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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木讷,早已是明白其中的挑拨之意。若是平时有人对他误解或者指责,他会一笑而过,可今天与他一起受误解的是王妃,与他一起难堪的是眼前一直友好善意,风趣可爱的女子,他生平第一次感觉那么的愤愤不平,迫不及待的要为她辩解。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眼前的女子如此心明镜清,坦白直接,流畅明了。面对杨漓漓的故意为难,不恼不怒,话中每每有抬举她的意思,末了还不忘调侃众人一番,小事了了,易如反掌。无处不彰显着自身的聪慧和美丽。
有那么一刻,吴良辰觉得自己想看到更多的,关于她的一切。
杨漓漓看着众人突然纷纷离去,脸色一暗,难掩愤愤不平。其身后的焕儿跺脚恨大伙不争气的散去,她们的目的都还没有达到呢。
筱雅揶揄她说。
“漓漓,要和我们一同走走吗?”
“不!”这声应的几乎是吼出来。眼里带着怒意。
“等着瞧。”杨漓漓非常不爽的用力跺了跺脚,愤然拂袖离去。看谁能笑的最后,曾琴雅我们没玩。杨漓漓咬牙吞下这场败战。
筱雅淡然的看着她离去,脸上有一贯的笑靥。谈笑自若。
“哼。”冬雨大哼一声,“王妃,这杨小姐不怀好意。下次再碰到她定不让她好看。”
“嗯嗯。”筱雅随意点头应她,回过头来不好意思的看着吴良辰。
“连累你了,抱歉。”
“王妃莫要这样说……”吴良辰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是他做错在先,他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陪她们上街,他不应该不知避讳与她走的那么近,他也不应该一直看着她笑个不停。现在也是,看着她自然美丽的笑容,明亮的双眼。他就忍不住跟着扬起嘴角。不顾一切。
筱雅对着他回想方才的事,落落大方地笑。良辰见其笑,也对着她笑。
两人保持着两丈的距离,站在街上傻笑了三秒。
“走吧,送我回去吧。”
“好,请。”吴良辰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君子如此风度儒雅。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去。
佳人怕是俏丽难求。
贵子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腰间碧绿的佩玉随着他的身体轻轻的摆动,配以同心圆和红色的流苏特别的醒目。筱雅坐在茶桌前,撑着下巴发呆,每当玉佩在她面前晃过,她的眼神就不自觉的跟着它流窜。
清风和冬雨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冬雨忸怩的跺了跺脚,左手指放在锁骨前,来回的拿捏新佩戴的玉坠。不知道是不习惯它的存在,还是玉的质地让她很喜欢触摸。
自从带上了新买的玉坠,冬雨就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它。筱雅总要刻意提醒她,别养成这样的习惯,在外人面前这样子会让人觉得很奇怪,搞不好还会被人批评。
冬雨笑嘻嘻的说不会的。还说第一次带这么漂亮的玉坠,真的很喜欢。又说它好贵重,怕弄丢,只有伸手摸到它才放心。
筱雅摇头笑她傻。不就一点碎银子而已,能有多贵重。不过对于一些人来说,那些钱够好些日子的花费。
贵子也是个傻孩子,送他个玉佩还左推右推,楞要她板起脸了才接过去。最让人省心的就是清风了,简单直接,说声谢谢立马接过,戴上,毫不含糊。筱雅换了个手,继续撑着下巴,半眯着眼睛,胡思乱想。
还以为当天晚上就会被他叫去警告一下。谁知一个晚上过去了还是无声无息的。难道他不知道我擅自上街,也不知道我不但上街还和吴良辰一起?嘿嘿,杨漓漓的计谋似乎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哦。筱雅眨着眼睛心里有点得意。
不对。筱雅突然皱起脸。按理说这么多人围观,众口难调,好事不经传,坏事传千里,总有些人想象力丰富过人,事情总是要传开的。就算当时围着的都是善解人意的好群众,杨漓漓事后也一定不会这样了了。原卓景肯定是收到风的。筱雅自认分析的非常合理,自顾颔首。
原卓景没来找她,那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没把这事当事,完全不在乎?
这时贵子又一次从她面前经过。筱雅望着了一眼那枚佩玉,眼珠骨碌的转了一圈,邪气的笑了。
哎哟,就算你不为那破事找我,我也有理由找你去。嘿嘿。筱雅心中已经想好了巴结讨好计划,一想到以后或许更随心所欲,筱雅就忍不住大呼,前路一片光明嘛!
筱雅闭上眼躺倒,双手枕在脑袋下。心里幻想着,若是把佩玉送给他,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挑的款式。不知道他会不会戴在腰间,不知道戴的好不好看呢?应该会好看吧……
“你说王妃在想什么?”冬雨凑到清风面前问。
“不知道。”清风不屑地的撇了她一眼答。
“我猜王妃肯定在想王爷,你信不信?”冬雨捏着玉坠言之凿凿的说。清风没有回答她,冬雨又接着说。
“你不信?那我们来打个赌。”
清风直接鄙视她一眼,顺带把她脖子上的玉佩一同鄙视了一眼,掉头就走。
“喂喂,清风……你,太无趣了。”冬雨泄气的看了一眼作白日梦的筱雅,嘟着嘴无聊的走开。
先不说他喜不喜欢,如果人家连接都不接,那我岂不是有点尴尬?他很想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自大傲慢。哼哼,如果他敢不接,我就……臭脾气的小孩一个,我一定得把他搞定!若像吴良辰那样该多好,人长的帅就算了,性格还那么温和,态度好,有礼貌,这样的人要放在现代,女的都争着抢了。
越想越无聊。越想越犯困,筱雅叹了口气,干脆挺身站起来,开始在屋檐下踱步。
“姐姐,今天起床之后好像都不太对劲。”
“是啊是啊。我说王妃这样肯定跟王爷有关。”冬雨小声地神神秘秘的和贵子说。末了,又问了一句。“你信不信?”
“嗯?怎么会跟王爷有关呢?昨天姐姐外出回来不是没和王爷见上面吗?”
“就是没和王爷见到面,她才郁闷。”冬雨笃定的说。
“为什么?”贵子很疑惑的问。
冬雨不说,贼兮兮的笑着走开。贵子挠着头一脸郁闷,怎么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真是过分。
午饭过后,筱雅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平时筱雅也经常待在书房里,写写东西,一般是日志和心情,或者还作几首现代诗画两幅画,偶尔想起哼的歌,默写一些歌词,去到宁祥宫就有话跟皇后聊了。筱雅通过练习瑜伽,把大把的时间在放松和镇静里。要不让你天天呆在一个狭小的院子里,没什么娱乐,早不憋慌,发疯了。
今天她的确需要放松了。昨晚因为想太多,更是睡不好,半夜还醒了好几回。
晚饭前原卓景回到可晖园。晴羽在四合厅布好了饭菜。原卓景晚上都习惯在四合厅用餐。四合厅是专门用餐的地方,大的黑实木方桌,优美的挂画,芬香五彩的花束,整个四合厅典雅柔和,非常适合闲适舒服的用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偌大的饭厅,丰盛的菜肴,就只有一个人独自享用。
时常对着一桌的饭菜,了无新意,原卓景觉得胃中空虚,却又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夹了几口饭菜,筷子被废弃丢在一边。而后低头喝了一口熬了几个时辰的炖汤,猛然抬头,开口叫来晴羽。
跟晴羽交代完,原卓景邪魅一笑,胃口顿好,把整盅汤喝完了,还吃了不少菜。
饭后迈着慢步子走到晨晖堂,坐在主位的软榻上,边上摆着昨日还没走完的棋局。原卓景略看了一眼,捻起黑子下了一字。然后一手抚额,一手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随意散漫,略有沉疑之时。
有丫头悄悄地奉上茶水,又悄悄地退下。
筱雅走进来的时候,原卓景手指放在嘴边,摩梭着一颗黑子。似乎陷于思索当中。筱雅不知该不该这时叫唤他。
晴羽来北院传话的时候,筱雅正在院子里头来回散步。经过一下午的沉静,和吃饱喝足,筱雅坏坏心情全然驱散,又恢复往日的风趣古怪,四人正聊的欢,连晴羽进来了也没发觉。
晴羽对她的态度一直是冷漠,并充满戒备。这让筱雅很难理解,不知道自己哪里让她不爽了。
但回头想想,这不正是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么?可是现在他看起来对我没那么深仇大恨了。人与人之间果然是要靠时间相处的。
筱雅想到待会见到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有点拿不准,有点害怕。要是原卓景发起脾气,筱雅也会觉得害怕。
“王爷,我过来了。”筱雅试图叫唤他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原卓景闻声皱了眉头。一点规矩都不懂,尊卑不分。原卓景抬眼看她迟疑不决的站在门口处,想她一个女子单薄怯弱,便不和她计较那么多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