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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告诉她自己喜欢或者讨厌。这种强势的态度压着凤惊燕许多
怒火,然后男人的嘴唇却偏偏柔软地好似能安抚一切。
凤惊燕感觉自己心底一阵火焰,一阵春风,辛苦和快乐纠缠在一
起,一时间连她自己都掌握不住自己的情绪。
却在这个时候,凤惊燕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皇上驾到!”的声音
。
“皇上驾到——”
十分敏感的身体,凤惊燕立刻感觉到危险逼近——太快了,实在
太快了,她前脚才刚到离王府,赵逸后脚就过来了。
凤惊燕忍不住开始思索和怀疑起来——或许,这本就是下一个阴
谋?
赵非离不记得她了,赵逸却还记得她,用赵非离为饵,然后将她
钓在这离王府之内,虽然凤惊燕带了许些暗卫,但是这毕竟是别
人的地盘。再来一个“瓮中捉鳖”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天时地利人和,赵逸他都占着好处。
又或许,赵非离本就是为了引诱她来这里。
等一下,赵非离怎么如此凑巧地被赵翩翩下了媚药,就在自己的
客栈隔壁?
凤惊燕颤抖着手,整个人忍不住感觉头“嗡嗡”地响着。抬头看
赵非离……若真是如此,涌入脑子唯一脱逃的方法便是迅速地拿
下赵非离,然后以他为人质。这般那般,赵逸自然不敢背上一个
“见兄弟不救”的罪名……然后她自然可以成功离开。
心底一沉,凤惊燕想着自己到底被自己逼到了怎么样的境地。
这边凤惊燕还在蹙眉思索,那一边赵非离却是悠闲地喝着茶水。
笑笑着拍拍凤惊燕的肩膀:“别怕,我的皇兄自然也是你的皇兄
,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赵非离若无其事的笑容,凤惊燕愈发觉得忐忑起来。
锋利的匕首已经滑到了凤惊燕的袖口,一道阳光射过来,恰好照
在那透亮的兵器上,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皇上驾到——”又一阵响起。
凤惊燕看着拱门口,脸色冷酷。
对峙,一触即发!
“燕燕,看来你不喜欢皇兄啊。”赵非离看着凤惊燕如今的模样
,眼角忽然向下弯了弯,微叹了一口气,“那也是,他毕竟是九
五之尊,大家都要怕她。”
“……”
赵非离笑了笑,然后忽然站起来,吩咐旁边的丫鬟:“你们带王
妃去‘倚凤院‘好好休息,本王去接驾就是。”
“是,王爷。”婢女婀娜安身。
一瞬间,那种紧张的气氛好似消散了些。凤惊燕却依然是全身僵
硬的,抬头看赵非离,却见他好似安抚一般的对她笑:“没事,
是本王要娶你的,即使是皇上也不能为难你。”
这不算安抚的话,却让凤惊燕心口微微一暖。袖口里的匕首泛着
些寒气,凤惊燕却是迟迟没有出手。
赵非离的动作很镇定,然而微微下沉的眼底却好似泛着些阴沉的
气息。
凤惊燕抿了抿泛着些白丝的嘴唇,精神紧绷到极限。
“王妃,王妃……走吧。”旁边的丫鬟在唤她。
凤惊燕冷哼了一声,蹙眉冷漠而傲然地看她,那丫鬟好似感受到
一股浓浓的强势的气焰,一下子居然不知所措起来。
赵非离已经转身,朝着拱门一步一步往外面走。他现在是背对着
她,那模样应该不曾对她太多防备,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让凤
惊离只好运足轻功冲过来,就能很轻易地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
只需要……一瞬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下手,即使这一切全都是局,她凤惊燕
依然可以破了这一个局!
那匕首又向外滑动了些,凤惊燕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眼底一沉。
这时候,赵非离却忽然回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燕燕,你在
‘倚凤院‘休息一会儿,我很快便回来……记得把刚才那些我喜
欢的菜色在记一次,等会儿我来考你!”
凤惊燕愣了愣,整个人忍不住有些慌神。等她再醒司过来的时候
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赵非离已经走远,他们现在的距离,
对凤惊燕再无便利。即使出手,也已经为时过晚。
意识到这个,凤惊燕心口一颤,忍不住开始厌恶起自己虚懦的情
绪来。
遇到了这个人,怎么愈发变得没有用了。
既然已经失去机会,凤惊燕也不会的自怨自艾,只是安静地随着
那丫鬟,去了“倚凤院”,若真是被赵逸再次囚禁,她现在能做
的大约只是好好休息,等会儿来一场生死之战。
隐藏在四周的凤惊燕的暗卫已经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空气里散发着十分紧张的气息。
‘倚凤院’,春色盎然。
这个院子大约是新修而成,处处透着些新鲜的干净的新意,那满
园的庆幸的树木,透着一股绿色的清香。
“王妃娘娘,这里请。”那丫鬟推开门,示意凤惊燕进去。
“嗯。”走进屋子,凤惊燕就看到了那那些个摆设,说不上喜欢
和讨厌,明眼一看,却是处处透露着‘细心’二字。可是,这些
个‘细心’却是不适合凤惊燕。过于女气的紫色幔帐,还有摆在
窗口的满满的花朵,那墙上姿态曼妙的仕女图都与凤惊燕格格不
入。
然而,这毕竟是那个男人的王府,虽然忘记了,却还是凑巧一般
有着许多凤惊燕很是喜欢的摆设,比如这一张红木摇椅,比如那
宽敞的书桌,又比如那书架上满满的文书,凤惊燕走过去,在那
红木椅子上坐定,尝试性地前后晃动了一下,心底却依然是紧绷
着,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王妃,请用茶。”丫鬟端了茶水过来。
凤惊燕“嗯”地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喝,只是将那茶水房在旁边
。依然就是坐在红木摇椅上的姿势,自顾自地打量着四周。视线
最后落在那镶入墙壁的书架上,好看的红木书架上密密麻麻地放
着些文书。
自顾自地站起来,然后貌似悠然走过去,凤惊燕随意抽了一本,
却本映入眼帘的《女传》二字弄得十分厌恶起来。凤惊燕蹙了蹙
眉头再走一步,又抽出一本,居然是所谓的《阴阳调和》,耐着
性子往下看,讲的居然是男女之事,用词虽然准确隐晦,这内容
却是不入流的!
从来只在自己的书架上放些《兵法》《战记》《三十六计》这样
的文书的凤惊燕,这会儿简直觉得自己被撩拨似的厌恶。
“你,站着。”凤惊燕将手里的书随意地甩在旁边的书桌上,然
后朝着旁边伺候的丫鬟开口命令。
“是。”丫鬟低头应着,准备着应话。
凤惊燕冷冷地看着她,那不怒而威的气势让那丫鬟明显向后退了
一步。
“‘倚凤院’,这个院子本是给谁准备的?”凤惊燕语调冰冷地
开口询问,声音里带着让人发寒的冰冷,好似高高在上,却又是
那么自然。
“是,是……”那丫鬟紧张得有些结巴。
凤惊燕厌恶地蹙一下眉头膝盖发软一般的,直直地跪倒在凤惊燕
面前:“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也是刚来这里当差
,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修正好了,所以奴婢真的不知道。”
听着大约是哭哭啼啼的声音,凤惊燕更觉得厌烦地蹙眉了。看她
那胆怯的模样,凤惊燕想来她是真的一无所知了,也就不为难了
:“起来,在旁边修着。”
“是,是!”丫鬟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凤惊燕坐在红木摇椅之上,身体好似是放松的,表情又好似紧张
的,小心翼翼地看着窗外。好似一只匍匐在那里的老虎,看起来
懒洋洋的,若真是有了上门挑衅的猎物,大约会一跃过去,将它
撕裂了。
院子里果然传来两个人的声音!凤惊燕将袖子里的匕首握进了些
。
“皇兄的恩赐臣弟不甚感激,但是确实无福消受。”是赵非离的
声音,声音里含着笑意,更多的却是那种疏远的冷漠。
赵逸的声音传来,却好似带着些疲惫:“我既然没有下旨,便是
要给你机会选择,在女人上,我倒不想勉强你。”
“谢皇兄恩典。”赵非离语气虔诚,这一句倒是温和许多。
顿了顿,大约是沉寂了许久,凤惊燕这才听到赵非离又开口道
:“皇兄,皇后娘娘可曾找到了?”
“……未曾。”赵逸好似轻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奈,“上天
入地,她倒是会躲,我不信她还真能化成一只鸟儿飞了去。”
“自然不会……”赵非离淡淡地笑了。
赵逸又停顿了一会儿,声音愈发变得强势和决绝:“上天入地,
我也能找到她!她若是躲着,那便要好好躲。”
感觉两个人已经就在房屋门口了,凤惊燕防备地将袖子里的兵器
放在手里。
“楚怜……”门外的人唤了一声,好似藏着许多复杂的心思。
凤惊燕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脑子里却浮现起泰木牧与楚怜之间
相处的时光来。楚怜一直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