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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冷忧寒这通暴怒的斥骂提醒了后,立即就很容易的发现了,眼前的顾希声和他熟悉的顾希声之前的差别是多么的大。
严格的说起来,两人流露在外的气息完全的不同。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面前这人肯定不是顾希声,却好似比顾希声的气息更加让他熟悉庥?
唐拓这话一落地,邓傲和魏岑也再无疑问了。
大师兄这么燥怒的情况本就很少见,再连带唐拓都这么问了,他们要是还傻乎乎地不知道场中的情况发生了他们也弄不清楚的玄机的话,那就真的太蠢笨迟钝了!
“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岑面现惊容,连忙来到冷忧寒身边,与他并排站着,同时低声问了一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顾希声的身体里,你把顾希声怎么了?”
邓傲却是不等冷忧寒回答魏岑的话,直接就面色阴鸷的看向对面的男人了。
此刻他终于想明白了,难怪顾希声竟然会朝着悠然和孩子动手,难怪他的实力和气势会在瞬间暴涨如斯!
丫的,原来面前这货压根就不是顾希声了!
【顾希声】见他们师兄弟四人,从一开始的内讧,到如今已经笔直的站成一排直线,一致怒目冷厉地对着他时。
像是看完了一场精彩的好戏,闻听邓傲的质问和怒喝后,竟然伸出双掌,清脆的拍了起来。
“不错!一段日子不见,彼此之间的团结力倒是不错,不过应变能力和大脑思维能力似乎一个个的都变得迟缓笨拙了!”
“看来没有为师在身旁耳提面命,你们终究都懈怠了自己啊!”
他这话一说完,唐拓,邓傲和魏岑他们三人,当即脸色就变了。
显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也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会面对自己的师傅死而复生的夺舍在了顾希声的身体里面。
但是令冷忧寒感觉十分欣慰的是,他们三人不是立即冲着他们的师傅跪下去磕头朝拜,而是瞬间,三双六只眼睛全看向了他。
俨然是一副以他马首是瞻的表情。
这令冷忧寒冰寒忧惧不已的心脏,总算稍稍解冻了些。
总算情况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要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出现了和忠伯一模一样的反应,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
毕竟师傅在他们的心目中的地位和积威,冷忧寒都尚且抗拒不过,何况其他师弟?
“大师兄,我没听错吧,这人竟然自称是我们的师傅,开什么玩笑,简直是欺负我们神府无人啊!我们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仙逝多年,哪里还有师傅?”
“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不知死活的胆敢鬼上身的欺压我们的同伴已经是罪不可恕了,居然还敢冒充我们师傅,简直是岂有此理!”
“大师兄,唐拓,老三,你们还等什么,我们联手一起灭了这妖孽,把顾希声的魂灵给找回来!”
谁也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胆敢翻盘发作的人会是魏岑。
明明这货脸色苍白一片,分明心中也是战栗害怕的,可居然还是流利的、一点都没打岔的把这些话给脆利的全说了出来。
也算是给所有的师兄弟们做了一个表率,和一个定性。
那就是——他魏岑不会承认眼前这人的灵魂是澹台丰颐,他们的师傅大人!
即便他内心清楚,这人是。
现在也只能一口咬定绝对不是!
这不是他对已故的师傅不害怕,相反,正是因为他太害怕了,也太清楚那神侯师傅的本事了,他才更加要坚定立场,旗帜鲜明的翻脸否认!
魏岑脑子不糊涂。
古悠然的第一奸|夫就是他,这在他那师傅没死之前,两人就已经眉来眼去的有了授受。
师傅死后,古悠然主动要求去守陵三年。
这次出来地陵后,他更是直接就在大师兄他们的面前暴|露|了他和古悠然有了私情之事。
所以说,若是别的人都还情有可原,有路可退的话,他魏岑绝对属于主动犯了淫|邪|逆|伦之罪。
师傅他会放过他这个给他戴了多年绿帽子的孽徒?
尤其令魏岑在瞬间惊醒过来的是,师傅既然没有真死,那么这几年他都在哪里?
是不是早就在暗中窥视他们的生活许久了?
这么阴险可怕的师傅,这么精明的洞悉一切的师傅,魏岑忍不住怀疑当年他和古悠然的那点眉眼交换真的就能逃过他的注意?
有没有可能根本师傅就早就知道了。
要是这样的话——
他居然还隐忍不发了多年,可见让他隐忍的理由和计划,一定十分的不简单,才可以让一个男人容忍这样的出格。
魏岑光想都浑身激灵不已。
他怎么能不跳出来?
魏岑这一番义正词严,犀利无比的讨檄之语,就如同一个信号一样,立即也提醒了邓傲和唐拓。
两人也都各自一个冷颤。
知道事情出大发了!
唐拓总算反应不慢,立即同声声援了起来,“正是!你这贼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于冒充我们师傅!识相的话,立即给我离开顾希声的身体,我们还可以放你的孤魂一条生路!”
“不然的话,等我们亲自动到手的话,就休想落到半分好了!哼!”
唐拓的声音虽然高亢且正义,但是细听的话,多少能觉出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
对着长兄如父的大师兄冷忧寒,他们有时都有些噤若寒蝉,更何况这个教导了他们多年的师傅?别看就这几句说的前言不搭后语,逻辑也有些不正的话语,都已经是唐拓尽全力能说出来的了。
比起冷忧寒所知道的,唐拓因为跟古悠然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对于他那已故的师傅,在身后留下过多少阴人(他所知道的主要是阴算古悠然)的招,他知道的也算不少。
这多半还是得益于古悠然到如今都念念不忘当日她从棺材中醒来时,胸口所摆放的七星偷天大阵的那些蜡烛和烛台。
对于唯一的受益人澹台丰颐的怨念极度的深。
因此唐拓隐约明白,他们的这个师傅未必是个他们想象中的好人。
起码这种偷她人的阳寿精气,以滋补自己达到某种目的的恶毒阵法,如何也不该是身为神侯的师傅应当做的事情。
可他却那么做了。
若非悠然是天命贵女,福大命大,从那棺材里爬了出来,重新出了地陵的话,如今又哪有他们幸福的日子?
就更加别说悠然还给他生了个女儿糖宝了。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糖宝的小命能平稳健康的活下去,他也决计是要真正叛出这师门的!
否则的话,承认了这人是师傅,阿然还能活吗?糖宝还能活吗?他自己还能活吗?
都不能!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面临他们全家死,或者这个本来就已经该是死了的师傅再死一次的抉择上,唐拓完全不具备任何的困难。
他所惧怕的是选择之后,他们能不能联手成功的把这个活了的澹台神侯,给再度清|算了的问题。
“好!好极了!小四儿啊,在抉择这个问题上,你比你大师兄和其他几个师兄可都要有魄力的多了!倒是为师的过去小瞧你了,不错不错!”
那个男人浑然不觉得众叛亲离有什么打击的,还饶有兴致的点评起了他这曾经的几个徒弟各自的表现。
“拓儿,你会这么下决断,为师的最理解,谁让你在为师我尸骨未寒的时候,居然和自己的师娘|连孽|种都生下来了呢?”
“这孽|种一生之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你不反我,也是不行的了!所以为师可以原谅你,没关系!”
“老三,你呢?寒儿是在你们没来之前就已经要反我了,小四嘛,在为师活着的时候,就自以为聪明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了,他有这个忤逆的胆子我也不奇怪!”
“拓儿是骑虎难下,原谅他反我了,那你呢?你怎么说?你难道也要学他们一样自欺欺人的以为大骂几句逆贼,就能否认掉我是你们师傅的事实了?”
神侯显然很是好整以暇,那慢条斯理的说话的样子,和看向邓傲的眼神,看着都似乎没什么力道。
却其实那无形的威势,已经逼得邓傲额头上的汗珠,瞬间便密密麻麻了。
可是邓傲却不退半步,相反他还倔强的抬起高高的头颅,目光很是冷静并冷酷地道,“忤逆师傅,邓傲自然是不敢的!”
“不过,你却不是我们的师傅,这样的概念何必混淆!”
“你顶着顾希声的一张脸,宣称你是我们的师傅,让我们听命于你,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说是你太蠢,还是认为我们太蠢?”
“哼!不管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暗算的顾希声,才夺了他的身体,我们却是不怕的!”
“你有本事强抢不属于你的身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