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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谦然的语句再次说出口,御天澜将月七儿紧紧抱在怀中,“真的对不起!”那声音里蕴藏着强烈的悔意,他,都做了些什么!?想到怀中的人儿因为自己的不信任,如今不能视物,御天澜更加难过地将她搂紧,缓缓地弯下腰,本来靠着月七儿的发髻的头下移至她的肩处,忍不住哽咽出声,继续道歉:“我、对不起你!”
甚感不明,本想问他对不起自己什么了,但感到一道湿热流进她的后颈内,那人不停地在颤抖,还不时有着哽咽声,到嘴的话被月七儿咽了下去,周围的气氛有些沉痛,月氏悄悄地走了,本在附近做事的月家人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知是气氛,还是感受到那人太过伤痛的原因,或是别的其它的原因,月七儿不知道为什么,悲伤的感情涌上心头,她那双无神的大眼睛,此刻,盛满泪水,流下两颊,无声的,止不住。
感受怀中人儿的气息,御天澜顾不得周围会不会有人看见,也不愿去注意会不会有失体统,难以抑制地哭了,不是大哭,而是那种抽泣,呜咽地哭着。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他竟然没有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就这样轻易地铸下大错!
他怎么可以忘记第一次的相识,她那可爱的模样!他怎么能够忘记她伴随着自己的每一日,怎么会忘记她的善良,她那泛滥的正义感!他竟然该死的因为一个计谋而忘记了这一切!
想起过去她望着自己的眼神中总有着崇拜和情愫,她的脸总容易布满红晕,就因为自己望着她而已;想起她总是尽心尽力地护卫在自己身边,将自己的安全排在第一位;想起她为了再不让自己的生命受到第二次的威胁,不惜出险招,把通向帝王之位的道路清扫地干干净净,让他登上帝位。以往,与凤舞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地闪过御天澜的脑海,想到她的好,她的笑,她的娇羞,她的一切,后悔的感觉强烈地布满他的内心。
发现自己流了泪,月七儿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哭,用手擦去泪水,感觉到搂着自己的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哭得有点伤心,秉持善良的原则,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等了一会儿,他还在哭,好吧,虽然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但是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所以她感觉到他有多伤心了,她就决定再等会儿,可是,等啊等,这家伙完全没有停歇的趋势,月七儿的柳眉不禁慢慢地皱了起来,心中开始不耐了起来,他保持着这一个姿势不累啊!他不累,可是她累啊!而且她还没吃饭呢,一个大男人家,大清早就在这里哭,像什么话啊!
“喂!你哭够没有?!”月七儿推了推搂着自己的人,“你是男人,不是女人,怎么哭个不停啊!”
听见她的语气有点不耐,而自己好像哭的久了点,御天澜开始调整自己的情绪。
感觉到他没再哭了,肩也不再颤抖了,月七儿开始数落他:“八儿说过,男人是不可以哭的,再伤心也要把泪水往肚子里咽。你这样多不像话,竟然还哭那么长时间!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要退婚!”义正言辞的。
“退婚?”御天澜抬起头,用着沙哑的嗓音问出口,昨天月八不是已经退婚了吗?而且他还把玉佩还给自己了。他放开月七儿,开始找玉佩,结果搜遍全身都找不到,也想不起他把玉佩放到哪里去了。
“对,如果再发现你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哭,我就要退婚,我可不要嫁给一个爱哭的男人!”月七儿说着还点了点头,表示她很慎重地看待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不会有下次。”御天澜边回答边找玉佩,看样子凤儿不知道月八他们来退婚的事情,他想赶快把玉佩给她,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御天澜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周围,不小心看见不远处的月八,他时不时地探头偷瞄他们这里,手中一抛一抛地把玩一块、一块玉佩!那不是昨天他扔回给自己的玉佩吗?
御天澜惊愕地瞪着月八,眼睛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发现自己在盯着他,不,他手中的玉佩,月八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那玉佩,再看了看他,干笑几声,转身赶忙跑了。
他、他骗自己!御天澜发现根本没有什么退婚的事,心里骂了句,这小子!然后又想起他昨天竟然打了自己两拳,心中再加上一句,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天澜!”小女人的怒吼声响起。
“什么?”赶忙回神,唉,他好怀念过去她的温柔,现在他的凤儿经常会发小脾气,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问了你三遍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你竟然都不回答!”月七儿嘟着嘴,极为不满,接着开始重复何谓人夫的责任,她牢牢记得月八说的,婚前一定要好好教育未来的夫君,只有提早驯好夫,婚后才能得到一位好夫君,生活才会幸福美满。
于是,晴朗天空中,太阳在笑,徐徐清风中,只见一位小女人侃侃而谈地继续她的驯夫大业,而一位高大贵气的大男人老老实实地点头被人得寸进尺中。
教育够了,肚子也在咕咕叫地催主人吃饭,月七儿决定放过御天澜,想到他刚才哭了那么久,便叫他去洗把脸,然后吃早饭,自己则去找娘,问饭在哪里。
被叫来的月氏在外面的空地摆上一张小桌子和两个小板凳,放好两人的饭,问了月七儿刚才他都说了些什么,得到他只是说对不起和哭后,月氏“哦”了一声,便走了,而御天澜也正好洗过脸过来吃饭了。
“怎么样?”月八和其他的月家人凑在一起,急切地问月氏。
“七儿说他哭得很伤心,说了好几句对不起,看样子,是真的有误会,他现在发现了。”月氏满足众人的好奇心。
“看吧,我就说有问题,嘿嘿,怎么样,按我说的做,没错吧!现在他们俩的误会应该解开了。”月八甚感满意。
“没错你个大头鬼啊!”月大一个爆炒栗子就朝月八的脑袋过去了,“你大哥我昨天磨刀的时候手都在抖知不知道啊!”
“你只有手抖,我连腿都在抖,知不知道!”月三加上一句。
“我从他身前走过,呸他的时候,腿在发软!”月十老实地接口。
“我骂他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将来在天牢里长大了。”月九感慨一下。
接下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说昨天胆大妄为的行为让他们有多怕,结果,月八翻个白眼,打断大家的话,不屑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你们真是胆小!”
“那是皇上啊!”异口同声表明他们怕的原因有多么的正当。
“那又怎样!”月八不觉有什么。
“是,是,不怎样,顶多大家被灭九族而已,就你胆子大,连皇上都敢打,要是他对七儿没什么误会,而当初是真的想杀七儿怎么办?”月大道出大家的心声。
“简单,杀了他!”月八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劲。
“……”
那厢在怕怕,这厢两人在吃饭,御天澜刚端起盛有米酒的碗,望了一眼桌上自己跟前的两个大馒头,一盘花生米,一小碗牛肉,一只鸡蛋,感慨他的地位好像被提升了。
月七儿在他来之前已经咬了口馒头,月氏走,他坐下来后,她的小鼻子嗅了嗅,闻见的有米酒味,极为让她垂涎,眨了眨眼,忽然想到旁边的人不是娘她们,说不定他会让她喝,于是,她的小脸一亮,放下馒头,转头朝向御天澜的大概位置,笑得极为灿烂,柔声地叫了声“天澜”,顿时,那笑脸和那声“天澜”将某人弄得晕乎乎,乐陶陶。
“嗯?什么事?”温柔地回话,心情好了起来,宠溺地看向心爱的人儿。
“你在喝米酒?”茫然的大眼睛眨啊眨,小脸放光。
“嗯,对!”
“你知道这夫要什么都给妻至少分一半吗?”小脸无辜地在暗示。
“嗯……知道……”不明白突然来的这一句是为啥。
“知道就好!给我吧!”月七儿将手伸出,手心朝上。
御天澜看着她的动作,想起出帐篷前她与月氏的对话,在联系起前面她问米酒,顿时,察觉眼前的小女人想喝米酒,不赞同地问道:“你想喝米酒?”
“对,让我喝一点!”月七儿高兴地点头。
“不行!你沾一点就醉了,乖,喝你自己的牛奶!”御天澜放下手中的碗,改而端起月七儿面前的牛奶,心想这月家人还真有一套,游民竟然还能弄来牛奶,殊不知都是因为有了洪希尧给的那袋珠宝,月家才有能力改善月七儿的伙食。
没想到会得到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