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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小村,月照田,午伴茶神,暮醉仙。
不说桃花几时去,只见小姑又红颜。
眼含星点点,腮挂霞片片,风吹红裙动,深秋花依然。
眼含星点点,腮挂霞片片,桃花园头随梦缘,疑是天上却人间。
啊~桃花园,桃花园,梦入桃花园。
红树青山,斜阳古道,梦入桃花园。
桃花园,桃花园,梦入桃花园。
桃花流水,福地洞天,梦入桃花园
整场的桃花歌舞表演到此全部结束,群芳楼的全体人员跪下来等阿哥们示下。阿哥们也非常给面子的大声喝彩。他们喜欢这些表演云锦自然是很高兴,至少眼前这关是过了。但他们也要让她们起来再表达对此次表演的评论呀,她们这还跪着呢。
“好!太好看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关于桃花的歌呢。九哥,你什么时候知道群芳楼有这么好的歌舞呢?也太不够意思了,不早带我去看看。”十阿哥果然是个莽撞的性子。
“说的什么话?什么好事我能拉了你呀!我今儿也是第一次看。”九阿哥的声音有些无奈。
“好一场桃花歌舞!九哥,您今儿这桃花赏的好哇,真是太别致了。”十三阿哥也是毫不吝啬的赞美。
“十三弟喜欢就好。”九阿哥有些得意。
“这是群芳楼吗?”太子也发话了。
“二哥好眼光,是群芳楼没错。”九阿哥点头。
“倒是和以前有些不同。”这是三阿哥。
“今儿的曲是谁写的?”十三阿哥这一问,登时把跪在地上昏昏欲睡的云锦给吓醒了。
“哟,这我可不知道。只是听说他们新弄个写曲儿,听着还算新鲜,所以才找各位兄弟们来共享。十三弟想知道的话,倒也不难,这不,群芳楼的掌柜的在这儿呢,你直接问他。任长平!”九阿哥叫道。
“嗻!”任大爷跪在当场。
“回你十三爷的话。”云锦心中暗想,历史上九阿哥在众位阿哥中是最有钱的,据说是弄了不少产业,难道他才是群芳楼真正的新任老板?
“嗻!回十三爷的话,小的最近刚弄了个写曲的,瞧着还有几分意思,就让他写了几首关于桃花的曲子,不知众位爷瞧着还成吗?”任长平在这些阿哥面前就是一副奴才相,全无在云锦面前的威风,当真是个欺软怕硬的。
“还成吗?哈哈!是,我瞧着还成。不知众位兄弟们瞧着怎样?”十三阿哥看向其他阿哥。
“十三哥在咱们弟兄中音律是拔尖的,你瞧着都成,我们瞧着当然更成了。”十四阿哥虽然笑着说话,但话里却有着骨头。
“好。既然大家瞧着都成。那我倒要认识下这个写曲的了。”十三阿哥仿佛没听出十四阿哥话里的刺儿。
“回十三爷话,他今天有恙在身,怕病气冲了各位爷,故没敢让他来。”任长平平静的说。
听他这一说,云锦悬了好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她不知何故突然觉得身上一凉,但这时她是绝对不会东张西望自找麻烦的,循规蹈矩是她从进九阿哥府就给自己定下的原则。虽然这个原则会违背一些现代的诸如人权、人性、人格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堆,但对她来说,不管什么都比不得性命重要。
“十三弟,你如果对这个写曲的有兴趣,哥哥以后一定会让你见着他就是。”九阿哥把话接了过去。
“好了。我们兄弟光顾着聊天了,群芳楼的人还跪着呢。你们今天的表演很好,让主子们很高兴,二哥看看,是不是应该赏些。”八阿哥这时倒是展现他的仁义了,可惜云锦的腿都跪麻了。
“那是自然了。”太子爷的赏一下来,众位阿哥们也各有赏赐,只是均比太子爷的略少些。领过赏赐后,云锦她们终于可以退下了,可怜她的膝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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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楼的姑娘们虽然跪的腿发麻,但因为得了不少赏钱,所以还是兴高采烈的。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笑着。云锦的心里却既高兴又有些郁闷,高兴的是差事办好了,郁闷的是没找着机会接近四阿哥,以后说不准还有没有机会呢。而且从怀疑群芳楼是九阿哥的产业后,她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本来出“奇“是要避祸的,现在却非常有可能引祸上身。
“词儿!”任长平这一声,让大家把注意力放在云锦的身上。
“任大爷!”云锦向他施了一礼。
“你先留下,不用和群芳楼的人一起走。”
来了,云锦心中隐隐的不安还是有道理的。真是,想接触的人没机会,想避开的人却避不开了吗?
正文 第七章 命题唱曲儿(一)
任长平把心中忐忑的云锦带到了一间下人的屋子里,咐咐她在这里等着后,就出去了。
云锦独自在屋里东想西想,过于缺少睡眠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总也想不出一个稳妥的主意,最后决定还是随遇而安,走一步看一步吧。做好决定后,她反而放松了,干脆躺在床上,先睡一觉再说。
“醒醒!醒醒!这怎么话儿说的,怎么睡上了?快起来!”一个女声在云锦耳边吵,再加上一阵推拉将她弄醒了。
“嗯”,云锦睡得迷迷糊糊,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地。
“你真是的,怎么睡上了。主子在等你呢。快跟我来。”一个小丫头满脸不高兴又推了她一把。这一把倒是把云锦给彻底弄醒了。
是呀,自己现在是在清朝,是在九阿哥的府里。马上就要和这些有生杀大权的主子们面对面了呢。云锦长吁一口气,定了下心神,既来之则安之。还是那句话,走一步看一步吧。
云锦跟着小丫头走进了一间屋子,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嗯,挺富丽堂皇的。丫头停下脚步,她也随着停下了。
“主子,人带到了。”丫头一福身。
“好。下去吧。”九爷的话音一落,丫头又福了下身退出了。
云锦偷眼看了下,只见八、九、十和十四阿哥都坐在那儿,任长平站在旁边。
“奴婢给各位爷请安!”她跪下磕头,今天磕头磕得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起来回话吧。”是九爷地声音。
“谢各位爷。”云锦站起身来。眼观鼻。鼻观心。
“你叫词儿?”九爷地声音淡淡地。
“回九爷话。词儿确是奴婢地贱名。”云锦地声音却不能淡淡地。她尽力要让其平静中带着些卑微。
“今儿地曲儿都是你做地”?
“回九爷话。奴婢没这等才学。是奴婢地师傅无名教奴婢地。”
“那是你师傅做的了?”这肯定是明知故问,云锦不信任长平没禀报过他。
“回九爷话,也不是的。奴婢师傅无名是晕倒路边被香娘捡回群芳楼的,醒来后对自己以及家世全部都不记得了。这些歌是她私下里唱的,但她说这些歌曲也不是她自己所写的,可能是以前听人唱过,突然想起来了。不过因为曲调太过奇特,怕其他人接受不了,故从未教与他人,只是没事教给奴婢唱着玩。”九阿哥既不吝啬言语来问,那云锦也不会吝啬言语来答。
“这倒是听任长平提起过,他还说起过,你还唱过两首莲花的歌,也颇为不俗,是吗?”这时候九阿哥又知道了。
“回九爷话,奴婢是唱过两首莲花的歌,至于是不是不俗,则是见仁见智了。”云锦低着头回话。
“听你说话,象是读过书的,是吗?”声音有些严肃起来。
云锦一惊,坏了,说错话了。这时代的乐户是不允许读书的,一句“见仁见智”就让他们起了怀疑。其实就这么一句,倒也好赖掉,不过再想想,倒不如就此承认算了,免得以后说话做事都得注意,一句谎言用一百个谎言都不见得能弥补,太麻烦了,更何况读过书的事实也是不太好隐藏的。
“回九爷话,奴婢师傅无名是识字的,奴婢跟着也胡乱的认了些,但因为乐户不许读书,所以奴婢只是能认字,但不太会写。奴婢违反法令,还请九爷恕罪。”云锦心中感激无名师傅,没想到您离开这么久了,还是能帮到我。
“罢了,这些小事,爷才懒得管。”九阿哥显得很大度。
“奴婢谢过九爷。”云锦心中翻个白眼,真是的,一个堂堂阿哥,这种小事本来就不该你来管。
“听任长平说,是他命你以桃花为题准备今天的歌曲的,是吗?”九阿哥换了个话题。
“回九爷话,是的。”她回话益加谨慎。
“今天那些曲儿,正好能穿起个故事。想来是选出来的,你应该还有一些桃花的曲儿没用呢吧?”
“回九爷话,是还有一两首,不合今天的场合。”
“那你现在再唱个桃花的歌给咱们爷听听。”九阿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