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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又走了?”该死的,必定是听说上邪辰逃婚,他觉得没美人可看了!有的时候,他真想敲开他的脑瓜子看看,究竟是兄弟重要,还是美人重要!
“是,秦大人亲眼看着萧公子离开的。”属下说。
端木靳又一郁结,明明都到了靳城,居然还不到王府!“下次再看到他,就算是绑,也要给我绑来!”
“王爷……”属下们面露难色,谁不知道端木靳将萧公子视为知己,他们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萧公子动粗啊!
见得属下们这一表情,再想到萧轻舟的才智武功,端木靳再一叹气:“算了,随他吧!”
属下们如赦重负,这时,有一个属下想到一可八卦的事情,努力扯出笑容:“启禀王爷,听说萧公子带着一女子离开的。”
“他生姓风`流,身边若没女人才奇怪。”端木靳一点也不觉有趣。
“可这次不是美人,而是个相貌平平,姿色一般的女子。”属下继续八卦。
端木靳微愣,萧轻舟一向眼高过顶,这次倒是改了常态,他很快道:“大概肉吃多了,想换换口味吃泡菜罢!”
“王爷明鉴!”属下立即垂首抱拳。
端木靳目光淡淡瞟过那人一眼,并不说话,这时,房间外,一个急促的声音响起:“王爷,浣霞居那边派人来传话,香菱夫人腹痛,想请您过去!”
闻言,端木靳脸上闪过一次不耐:“腹痛就请郎中,本王又不是神仙,请本王也没用!”
窗外,一瞬的沉默后,那个急促的声音继续:“侧妃说……说香菱夫人恐怕要小产……”
小产……这可不是普通腹痛那么简单了!“传本王指令,无论多好的药材,全力保香菱肚子里的胎儿,本王随后就到。”
“是!”
听得外面窸窣的声音,端木靳并未立即出去,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听说,苏大人有意将小女儿送入宫中?”
“启禀王爷,这半年来,前往苏府提亲的人都被回绝了。”
端木靳略一点头,只吩咐道:“把本王方才交代的事情办妥。”说着,他再次看过书架上那个孤零零的小弩后,大步走了出去,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
浣霞居内,侧院香菱住的院落是浣霞居三个主子里最差的一处,没有雕龙画栋,没有金石玉砌,最多不过相对精致一点。
香菱躺在床上,原本精致的妆容被汗水泪水晕染得一塌糊涂,她的头发散乱,发簪等物散落在枕头缝隙处。
丫鬟跪在床头,不时给她喂各种药或人参,郎中坐在床沿,手执银针,全神贯注在她手腕震`动着。
房间里,主座的位置上端正的坐着苏侧妃,她的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床上人儿上。旁边,一袭艳装的婉月站着,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着,不时往香菱看上一眼,紧张程度比房间里任何人都重。
“别走来走去,晃得人眼花!” 苏侧妃轻皱了眉。
婉月各种担忧的又看过香菱一眼,立在离床很近恰能看见香菱脸色的位置上,她很清楚,若是香菱腹中胎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第一个难逃干系的就是她!
“王爷到了!”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第六十八章 给香菱一个交代(加5000,感谢湘湘大红红)
王爷到了!
简单一句,将所有人注意力拉到门口。当然,郎中除外。
大门已开,端木靳笔直的立在门口,光线从外面打进来,端木靳的整个脸庞都隐在暗中,只一个巨大的影子斜落在屋内,拉得老远。
苏诗梦见端木靳来了,忙站起来上前一步,与婉月齐齐俯身:“妾身见过王爷!”
端木靳似压根没看见她们,目光直落在床上香菱身上。
“王爷……”香菱艰涩开口,声音弱得如蚊蝇般,眼泪更是一滚就出来了。她家王爷,心里总算还有她!原本她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端木靳大步走了过去,到床头两步处,他忽的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香菱又脏又花的脸上,有些厌恶的:“来人,给你家主子洗把脸!”
香菱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必定乱七八糟,也顾不得手背上正在扎针,忙伸手往脸上一抹,不出所料的,沾湿的手指上有黑色,有红色……
“王爷……”她有些慌乱,“妾失仪了!”
“无妨。”端木靳淡淡的,对于这个女人,他原本记忆就不深刻,失不失仪好不好看原本就和他没太大干系,只不过……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有些人喜欢素颜,有些人却喜欢抹各种颜色在自己脸上?
他想起上官云,也想起上邪辰。
上官云也喜欢化点淡妆,淡淡的,眉若远黛,面若朝霞,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是梅的香味;而上邪辰,大概是对容颜太过自信,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懒,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逃离王府前一日,故作姿态的打扮一番外,其他时间,别说是化妆了,就连发髻,也是挑最简单的梳!
丫鬟们很快把水盆毛巾端来,小心给香菱卸妆,而香菱也已恢复配合郎中的状态,她很清楚,即便王爷此刻来看她,也不能证明任何。若她想在王府有一席之地,唯一能靠的,就是肚子里这个孩子!
“她们母子怎么样?”端木靳微微侧头,落在旁边郎中身上。
从端木靳进房到现在,郎中本着救人重于一切的本心,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给香菱施针上,这会儿见端木靳特意问话,忙止了手上动作,身子一转跪了下来:“回禀王爷,夫人自落入冰湖后,胎儿一直不稳,今日更是有了小产前兆,小的必当全力而为!”
端木靳略一点头:“这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儿,用尽一切办法,也要给本王保住!”
“是是!”郎中再一磕头,却不再站起,更不敢坐床沿了,只跪着转了个圈,继续给香菱施针。
手不大,苍白的,因得时不时的腹痛,她的手也跟着抽一下,冷汗不断的从额头背脊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笼上心头,她忍着痛,一双水雾迷离的眼睛一会儿看看郎中,一会儿看看端木靳。
看郎中的时候充满焦急和恳求,看端木靳的时候,则是纯粹的恳求。
就她的家境,能嫁给端木靳已是祖宗积德,如今,腹痛越来越剧烈,她甚至能感觉到时不时流出的血液,这个胎儿,怕是……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一滚就出来了。
没了孩子做靠山,往后在王府,究竟能如现在这般过着,还是低如尘埃,便全看这个男人了!
端木靳站在原处,他的背脊笔直,双手负在背上,他的目光仿佛落在香菱身上,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很久,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整个房间安静极了。
苏诗梦和婉月依旧跪着,房间里,除了香菱,郎中,以及替香菱擦脸的丫鬟外,其他人都是跪着的状态。先前跪拜的时候端木靳没有叫她们起来,这会儿更是仿佛忘了一般,偶尔,苏诗梦和婉月也偷偷抬头,往端木靳的方向看过一眼。
因得背对的缘故,她们看不见端木靳的脸,可他负在背上那双手,却是看得清楚:他的左手握在右手手背,右手微张,明明是放松的状态,却在某一个瞬间握拳,青筋迸出。
这样微小而陡变的细节,苏诗梦和婉月心里一颤,忙着低头,下一个瞬间,端木靳的厉喝已炸在耳边:“说!怎么回事?”
余光中,苏诗梦见得端木靳猛一转身,袍角往自己方向走了两步。
极沉,仿佛这房间里的凝固的空气一般!
王府中,王爷与王妃尚未正式拜堂,府中一应大小事务,皆是她侧妃一手打理,如今,竟出了侍妾小产的事!
高墙深户,这样的事情最最正常不过,可说是意外,也可说是丑闻!妻妾不和,面对妾室怀孕,自是有人嫉妒成狂。
这样的责问,苏诗梦自是早有准备,当日香菱跌入冰湖后就有滑胎之像,那时,她就打发人去会汇报过,只不过,不等端木靳过问这事,王府里接踵而来的便是厥王和皇上的驾到,然后是上邪辰逃婚,对于香菱,端木靳自是更不会放在心上。
那时,她就很清楚,等端木靳前来过问此事时,必定是香菱胎儿不保之时!
苏诗梦深深叩首,虔诚的姿态,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咚”的一声,然后再没有将头抬起:“回禀王爷,是妾身代管王府后院不力,请王爷责罚。”
“本王,是问你怎么回事?!”他的语气丝毫温度也无,再往苏诗梦的方向一步,浑身散发的冷意让人浑身打颤。
“王爷……”低颤的声音从床上传来,香菱已使出最大的力气,“王爷,不管侧妃的事情,是妾……是妾不小心……”
话没说话,“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剧烈疼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