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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阿财仔细回想着,“啊,想起来了,那男人在昏迷期间时,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晴晴之类的,还有什么对不起之类的?奴才听得也不是很清楚谁敢抢朕的女相。”
慕容越闻言后,紧蹙着眉头,晴晴?是人名吗?
“恩,我知道了。”横县?晴晴?这有什么关联吗?“对了,老张,大夫给那乞丐确诊后,都说了些什么?”
“大夫说那乞丐身上的伤有些像是常年被鞭打积累而成,还有,大夫还说,那男子有些像是长做苦力之人,那男子之所以会昏迷不醒的原因则是因为劳累过度,体力透支,身子上的伤口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再加上,天气的寒冷所致。”管家有些心疼道来,当他看到那人身上的伤口时,他也被震住了。
苦力?劳累过度?那人到底遭遇了些什么?慕容越慢慢迈开步伐,在心中慢慢想着。
“哦,对了,大夫还说,那人看上去有些像是矿山工人?”管家老张似乎想起似的开口道来。
“矿山工人?”
“是。”管家老张很肯定的点头说道。
可是就算是矿山工人也不需要受到那等子的凌虐吧,而且那天他身上的衣衫除了单薄还是单薄,甚至是还有些残旧破烂,一般的矿工并不会如此受虐?除非……如若真的是,那男子应该是逃跑出来,既然是逃跑出来的,那为何要见他呢?躲起来或去衙门报官之类的,不是吗?但是,他再次被抓回去,怕是他的小命不保了。
“少爷,奴才想起来了谁敢抢朕的女相。”原本离开的阿财追了上来,疾声说道。
“说。”
“那男子还提到什么二牛村来的。”他也是将柴火搬到厨房时,听到厨娘们谈及到牛,他才突然想起来这个,不过这个应该对少爷有用吧。
二牛村?难道那男子是二牛村的村民?不过二牛村并没有晴晴这号人的存在;再加上,她在二牛村六年,也不曾听说过二牛村有失踪人口啊,也就只有……等等,晴晴?晴晴?蓦然,慕容越双眼一亮,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晴晴,而是庆,青,难道是阿庆嫂,阿青?如若真的是的话,那男人到底是谁?阿祥叔?不可能,不是说阿祥叔去城里做生意遇到抢匪被杀了吗?难道事实不是这样?
“少爷,你还好吧。”管家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少爷后,开口担心问道。
“没事!没事!”慕容越淡淡说了一句后,快速离开,直接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她必须查清这件事。
只见慕容越一进房便吹了一声口哨,一只小巧的黄莺便从窗外飞了进来,停在慕容越的手上,吱吱叫道,似乎在说,主人,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巧儿,传达给黑子,让他立即派人去查清当年二牛村的阿祥叔被劫匪抢杀的真相。”慕容越对着那黄莺轻声说道。
这是她在二牛村时,无事时便利用她可以听得懂动物的说话声能力顺服了很多的鸟儿,当她有事通知去办事的黑子时,则是用鸟儿来传达,而后鸟儿就像那些神算子一样,让鸟儿在一堆的字牌中选出那传达的字,麻烦是麻烦些,但这比在鸽子脚下放传信筒安全多了。
是,巧儿必定帮主人传达到位。黄莺吱吱叫完后又立即从窗户飞了出去。
看着飞出去的巧儿,慕容越的脸色沉了沉,如若当年阿祥叔并不是被劫匪抢杀的话,那就是被人抓住当矿山工人?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越沉着脸色躺在床上,却发现此时的她已经没了困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阿庆嫂,阿青和狗子一家人,如若当年不是阿庆嫂,怕是她早已死了,可她却没有保住阿祥叔的命,老天爷,还请您好好保佑阿祥叔能平安无事啊谁敢抢朕的女相。
哎,慕容越叹了一口气后,翻了一下身子,发现还是毫无困意,便见她又翻了一个身子,赫然发现一张桃花般的妖孽俊颜就离她一臂之远,而他的身子就坐在她的床上。
“你怎么来了?”这人不仅来,而且还是悄然无息的来,她竟然没发现,如果不是她翻身,那他就打算出声了吗?而他又来了多久?
“越越睡不着,是在想我吗?”杨睿泽妖魅笑道,身子也压低了许多,热气直接喷在慕容越的耳根处。
“我想你做什么?”慕容越翻了翻白眼,“你不好好呆在你皇宫,你跑来我这干什么?”
“我这不就是因为想你了吗?只可惜越越你不想我,没关系,我想你就行。”杨睿泽的脸上一直维持在嘴角上,那细长的手指更是不安分的在慕容越的脸上肆意的抚摸着。
“我现在是严重睡觉不足,你不要打扰我补眠。”慕容越拍走在自己脸上游走的大手,不悦道来。
“那我陪你一起睡。”杨睿泽眼眸一亮,快速的脱掉鞋子后,直接钻进了被窝,大手搂着慕容越的腰际,让慕容越无法动弹,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的邪魅,又有几分的温柔。
“咳咳,我不需要陪睡,不过我相信,有人会很乐意有皇上你这个陪睡人。”
杨睿泽一喜,“越越这是吃醋了。”
“你才吃醋。”她吃什么醋了?她才没吃醋谁敢抢朕的女相。
“越越吃醋的模样真可爱,来,让我赏一个。”杨睿泽坏坏一笑,大手一紧,让慕容越的身子紧紧靠贴着他,那他碰到那副柔软似绵的身子时,他发现自己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很想将这身子揉进他腹中。
“你……”
慕容越只刚说了一个你字,小嘴便被含住了,而他的舌头则灵敏的钻了进来并勾着她的,舔弄并深深吸允着,鼻息间全身属于他的味道。
杨睿泽一个翻身,直接将慕容越压在身下,他正要有所一步时,便看到慕容越戴在脖颈上的红绳伸出来后,指尖一勾,用红绳挂着的香包落入杨睿泽的手中。
“这是……”
“说到这个,我还要谢你当年送给我的这个珠子,当年就是它救了我一命。”慕容越伸手取出香包内的珠子后,诚心谢道。若不是这珠子,她定被那暗器刺中。
杨睿泽静静的看着慕容越手中的那颗有些裂痕的珠子,随即一喜,“原来越越记得当年我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那越越是否还记得,你曾答应过,你会等我?”原来是这珠子救了越越一命,幸好当初他将这珠子交给越越了,不然他真的就会失去越越了。
“恩。”若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出现在雪城了,只是,他到底要自己等他什么?
杨睿泽闻言后,心一喜,指尖轻轻勾起慕容越的下巴,四目相视,“越越,你的身子好软,也好香。”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我想要你。
慕容越脸色一红,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她感觉到他某个部分的亢奋,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定会发现自己的女儿身。
“皇上若要发泄,臣很是愿意去帮皇上找女人来。”
“女人?你怎么不是说要找男伶了?”杨睿泽妖魅笑道谁敢抢朕的女相。
“皇上这不就要赐封四妃了吗?既然如此,那就要开始适应女子,以免到时皇上对四妃提不起性趣,那皇上不举的谣言就要满天飞了。”慕容越浅浅笑道,难得看到他脸色难看,她怎会放过。
“不举?那你现在觉得朕不举吗?”杨睿泽脸色一沉,故意磨蹭了一下,这丫头,竟然怀疑他不举,他不介意让她试试,他到底行不行?
“咳咳,那臣还是快些去找人来给皇上发泄才行。”慕容越说完后,内力一提,推开身上的杨睿泽,可惜她还没来得及下床,身子又被某人给抓了回去。
“越越无需找人,朕就觉得越越挺合适的。”杨睿泽说完后,轻轻咬了一口那张有些红肿的红唇,在慕容越吃痛恩了一声后,伺机撬开贝齿,舌尖灵敏的探了进去,大手更是不安分的来到慕容越的身上并摩擦着。
慕容越心一惊,膝盖一顶,某人吃痛,她成功的脱离魔掌。
“越越想要朕绝种?”杨睿泽轻声问道。
“臣不敢,臣只是不想男男爱。”她的力道可是掌握得很好的,根本不可能会弄伤他。
杨睿泽魑魅笑道,“奇怪,朕挑逗了越越半天,朕都这样了,怎么越越还是毫无反应,是越越不举还是越越没有它?”
当然是没有它,慕容越自然没有说出口,按他意思,他还是没发现自己的女儿身份了,还好还好!幸好她已经习惯了,除非沐浴之外,其他时间她一律都是用白条绑好胸前的那两个的,不然就凭刚刚那姿势,杨睿泽早就怀疑她了。
“越越不打算替朕的解这个疑惑吗?”杨睿泽并打算就此放过,而是继续邪笑问道。
“你就当我是不举好了谁敢抢朕的女相。”慕容越穿好外袍后,缓缓说道。
“这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