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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其雷尴尬的笑了两声,闹了个大红脸,争辨道“本大侠…本大侠只是看重朋友而已,对,本大侠重兄弟!”严王但笑不语,瞟见王子彦扬起唇角,不住的喝茶掩饰,看到严王看自己淡笑开口问:“王爷,可有良策?”
严王负手站到子彦面前,意味深长的笑道“恐怕王公子不大乐意!”
“哦?王爷不妨直说!”子彦安然笑应,都撒好网了,还把戏做的这么足,让人不得不佩服!
“本王今日早朝想父皇禀告说找到一为医术不错的大夫,父皇非常高兴,可是……王公子却说自己不懂医术,本王圆这个慌没什么难,可是王公子愿意放弃这个可以亲自为你们那位朋友求情的机会吗?”严王挂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王子彦,就像一只戏老鼠的猫。子彦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不得不考虑这个可以进宫的机会,同样是进入陷井的机会,这严王就明白告诉他,要救式微?可以,先做我黏板上肉!
子彦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另一支手…
殷其雷急急补充道“可是子彦不会医术,他一去不就漏馅儿了吗!”
严王看了眼殷其雷,有看了看子彦,只笑不语。
子彦起身,笑了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宴,王爷有什么事子彦有幸可以可以效劳?”
严王哈哈大笑,“王公子不愧是生意人,醉香楼的幕后老板,痛快!”
“王爷也是爽快之人,便说了吧!”王子彦安然淡笑,严王拍了拍子彦的肩道“进宫后本王自会告诉王公子,希望到时王公子信守承诺!”
子彦依然淡笑,“自然!”
殷其雷才懒的看他们敬来敬去,插中间问“什么时候进宫?”
“现在,准备好了吗?”严王戏虐的的问。
子彦笑了笑,点头。准备好了,准备好做严王的棋子,为他出生入死!在王子彦看来,权贵们向来薄情寡义,除了利欲什么都没有,而眼前这个谈笑间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严王,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殷其雷颇有同感的点点头。
雪域皇宫的雪妃
雪域皇宫位于临城的中偏北方向,异于别的的皇宫色调:黑色的琉璃瓦、红色的墙,金色的柱子,漆红的宫门,宫内外的侍卫一律白色劲装,一杆枪和人一样站的笔直。
在严王的马车内左摇右晃总算到了卧龙殿。下了马车,子彦被眼前庄严的宫殿惊住了,卧龙殿虽比不上翔龙殿(欧阳君的宫殿)富丽堂皇,却因其地理位置,显得气势磅礴!百多级的台阶一直铺到大殿外,两旁的白衣侍卫英姿勃发,气势威严,那种震撼的感觉很难形容。王子彦足足呆愣了一分钟,暗自感叹:好雄伟!
严王负手站在子彦身后,明显高一个头,殷其雷站在严王旁边,两人身高差不多,这才发现这个男子不但长的有几分阴柔,连身高也像个女子!
“王爷……”
“哦,父皇还在休息,我们到别处转转!”说着严王就大摇大摆摆的领着两个大男人向后宫去,侍卫们恭恭敬敬的行礼。一路踩着故意刻了花纹增加摩擦的青石板拐的两人头晕,就在王子彦百般疑惑的时候,严王突然停下来,此处已是人迹罕至,没什么可以赏玩的,更别说子彦喜欢的梅了!
子彦不解的看了殷其雷一眼,殷其雷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子彦微怔,加了几分小心,道“王爷,这是何意?”
“本王有事相求!”严王规规矩矩一拜说。王子彦吓了一跳,连忙相扶“王爷何出此言!有事吩咐便是!”
“本王知道王兄和殷兄都身怀绝技,尤其是王兄你拥有“布衣神龙”龙潇独创龙神功,可谓天下无双!”严王顿了顿,子彦脸色微变,没想到他一直隐藏自己的武功还是被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严王看两人脸色便知道自己的想法的证实,继续说“本王听大夫说,龙神功可医天下至阴至寒之du,本王想请王兄救一个人!”
“不行!”殷其雷一听救人立刻阻止。
“谁?”王子彦安然而问。
两人同时开口,殷其雷瞪着子彦,“不行!绝对不行!”
子彦皱眉,“没事的,难道你不要救式微了?”
“我……”殷其雷语塞,片刻,“反正不行,王爷您重开个条件,要我殷其雷的命都可以,唯这条不行!”王子彦心头暖暖的,但是这不是他退缩的理由,眉头轻轻的松开来正欲说话,严王不悦的打断,道“这是为何?”他俊气的英眉皱的比面条还顺,连语气都凉了几分。
王子彦有些心惊,在皇宫惹恼严王爷,他们三个怕是一个也逃不掉,忙阻止殷其雷,对严王笑笑道“王爷但说是谁!”
“人妖!本大侠说了,小微不用你救,你少管闲事!!”殷其雷大声吼了起来,震的王子彦眼冒金星、耳朵暂时失灵。严王也好不到哪儿去,努力维持着僵硬的表情,才没像王子彦一样捂住耳朵弯下腰。
沉默三秒……
严王才回过神来盯着殷其雷“殷兄再三阻止,不知为何!”那冷冰冰的语气中夹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让子彦又皱起眉头,那句“人妖”让严王对这两个人充满了好奇!
“王爷,子彦大病初愈,不能用龙神功,会出事的!”殷其雷急急解释。
“会出什么事!”严王不悦的问。子彦皱的眉心都疼了,这个殷其雷一天不和他作对嘴巴疼吗!!揉了揉眉心抢到殷其雷前面道“会有些乏,没事的,阿雷,真的没事,我已经好了!而且我已经答应王爷,不必争议了!”
殷其雷一拂袖,狠狠的踩着地板撒气。手指被他捏的“咯咯”直响,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人妖!
“那就好!”严王舒了口气道,子彦淡淡一笑。
严王复带着子彦殷其雷往花园里转了转,道“其实本王也不想强人所难,只是此事非你不可,本王也实属无奈!”
子彦温和的笑笑,“子彦明白!”殷其雷一脸气愤的跟在两人身后,俄瞪俄瞪俄瞪瞪瞪………
雪宫。
严王从侧门入,领着子彦两人,宫女侍卫纷纷行礼。严王一路向雪宫内去,绕了几圈才到一个小园子里。园子里种满了冬花,开的如雪一样白,冬花前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架古琴,一抹比冬花还亮丽的背影坐在琴前,乌黑亮丽的秀发梳了一个简单些的发髻,一对纯银打造的凤钗戴在她头上和她的气质很配,步摇不长,是用些细小的银叶子串起来垂在眉角,从发髻下延伸出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身上穿着厚厚的绒袄,地上躺着件镶绒皮披风,羽绒随风摇曳,让坐在琴前的女子凭添了一些遗世独立。
“不是让你别再来打扰本宫吗!””那女子犹未回头便冷冷开口,字字如珍珠坠盘,青翠婉转,又微微带着点雪域乡音,虽不夹任何情绪,冷的彻骨却也非常动听。
严王顿了顿,微有踌躇,道“雪妃娘娘,律风为你找来了可以医治冰du的大夫,你要爱惜自己!”说着便上前拾起披风温柔的给雪妃披上。雪妃并没有拒绝,冷冰冰的瞟了阳佟律风一眼道:“他是不会来的!”虽然只是一瞟,阳佟律风却开心的笑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没有他会不会,只有你肯不肯!”雪妃放琴上的玉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阳佟律风吓了一跳以为她冰du又发作了,慌忙把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紧张的喊丫环。雪妃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暖意,语气也温和了些说:“没有发作,不用紧张!”阳佟律风愣了愣,长舒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目光落到琴弦上那双冻的泛红的手,不禁心疼的伸手握住,喉结上下滚动半响才问“雪儿,你怎如此不爱惜自己!”雪妃淡淡的撇开头“惜不惜迟早都会死,何必费事!”
阳佟律风忍着心痛将雪妃揽入怀中,用命令的语气说:“雪儿,我不许你胡说,要死也要等我们白头偕老后一起死!”
………
压在雪妃的心上的人
殷其雷两眼发光的盯着两人的背影,看着严王将这么个大美人还是他老子的的女人,心里那个羡慕啊!什么时候那位美人也能让他这么抱抱就好了,唉……
殷其雷想想就头疼,他那位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看看旁边这位暂时还能凑合凑合,伸手将王子彦往怀里一揽,略带挑逗意味的咬着耳朵“看见没?好好学着,那才是招男人疼的女人!”
王子彦无语翻白眼,想起昨晚殷其雷的特技表演没好气的反手给了他一肘,殷其雷夸张的揉着受伤的肚子,呲牙咧嘴的不知骂了句什么,王子彦再免费送他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殷其雷总有让他释怀的馊主意!
那边两人温存完,阳佟律风细心的扶雪妃起身,想起在央国时,也是这样天寒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