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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轻吻变成教人为晕眩的吸吮,让莳莳无法思考,身子失去重心,软绵绵地任他用舌探索。这份亲密是那么自然,令她感觉自在舒坦。
许久许久,他放开她,轻抚着她微微浮肿的红唇。
莳莳张口结舌表情茫然,倏地,理智唤回了她清醒过来。
“你吻我。”她的素手指控地点着他的胸,他意然如此轻易地夺走她的吻。
“我有先询问过你的意见。”他咧嘴一笑,仅可能在脸上写着无辜二字以求博得原谅。
“可是,可是——”她结结巴巴,脸泛潮红,心仍狂跳,还未想到如何编派他这劣行。
“可是什么?”他轻拍她的小手。
“你不该吻我的。”她气愤地控拆他。
“我和我合法的妻子亲热,有何不该?”他正经地回答,心里却早已忍不住窃喜,他早该这么做了。
莳莳震惊的圆眼骨碌碌瞪着他瞧,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来回他。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和自己的妻子亲热,的确无不该之处……
“那你也要先告诉我呀!”这么突然的动作,让她手足无措,通常电视上的男主角都会先含情默默地看着女主角,做为前置作业的嘛。
“我有。”这点他刚刚已经解释过了,显然她没听进去。
莳莳皱皱小鼻子,蹙起柳遐想偏着头想,其实吻都被吻了不用这么认真。而且感觉不错,更有一种不知名的兴奋悄悄地在心底发酵。
“你还痛不痛?”他的注意力又回到她的脚上。
“不痛了。”忙着脸红,自己都忘了这档事。
“不要因为怕上医院而骗我,说谎鼻子会变长哦!”他捏捏她的鼻子。他发现自己言行都快被她同化了。
“我才不是怕上医院咧!你少看扁我了,我这是节约医疗资源——”表面上说得英姿凛凛,但事实就不得而知了。
死鸭子嘴硬!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微欠着身子,好整以暇地听她发表节约国家资源的大道理。叽哩呱啦咕噜噜……
“懂了吗?”演讲结束。
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点。莳莳点点头。
不一会儿,解渴的白开水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接过来,咕噜咕噜的把水灌进肚子。
“我想睡觉了。”她揉揉眼清。“今天搬东西耗掉太多体力。”是指挥的嘴很疼才对吧!
人工轮椅听见,立刻执行他的工作,把她抱回主卧室。
他替她拉好棉被,把小米、阿白、狗狗、泰迪、小黑、喀拉蛙摆好。堂堂宫氏集团的总工程师,平日指挥众人,威风八面,现在居然在帮娃娃装置小被被,若是给书棋看见,铁定他会捶胸顿足地大笑到趴在地上。
“晚安。”她闭上眼睛。
“莳莳!”他坐在床边唤她。“我可以要个晚安吻吗?”
“呃——”她不没来得及考虑,热呼呼的唇便印了上来。这家伙还真懂得把握时机当机立断。
听见他轻巧的关门声,莳莳才逐渐由刚才的亲密激情中转醒,她脸红地拉高棉被装置至头顶,回想起刚刚的吻,双唇仍余留着她吻的炙热抚触,唇边泛起不自觉的甜蜜笑容。
其实,有个人可以依靠,真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子易反覆地思索这四句话,深觉再伟大的爱情总得牵得到手才行。
现在,别说做成“牵手”了,他们的关系尚有一床之隔,今天的两个吻还是他拐骗来的,唉——他该如何打破现在的不利局面,然后找个理由名正言顺堂而皇之地睡到主卧房的大床上。
突然,他灵机一动,笑笑地拿起电话,拨下一组再熟不过的号码——
第九章
“你觉得还有哪里没收好?”作法完全比照上次。
“没有。”他笑着帮她擦汗。他觉得莳莳太紧张了,下午就请假回家收拾,一副备战状态。他只敢偷笑在心底,哪敢言明这次的状况全是出自他的策划,不给莳莳剥了皮才怪。
他满意地看着大床上,并排着他和莳莳的枕头,衣柜里塞满了他和莳莳的衣服,还有厕所里,成双成对的牙刷和毛巾,觉得离成功之余更进了一步。
“你真的认为,不用把米老鼠床单抽掉吗?”她不懂干么还留个尾巴不收。
“是呀!”铺着以后会用得到的。
“这样会穿帮的,他们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啦!”
“他们不会那么聪明,而且,你的娃娃们,可以睡这儿。”这次一搬,可是长长久久,总不好意思让它们每晚委屈睡地板吧!
“好吧!出了差错可别怪我!”
“叮!咚!”门铃在此刻响起。
“爸爸他们来了,我去开门。”莳莳跑出书房。
目的已经达到了,子易突然有股冲动想把做为催化剂的父母送回去。算了!明天就马上叫司机载走他们,他不需要两枚超电灯泡,他们的好奇心,会坏了他的事。
卫父走到子易面前,先来个热情大拥抱。
他在儿子的耳边悄悄说:“到现在还没搞定她,实在太逊了。”
卫母推开卫父,轮她上阵:“儿子要加油,男女我都不介意,有孙可抱就好了,我已经替你想好乖孙的名字了。”
“停!”他立刻打断。
莳莳站在一旁看,觉得他们一家感情真好。
“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请加油。”卫父暧昧地笑着。
“你们随意、随意。”她推卫规定进客房。
莳莳转身看子易。“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好像怪怪的?”
“没有、没有,你别多想了。”赶快撇清。
“可是——”
子易吻上继续质疑的小嘴,客厅顿时安静下来。混合着热情与柔情的吻,让莳莳脸蛋发热,心跳加速,全身软瘫无力。好一双手不自主地勾住子易的脖子,这一勾,勾出一他不可收拾的深吻。
子易伸手抚摸她脸上的火红,手指轻轻地感受她柔细如婴儿般的肌肤。
突然,他放开了她,莳莳跌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吸气。
他懊恼地转身,对着客房门后的两个人说。
“你们还要看多久?”
门后走出来两个带着虚假笑容的人。
“嗯!嗯!我只是想出来喝杯茶嘛!奇怪!怎么突然觉得口渴起来。”卫父搔着头走向厨房,心里直咕哝着,看看好戏又不为过,真小气。
“我正想去洗手间,刚好把门拉开,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卫母头手一起摇,虚心的笑容表示她什么都看见了。
她摇得越厉害,子易了解他俩看得越清楚。他拉起莳莳进房,有两枚一百万灯光的电灯泡,亮得孩子都生不出来了。
他恨不得立刻租一台直升机送他们回家。
不过这一餐,终究没能如子易的愿,除了个晚安吻外就只能拥着她入眠,煎熬啊!长途漫漫……
“唉!”今晚的第五十四次叹气。
子易像一头困兽般,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幸好这地板的大理石面还算耐磨,若铺的是地毯的话怕毛早全秃得一毛不剩了。他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短针指在二和三的数字之间,而他的老婆还不知道跑哪混去,连个影也不见。
现在社会治安实在是乱得可以,各种媒体天天报着杀人放火的新闻,而她只是一介弱女子,万一、万一——
事故
变态
诱拐
强暴
各式各种的疑惧忧虑纷纷他的脑子冒出来,而他现在浮现眼前的景象就是莳莳被人口贩子卖出国外的景象,他几乎想报警寻妻了。
现在都已经三更半夜了,自己的老婆在哪都不知道,他真想把自己掐死。
天啊!他的幻想力也丰富得太过了吧!莳莳也不过“晚一点”回家而已,他何必把自己的每根神经紧绷到如此程度。他应该轻松一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看电视,他坐进沙发转开电视,想让情绪镇定一些。秒针连一圈都还没走完,只见他又起身开始来回踱步。
镇定、放轻松、镇定、放轻松,看看报纸好了,了解一下国家大事,报纸还没打开来,头版头条几个怵目惊心的红字印人他眼帘。
割喉之狼再度出现,两名女子受害。
“唉!”今晚第五十五声叹气。
电话冤魂索命般的嘎然作响,划破紧绷静寂的此刻。
子易弹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去接。
“请问你是卫子易先生吗?”对方是陌生的男低音。
不是莳莳,他失望地垂下肩膀。
“我是。”他答得有气无力。
“我们这里是大安分局,可以请你来一趟吗?”
警察局!
“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