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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楼小舞乌溜溜的杏仁眼发亮,激动的在椅子上挪了好几回屁。股,“我之前曾经用别的东西试过一次,在五丈以内便炸了,我试过把箭矢和箭膛换了铁。结果炸的更快。”
“那当然,急速推出的过程中,光是摩擦的热力都不容小觑。”安久道。
“你说换一种想法,换哪种想法?”楼小舞追问道。
“这箭矢,可以不必依靠爆炸伤敌。”安久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画出了子弹的形状,“你猜,这个杀伤力如何。”
子弹的外观比箭矢要简单的多,楼小舞皱眉看了两眼,摇头,“只看外观猜不出来。”
既然安久这么问。这东西的杀伤力肯定不小,如果它是个实心铁器,也不过就是普通的暗器而已,故而楼小舞猜测,里面肯定还有机关。
安久在屋里寻了纸笔,打算画给楼小舞看,可是毛笔实在不好控制,就算是一般会写汉字的人都未必能画出纤细流畅的线条,更何况安久这种在儿童阶段的水平!想了一下。安久还是果断抛弃纸张,在地上画。
安久仔细将子弹内部解剖图画出来。
楼小舞瞪大眼睛,她没有想到,外表看起来如此简单的东西。内部的构造甚至比整个弩机还复杂。
“这是弹头,这是弹身,这是底火。”安久又把子弹分解开来,“弹头两侧有壳槽。单侧夹压槽,弹头这种弧线形减少阻力,更便于刺穿物体。弹身的外壁要薄,但不能经受不住速度摩擦,底火构要稍微复杂一些,这里是底火杯,里面装有引药,上面是引火孔,引火孔与底火杯指甲有薄薄的封层……”
楼小舞仔细听着,不时提问,“这东西有多大?”
“可以随着爆弩的大小而调整,不过一般两寸左右。”安久道。
楼小舞看着图沉思片刻,“此物有多重?”
安久愣了一下,一克等于多少两?
“很轻,其实弹头的杀伤力与重量关系不大。”安久明白楼小舞并不是问子弹真正的重量,而是询问她,这东西有没有重量限制,“我们一般把弹头的动能称作弹头活力,弹头活力越大,杀伤力就越大。举个例子来说,只要有足够的速度,鸡蛋也可以穿透石头,虽然最终的结果,鸡蛋必然是粉碎。”
这是物理问题,安久也只能说个大概,再加上她本身语言就很差,能说到这个地步,她可以辣气壮的给自己点个赞了,剩下的只靠看楼小舞的悟性。
楼小舞琢磨了半晌,“重量是多少呢?”
这次她是真的在问子弹有多重了,安久没有办法,只好让楼小舞找来银子,两人掂重量。
安久拿起一块,“这个差不多。”
“这个还不到一钱!”楼小舞一边掂着,一边想,如此轻的东西究竟要怎样的速度才能够刺穿身体?
她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这时候才觉得困难,不过有挑战反而让她更兴奋,“假设弹头重量不到一钱,在一百五十丈的距离处弹头的速度为每息六十五丈,距离一千步之外应该就能杀人……”
这个问题还是后话,据楼小舞的经验,认为得先把子弹做出来试验一番才能发现问题,从而加以改进,光靠想象没有用。
须臾,楼小舞兴奋的指着弹身,“这里未必一定要装上爆弩中的那些药粉,咱们可以请莫大哥做点药放进去!”
如果装上蛊毒会怎样?生物炸弹么……
安久一脸期待。
楼小舞见状更受鼓励,立即拿纸笔将整个子弹图绘制出来。
“速度是此物杀伤的重要条件……那原来的弩机推力显然不够……”楼小舞喃喃道。
说着,她干脆赖在安久的屋里,趴在桌上重新修改弩机。
安久便去找莫思归拿药。
他得了楚定江给的毒花花籽才从屋里挪出来,背着篓子,带着两只老虎满岛乱窜。
安久用精神力大约能感觉到他在那个方向,便寻了去。
夕阳西下,河岸边,大久在用爪子卖力的刨坑,莫思归叼着烟杆坐在小月的背上,待大久刨好坑之后闲闲的丢了一粒种子进去,然后大久再刨点土埋上,不一会便种了十几粒。
“唷,你来啦?”莫思归吐出一圈雾气,半眯的桃花眼中映着晚霞,慵懒中恍如真开出了十里桃花的绚烂。
“我药吃完了。”安久道。
莫思归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瓶丢过去,“这里有十粒,唉真是着急,一天不吃完我这心里一天不踏实!”
安久收起药,“蛊毒能解了?”
“不能。”莫思归吞云吐雾了一会儿,“所以没见老子在认真练功吗!老子打算用真气把脉找出蛊虫,将其定住,然后直接用刀剖出来!”
莫思归双眼熠熠生辉的看着她,满脸都写着:怎么样,老子的很有想法吧!
“哦。”安久道,“那什么时候开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梦之华(一更)
莫思归吐了个烟圈,不满道,“一点都不捧场。”
“你真是个很棒的医生。”安久从善如流。
莫思归翻了个白眼,“我今晚开始给姨母用药,那小东西太滑头了,若是它醒着,累死我也捉不到。大约五六天吧,五六天它就会失去意识,当然,姨母也会失去意识。”
他说着,朝安久抬了抬手。
安久只好主动过去把手腕递上。
莫思归把了会儿脉,蹙眉抬手捏了捏她的肩膀,“精神力被阻?”
“嗯。”安久点头。
莫思归拿烟杆敲了敲她的脑袋,气急败坏的道,“你到底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知会一声!”
“我觉得它在里面,我身上的伤口愈合更快。”安久道。
一部分的精神力受到阻碍,使得她身上遭受自身精神力冲击的机会减少,再加上顾惊鸿的心头血炼制成的丸药,短短几个时辰,经络上的伤势恢复了七成,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知道有些人为什么会疯?有些就是因为头脑经络不畅,此法不可常用,两日后我便将针取出。”莫思归忍不住又敲她,“若是有这么好用,老子会想不到?”
烟杆上有药灰落下,安久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你在干什么?”
“种花。”莫思归从小月身上下来,垂了捶腰,叹道,“累啊!”
安久眯眼,“有这么累?”
累的明明是两只老虎吧!一只驮着他,一只在奋力刨坑,不过看大久的样子,好像很是兴奋,在两人说话的空档。它已经刨出去十几丈,但可惜的是,它刨完之后没有等莫思归往里头丢种子又给埋上了。
“真傻。”安久评价道。
莫思归乐呵呵的告诉她,“你有所不知,用了这个追踪散,老虎与被追踪之人多多少少会有几分相似,所以你看,大久和小月的性子截然不同。”
“这种幼稚的打击报复,我不会放在心上。”安久淡淡道。
莫思归扯开装花种的兜,“这么小的粒子。一粒一粒放很累的!你来帮我。”
“不帮!”安久果断拒绝。
“你办事利索,你不帮我,我种到明年也种不好!”莫思归苦着脸道。
安久傲娇的抬了抬下巴,伸手把花籽接过来。
莫思归顿时笑得春花烂漫,“快快快,大久都已经刨到那边了。”他伸手抓了几粒,“我把这边的补上。”
“好。”安久大步过去。
大久看见安久拎着花籽过来,更加兴奋,刨坑更卖力。
夕阳西坠。夜幕中点亮星星,一人一虎环岛种了一大半,莫思归才带着小月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你们真快。”
安久做事一贯很认真执着。她低着头一边往坑里丢花籽,一边好奇的问,“你用什么办法让大久听话刨坑?”
“它啊有藏东西的习惯,我就告诉它。这些花籽都是它的,但是每天只能吃一粒。”莫思归道。
安久看着还在傻乎乎刨坑的大久,“它能听懂?”
“老虎自然是听不懂人话。不过我自有办法让它明白我的意思。”莫思归道。
“万一它明天真的来刨花籽吃,岂不是白种?”安久可不相信一只老虎能忍得住,说不定今晚就全部都刨出来吃掉了。
莫思归看着大久忙忙碌碌的背影,凑近她小声道,“这花籽只要挨着水边种,一夜就可以发芽,此花只有花心和种子有毒,整株无毒,大久不会吃的,哈哈。”
“你真下作。”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