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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去看了?”我叫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就坐在旁边不远处的石凳上。”排骨在床上说,“你小子被那胖子整得闷头闷脑的,哪里还有空看周围的事?”
“说起来,我不能不承认,那个MM的训练是有成果的。”老羊说。
“那又怎样?”我问道。
“我想周末队里合练战术时,请那个女生过来帮忙指导一下。”老羊说。
“听起来很不错的主意,”我瞪着老羊说,“可不知怎么的,我总要怀疑你是对人家有不轨的企图。”
“你这人平日就爱没来由地瞎扯”,老羊说,“你真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听左手这么说起来倒是有点道理啊”,排骨笑道,“我才想起今天下午老羊看贾MM的眼神似乎很炽热。”
“是真的吗?老羊?”大虾笑道。
“啊,怪不得今天篮球场上那么热。”我大笑着说,“原来老羊在旁边火辣辣地往这边瞅。”
“哪有?”老羊急得脸都红了,分辨道:“哪有这回事?我是在看篮球场上,可不是看她啊。”
“不是看她?难道是在看体院的胖子?”我嘻嘻笑道:“好像那更加不正常啊。”
“啊,难怪老羊平日不近女色,原来还是性取向的问题。”排骨附和道。
“李安下一部电影的主角该轮到你了……”我拍拍他肩膀说。
排骨和大虾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这是在说正经事!严肃点好不好?”老羊吼道:“左手粗,你别东拉西扯的,一句话,周末到底能不能请到这个教练?”
“那就要看你打算什么时间练了”我说道。
“星期六下午,可以吗?”老羊说。
“我去帮你问问她。”我说。
“你一定记得问啊”,老羊说,“你这人总是丢三落四的,看来我还得再提醒你。”
“放心好了,我保证转达班长的爱慕之情。”我笑道。
“老羊真的喜欢上贾怡了?”
老羊离开之后,大虾问道。
“我想一定是了”,排骨说,“其实下午看你们练球时,他一直在夸人家的好处。”
“没想到老羊也有喜欢上的女子了。”大虾说。
“晕,老羊这么粗壮的身材,我整天联想到《灌篮高手》的大猩猩。”我苦笑道。
“你这么比喻就很恶心了,”排骨说,“记得说过贾怡像晴子,难道赤木的初恋竟然是他妹妹?”
星期四一整个白天都是课,我坐在课堂上却睡不着。
中学时常常觉得,课堂其实是比监狱还要残酷的地方,因为你连睡觉的基本权利都没有。
大学的课堂才是监狱,只要不说梦话,你睡多久是不会有人管的。
最痛苦的莫过于在课堂上失眠的人。
眼看着周围一大片倒下的难友得到了解脱,自己却还得继续忍受教授的紧箍咒。
学生昏昏而睡,老师自我陶醉,这就是当今一些大学课堂的真实写照。
傍晚下课时,才省起今晚不能训练了,给贾怡打了个电话。
“今晚选举,没法训练了。”我说。
“谁说的?选举完可以训练啊。”贾怡说。
“晕,不用那么残酷吧?”我叫道,“今晚不知道要选举到几点啊。”
“无论选举到几点,我们都要坚持练上两小时。”贾怡语气坚定地说,“好像中国乒乓球队有句话说什么‘一日不练问题多,两日不练走下坡’。”
“得了吧”,我苦笑道,“我一天没练,已经要听你啰嗦了。”
“反正这假是不能放的!”她叫道。
“可是,就算我们可以练,体院那位老兄总不能陪吧,你总不能晚上都不放过他。”我说。
“今晚不叫他了”,贾怡说,“今晚本小姐亲自教你投篮。”
“那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其实俺是怕老跟那胖子挤。”
“今晚没人跟你挤了,就学投篮。”贾怡说,“你选举完打电话给我啊。记住,今晚要上课,不许去和梅雅搭讪。”
“那好吧。”我苦笑道。
晚上7点钟大会开始,选举完宣布散会时,手机却没电了,也不知道几点。
“几点了?”我问旁边一个女生。
“快九点了。”
我点了点头。
礼堂出口挤满了人,我只得在一旁站着,打算等一会再出去。
章SIR还在主席台上和几个老师、学生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我厌恶地转过了头。
一瞥眼却见到梅雅就站在中间通道的不远处,我走过去喊道:“老师。”
她回头见到是我,淡淡一笑,道:“恭喜啊,选上了。”
“没什么”,我笑道,“竞争对手较少,所以比较容易。”
“那也是你实力的体现啊”,她笑道,“对了,一会有没空?帮我整理点资料。”
“整理资料?可以啊。”我说,“是什么资料?”
“我们系的学籍资料。”她说,“很乱啊,我一个人短时间弄不过来。”
“学籍资料?”我很惊奇,低声说道,“上次班会课章SIR说的……”
“事实上,学校教务处到今天才下达通知让我们整理。”她低声笑道。
我一见她笑靥如花的样子,顿时心神俱醉,几乎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知道茫然地点头。
“小梅”,章SIR在前面喊道,“我们去吃宵夜,你去吗?”
“不去了”,梅雅笑着说,“我一会有事,你们去吧。”
“那……好吧。”
章SIR的口气似乎有些失望,和其他几个人出了礼堂。
“我们上去办公室吧。”梅雅说。
第三十节
夜晚的校道上,昏暗的路灯下丽影双双。
凉风轻轻地从一对对幸福的身影旁拂过,也许在他们的呼吸中,风也有种甜甜的味道。
我和梅雅也走在这条路上,可是,我们之间却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幸福——你离我只有一米啊!
上了办公室,梅雅说:“你先喝杯水吧,我把资料抱出来。”
“抱出来?”我吃惊道,“很多吗?”
“一共有五叠,就是整份学籍资料被分成了五个部分,每个学期算一份,我们今晚要把它们按姓名归好。”梅雅说。
“还好历史系只有两个班,不算多。”我笑道。
“对啊,加上有你帮忙就快多了,我们还可以聊聊天。”梅雅笑着说。
我把一个班的资料搬到章SIR的桌上,一瞥眼,却看到桌子底下和桌上都放着一大堆学籍资料,捆成好几扎,看起来比梅雅的多了几倍。
“那是我们系的?”我问道。
“对啊,上次开班会章老师迟到时撒谎,随口说了在整理学籍资料,现在他怕众人知道会恼怒,也不太敢去找学生来帮忙。”梅雅笑着说,“你们系有八个班哪,所以他很头疼。”
“哈哈,这叫自作自受。”我笑道。
“现在学校的事情也是越来越罗嗦了,我记得我读本科那会,还没有这么多资料要搞。”
我听了这话,忽然想起自己心里埋藏了很久的一个疑团,那就是梅雅的历史。
“老师,你本科起一直是在这间学校念书的吗?”我问道。
“对啊,我七年前在这里开始读本科,然后读研究生,一直到现在毕业。”梅雅说。
“七年前?”我笑道,“七年前那会我还念初中呢。”
“我入学比较早,比一般孩子都早了一年,而且我念的是五年制的实验小学。”她笑道。
“怪不得我看你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说,“我是八四初年的。”
“那我比你大三岁而已。”她笑道。
“你老家是苏杭那一带的?”
“杭州。”她笑道,“我是在西湖畔长大的。”
“怪不得总觉得你‘浓妆淡抹总相宜’。”我笑道,“一种西湖独特的气质。”
“你去过西湖吗?”她笑道。
“没有,不过……见到你也一样了。”我说。
“咦,你今晚怎么老说些这么奇怪的溢美之词?”梅雅奇道,“平日在班上老这样讨女孩子欢心吗?”
“不不”,我才惊觉自己有些失语了,低着头说:“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呵呵,我说笑而已。”梅雅微微笑道,“还是要感谢你的夸奖,虽然有些过誉。”
她顿了一下,又叹道,“想起来,我当年来广州上学的时候,还不到16岁呢。”
“你在广州有亲戚吗?”我问道。
“没有,当时我爸爸送了我过来一趟,然后这些年,我一直是自己在家和广州之间来来往往的。”
“那你怎么会选择跑这么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