂的神色,转而微笑的拍拍苏晓默的手,向殿门外走去。
苏晓默愣在那里,望着她的背影不停的摇头,“苍月羽凰你想得太简单,逸的心永远在你身上,难道你都没发觉么?”
苏晓默一路上浑浑噩噩的,跟着苍月羽凰到了君府门前还不自知,如果不是苍月羽凰叫住她,都不知道她会走去那里。
“晓默,怎么了?”苍月羽凰担忧的瞅着她,按理说她应该高兴啊。
她抬头望了眼门匾,低头看向苍月羽凰,“嗯,主子,我想起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话音未落,人便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处。
背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气,过后,她偷偷的瞄了苍月羽凰一眼,见到苍月羽凰看过了的眼神,吓得立即收回脑袋,十指紧抓住衣角,“主子,对不起,我不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