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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唐拓已经听古悠然与他们完全讲了整个经过,虽然听完之后,两人都是满眼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议。
但是彼此都从对方的话里面,证实了古悠然所讲的都是真的。
顾希声知道他不是病过去的,而是人都已经实实在在的断了气被还魂救回来的。
唐拓也明白了他所看到的火焰的标记,以及那一团团火焰的雾气,以及古悠然缘何会在地震中活下来的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她口中那个叫灰雾qun们的东西是活的有生命的。
比起灰雾qun这样的神迹,什么白虎啊青龙的圣兽,那些都是渣渣!
这才是真正安身立命,掌权天下的不二宝贝!
不过,现在那灰雾qun听阿然的意思是彻底因为救顾希声而消耗干净了,顾希声有些惭愧和觉得惋惜。
但是唐拓本人却是内心十分的欢喜的。
为啥?
还用问吗?
在他眼底,古悠然这个女人本身就已经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容貌殊丽绝艳,惊才天下了。
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他都有些自惭不如,再加上那逆天的灰雾火焰qun,他们这些当丈夫的,当她男人的人,如何还能挺起腰杆和胸膛来?
就好像本来以为自己是顶天地保护娇气的男子汉。
结果娘子比十个他还厉害,那还要他这个夫君做什么用?
一日两日还好,时日久了,多少有阴影。
如今没了这本来就不该存在于人世间的逆天神迹,唐拓总算找回了一点身为男人的自信,自然是暗喜不已的。
再者,顾希声是未曾见到她头发自动|乱飞的样子,唐拓却是心有余悸的。
想着要是那玩意还在她脑子里呆着,万一哪天一个吵架,一个激动的,她的头发就如同小蛇一样的绕上他的脖子,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是以,从唐拓的角度,灰雾qun们就是再逆天,再厉害,他也是巴不得没有。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敢直接在嘴上说的。
只是用另一种方式道,“希声,你这话说的不对!这灰雾qun们,固然是神奇和逆天,但是对于阿然来说,未知的风险和危险更大,你也是知道了的,驱使它们全是靠阿然本身的精神力,消耗的念力和灵魂的力量!”
“就看这一次,阿然恢复了足足一个多月才把损耗给补回来,就可知那灰雾qun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没了就没了,未必不是好事!”
“再者,以后有我们在阿然身边保护她,也实在不需要那么不知道底细的神秘的东西做辅助了,你说可是?”
顾希声何尝不知道唐拓这话说的是对的?
只不过是想到都是因为自己,悠然娘子才完全牺牲掉了她的终极杀手锏,有些遗憾罢了。
不过从安全的角度来说,他也的确是不赞同有个外物在悠然娘子的脑子里的。
微微叹了口气,“也是!就是觉得娘子为我一个顾希声付出的态度,牺牲的太大了!”
“顾希声啊顾希声,你这家伙说这话,纯粹就是来嫉妒我的吧!我还多希望那个能让阿然如此牺牲的人是我呢!别说死一次,死上十次八次我也心甘情愿!”
唐拓半开玩笑半叹气的说着,语中不无几分对顾希声的羡慕之意。却不想话刚落,就被古悠然狠狠地瞪了一眼,“混蛋!这话以后再敢说,晚上就抱着被子睡到厨房里去!我现在可没有灰雾qun们当外挂了,你们最好任何一个都不要有事,不然就真的是想要我直接去陪葬了!”
说完,眼珠子都红了。
那样子竟是要哭的样了。
这下可是把唐拓和顾希声都惊到了。
知道悠然是真急眼了,而不是惺惺作态的吓唬他们。
唐拓立时就手足无措的赶紧道歉,“哎,阿然,你别急,我说着玩笑的,你可别哭啊!”
顾希声也忙不迭的赶紧安慰,“娘子,唐拓是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啊?他哪里敢去死?他这是嫉妒我呢!你别说叫他去死了,你就是赶他出这个房间,他都要扒着门廊不舍的!”
“是啊是啊,阿然!”
“那你以后还说死不死的话不?”
“哎哟,打死我也不敢说了!呸呸呸,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阿然你别恼了!”
289:房间让给你们
289:房间让给你们
花了好大的气力,可算是把古悠然即将要到眼眶外的眼泪,给又哄了回去。
唐拓和顾希声交换了一个松了一口气的眼神,又是欣慰又是吃不消。
欣慰的是,自打顾希声重新活过来后,在心境和行为上,悠然更加像一个真正的小女人和妻子的样子了。
这种明显就表现在她似乎开始习惯于撒娇和示弱,习惯于依赖并更多的信腻他们了。
可吃不消的一点也在于此。
不知是不是失而复得的关系,她很是紧张他们。
几乎到了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把他们俩系在裙带上的地步姥。
自然他们也是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的与她腻在一起的,可若是这腻乎中有一多半是出自古悠然的不安全感的话,他们就要挠心了。
到底是哪里做的还不太够好,以至于弄的悠然这么左右不安心?
就像刚才那般,明明就是一句开玩笑的随口之语,若是换做从前的阿然,别说紧张到如斯地步了,不掉过头来用同样玩笑的口吻反讽他一顿,就算是的好的了。
可刚才,她愣是被惊被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种恐惧和担忧是那么的实实在在,不得不令着他们以后说话也要尽可能小心着些。
免得刺激到了她如今脆弱的小女人心脏。
所以说,顾希声唐拓他们既为古悠然的无形中的转变高兴,又感觉有些压力重大。
可不管怎么样,如今这样就只有他们三人的简单生活,还是令人无比的眷恋和珍惜的。
盖因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单纯不可能永远这么持续下去。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安于现状的人,再者,别的人都还好说,单单一个唐拓的一直不露面,是不能不让冷忧寒所代表的神府的人不寻找的。
古悠然的命轮可能是被超脱在五行之外,尘世之中的。
可不代表他唐拓的命轨也会如此。
以大师兄的能耐,即便他和阿然都动用了一定程度的掩藏气脉生息之法,也不可能永远都掩藏的住。
一旦哪日被卜到方位,也就是他们安定太平的日子结束之时了。
这些,三人都知道,可仨人都装糊涂的一人也不曾提过一个字。
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是鸵鸟埋沙藏头也好,他们都享受这样没有纷争,淳朴而简单的日子。
屋子里微微沉默了片刻后,唐拓清了清嗓子的就道,“既然希声和阿然都双双安好了,那便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不如我们大家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这正是我刚想说的话!”顾希声立即从善如流的点头笑言。
古悠然目光宁静又柔和了起来,眼波微微地在他们两人的面上转了一圈,也颔首道,“难得你们都有兴致,那就喝一杯好了!正好今天庆嫂子又拿了点腌制过的咸猪耳过来,我去切一些,当下酒菜吧!”
说着,古悠然就起了身,要往外间去。
被唐拓拦住,“等下,阿然,还是我去吧!”
“没事,我去,你们先说会儿话好了!平时都是你弄吃食给我,今天就让我也去弄一回给你们吃吃,左右都是现成的几样,切一下便是,安心!”
“这——好吧,灯盏给你!”
唐拓微微沉吟了下,便没再坚持,而是小心的把桌子上的灯递给了她。
古悠然莞尔一笑,就托着灯盏出了房间,去了厨房。
她前脚刚跨出去,后脚唐拓就从房间里多打的一个高橱里面,拿出了一壶酒,还取出了三副杯盏,放到了桌子上。
顾希声就站在一边,不曾上前帮忙,甚至于目光都有些刻意避开掉那个高橱柜。
唐拓的视线余光注意到了这一细节,心里微微一沉,知道顾希声在回避些什么,盖因那橱柜里安放着的还有红烛香盏之类的东西。
那是他和阿然拜堂过后的证据。
顾希声定是知道了这些,所以才刻意避开,佯装不知,或者佯装自己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谁让他还魂重生之日始,他和阿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呢?
这些日子以来,唐拓也对顾希声此人的胸襟和气度,心性和隐忍,也有了十分长足的了解。
知道他当真是只要古悠然高兴,只要她好,他可以完全无底限的一退再退,一让再让,哪怕委屈到底,也不会有半丝半毫的表露。
所谓男人的胸怀可容纳天地,大致也就是顾希声这样了。
而也正是因为这些了解,他才明白,阿然独独待顾希声这般特别和心重,并非偶然的。
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