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年他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在不影响玉镯的整体上,他在玉镯的内测刻了这三个字,他亲手将她的心交到她的手上,可她却背叛了他,践踏了他的心。
他也曾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是真的,可事实是残忍的,她确实背叛了他;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她根本不值得他相信。
也正是她的那一句誓言,让他察觉到事情的端倪,为了解他的疑惑,他不惜开棺验尸,确定棺中的“她”手腕上并没有这一只荧光手镯,在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他又被耍了。
该死的,她竟然选择诈死,还特意跑来雪国找男人,并怀了孽种,这种女人,不可饶恕。
双手紧紧拳握,玉镯的碎片刺伤了他的手心,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流,就算如此,他也不觉得痛,因为这种痛根本及不上内心的痛。
父皇的话是对的,世上最无情的不是男人,不是帝王,而是女人,是一个会将狠狠践踏你真心的女人。
好,很好,既然你无情,那也别怪我无意,冰冷嗜血的笑立即爬上他的脸。
炎景并没有在宰相府多留,只是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便赶回驿站,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回到驿站时,听到侍卫的禀报,脸色一沉,他立即赶来禅的厢房,却是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凌乱的房间,狼藉的地面,同时房间内还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而制造这一切的“凶手”却是靠坐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冷,那样的让人害怕,顿时,他的心咯噔一声,一股不安情绪油然而生。
就在他还没来得及思索那不安情绪从何而来时,一股强而有劲的压迫感突然袭来,他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他身上的穴道就被点了去,脖子更是被人用力的狠掐着。
“朕说过,朕和那女人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屡次不听,这次还联合她一同欺瞒朕,说,暗地里,你们是不是早已暗中苟合了?甚至联手要夺走朕的皇位?”炎祺那双血红的眸子冷冽的盯着炎景,此时的他只知道此人并不是他的皇弟,而是那女人的男人之一。
“……”
“说!”
炎景睁大了双眸,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子动弹不了,脖子更是被掐着,现在的他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让他惊讶的不是皇兄说的那番话,而是皇兄的功力何时又进展了这么多?
掐着炎景脖子的那只手的力道越来越深,炎景的脸色也因此变得越来越苍白,血色渐渐的消褪,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被了结生命时,脖子上的夺魂手突然松开了,随即一股有劲的强风突然袭来,重重的落在他的胸口上,以此同时,他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
“噗”喉咙一热,吐出一口鲜血。
“朕曾警告过你,不要再插手朕和她之间的事,不然别怪朕没有顾忌手足之情。”冰冷如霜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炎祺口总吐出。
炎景撑起身子后,靠坐在一张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盛怒的炎祺,“那臣弟现在是不是还要多谢皇上留情,没有取走臣弟这条小命。”
炎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直接坐在太师椅上,冷冽的目光定格在炎景那张还有些苍白的脸色。
“五岁那年,臣弟高烧不退,身上长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连御医都说臣弟命不久矣,母妃也放弃了臣弟,可皇兄却坚持下去并悉心照顾臣弟,直到臣弟完全痊愈为止,皇兄才合眼休息,若不是皇兄,臣弟在那一年早已病逝。
皇兄是臣弟唯一的哥哥,而且皇兄比父皇母妃都要疼臣弟,在臣弟的心中,皇兄比父皇母妃的地位还要重,臣弟可以背叛任何人,但绝不会背叛皇兄,更不会争夺皇兄的皇位。”炎景背靠着椅子,轻声慢慢的吐出。
曾经,他和皇兄是要好的兄弟,却在那一次丽妃设计他和禅时,他和皇兄的兄弟情也打破了,虽然他和禅并没有发生什么,但皇兄却选择相信了他所看到的,就算他知道真相,他还是不愿相信他和禅之间的清白。
也让他们手足之情产生了隔阂,再加上后来发生的事,这隔阂越来越大,皇兄甚至有了想杀他的念想,但他却不曾想要背叛皇兄,因为皇兄在他的心中,不仅仅只是哥哥而已。
炎祺不语,双眸却闪了一下,速度很快,让人无法扑捉到。
“皇兄,禅,臣弟,我们三人一同长大,不,确切的说,禅是皇兄看着长大的,难道禅的性子如何,皇兄会不知道吗?皇兄怎会误以为禅背叛了你呢?皇兄应该很清楚臣弟对禅只有兄妹之情才是,怎会中了奸人之际,相信臣弟和禅有苟合之事?
臣弟并非是在责备皇兄,臣弟也知道皇兄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但禅不是俞……不是那个女人,禅绝不会做出那些背叛皇兄的事。皇兄就这么不相信禅吗?不相信你们之间的爱吗?”他之所以会说这些话,不仅是因为对方是他唯一的哥哥,更是因为禅,他不希望皇兄和禅两人就这样下去。
毕竟他们的这份感情他一直看在眼里,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那他就更加确定了那一定是误会,因为他相信禅绝不是皇兄口中的那种女人。
“皇兄,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那个女……”
“住口。”炎祺怒喝一声,随即嘴角扬起,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呵呵,你说你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朕告诉你,她就是那种女人,朕亲眼看着她和男人厮混,而且还不是一个,他和男人私通也就算了,竟然胆大怀有野种,你以为她真的很单纯吗?不,那些都只是她的假象,她实则是个放荡的女人,她的那张脸或许可以让人易容假扮,但她肩上的印记无人能造假,还有,这玉镯你应该知道世上仅有一枚的,你觉得朕会认错吗?”外人能想到的,他自然也会想到,可当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了那正和男人厮混的女人就是他曾深爱的女人时,难道他还要再找借口,为她脱罪吗?让他相信眼前正和其他男人翻云覆雨的赤(禁词)裸女人不是他那个最爱的女人吗?
“不可能,禅绝非是那样的人。禅说过,她昏迷了十天,一定是在她昏迷的那段时日,有人冒充了她,从而……”
“够了,朕最后说一遍,朕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若臣弟硬是要插手呢?”
“朕绝不会再手下留情。”炎祺一个用力,一直被他握在手心的玉镯碎片立即变成了粉末,手一扬,粉末从他的手心中滑出,散落在地上。
炎景有些怔愣的看着地上的白色粉末,那玉镯他当然知道这世上仅此一个,因为上面有皇兄亲手刻的三个字,可三个字鉴定了皇兄爱禅的事实,可现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相到底如何?炎景怔怔的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的皇兄。
这一夜,很多人都失眠了。
……
慕容越一大早顶着熊猫眼出现在朝堂上,这让不少官员纷纷遐想,这宰相大人昨晚是不是纵欲过度了,否则怎会没睡醒的模样。
他们哪里知道,某人在知道“切磋武艺”那件事后,特别是看到慕容越肩上的淤青之后勃然大怒,差一些就要找上门了,若不是有人拦着他,怕是今天的头条就是,两国的战争即将爆发,而引起这战争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宰相大人。
最后某人虽然没有找上门,但他腹腔里的怒气却以另一种形势给融化了,其实他们的遐想也是对的,确实是纵欲过度了,不过对象却不是传说中的多罗郡主,而是他们的顶头天,皇上。
“启奏皇上,今年过年是否如同往年一样安排?”
“慕容爱卿,这事就交由你来安排如何?”杨睿泽含笑看着一直想打瞌睡的人儿,原本他想将今天的上朝延迟的,越越却坚持不肯,说是今天那人定会出现,而且还会主动提出取消这次的联姻。
“不好,谁的事就谁去做。”不要怪她此时脾气不好,睡眠不足的人,脾气是会暴躁些的。而且还要麻烦那些繁琐的事务。
“今年朕想隆重些,洗洗今年的晦气,这事还是由钦天监来安排。”今年是他和越越过的第一个年,他肯定要大肆举办,不会再像往年那样简简单单。
“臣遵旨。”
隆重?百官纷纷有些些诧异,皇上登基以来,从不过任何的节假,更不会举行什么宴会之类的,可今年皇上却吩咐钦天监隆重举办?皇上不是喜静吗?怎么……
忽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坐在太师椅上的身影上,皇上这一变化,不会是因为宰相大人吧?
此时,门外传来太监的尖细声音,“启奏皇上,南国景王求见!”
而原本有些打瞌睡的慕容越闻言后,精神一震,两眼发亮的看着朝堂门口,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