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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行!都依你!”
古悠然宛如哄小弟弟一样的一个劲地点头。
“你答应的这么快?”小郎君似乎有些担心她有口无心的乱答应他。
“我心里没有人可想,自然回答的快了!”
“真的?那你——原来的夫婿呢?我是说在外面的时候,你,是有夫婿的吧?”
他微微有些迟疑了起来。
“有——过!死了!”
古悠然故意拖长了‘有’这个音,然后在顾希声微微紧张的神情中笑着又吐出了个‘过’字!
当真是有把顾希声给紧张到的。
直到听完整了她的话后,才算彻底放心了下来。毕竟是男人多少都有些占有·欲的,虽然他们被困在了这绝地,出去的几率委实不大,可刚刚荣升了以后要当‘丈夫’的顾希声,还是下意识的就没忍住询问起了关于古悠然的另一半的状况。
“那你岂不是——”
“嗯,你想的没错,我是个妇!你可害怕?”
古悠然挑高眼尾地看向他。
“有什么可怕的?”没想到顾希声竟然学她用同样的表情反问了一句。
“克夫啊!用人们传统的惯例来理解的话,我这长相还有这年纪,却死了丈夫,不就是克夫了吗?你不怕?”
古悠然又故意更进一步的娇笑着问,却是没说澹台丰颐足足大了她四十五岁的事实。
所以真要论起来,澹台丰颐是算不上所谓的英年早逝的,只是比之他的惊才绝艳,盖世声望,他六十多岁就死掉的年纪,是可惜的。
但对于如今的古悠然来说,他死的却是再好不过了,若不然,她根本连离开神府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虽然也是要死,好歹享受过了一番自由不是?
“这就是你拒绝和我拜堂的原因吗?”
顾希声却不接她的话茬,反而眼眸深邃,如有所思地看着她反问了一句。
“呃——”
古悠然语噎了一下,“那倒也不是,只是我的身份太顾忌了,有男人不要紧,但是要堂而皇之的摆上桌面的说要改嫁,怕是多的人不能容许,所以我也就自觉注意一点了!”
“嗯?你死了的丈夫很有名很有势力?”
顾希声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就已经神思敏捷地问了一句。
古悠然微微一笑的点头,“嗯!”
“我能知道是谁吗?”
“不能!”
“为什么,你现在是我娘子了!”
“那也只是在这里,在外面,我还是别人的遗夫人!”
“可——”
“顾郎,你不见我也不问你的来历吗?你怎么反而还纠结上我的出身了?”
“你可以问我,只要你问,我定然告诉你!要知道这个世界,目前为止,只你一个,能得到我如此的坦诚。”
顾希声的身上无疑肯定是有大秘密大故事的。
这点光从他精通阵法,筋脉奇特,却又如此俊美无双,就能判断的出来。
要是换了她脑袋里没有灰雾示警这回事的话,她自然是要问问他的来历的,也算是彼此死也死得明白。
可是因为对灰雾很有信心,古悠然总有一种他们应该很快就能从这里出去的感觉。
为了防止出去后,有些事情会变得不好处理,她下意识的就阻止自己打探和知道他太多事情,也同时杜绝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此,一旦脱困,相信不用她说,顾希声自己也会尽快的回到他自己的生活和生命轨道中去的。
而因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太多事,反而安全和而无负担。
基于此,古悠然断然的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了,我只要知道你是顾郎就行了!关于你的过去也好,你的秘密也好,我都不想知道!”
“我只希望我的眼睛里看到的,我的身体触摸到的,都只是单纯的叫顾郎的你!”
古悠然这话一出,顾希声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不知道是秘密依旧是秘密被保住了的如释负重,还是古悠然竟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开口问他的惋惜表情。
只是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那就都不问了,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的顾郎,仅此而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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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静静地很安逸,空气的流通在这个山腹中,几乎感觉不到。
不过即便如此,气流却并非是静止不动的,他们鼻端呼吸到的空气依旧十分的新鲜,可见这个山腹是有新鲜空气输送来的渠道的,就是不晓得在哪里,能不能让他们离开。
“娘子,这里没有白昼黑夜之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圆房比较好?”
“啊?你这么急?”
这下换古悠然露出惊愕的神情了。
虽然已经说好了,他们一定会有肉·体上的亲密接触,但是她以为起码不会是今天眼下。
他们这不是才刚落进来这里吗?
按照道理纵然不说培养下更加熟悉的感觉,顾希声也起码该巡查下这个山腹,判断一下是否真的没有出路后再来思考这个欲·望的问题吧?
可他真是太异常了!
古悠然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根本就知道这个山腹内的出口在什么地方,所以才这么的有恃无恐,毫不担忧?
“你不急?”
顾希声闻言,也同样错愕地看向她。
“我……当然不急,不是,我为什么要急?”
古悠然觉得奇了,这个做·爱又不像是喝水吃饭上厕所,忍不得,憋不得的,顾希声这话问的太诡异了。
“你推那房门的时候,手没有受伤?”
他却猛地急问。
推门?
古悠然想起之前她的手掌掌心曾经整个变黑的样子,立即跳脚了一下!
“怎么没有?我还没问你呢,你在那门上涂抹了什么毒药?刚背着你进来后,我的整个掌心都是黑的。”
“是嘛!原来你有发作过!”
顾希声却松了一口气一般的点了点头,却没急着回答古悠然的问题,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样。
“喂——顾,顾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在门上涂抹了什么?”
“你之前可曾看到我嘴唇发白?”
“当然有,何止是发白,那简直白的比雪还要吓人!你这是——”
“情毒合欢!”顾希声淡淡一笑,“我给自己下了一半,在那门上涂抹了一半,一对异性只肖被种下了这毒——”
“会怎么样?”
古悠然忍不住紧张地叫了起来。
“不用紧张,其实不会怎么样!只不过会在身体上极度渴求和依赖对方而已!”
“是,是吗?”
古悠然总觉得好像不那么简单,要真是这么简单,这所谓的情毒合欢,无非也就是一种比较厉害的春·药而已,会值得他如此不惜代价的大肆布局,引他要等的那个人入瓮吗?
“嗯,放心,武功、内力、神智和心法,半点都不会有影响!”顾希声又补充了一句。
可他越是这么补充和解释,古悠然反而觉得越加心里发毛了起来。
“那这种毒岂不是很没用?比一般的春·药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啊!”
顾希声却又是淡淡一笑,“和一般的春·药自然是有分别的,娘子来亲自体会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突然抓住了古悠然的一只手,往他盘坐着的两·腿·之间放了过去。
顿时——
古悠然只觉得‘轰——’的一下,一股热血和剧烈地想要的冲动,就直接从心底爆发了出来。
那种瞬间体温就爆升,肾上腺素也跟着不断升高的激动难抑,就好像她已经吃了十大碗的春·药药性一下子都发作起来了一般。
口干、舌燥、空虚、以及内火不断的攀升。
再看向面前的顾希声时,原本他的清雅、俊美、端庄、修容,此刻在她的眼眸里全部都只剩下了妖冶的诱。
让她只想把他扑到,扒光,然后深深地吞掉他。
这种纯粹的来自欲·望支配的感觉这么的强烈,偏生她的神智又极端的清醒。
知道眼前她身体的感觉,和眼眸里的看到的顾希声诱·人模样,都不过是因为中了那情毒合欢的关系。
然而知道没有用,她根本抗拒不了这一刻必须要和他结合成为一体的冲·动。
而且她也确信这种极端的渴望,和想要得到的满足,只能从顾希声身上才能拥有。
这才是情毒合欢的真正的威力和作用吗?
而此刻,比之古悠然的快要爆发发狂,顾希声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情毒合欢是分成两颗药丸,一白一黑,本就是有从属关系的。
而顾希声所吞的那颗是白色的。
在情毒合欢的‘君臣佐使’药性中,趋于‘臣’的位置。
而涂抹在门上的正是黑丸化水后的药汁,位于‘君’的支配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顾希声会对古悠然说,以后他就是她的人的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