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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了,休息。”慕容娇说得冷冰冰的。
连峰深吸口气,发生那样的事,阿娇会对他冷淡也是正常的,况且阿娇有喜欢的男子了,她怕是心里难过得要命却强撑着的。
“我刚刚进去的那里还疼么?”连峰赶紧转移思绪,不敢纠结在阿娇喜欢的男子身上。她刚刚是第一次,他也第一次,他怕是弄伤了她。
说到这,慕容娇怒起,“怎么不疼?日后你不准这样做!”
连峰阖上眼,沉寂许久,从鼻子处憋出个“嗯”字。
慕容娇侧躺在床外边,她睡的床并不大,身后连峰的气息让她有些燥热,慕容娇挪了又挪,整个身体就要挪出床外了。
连峰猿臂一伸,圈起慕容娇的腰肢儿搂近,慕容娇僵硬着,到底没有抵抗。
连峰牵过慕容娇的手,在他胸前没受伤之处游移了半圈,挤出一句,“阿娇,你不喜欢亲我,你喜欢摸么?”
慕容娇小手轻抖,鬼使神差地偷偷按揉了下贲起的右胸,忽地惊吓般地抽出手,“我不喜欢。”她才不像他个色胚。
连峰低声喃喃,“这你也不喜欢,我睡地下罢。”连峰放开慕容娇,挣扎着要爬出去,慕容娇低吼,“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乱动,你想死么?”
连峰一怔,“阿娇,我躺在床外侧。”
“你是笨蛋么?我丫鬟早上要进来的。”
连峰尽量缩起身,往内挤,“阿娇,你躺进来些。”
慕容娇低“唔”了声。
这番挣扎连峰用了不少力,脸上又苍白了许多,连峰两眼皮正上下激烈地打着战,他现在极度需要睡眠,只要有口气,再重的伤口,只要能睡过去,便很快可以恢复。
可连峰还松不下心弦,阿娇是传统,但她也有大胆的一面,他并没得她的承诺,连峰慢慢张开双眼,两唇翕动,已是尽了全力,“阿娇,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别不要我。”
连峰强吊着气屏息忐忑着等待回应,只许久未有半字入耳,连峰不受控制地轻微翕颤着鼻翼,只觉眼前一黑,意识陷入黑不见底的深窟。
他以为他的声音很大,大到几乎震碎他的耳膜。对慕容娇而言,她只听到身后连峰微弱地喘息,她甚至不知道连峰张了嘴,因为,她一直是背对着他躺着的。
……
慕容娇没睡安稳,事实上,慕容娇几乎一夜未睡。到绿翘来唤她时,她很快为连峰盖上被子,从头到脚包得紧紧的。
“大姑娘,这怎么有一盆血水?难道……”绿翘哇哇大叫,“大姑娘,您小日子来了?”绿翘边说边急着走近床边,想查看有没有弄脏床褥,好拆下床套被罩清洗。
慕容娇连忙将纱帐拢紧,冷斥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昨夜我睡不着,用朱砂绘画,这些只是洗笔水而已。”
绿翘挠挠头,笑得傻兮兮,“原来是这样,奴婢怎么啥都不知道?”
慕容娇松了口气,也就是绿翘这缺心眼的丫头相信她这说辞,要是碧水,准会追问洗笔怎么会用水盆而不是用笔洗。
她的闺房藏了个大男人,就算这个男人是她认定的夫婿,只要没有成亲,这便是偷1情,他们甚至连亲都还未定。
“床不用整理,我这几天不舒服,给父亲母亲请完安后,打算休息一番。午膳和晚膳我在屋里用,你和夫人说说,直接将午膳晚膳端来。天热了,在屋里多备些凉水,其余时候,不用你伺候了。”慕容娇一边梳洗,一边吩咐。
绿翘连连点头,表示记好。
慕容娇扬唇,这样的丫鬟,有时很让人头疼,有时也是不错的。
请完安后,慕容娇回了房,将被撕碎的衣裤藏好,然后呆坐在床上,眉间有忧:连峰还没有醒来,她又不敢找大夫。
慕容娇叹了口气,他到底和谁结了深仇大恨,弄得这么重的伤?慕容娇觑了眼床尾的包裹,是这些不义之财招惹来的祸事么?
“阿娇……阿娇……”连峰低声喃喃,眼还是紧闭着的,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慕容娇抿了抿嘴,他似乎,真的真的很喜欢她。
慕容娇伸手想要抚上连峰的侧颊,他的脸侧线条刚硬,有棱有角,很有型。
手在距离连峰脸侧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慕容娇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主动和人,还是和个男人亲近,她并不习惯。
但他会是她的夫婿,她要习惯他亲她,他摸她,甚至让她痛的交1欢都要适应,他问她喜不喜欢亲他,摸他,她不知道,她不应该主动亲他、摸他,对丈夫求1欢,是不对的,亲和摸是挑1逗的行为,即使对丈夫,也是不对的。
这么多不对的,她却做了,慕容娇嘲笑自己的矫揉造作,她早就对他做出了许多出格之事,现在才来讲这些,不可笑么?
亲他、摸他,她会慢慢适应的。
喜欢,她也会慢慢地学的。
慕容娇最终再次抬起手,顺着粗犷的线条轻轻抚摩着连峰的侧脸。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的纠结我写得不怎么满意,可能日后会改,看官们将就着看一下。
56、试探
在深闺里养个男人,还是个受重伤昏迷的男人;实在不容易。
慕容娇只能喂连峰一些流质食物;还得是补品。她破天荒的亲自下厨房要叶大娘做些补血的药膳,说辞便是她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以往这些都是阿哑做的;阿哑走了;绿翘哪有这么细致,慕容娇亲自吩咐倒也不奇怪。
大夏天的;连峰整日躺在床上,晚上他俩又睡一处;她体凉不怕热;偏偏连峰是个气血旺盛的;没见他发高烧;身体也是炙热炙热的;她又不敢撩开纱帐,就怕绿翘那缺心眼的丫头突然蹿进来看到她的床上躺了个大男人。
往往距她上次给他擦身没多久,连峰全身又浸上了汗,最后,她干脆将连峰全身上下脱光,只给他盖上丝被,即方便她给他擦身子,又让他凉快些。不过也多亏了他容易发汗,否则她给他喂了粥粥汤汤的,岂不是要在他昏迷时伺候他解手?
连峰偶尔会在昏迷的时候唤唤她的名,很是焦躁不安的模样,除此以外,连峰算是个配合的伤患。
她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母亲在她问安的时候会关心两句。
黛妹妹,慕容娇叹了口气,认命地打开了闺房的门。
“娇姐姐,我刚刚让厨房做的红枣银耳羹汤,你喝喝。”慕容黛示意贴身丫鬟将碗递给绿翘。
慕容娇笑着,只这笑容有些僵硬,她身体不舒服,连母亲都以为是她小日来早了,“谢谢黛妹妹。”
慕容黛显然是想和慕容娇聊天,自顾自拉着慕容娇坐好,“冼大公子和程公子都没来提亲了,娇姐姐,父亲怎么说的呀?”慕容修和慕容娇私谈已经多次了。
“黛妹妹,你别问这么多了。”慕容娇确实不想多谈。
“好嘛。”慕容黛瞅了瞅慕容娇,“长兄最近老往千姿阁跑,娇姐姐,你劝劝吧。“
慕容娇皱起眉头,母亲为长兄说亲,说的是骝城曹从事的嫡长女,“曹从事好歹是知牧大人的幕僚,长兄这般行事,实在不该。”
“娇姐姐,如果父亲给你选的男子你不满意,你会如长兄这般抗议么?”
慕容娇微怒,“长兄这根本不是抗议,这是逃避。”她自然要为自己争取,连峰,就是她争来的。“明日我便说说长兄。”
慕容黛细眉微蹙,张了张嘴,终究是敛着愁容辞了慕容娇。
慕容娇让绿翘退了下去,掀开轻纱帐,摆上小几,将红枣银耳羹置上,接着褪下绣鞋,拢紧纱帐,在榻上盘腿坐着。
慕容娇以勺子轻撩稠羹,瞅了眼安静昏迷的连峰,不觉轻笑出来,她给连峰喂食的都是些为女子补血药食,也不知有用没?
慕容娇百无聊赖的喝了口羹,微微眯起了眼,清甜好喝。
慕容娇舀了一小勺,俯身将勺子伸近连峰的嘴边,连峰的唇紧闭着,慕容娇用勺子蛮力撬开连峰的嘴,强制粗鲁的灌了下去,难免从他的嘴角流出了些,慕容娇拿起帕子,要像之前那般擦去,只帕子到连峰嘴边停了下来。
他之前说他亲起来很好很好的,要她多亲亲他,慕容娇咬咬唇,脸儿微红,她只亲过他。
慕容娇将头凑了过去,慢慢地靠近,再靠近,她闻到了他清浅均匀的呼吸。慕容娇长睫颤动,微阖上眼,唇轻轻贴在连峰的嘴角,怯怯地伸出小舍,将从他嘴角流出的甜羹舔了去,只蜻蜓点水般舔了一下,慕容娇受惊似的抬起头,抽出帕子用力抹着连峰的嘴角,似要消灭什么可耻的证据。
慕容娇越抹越用力,“你亲起来哪里好了?就会乱说。”慕容娇舔了舔唇,自我辩解道,“明明是羹好吃。”
……
慕容娇舀着热水浇上肩头,澡桶里的热气蒸腾得她脸蛋儿嫣红嫣红的,几片月季花瓣儿沿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