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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当冷忧寒的岁月也就三十来年,可是以后要当新的冷忧寒的岁月却远不止三十多年。
……
“悠然,有东西从里面飘出来,是什么?”
魏岑指着飞船船舱的另一边白白的东西就叫了起来。
古悠然正愁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好挨近和捆绑住这飞船的时候呢,冷不丁听到魏岑的叫声,顿时就看了过去。
邓傲和唐拓也凝神看了过去,“好像的确有东西!”
“阿然,血藤不能挨近这飞船的外表,那靠近一下那白色的东西,卷上一些过来看看是什么能行吗?”
古悠然的视力,比他们都要好一些。
魏岑他们只是隔着飞船的宽度,看到有东西飘出来,却看不清是什么。
但是古悠然借着那些忽闪忽闪有亮度的光芒,却是能看出来那些飘着的是一段一段的白色丝线一样的东西。
估摸了下手中血藤的长度,古悠然点头,“我试试!应该问题不大!阿拓,傲,魏岑,你们都推开一些!”
三人顿时向后贴近洞口的位置站好,给古悠然腾出足够施展的空间。
古悠然也不停顿,免得那些白丝一样的东西彻底飘散到收集不到,只见那血藤又如同一道破空的红色闪电一般,急速地就朝着那白色的丝线比之的衍生过去。
整个过程中,一点破空声和风声都没有带出来。
这需要控制血藤的人的内力精纯到极细微的程度,而对古悠然来说,显然并不困难。
白丝虽然细小,可古悠然的动作更加轻巧细微,把太极里讲究的一个‘黏’字决,发挥到了极致。
那麻绳粗细的血藤,就这么灵巧的在无数飘飘洒洒的白丝中,卷到了其中的若干根。
然后被古悠然顺利的收回。
待她从血藤上把粘连到的白丝拿下来的时候,古悠然怔住了。
但见她顿时双眸就瞪得死大死大的看向那飞船,宛如目光恨不得能穿透那特殊金属材质做成的船体,看到里面一般。
身体也在剧烈的颤抖,呼吸也跟着瞬间急遽了起来。
见状,唐拓邓傲他们都惊住了,赶忙上前,“悠然,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那是什么东西?”
“头,头发!”
古悠然嘴唇哆嗦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几个字。
“头发?怎么可能?”魏岑闻言第一个失声惊道。
“是冷忧寒的头发!没错,一定是忧寒,他在这飞船里面!哈哈,真是老天保佑!他没死,他真的没死!”
古悠然一边急促而快速地说着,一边恨不得一跃而去的直接跳到那飞船上面去的样子。
看得唐拓和邓傲他们更加面色大惊。
几乎立即,两人一左一右的赶紧抓住古悠然一条胳膊。
“阿然,你冷静点!我知道你还在为多年前大师兄的事情,心里抱憾,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大师兄究竟怎么样我们没人知道,你怎么就能根据几根不明物体就证明了这肯定是头发?”
“就算是,那也不一定就是大师兄的头发!”
“是啊,悠然,你这样的结论,别说希声怀疑你是否心里从来没放下,连我们都要忍不住吃醋和不高兴了!”
“阿拓,傲,拜托,你们以为我想冷忧寒想疯了,所以在胡说八道,异想天开是不是?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先放开我,我把这发丝给你们看,你们就知道了,真的是头发,也真的是冷忧寒的头发!”
古悠然说着,急切不已,然后就在他们这几句话交谈的过程中,飞船又往下沉了五十多公分。
也就是说顶多再有一米的距离,这飞船的高度就要和黑岩的高度平行了。
若是还不能想到办法把飞船提前给绑住的话,等到掉到比黑岩还要低的位置,再想把船体捆住就会更困难了。
“二哥,三哥,你们先放开悠然吧,夫妻这么多年了,她不至于真的昏了头不顾一切的去扑向飞船送死,我们就听她说说她的论据!”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是以前最小心眼,最喜欢吃醋的魏岑,第一个帮她说话。
古悠然闻言赶紧点头,“是啊,阿拓,傲,你们先放开我,我不会就这么直接跳过去的,我又不是傻子,我还有你们这么多人呢,尤其是顾郎这会儿还正生我的气,不能原谅我呢!我怎么会做出背弃你们所有大家的事情!”
在她的再三保证下,唐拓和邓傲总算皱着眉头松开了她的胳膊。
古悠然见他们松开,赶紧把掌心里紧握住的发丝分别交到他们仨人的手上去,让他们看。
“你们自己说,这是不是头发?”
唐拓、邓傲、魏岑仔细辨别了下之后,不得不承认,这白色一段段的真的是发丝。
而魏岑作为最先看到飞船那一边飘出这东西的人,自然更加明白在这里看到人类的头发丝代表了什么。
代表飞船里真的有过人。
不管如今那里面是不是还有人在里面,可起码有头发丝被弄出来,就说明了这一点。
只是——
“悠然,是头发没错,可是,你怎么就认定了这头发是大师兄的?大师兄的发色虽然很特殊,有些银白,又有些泛灰,但是却是带着几分雷芒光泽的,绝对不是这样纯白的颜色。”
魏岑这一问出来,古悠然的表情就有几分激动的想哭的样子了。
“魏岑,你们知道为什么冷忧寒的头发会是雷芒色的吗?那是因为他是引雷之体,雷电会容易在他体内被储存,或者说他的体质是容易遭雷劈的那种,他的头发正是储雷的所在!”
“我这么说,你们不懂,我只问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一天雷雨夜,傲你和忧寒,阿拓你和魏岑大打出手的那一夜?我去找你们想要阻止你们?”
三人同时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提到这个。
“那一夜,我差点别雷劈死!就差一点点!而那雷原本是冲着忧寒去的!后来忧寒被带回来后,那般状况,我为了救他,直接被他体内的雷给震穿了房顶,造成了糖宝儿早产!”
“当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没死,后来我琢磨了下才算是明白,我在去阻止你们的路上被那道雷差点劈到,虽然没有真的受到什么伤害,可是却被雷电之气侵入了体内,造成了我不曾注意到的内患。”
“可也正因为那些雷气的关系,我在被忧寒体内的雷电反震出去后,没有死,只是引发了糖宝儿早产,不然的话,以忧寒体内所蕴藏的雷电之力,足够电死十个我了!”
“我之所以现在说这些,我是想证明,我对雷气很敏感,也不陌生!这些发丝颜色虽然和忧寒的本来发色有着不小的差别,可里面残存过雷气的痕迹,绝对瞒不过我!”
“你们说,这个鬼地方,除了我们一行人不小心倒霉的被笼罩了进来后,还有其他人正好也到了这裂缝上方吗?”
“而我们都下来了,留在上头的就只有忧寒一人,还有这艘飞船!”
“现在忧寒的发丝从这飞船里飘出来,飞船也到了这里,你们说里面的人不是他,还会有谁?”
……
古悠然的话一句比一句急促,问题也一个比一个抛得快。
这下,唐拓、魏岑还有邓傲,也瞬间开始相信这飞船里是真的有人的,且真的是冷忧寒在其中。
“那大师兄这是特意来找我们的?”
魏岑瞪大眼睛,忍不住惊讶又惊喜。
“那些发丝就是他向我们表明是他在里面的信号吗?”
“可要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不干脆直接打开这个飞船的门,或者靠过来一点,让我们与他直接说话?”
魏岑的疑问也同样一个接一个。
虽然多,起码他不再否定古悠然的‘冷忧寒还活着’的说法了。
“是啊,悠然,这,这样的假设,好像太梦幻了!若真的是大师兄,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们说话,要用这样的方式?”
古悠然怎么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她也只是根据头发丝,判断冷忧寒是在这飞船内的。
旁的要等真正见到冷忧寒才能知道啊!
可面对他们的疑问,她还是下意识地回答道,“飞船是外星人设计和制造出来的,忧寒是怎么进到里面去的咱们都不知道,我想他多半是很想和我们说话,和我们见面,可里面的操控飞船的复杂程度,怕不是忧寒能搞清楚的,这会儿弄不好他自己也着急的不行了!”
这个理由一说完,不说魏岑他们立即就信了,连古悠然自己都被自己这个理由给解释说服了。
想着,肯定就是这样了。
“那我们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大师兄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在里面的事情了?”魏岑连忙追问。
“是啊,阿然,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事情可能就是你说的这样,现在我们该做点什么才能帮到大师兄从里面出来?”
唐拓也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