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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声听了这话,却笑了出来,“娘子,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讲,你怎么就栽到我头上来了?”
“哼!你嘴上没说,不等于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呀!”
古悠然闻言,娇俏地皱了皱鼻子,一副像是顾希声肚子里的蛔虫的样子。
看得顾希声又是乐了一番,这小女人,真是有点看不透她了,一会儿睿智成熟仿佛什么秘密在她面前也藏不住。
一会儿间又能自然而然的放下架子,撒娇卖乖了。
他顾希声落到她手里,也算不冤了。
见她开诚布公,坦率讲出心里话的样子,他的心理负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放下了不少。
本来还有些沉闷的心中郁结也跟着化开了。
干脆也顺着她的话头,一副‘他认了’的架势,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娘子非要认为为夫的心里是这么想的,那为夫的就有担当一点好了,我认下了!这样娘子满意了否?”
“哇——你还真是这么想的啊!哼嗯,我就知道,还装的很大度的样子!”
古悠然听他那么说,干脆也咋咋呼呼的佯装不高兴的叫了一番,还比划了一下拳头,似乎要打人的样子。
不过两人都知道不过是做做动作的罢了。
虚虚地比划了两下后,古悠然就放下了拳头,干脆重新撒娇卖嗲的在顾希声的怀里扬起了头。
看着理直气壮,实则还是有点心虚的继续道,“不过顾郎,人家我毕竟是个小女人嘛!”
“那个,什么,就算我花心了那么一点点,也没担当了那么一点点,呃,也有点鸵鸟和逃避了一点点,可我毕竟是女人嘛,对不对?”
“顾郎你们都是男子汉,在这些问题上,不是都该对我们女人家家多包容一点点?多让步一点点,也多体谅一点点嘛!”
“你说对不对?”
说完,古悠然还伸出小手指,用大拇指比了小手指顶端的部位,突出表示她的口中的‘一点点’就只是‘一点点’而已。
这情形把顾希声看得暗中只摇头,心想这女人倒是懂得给她自己撇责任!
又是魏岑,又是沈烈,还有一个不知道怎么处理的邓傲,再就是那个唐拓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对头,不用问,迟早也会是她盘子里的菜。
至于冷忧寒那人,他虽然还猜度不到底,不过顾希声还是有一种预感,便是那看着再是清贵,再是高不可攀的男人,怕是遇上古悠然这个女人,迟早也都是要栽的。
如此一来,冷忧寒估计也悬。
就这些,数来数去都已经四五六个,她还好意思说之是一点点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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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邓傲的疯狂念头
不过本着头疼的人,难受的人,吃亏的人,要吃醋,要争斗的人,将来都不会只他一个。
顾希声自然不会不聪明的在这个时候,第一个提出反对和质疑来。
从小受到的谋略方面的教导,就告诉他,当一件对自己有威胁的事情,还未发生之前,就赶紧把它扼杀在摇篮里,那无疑是极正确的做法。
可当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之后,那么他要做的最正确的方式,就是静静的等待和仔细的观察辶。
寻找其中最有利于自己方向的发展契机,争取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成果。
而古悠然在男人数量这个问题上,就属于已经发生了的坏情况了。
他没和古悠然阴差阳错的交织到一起之前,这个魏岑就已经是存在了的过去了璎。
严格的说起来,他才算是魏岑的挡脚石呢!
而魏岑和他之后的邓傲,就令他在这件事情上更加没有发言权了。
至于沈烈,人家现在还只是个弟弟。
他顾希声再是权谋满腹,有些事情也不宜做的太急迫。
尤其是眼前这当口,他自己的地位都未稳,且还有比争风吃醋更重要的事情要预先考虑和计算好的情况下。
就更加不宜掀动漫天风雨了。
既如此,不如干脆大方到底。
先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占稳守住,日后再徐徐图谋更多一点的空间。
心思既定,顾希声环抱住古悠然的双手自然更显得有力了。
“对对,娘子你都说到这份上,不但涉及到了男人的胸怀和担当程度,还囊括了大家和平共处的主要方式方法,为夫的哪里还有什么反对的念头?”
“你不就想从我这里得个肯定吗?”
“行,我答应了!只要魏岑他们师兄弟不主动找我的麻烦,我保证不挑起战火,娘子满意不?”
“真的?”
古悠然闻言顿时眉眼都笑开了。
又是撒娇,又是卖嗲,外加装乖,扮可爱小女人,为的还不就是得这么一个肯定的表态?
而顾希声当真是知情识趣,又极懂进退,半分都未叫她失望。
果然立即就急她所急,难她所难的支持她的后宫和谐大家庭之大计了。
让古悠然以后想不多偏心着他点都不行了。
毕竟这样大度、聪颖,又能包容的好男人。
尤其还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她古悠然竟然有这样的好命得了一个,要是再不好好的珍惜,认真的对待,那简直是老天都会看不过眼的。
“我就知道顾郎你最是通情达理,包容豁达,娘子在这里先给顾郎道声谢谢了!”
这声自认是娘子的话语,倒是格外的真诚。
顾希声自是一下就听出来了。
心头苦笑他这郎君的身份虽然只是口头喊喊,并非正牌的,可好歹也被喊了这么久,敢情到此时此刻,才算是得了古悠然一声真心的叫唤。
而这声被叫,还是他以‘男人的特殊事件大度’上换来的。
让顾希声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恼了。
罢了!
决定都做了,还计较这一言一语之得失做什么!
当即,顾希声干脆就更加包容豁达的一笑,“谁让我离不得娘子你呢!有些事情啊,我也是不得不强装大气些了,也免得叫娘子你不欢喜!”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夫的这般让步,娘子可不能再像今天早晨这般冷落我,欺负我,当着这么许多人的面,落我的面子了!”
“娘子也当知道,为夫我如今来到你身边,可是标标准准的孤家寡人一个,魏岑纵是什么都不做,都已经算是占尽了优势和气势了!”
顾希声这似玩笑又半认真的话语,古悠然可不敢真拿它当玩笑话听。
稍稍认真沉吟了下,也明白顾希声这话并没有夸张和说错。
的确,魏岑表面上即便是被冷忧寒他代替神侯澹台丰颐逐出了门墙,可那究竟是表面。
尤其是如今冷忧寒窥清了他们那伟大的师傅,神侯澹台丰颐,在七星偷天大阵上的做法非但算不上光明正大,而且还显得极为的阴险诡谲,居心险恶。
因此对于魏岑和她的态度,排斥的程度无疑是已经降到了底。
这种情形下,是不是还需要表面上的师兄师弟的称呼,本来就不重要了。
相反,顾希声这边,出现的始终就是一个人。
古悠然从头到尾连个类似小厮或者书童似的伺候他的人都不曾见过,要说不势单力孤,绝对是不客观的。
“顾郎,我明白了!之前是我太疏忽了,让你委屈难受了,以后不会了!”
“不说全然不会有偏颇,不过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我还是有决心的。”
“有娘子这句保证,我就放心了!”
顾希声也是不为己甚的人,古悠然既然做了这样的保证,不管做不做得到,态度和决心上已经无可挑剔了。
以后的事情也只能等待时间考验了。
是以,在对待古悠然的神情上,就越发显得超然有涵养了。
因此,等到一行人行到了五云国可以换船走水路的杭城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古悠然和顾希声的感情似乎突飞猛进了许多。
不说一日千里,可那种眉梢眼底间默默的温情和无言的默契感,却增加了不少。
这落在魏岑和沈烈他们的眼底,自然是嫉妒和苦涩都有。
邓傲更是一行人中最苦闷,最不得志的一个。
虽然他也是这队伍中的一员,可不管是打尖还是住店,古悠然的眼皮子底下都似乎没有他的身影。
也不说赶他滚蛋,也没有冷言冷语的奚落,她只是无视了他!
彻底的无视了!
宛如他就是空气,就是虚无。
这种极端的体会不到自我存在感的感觉,让邓傲恨不得古悠然天天拿剑刺他,天天用白眼翻他,句句没有好听话的骂他,这样起码痛也痛得痛快一些!
起码他还有被她骂,被她恨,被她讨厌的价值不是?
总比眼下这样,他甚至连被辱骂的资格都没有了,这种无形无声的对待,有时比响亮火辣的明晃晃耳光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