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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练了很久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当心胳膊疼。”相思一直疑惑侯爷怎么送飞刀做礼物,她又怎么勤奋的学了起来。
“是好累,好不容易能扔准。”看着辛苦了一下午的成绩,她有些丧气,飞刀真不是好学的,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靶,命中率还这么低。怪不得他说先练三个月,别说三个月后练成什么样,这么的枯燥无味,她很怀疑能否坚持。
防身自保,干脆直接贴身带把飞刀算了!
华灯初上,卫肆沨来到沁梅院,丫鬟们已经将晚饭摆好,却看见她坐在那儿一脸苦色,左手拿着勺子,喝汤。
“怎么了?不饿吗?”卫肆沨不由得纳闷。
她没好气的横去一眼:“多谢侯爷赠送的礼物,我认认真真的练了一下午,这会儿胳膊和手腕酸痛的抬都抬不起。我正考虑明天要不要再继续,这样练下去,飞刀没练成,我倒先瘦了。别人还以为我是找到了什么新奇有效的减肥方法了呢。”
卫肆沨顿时失笑:“才开始是辛苦,你若现在放弃,那今天你就白受苦了。”
慢悠悠的搅动着汤匙,她叹息道:“我觉得是自讨苦吃,你一定是不希望我去开店,故意找事情牵绊我。”
“我知道你辛苦了,我喂你。”卫肆沨笑着,亲自为她布菜。
正吃着饭,侍卫送了一封信来,卫肆沨看过后便将信烧了。
她知道又是那些大事,没多问,若需要知道,他自然会说。
饭后,卫肆沨坐在外面用茶,她在里间儿沐浴,相思则小心轻柔的为她擦拭身体,以防她动了右臂又疼。更衣后出来,见他合衣躺在床上,对着她勾手。
“你们把东西收拾了都下去吧。”吩咐了相思,她走到他身边坐下:“不睡吗?”
“可能我要病了。”卫肆沨蓦地说道。
“病?”紧盯着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当看到他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忽然想到之前他烧掉的那封信,有了猜测:“难不成是京城有了什么事?”
“尚且说不准,先病了再说,若三天后一切平静,我带你出城去骑马。”
“你怕皇上召你入宫?”她猜到了,笑着说:“你就不怕皇上派专车来接你入宫医治?”
“能治我的病,只有你一人莫属。”卫肆沨笑着将她一揽,却听吃痛低呼,忙松了手,小心查看她的胳膊,笑道:“真疼那么厉害?”
“睡一夜,明天肯定更疼。”想到那种滋味儿,她就叹气。
“那我岂不是不能抱你?”卫肆沨也跟着叹气,眼睛里还压着邪气的笑:“我后悔了,好好儿的让你练什么飞刀,我还指着你早点儿给我生个儿子呢。”
“侯爷不是病了吗?好好儿歇着吧。”她揶揄的笑着,在他身边躺下,可他随之就整个儿人压上来,不由分说便是吻。
“翎儿,你可是我的药,要想病好,得好好儿吃药。”打趣完不等她抗议,避开她的右臂,索吻、撩拨,不仅技术炉火纯青,更是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她哪里有抗衡的机会。
第二天卫肆沨迟迟未起,紫翎对外称他的头痛病犯了,要静养。看似寻常,但一连两天,卫肆沨竟是未出沁梅院一步,只说一直在休养。下级官员闻之,个个赶来请安探望,只认为他病的不轻。
那些前来探望的人自然是没见着他,他整日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指导她练习。闷了,传戏听曲,又整日里不束冠,散着发慵懒的靠在躺椅里,仿佛真是在养病一般。
这天紫翎练石子儿练的烦了,回头见他那副惬意的模样,把石子儿一丢,甩身就往外走:“不练了,再练下去我也要病了!”卫肆沨自然看出来她在闹脾气,却是笑着说:“翎儿,你是去园子里吧?回来的时候摘几支花儿,为夫身体不好,有劳了。”
小丫鬟们个个惊诧着眼打量,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紫翎正因枯燥反复的联系烦躁,又见他这样,岂能真顺了他的心,当即便说:“侯爷请别人去吧,我闷了,要出城骑马!”
卫肆沨正要起身,见一名侍卫跑进来,心知是有消息,便任由她去。
“侯爷,贺州来信。”
卫肆沨拆信看了,笑道:“消息真灵通啊,本侯刚病了几日,便传的人尽皆知,连贺州的恩国公都特地写信来关问。”目光沉思,片刻摆手令侍卫离去,招过丫鬟道:“去看看夫人是不是真的出府了?”
此时紫翎已经从侧门骑马走了,沿着以往熟悉的道路,径直奔出城门。
她所选择的是前往东篱山庄的路,道路平整,且车马行人极少。两名侍卫隔着些距离跟在后面。当跑了一段路,前面的道路边出现一抹熟悉的人影,似在沉思什么慢慢踱步前行,直至马蹄声近了才抬头寻望。
徐少棠!
她立刻猜到卫若萱去了东篱山庄,只有将徐少棠一块儿搬出来才不怕卫肆沨得知生气。
已经看见了,她只有停马下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徐少棠望着她,不知是看着熟识的脸还是盯着陌生的人,心情极为复杂。许久,这才笑的客气:“闲来无事,出来走走。你怎么一人出城来了?”
“闷了,随便逛逛。”看得出他仍是心结未解,不由得牵着马与他一块儿慢走,心里想着他与卫若萱以及薛轶成,早晚都要事发的那一天。卫肆沨若得知她如此肆意安排,定然会十分生气吧。
章节目录 第三百四一章 来客
一路安静的走着,好几次徐少棠转头看向她欲言又止。舒葑窳鹳缳
紫翎注意到了,疑问的看他,鼓励般的轻笑:“你想说什么?”
“你……”徐少棠突然觉得她很陌生,性情举止的改变令一贯熟悉的容貌也觉得陌生了。自从到了侯府,她就变了,他一直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是她不愿牵累自己,可实际上清楚,她是真的不同了。
“小姐!萱小姐!”远处突然传来一人高喊,望去,两匹马一前一后追逐着消失于视线中。
徐少棠知道是谁,也猜到出了什么事,看向身侧的她,问:“他们的事,你也知道?滟”
她点头:“抱歉……”
“不需要。”徐少棠打断她的话,尽管觉得她不是自己的商紫翎,也不愿听到她口中说出那些话来。“萱小姐性情急躁,特别是最近总是会莫名生气,有些无理取闹般的挑薛轶成的错,早晚要出事的。若卫肆沨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
“你没有打算吗?”她反问。他越是只为别人想,越说明他在逃避自己的问题蓑。
“我?”徐少棠无奈一笑,身不由己:“我能做什么?”
她只好换了话题:“你没有忙生意吗?总是被她拽出来,你爹娘没有异议?”
“有大哥二哥照管着生意,我落了不少清闲,你也知道,我……”说到这儿,想起她已非以往的人,什么都是不知道的,涩然笑着止了话。意识到失态,他敛起脸上落寞,笑道:“前些天听大哥二哥谈起,近来有笔生意出了差错,险些被户部消了名。依我看,不做皇商倒也好,省事省心多了。”
尽管话没说明,但她猜测另有内情,只怕也是和侯府扯上关系的原因。
“夫人!”侍卫策马奔来:“侯夫人,侯爷请您回府。”
“知道了。”看徐少棠一眼,上马离去。
徐少棠望着她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止不住跌坐在路边,回忆曾经的欢乐。
紫翎策马回城,在城门处险些与一辆入城的马车撞上,幸而攥紧了马缰,避免了被摔下马背的狼狈样子。
马车车窗打开,一道温柔带笑的嗓音关问:“姑娘没事吧?”
原本她没在意,可这个声音太温柔太好听,使得她转头去望,不由得微微惊讶。这男子一看便是富贵公子,声音与容貌堪称绝配,其嘴角上扬的微笑有些风流味道。她在打量他,他同样打量着她,目光毫无顾忌。
“没事。”考虑到自己同样没有检点目光,便没在意对方失礼,驱马入了城门,奔回侯府。
马车内的公子却是看到她身后跟随的侍卫,那么明显的服饰,立刻猜到了她的身份。想不到未及登门,倒先见了女主人!
紫翎回到侯府,只见卫肆沨仍是坐在院子里,惬意的闭眼假寐。
“你找我?”丫鬟们端来水,她洗了脸,接过茶坐在他身侧。
“跑到哪儿去了?”卫肆沨睁开眼笑道:“学会了骑马变得潇洒了,把我丢下一人跑出城去。府里要来客,你让人安排个清静的院子。”
“客?什么要紧客人?什么时候到?”见他特地要她安排住处,便知来客不一般,着实好奇。
“可能今天就到,恩国公的长公子莫临秋,前些时候奉诏入京,得知我病了,顺路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