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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忧寒和顾希声之于夫人,重要和分量自然是不同的。也怪不得夫人要区别对待了!”
这话说出,可就有些赌气和激将的成分在内了。
偏生古悠然听了还发作不得,只得苦笑,“大公子你这真是冤枉死我了!腩”
“夫人有什么可抵赖的?难道夫人要和我说,顾希声的身上不曾发生过逆天改命之不可思议的事情?”
“还是夫人想要与我说,顾希声还是从前那个顾希声?”
“冷忧寒的情况虽然正逐渐颓褪,可自信这双眼睛还不曾全瞎,顾希声的面相和气运分明发生了极大的不同!”
“夫人若还想要否认的话,不免也太看轻冷忧寒了!还请夫人放开在下的手,忧寒告辞了!”
说着,冷忧寒又开始想要起身。
古悠然自是不会给他机会离开,没等他起来,就已经更紧得抱紧他的胳膊了,苦笑道,“我当真是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够令你相信,我真不是故意推托你!”
“请夫人放开!”
“大公子,如果我说当日里我救顾郎所用的方式已经成了绝响,无法再复制第二遍,你定然是不会相信的是不是?”
“夫人,请你放开!”
“大公子,我真的没办法——”
“放开!”
这次,冷忧寒干脆眼眉都冷冰了下来,便是连‘请’字不再说了。
那森厉的决绝,看得古悠然的耐心也一下子告罄了。
骨子里她其实就不是一个太压得住自己的人,对于她中意热爱的男子,她自然可以多些心思去哄(虽然目前享有这一待遇不打折扣的人只有顾希声一人);可对于她都已经让步了,对方还端着,自以为所有人都要去哄他的人吧,古悠然就不太能熬得住了。
事实上,她觉得对着冷忧寒,她已经比对着唐拓魏岑,甚至于其他很多人在内,都更多耐心和忍让了。
可冷忧寒还是不领情!
不相信她的解释也便罢了,居然现在脸孔都冷下来了,显得好是无情的样子。
古悠然的小性子不由自主的便也上来了。
当即就也语气臭臭地瞪着他,“不放!我就不放便怎样!”
见冷忧寒瞪着她更加冷下来的眼神,古悠然也毫不害怕,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不久之前她还深为忌惮的。
这会儿性子上来了,她只知道现在不爽,所以非但不卖面子,还黛眉一挑,不无挑衅地反道,“干嘛?瞪我就算本事了?有能耐你打我啊!”
……
……
冷忧寒这下可真是傻眼了。
他一贯都是冷淡威严惯了,在神府里也好,出来后也罢,师兄弟之间再亲厚,和他也素来有保持一些距离的。
哪个敢这般与他说话?
更别提还显出如此痞赖的德性。
可眼前的古悠然,这位夫人——冷忧寒现下真是完全大跌眼镜!
若非胳膊手臂还被她高|耸|坚TING的双·峰给紧紧地卡在其中,享尽暧·昧旖·旎又尴尬无比的煎熬的话,冷忧寒都有些不敢置信,也不是任性|的小女孩了,她怎么能这么不顾形象和影响的就这么对着他耍起了无赖?
冷忧寒顿时,之前的火气和气愤,全没了。
只觉得尴尬、不习惯、甚至于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在他的心底滋生了起来。
越是不自在吧,他就越想逃离。
越想逃离吧,就越感觉到古悠然抱着他的手臂的力气有多大!
目光稍稍触及一下自己的手臂,几乎全被那汹涌的波涛给淹没在其中的样子,冷忧寒从来都古井无波的心,猛地就开始失频的乱跳了起来。
连带着那胳膊的位置,都开始有一种滚烫的感觉了。
“哎,你,你……”
好家伙!
竟是连话都说不好了,哪里还有之前的无情和凌人的样子?
只不过古悠然还没发觉冷忧寒的心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还道他是气到了极点,话都说不连贯了呢。
顿时就学着他的样子,下巴高高一扬,很是意气风发地道,“我,我,我……我怎么样?是不是很恼火啊?那你打我好了!”
冷忧寒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
别说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烫,有如着火的感觉。
纵然不如此,他一个大男人,也断无对女人动手的道理,更何况古悠然还是个孕妇。
即便被她之前气得不轻,可人家古悠然也不欠他的。
愿意帮他那是最好,不愿意帮他,总没道理逼着人家答应,若是那样的话,他还当真是不要脸了!
他也没想到,好好的来和她‘谈一谈’的,现在会‘谈’成这个模样!
冷忧寒当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来的,这事情给弄得!
“咦?你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还挺凶的吗?居然瞪我!”
古悠然此刻还没发现冷忧寒的尴尬和异常。
以为他和许多的男人是一样的,骨子里都有劣根性——那就是犯贱!
好说好话的哄他吧,不领情,非要她也把脸子落下来,不给面子的摆彪悍样子了,他才气虚的软下来!
真是的,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该让着他,哄着他!
瞧瞧现在多老实啊!
古悠然暗自嘀咕和得意了起来,嘴角的弧度都不由自主的掀起了几分。
可几个呼吸后,她又有些不解的纳闷了:冷忧寒的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
不会是气血逆冲,全涌进大脑了吧!
可别真气出毛病来!
可观他的样子,又不像是气糊涂了,咦?居然还躲她的眼神?
古悠然见他撇过头去,总有种冷忧寒似乎是在不好意思的感觉!
她忍不住眨巴了下眼睛,想着一定是错觉!一定是她看错了!
没道理啊!前一秒还和她无情的翻脸了呢,这一会儿他有什么难为情的?……
……
不对,他的脸的确越来越红了!
脸也侧得更厉害了。
也因此,古悠然更加清楚地看到堂堂神府大公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忧寒童鞋,居然连精巧漂亮的耳根和耳垂都全红了。
且这种红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她的眼皮子可见的速度下,一点点的变红的。
哇靠!
她没看错,他竟然真的是在害羞难为情!
尼玛!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怎么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间变得像个情怯的小男生了?
古悠然瞠目结舌,大是惊诧之余,连手放开了他的胳膊都不自知,而是动作在前,思考在后,就猛地捧住了冷忧寒的脑袋。
把他的脸掰着转回向了自己的正面,表情讷讷地问,“嗳!你,你怎么脸红了?还红的这么厉害!哇!你的脸好烫啊!”
“喂,冷忧寒,我,我说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古悠然的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后,才发现冷忧寒的脸何止是红啊,细腻的皮肤上温度也很高。
她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吃豆腐的上上下下的把人家的脸给摸了个遍。
然后还愣愣地问出这样的话来。
这下可真把被她吓怔住了的冷忧寒彻底回过神来了。
几乎立即,他快速的拍掉古悠然的双手,连一句话没说,就转头就飞窜了个没影。
那轻功,那速度……那真是叫一个无影!
古悠然不过眼睛眨了一下,就连半片衣角都看不到了。
……
古悠然傻眼了!
两分钟后,她终于后知后觉、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我刚才,算不算是把冷忧寒给调·戏了?”
自语的嘀咕完了之后,古悠然还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到了鼻子底下闻了闻,好像有点香呢!
然后她就猛地得意的笑了出来,嘿嘿,看不出原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公子,羞怯受惊起来,比只兔子都好不到哪里去嘛!
哈哈!
越想越觉得无意中的这次冲|撞,竟然会逼出了冷忧寒的另一面的古悠然,很有种歪打正着后的成就感。
她敢肯定,不管是唐拓也好,是魏岑也罢,甚至于神府那原来的主人澹台神侯,也是没见过冷忧寒这般惊慌失措落荒而逃的场面的。
……
“娘子,大公子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希声走了进来,而此时,古悠然还傻兮兮地在笑呢!
顾希声见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又见她笑的春光灿烂,还暗带小得意的样子,有些暗自纳闷,环视了一周,屋子里果不见了冷忧寒,他就更加觉得奇怪了。
因为他都没见到大公子什么时候离开的。
“顾郎你回来了啊!嗯,冷忧寒已经走了!”
古悠然占了便宜,又成功的看到了冷忧寒的窘相,这会儿正兴奋着呢,说话间语气自也透着轻松和活泼劲。
顾希声却心微微地沉了下,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因为悠然直接开口吐出的就是‘冷忧寒’这个名字,而不再是之前客气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