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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辅佐澈儿我也放心。”
返回釜京的百里昭怎么想都觉得来气,还有失落。
本想着能与她见上一面,看她过的好不好。若是能说上话那就更好不过了,谁知竟是连一片衣角都没见上。自己还差点被扎成马蜂窝。
流景很体贴主子这种烂到家的心情,很识相地一路都不开口与百里昭搭腔。
难道真的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这样都不能见上一面,以后还会有什么机会呢。而且在他心中一直还认为那个女人是爱她的,现在依然爱他。可是为什么得知自己到了大夜皇宫,她却不来找他呢!不想再看见他吗?
曾经那明亮的双眼,生气的可爱脸颊,还有害羞时娇怯的模样,此刻都只属于另一个人了。
双手拉紧了缰绳,骏马一个仰头,嘶鸣一声向前疯跑出去。
流景摇头无奈,只能在后面追着。
当初不知珍惜,当一个人心死了以后,谁还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着你回头看她一眼呢。
这次的行程可以说是相当失败,不禁没大成心中所想,回到釜京还被柳相拧着耳朵大骂出气。他倒是跑的轻松,留着一堆政事给柳相。柳相一把老骨头,这太子刚立没多久许多事都不敢草率定夺,一个不小心就影响到了太子的声誉。可想而知接手他工作的老丞相该有多累。
一把年纪还不能享清福,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呦!
将手上的奏折都移交还给百里昭的之后,第二天柳相又晃着他老迈的身体来到太子府。
“柳相有事?”百里昭问道。
“哼···臭小子,昨天漏了个折子。我不小心翻开看了一下。哼···有你小子好受的。现世报呦现世报。”说着,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儿颠颠儿地离开了。
看着跟个老顽童一样的柳相除了太子府的门,凤惜尘让燕洵搀着自己到百里昭屋里去。
“柳相怎么又来了?”坐定的凤惜尘问道。还真别说自从药里加了浮香草,他的身体好了大半,只是这已苍白的发色,衰老的身体是再也回不去。
百里昭面无表情,将那道折子递到凤惜尘面前。
凤惜尘一看本想拍腿叫好,现世报啊现世报。可转念一想,这会儿他本就心情不好他再雪上加霜的话,未免不太人道。于是按捺下心中的雀跃,问道:“殿下准备如何?”
“如何?你是我的谋士,这种事当然由你来想。”把问题抛给他。
“要我说殿下也一把年纪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也过而立之年了,是该成亲生子了。大臣们也都是关心你嘛!”百里昭的心思,他怎会不知。他还惦记着那个为了他付出了所有最后悄然离开的女人。只是,事实无法改变。难道他要这么一直耗下去么。
“废话,如此我还让你想什么?”百里昭皱眉。
凤惜尘捂着心口:“殿下不怕我一动脑筋就会死么?”
百里昭眼一眯:“不怕,浮香山上的浮香草要多少有多少。”
放了这狠话,再不溜自己就真得给他出谋划策了。
“哎呦,我这头疼的不行,心口也好闷。精神甚是不济,我得回去休息了。”凤惜尘立马病态模式开启,喊道:“燕洵,俯卧回屋。”
凤惜尘知道他的为难之处,可是身为照国储君成亲生子是现在的当务之急。皇上身体每况愈下,什么时候说走就走了。他这太子府目前连个夫人都没有,大臣们怎能不着急。
百里昭自己现在将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面,可他是君王的谋士,为他谋的是天下大业。不能他想如何便如何,这样怎能成就大事。
第九十六章:被送离开
朝堂上大臣们上书的所有事都能缓,唯独这件事任百里昭如何拒绝,大臣们也丝毫不松口。睍莼璩晓
大祁的动作更快,消息一经传出,萧道全便带着二十个大祁美女送进了宫。其中这层意思,百里昭算是明白的很。当初萧道全代表大祁将注压在前太子百里彦身上,欲要将他置于死地,谁知最后的赢家却是他百里昭。大祁这是来示好来了,同时也是为了平衡三国之间的关系。
大祁败于大夜之手,诡兵团的可怕之处他们怕是尝到了。早早与照国打好关系,以防大夜万一对大祁起了不轨之心,也好有个求援的地方。只是仅仅凭着二十个美女就想成这么多事,未免小气了些。
大夜的夏侯渊听闻大祁的行动,忍不出嘲讽道:“以为那样就能拿下百里昭?太天真了。”
当即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照国。
身为太子身边放上异国的女人实在不是件明智的事情,曾经后院的女人就出现过细作,更何况还是别国送来的。在朝臣们舆论压力下,堪堪挑选了几个看起来不那么出色的,剩下的都送给了三皇子。
王公贵戚里正值青壮年的公子们各个都在可惜,便宜那个傻子了!
忙了一天回到府里,凤惜尘便送来了书信,说是大夜国君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看完信中的内容,百里昭本来严肃的脸上慢慢放松下来,最后傻傻地笑了起来。
凤惜尘眉头一皱:“傻笑什么?他要把孟错送给你?”
百里昭摇头:“那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
夺过他手中信,凤惜尘默念一遍:“为什么一年后要将她放出宫,夏侯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管他卖的什么药,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维持三国之间的和平,不偏不倚。大祁的礼物收了,大夜的人情当然也不能不卖。”百里昭说道。
夏侯渊在信中说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三国之间二十年之内不能有大的动乱,尤其是大祁对大夜一直心怀不轨。希望照国能够在危急关头平衡关系。
得到百里昭的回应,夏侯渊自然放下一颗心,抬头看着坐在灯下认真与针线作斗争的女人,不免暖了心。
抬起头,发现对面的男人正微笑着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孟错放下手里的线:“怎么了?”
“看着你亲手为我做衣裳,甚是开心。”
“做好了你可一定要穿啊!不许嫌弃不好看。”孟错继续在灯下划拉着。
“怎么会···”
说了这话的第二天,夏侯渊就后悔了。倒也并不是他嫌弃她做的不好。只是这衣袖的口都被封住了,可要他怎么穿啊!
“我先拿去改,你明天再过来。”孟错窘迫地退下他的衣服抱在手里,急忙走掉了。
看她现在一副安心在这深宫里过日子的样子,男人眼中满是柔情。若是能一辈子这么相守下去,他此生应无憾了吧!
只是委屈了她。
走到里屋的孟错拿起剪刀正准备将袖口给拆掉,忽然想起当初为那个男人缝玉带的时候。为他初拿针线,不惜扎了满手的伤。行军在外也带着那条没缝好的玉带,晚上睡觉之前总要缝补两针,想着他收到这条玉带时欢喜的样子。重复多少遍总是嫌阵脚缝的不好,一次一次拆了缝,缝了拆。终于做好准备送出去的时候,却是上天再也不愿给她这个机会。
后来的情况复杂又一直在四处奔波,最后竟是再也没见到过那条玉带。也许是在途中丢了吧,天意···
抽回思绪,孟错拿起剪刀将那缝在一起的袖口剪开。
终于穿上新衣服的大夜国君夏侯渊,不免要对她的针线活好一番评价,当然不好的地方他是不会说的。比如,袖子有些短,肩膀不够宽等等一些问题。
这天夏侯渊又穿着孟错做的白色常服坐在桌案前看折子,陈起推门而入,一见夏侯渊那半截长臂漏在外面就不禁摇头,穿着又不舒服还天天穿,自虐···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夏侯渊头也不太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的折子。
“已经办妥,明日便会传出慕容通病死在天牢的消息。”陈起道。
“记得将他的所有东西全部毁掉,尤其是丹药和手札。”夏侯渊吩咐道。
“是”领命的陈起正要退出去,退到门口忍不住说了句:“陛下还是将衣服换了吧!”
话音一落,随后便惹来夏侯渊一个不悦的眼神。
还是赶紧闭了嘴,滚吧!
第二天慕容通病死的消息就传遍了朝野,朝堂上的众臣嘴上不说,心里却都想的是夏侯渊怕慕容通功高盖主,于是先下手为强,将他杀掉。伴君如伴虎,权术之道在于均衡,一直不犯错在国君眼中那就是犯的最大的错。朝臣心中各有想法,行事也不敢有所造次,各个谨慎入微。
招募的新兵由陈起亲自训练,加上孟错经常会给他许多建议。夏侯渊又提拔了不少将领,时至深冬,大夜已经在夏侯渊的领导下,渐渐步入了正轨。
看着他没日没夜的为大夜劳心劳力,孟错的心情却越来越低落。前些天听陈起说诡兵团的士兵一部分早在不久前便疯魔不能控制,无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