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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收礼收的差不多都要尽人皆知了。”
“很多人都知道了吗?”云锦也皱上了眉,“连皇上那儿也知道了?”
“那是自然的,”四阿哥恨恨的说道,“别说在这种时候,下面的一举一动皇阿玛他老人家都在注意着呢,就说现在已经是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了,皇阿玛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亏得我这边还正儿八经的吩咐下去,不管与此事有关无关,反正把所有的动作全都停了,可是没想到却偏偏是我自己的府里出了事,真是太可恨了。”四阿哥说到这儿,几乎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了,“李氏,要不是现在不宜多事,我真想废了她的侧福晋之位。”
“爷,发发脾气也就算了,气大了伤身,”云锦给四阿哥换好了衣服,将他送到椅子那儿坐下,又沏了碗茶送过去,“来,您喝点茶,也败败火,现在生气也没用,还是想想该怎么挽回吧?”
“你今儿到李氏那儿去了?”四阿哥接过茶来,喝了两口放了下来,吁出一口气问云锦道,“她怎么说?”
“李姐姐倒是没提这个事儿,”云锦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对四阿哥说道,“她说她现在身子不豫,脑子也不清爽,所以府务的事儿让云锦看着办,就算是她以前处理过,如果我认为不妥,也是可以改的,不用再去问她。”
“不知所谓的东西,”四阿哥的脸又沉了一些,“不过是代你管几天府务,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什么叫不用去问她?什么叫可以改?本来这就应该是你说了算的事儿,难不成还要跟她请示不成?她的脑子何止是不清爽,简直就是一堆浆糊。”
“云锦今儿个到李姐姐那里去,一来呢,是对她代管这么长时间的府务表示谢意,也将太后赏的东西送过去一些,二来呢,也是有些事想提前问一问,”云锦将茶点往四阿哥的方向送了送,又接着柔声说道,“云锦倒不是想跟李姐姐请示什么,只是这些日子云锦没在府中,也不知道她处理过的事务中,有没有那种面上看着有些不太合规矩,但其实里面却是有着特别缘由的,如果不问清楚就冒然改了,岂不是误了爷的事儿?只是李姐姐说她身子不舒服,倒弄得云锦没法问了,只好让她想到了再派人或写信来告诉云锦一声。当然啦,也许是云锦多想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事儿。”
“她代管府务,要没有不合规矩的事儿,那就怪了,”四阿哥依旧板着脸,眼睛里闪着阴郁的光茫,“本来我以为只要是大错不犯,小错等你回来再改也无所谓了,可是没想到……哼!你只管放心大胆的改吧,不用给她留什么面子,我也没跟她说过什么特别的缘由,唯一告诉她要谨慎从事的,她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至于她那边,更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缘由了,看着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你能改就改过来,不能改,看是谁的责任,该打该罚该撵的,你做主就是了。”
“好,云锦知道了。”云锦点了点头,然后问四阿哥道,“只是这件事儿,爷想出办法来没有?”
“大家正在想呢,”四阿哥皱了皱眉说道,“如果当时根本就不见人,或者是见了人不收礼,这事儿都好办,可是现在人也见了,礼也收了,就算现在把礼退回去,人家也会说你是心虚。”
“那就不要退回去好了。”云锦低头想了想,对四阿哥说道。
“不退回去?”四阿哥看了看云锦,摇着头说道,“那人家岂不是更有的说,这个时候可不是表示“水至清则无鱼”的时候,皇阿玛可是不会信的。”
云锦听到四阿哥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心中不免偷笑了一
下,“水至清则无鱼”,四阿哥想的倒真是有深度,只可惜自己却没想那么多。
“爷,”云锦也摇了摇头,看着四阿哥说道,“云锦愚笨,倒是并没有想到这点,云锦想的是,既然这个礼留不得,也不能送回去,那就索性捐出去好了。”
“捐出去?”四阿哥神情一动。
“是啊,”云锦笑着点头说道,“大清朝这么大,总会有地方在受灾,咱们就把这个钱捐出去,也能为百姓解决些疾苦不是?”
“要捐也不能以我们府的名义来捐,”四阿哥想了想说道,“得以皇阿玛或是朝廷的兔来捐,否则肯定要有人说我沽名钓誉了。”
“爷说的是,”云锦对四阿哥笑着说道,“这样一来,这些烫手的山芋应该就可以出手了,就算是其他人不知道这些礼物用到哪里去了,可能还会说此个有的没的,但只要皇上心里明白,想来也是无所谓的吧?”
“这事儿我会斟酌,也会再跟人商量的,”四阿哥的脸色总算是舒缓了些,“就算是跟皇阿玛说,也要找一个稳妥的方法。”
“这就由爷去想了,”云锦笑了笑说道,“云锦只是突发奇想,能用不能用,如何去用,自然要由爷来决定,云锦可不费那脑子,也想不出来。”
“甭拿好话来填和我,”四阿哥冷眼看着云锦,“别以为刚才我没见你做了什么?”
“云锦做什么了?”云锦让四阿哥说得一头雾水。
第六百五十三章 摁倒了葫芦又起来了瓢
“刚才你跟安之、天申闹什么呢?“四阿哥瞪着云锦说道:“你现在的身子是可以那么折腾的吗?”
“原来爷指的是这个啊,“云锦笑了,“云锦已经嘱咐过天申和安之了,别看安之小,可是现在也懂事了,爷刚才没注意,他离我近是近,可一点儿都不敢在我身上使劲儿呢。”
“那也是我教的好。“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是,都是爷的功劳。”云锦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爷,主子,“这时翠屏在外面禀报说,“苏培盛有事找爷。”
“让他进来吧。“四阿哥皱了皱眉,淡淡的吩咐道。
“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报? ”四阿哥等苏培盛请过安之后,板着脸开口问他道。
“回爷的话,”苏培盛恭敬的禀报道,“有信来了,前面让给您送过来。“
“拿来吧。”四阿哥面色丝毫没有改变,接过信来后,又将苏培盛打发了出去。
四阿哥的面色没有保持多久,等他看完信之后,脸已经铁青到不象话了。
“爷,“云锦看着四阿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啪!“四阿哥将那封信一巴掌拍在桌上,恨恨的说道,“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真打量着爷念了佛,心就慈了,面就软了吗?“云锦听到四阿哥这话,心里不禁小小的腹诽了一下,话说四阿哥你这样的要是也叫面软的话,那这面怕是要硬的咬一口能崩掉牙了。不过云锦腹诽归腹诽,但对四阿哥气成这个样子,还是很担心的,赶紧上前去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爷,别生这么大的气,”云锦又端起茶来递给四阿哥,“来,喝口茶顺顺气。“
“爷真是养了个好奴才!”四阿哥接过茶碗来,刚送到嘴边,又恨恨的放到了桌上,因为用劲儿过大,茶水四溅,四阿哥的手也不免沾上了一些。
“爷,“云锦赶紧拿帕子去擦四阿哥的手,“烫到没有?”
“我没事。“四阿哥将手抽了回来,起身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云锦刚才帮四阿哥拭手的时候,已经看到他的手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摸摸那茶,想来因为是放了些时候,已经不那么热了,于是就放下了心,这时才注意到那封信还放在桌子上,已经被流在桌上的茶水弄湿了。
“爷,”云锦赶紧伸手去抢救那封信,“这信都湿了。““湿就湿了,不用管它。”四阿哥恨恨的说道。
知道四阿哥说的是气话,所以云锦还是赶紧把信挪到了一处干爽的地方,幸好刚刚是信封在下,所以信的本身并没有太湿。
“爷,“云锦看着四阿哥来回走了一会儿,才开口劝他道,“这地已经够平的了,不用您再踩了,还是先坐下歇歇吧。”
“哼。”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到底还是坐了下来,只是没坐回原处,而是坐到了炕上。
“爷,“云锦也移步走到炕边,在炕桌的另一侧坐了下来,关心的问四阿哥道,“既然是奴才们犯了错,您处置就是了,哪里犯的上为他生这么大的气,要是为他再气伤了身子,岂不是太给他们脸了吗?”
“处置当然是要处置的,”四阿哥恨恨的说道,“这些年爷念着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片忠心,才不怎么理会儿的,可是他倒是越来越放肆了,看来真是留不得了。“说到这儿,四阿哥指了指那封信对云锦说道,“你去把那信拿过来。”
“是。“云锦答应一声过去将信取了来递给四阿哥。
“你看看吧,“四阿哥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