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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体说来,还算让人满意,只是一想到碧莲,凤惊燕依然会觉得
心底纠结一片。
房门这时候“嘭”的一声被打开,玉之溪俊秀的脸庞在凤惊燕面
前放大,脸上全是急切的表情:“燕姐姐,燕姐姐,求求你,救
救我姐姐吧。”
冷冷地挑一下眉头,凤惊燕看着眼前的少年,清冷的眼眸微微闪
过一丝烦躁:“我说过她做错了事情,我不会说第二次。”
“是,之溪知道,但是姐姐她哭得很厉害。”玉之溪眼神里露出恳
求的表情,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眸里好似染上了满满的湿意,这样
无害的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凤惊燕的睫毛有一丝下垂,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一会儿,凤惊燕才抬起头,朝着玉之溪开口:“你要我做什么
?”
少年隐约有一些犹豫,愣愣地站在那里,双脚有些犹豫地左右移
动,手指也是勾起再舒张开,再勾起,好一会儿才开口:“姐姐
想见非离哥哥,而是……早上我赌到了非离哥哥,他却说恩怨什
么的一笔勾销的,我觉得非离哥哥最听姐姐的话了。”
凤惊燕不怒反笑:“你想让我命令小离去看你姐姐?”
“是啊,姐姐一直哭,都晕过去好多次,一直叫着非离哥哥的名
字。”玉之溪一边回忆着,一边朝着凤惊燕开口,脸上满满的无
奈和恳求,“所以,燕姐姐,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从来知道“恬不知耻”四个字,凤惊燕这会儿想着玉秀之那个女
人,还是忍不住一阵反胃的厌恶。
“小离好没有回府,我去看看她。”凤惊燕从位置上站起来,脸
上带着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意,然后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啊?”少年有些惊讶地叫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于凤惊燕的决
定。
看凤惊燕已经走出去了,玉之溪来不及犹豫,连忙“哦”了一声
,急急忙忙地跟上了她的脚步。
冷漠的表情,凤惊燕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玉之溪跟在她身后,显得微微有几丝胆怯,犹豫地朝着前面的女
人开口:“燕姐姐,你千万别生姐姐的气,不管她做错了什么,
一定不是故意的。”
“……”凤惊燕停住脚步,回头看到了一脸认真的少年。
“姐姐一定是不懂事,才会做错事的。”玉之溪自然不可能不懂
,这会儿“懂装不懂”倒是演的十分的好,整个人显得乖巧而安
静,让人忍不住对他说的话也产生了一丝本能的信赖。
凤惊燕扯了扯嘴角,忽然涌起一丝有些柔弱的感慨——有这样一
个全心全意地维护你的亲人,那个玉秀之倒也算福气。本来想对
那个女人下点狠手,这会儿看在玉之溪的面子上,又忍不住决定
软化一些。
玉之溪大约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小跑上来,撒娇一般地拉
扯着凤惊燕的衣袖左右摇摆:“我就知道燕姐姐最好了,连一只
小鸟儿都不忍心看它流离失所。”
果然是人与人之间初次相遇的印象十分重要,在眼前少年的眼底
,手染鲜血杀人如麻的凤惊燕一直是那一个帮助他将那小鸟放回
鸟窝的大善人。
凤惊燕居然也不想反驳。
到了玉秀之住的屋子面前,凤惊燕停住了脚步。
旁边的婢女体贴地凑上去,朝着凤惊燕点点头,然后连忙上前一
步,将那房门推开
“非离!非离!”玉秀之激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凤惊燕厌恶地蹙一下眉头,伴着阳光走进这间略带些阴沉的屋子
。
躺在床上的女人脸上的喜悦全都消散了,只变成一阵失落之后的
楚楚可怜,看着凤惊燕你轻叹一口气,开口唤了一声:“凤将军
,你来了?”
“嗯,姐姐,我去找燕姐姐,她就说要来看你。”玉之溪笑嘻嘻
地跑到玉秀之旁边坐下,略微撒了句谎。
凤惊燕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倒没有拆穿。
只是,玉秀之这会儿愈发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只看了凤惊燕一眼
,就转过头来,拉扯着弟弟的手:“他呢,他怎么没有来。”
“他啊?非离哥哥他……”玉之溪一时间显得有些窘迫,拉着姐
姐的手,看着玉秀之疑问的眼神,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将
视线转移到凤惊燕身上求救。
凤惊燕浅浅地笑了笑,看惯了那些不辨真假的演技,这会儿对上
玉秀之这样简陋的演技,实在觉得有些有趣。
“之溪,我有话和你姐姐说。”凤惊燕脸上这会儿浮着一丝慵懒
的淡笑,看不出情绪。凤惊燕从来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玩弄心计
,更何况是如此低级的心计,这会儿却不觉得愤怒,只好似看戏
一般。
玉秀之对于凤惊燕似乎有一种胆怯的情绪,看凤惊燕向自己走过
来,连忙缩了缩身子,拽紧了弟弟拉着自己的手。
“之溪。”凤惊燕看着少年,好似有些不耐烦地挑一下眉头。
玉之溪连忙“哦”了一声,然后将姐姐的手放开,伸手拍了拍玉
秀之的肩膀,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凤惊燕淡笑地走上前去,然后在玉秀之旁边坐下。
两个人相对无言,凤惊燕也不着急,好似懒懒地打量着她。那眼
神清冷而慵懒的,却好似能将人看透一般。
“凤将军,你……”玉秀之犹豫地看着她,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开
口,“非离,他,他……他误会我了,我没有骗他。”
“……”
“那时候我丈夫死了,他来安慰我,然后喝多了,然后……”玉
秀之的话还不曾停止,嘴唇已经被凤惊燕伸出手指用指腹挡住了
。
凤惊燕笑了笑,忽然俯身过去,倒显得和蔼的模样,很容易让人
亲近。
淡淡一笑,凤惊燕的嘴唇触到了玉秀之的耳边,轻轻地吐出两个
字,却轻易将玉秀之打入了地狱:“愚夫。”
愚夫,这是那个游僧的名字。
“我,不是!不是这样的。”玉秀之好似身上被什么针扎了一下
,不能抑制地大喊大叫着,情绪有些失控地朝着凤惊燕呼喊
,:“不是他,不是他……”
凤惊燕摇摇头,退了一步,耳边响着玉秀之尖锐的声音,愈发觉
得十分厌烦。
于是,凤惊燕忍不住欠身点了玉秀之的睡穴。
终于安静了,凤惊燕起身看着床上睡着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变
得有些怪异……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派出暗九,对于以前的凤惊
燕来说,简直不能想象的。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凤惊燕这会儿居然想起了这句话。
“姐姐,姐姐,”玉之溪这会儿显得有些紧张,连忙冲上来,扶
着玉秀之,脸上满是恐惧,语气里也忍不住带上责问,“你!你
将我姐姐怎么了?”
虽然少年曾一次次叫自己“燕姐”,然而自己的身份与玉之溪相
比,果然是一文不值的。这实在没什么,她凤惊燕自己会在乎自
己,倒不需要这个陌生的少年将自己放在什么重要的位置。
当然,玉之溪这样责问的语气让凤惊燕很不舒服。她凤惊燕讨厌
任何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她习惯了享受,忍耐力从来不高。
而那么唯一的一些忍耐力,这些日子都给了那个叫赵非离的男人
,实在不可能在分给别人。
“你!你这个女人,你把我姐姐怎么了……”玉之溪还在红着眼
睛责问,凤惊燕脸上满是厌恶,直接上去点了他的哑穴。
“呜呜。”玉之溪倔强地看着凤惊燕。
“她只是睡着了。”凤惊燕开口陈述事实,她这并不是解释,她
也不需要解释。凤惊燕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干脆利落,只要对得
起自己,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活到了她这样的身份,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凤惊燕已经越来越不
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将这个聒噪而烦人的玉秀之弄得安静,然后让她离自己于赵非离
远一些,这些能够让凤惊燕觉得舒服,所以她这样做了。
就这么简单。
凤惊燕眯着眼睛走出房间的时候,太阳恰好高悬在天空的正中央
。耀眼的阳光令凤惊燕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呵呵……”赵非离的轻笑声透过阳光传来。
其实早已发现赵非离在房屋外等候,这个男人的气息自己越来越
熟悉了,甚至他不用开口,只是远远地站着,凤惊燕也知道是他
。
并不说话,凤惊燕慵懒地走向他。
两个人一接近,彼此的气息便直直地扑面而来,想了想,凤惊燕
才开口道:“你喜欢在外面看戏?”
男人腼腆的抿了抿嘴,抬头看着凤惊燕显得十分淡定:“没办法
,燕儿,你吃醋的模样很可爱,我舍不得打扰。”
忽然被这样怪异地话评价自己,凤惊燕这会儿忍不住觉得窘迫起
来。才愣了愣,就发现阳光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赵非
离伸手环着。然后,男人的身影向她压了下来,额头被轻轻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