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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怨不着他娘,那个败家子是由他爷爷教导的。”虽然元寿经过云锦的教育,也许不会象历史上那么败家了,但云锦还是想撇清自己,“好了,咱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他娘的故事吧。”
“好哇,元寿要听故事。”元寿一脸的高兴。
“这个败家子的娘。”云锦躺在元寿的身边,柔声述说着,“在败家子他爹没当上皇帝之前,只是他的一个妾”
云锦将四阿哥与自己的事情当故事讲给元寿听,当然是要重新编排一下的,不能与真实事件太过相似了,这个故事里没有以晴这个人物,只说是那个败家子的爹如何的喜新厌旧,那个新欢又如何的把败家子的娘害得大病一场,郁郁而终,最后是败家子的爹在败家子的娘死后。才发现自己最喜欢的还是她,于是幡然悔悟,跪在她的坟前认错道歉,然后出家当了和尚,这在现实中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既然是YY,当然是怎么解气怎么来了。
“虽然说‘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云锦最后总结道,“但只怕有些过错,等你想改的时候已经都晚了,所以,最好就是开始就不犯错,或是少犯错,元寿,你记住,以后凡事想好了再做,别等出了问题再改,那可能就已经造成严重的后果了。”
“嗯,我记住了。”元寿答应着。
“如果那个女子能什么话都跟那个皇子说出来,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儿了。”一个声音从门口处响起。
“阿玛。”元寿眼睛忽然一亮,喊了一声,就赶紧起身。
“元寿,”云锦听到声音,就知道是四阿哥来了,但她却没有马上回头,而是赶紧拿衣服给元寿披上,“小心着凉。”
“行了,你躺下吧。”四阿哥走上前来,摸了摸元寿的头,“天也不早了,赶紧睡吧。”
“是。”元寿听话的重新躺下来,但眼睛却是睁得大大的,一直在云锦和四阿哥的身上打转。
“爷,”云锦恭敬的对四阿哥说道,“要不您先回屋,云锦把元寿哄睡了就来。”
“他都这么大了。还用得着哄吗?”四阿哥不以为然的说道。
“爷,”云锦淡淡的看了四阿哥一眼,“元寿难得回府住,多陪陪他也是应该的。”
“既然这样,我也等元寿睡了再回屋。”四阿哥坐了下来,看着元寿说道,“元寿,闭上眼睛赶紧睡吧。”
“亲额娘,”元寿看看四阿哥,又看看云锦,“您能不能唱曲儿哄元寿睡觉啊,元寿好久都没听您唱曲儿了。”
“好啊,”云锦对元寿的要求当然是要满足了,“元寿想听什么呢?”
“只要是亲额娘唱的,元寿都喜欢听。”元寿笑着说道。
“那好,”云锦对元寿说道,“你闭上眼睛,亲额娘这就开始唱了。”
“好。”元寿听话的把眼睛闭上。
云锦看了看四阿哥,轻声的开口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这首“笑红尘”是云锦进到四阿哥府里之后,唱的第一首歌曲,当时是随兴而唱,现如今经过了这许多事情,重新再唱来,却是另有一番感受,四阿哥看着云锦,听的也是若有所思。
元寿在云锦的歌声中沉沉睡去了,四阿哥与云锦悄悄的走出他的房间。
“去打水给爷洗漱。”云锦冲守在外面的翠屏吩咐道。
“把你主子换的药也拿来。”四阿哥也跟着吩咐一句。
“是。”翠屏答应着退下了。
“爷,云锦服侍您宽衣吧。”回到了卧室,云锦上前伸手去解四阿哥外衣的纽袢。
“你还在生气吗?”四阿哥握住了云锦的手。
“没有,”云锦浅笑着摇头,“云锦怎么敢和爷生气呢?”
“还说没有,”四阿哥盯着云锦的眼睛说道,“听你刚才唱的那曲儿,就知道你这气性还不小呢。”
“哪有?”云锦用劲往外撤自己的手,“不过是哄元寿睡觉随便唱的,再说,这首曲儿也是云锦以前唱过的。”
“虽说是以前唱过的,”四阿哥手上也用了劲儿,非但没让云锦抽回手去,反而将她拽入了怀中,“但今天听来却是另一种味道,而且是爷不喜欢的味道,什么叫‘心已无所扰’,什么叫‘爱恨一笔勾销’,为了什么‘花再美也不想要’,你想‘换得半世逍遥’还得问爷同意不同意呢?再说,我什么时候让你独自醉倒了?”
“爷前阵子可是根本就没来过云锦这儿的,又哪里知道云锦醉没醉呢?”云锦挣了挣身子,挣不动也就放弃了,但也只是硬硬的站在那里,绝不往四阿哥的身上靠。
“还说没生气,”四阿哥手上又用了些劲儿,让云锦的身子与他更贴合了,“这话说的可有多酸呢。好了,我不是当众处罚年氏了吗?”
“怎么爷觉得云锦气的是年氏吗?”云锦板着脸说道,“只要年氏受罚了,云锦就会开心?其实她怎么样云锦根本就不在乎,云锦气的是爷,是爷对云锦的心。”
“到底说实话了吧?还是生气了,”四阿哥搂着云锦坐了下来,也使了些劲儿让云锦坐在他腿上,“你说你气我对你的心,其实我何尝不是气你对我的心,好了,事儿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想了,以后就象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吧。”
“爷真会说话,”云锦还是绷着脸,“倒好象是云锦不想好好过日子似的,皇上让云锦抚养仇人的女儿,云锦忍了,爷对云锦冷落,云锦忍了,年氏上门来欺人,云锦也忍了,以晴伤了云锦,云锦照样还要把她接回来养着,这样的委曲求全,不就是想与爷好好的过日子吗?可是爷呢,却跑来摔杯摔碗的,现在倒说是云锦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就知道你记着这事儿呢,”四阿哥伸手拧了下云锦的脸,“爷是在宫里让皇阿玛训了一顿,心里怄极了,你不知道,皇阿玛不只摔了一个茶碗,还敲了我两扇子呢,你没看我现在头上还肿着呢。”
“哦,”云锦看了看四阿哥头顶,不说没注意,一说还真看出有些肿的样子,云锦毫不在意的移开眼神,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的对四阿哥说道,“原来是皇上发作了您,所以您就来发作云锦了,那云锦何其无辜,尤其是你还冤枉是云锦让元寿告状的。”
“这事儿是我想差了,”四阿哥清咳了一下,说出这么一句来,这对他来说应该就算是认错了,然后他又接着说道,“不过我也想过了,我到你这儿来发作,也不完全是因为告状的事儿,更主要的是,我把你当成最近的人,所以有火才朝你发的,听说皇太后祖母也是跟皇阿玛发了一顿脾气,摔了个茶碗呢。”
“原来是这样,”云锦淡淡的说道,“太后有火朝皇上发,皇上有火朝爷发,爷有火就朝云锦发,这可真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了,只是云锦这只虾米也真是倒霉,人家都有摔茶碗的地方,合着就云锦这儿是被人摔茶碗的,爷摔了不够,连个晚辈也能摔。”
“看你这话说的,”四阿哥摇摇头,“以晴那儿皇阿玛不也处罚了吗?你要是还气不过,那现在你就摔爷一个茶碗好了。”
“来,”四阿哥说着就从桌上拿了一个茶碗递给云锦,“就摔它,也让你出出气。”
云锦接过茶碗站起身来,这时四阿哥也不圈着她了,让她走出两步去,好方便她摔茶碗。
云锦拿着茶碗,抬手冲四阿哥比量了一下,见他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儿,一副来什么都接着的样子,这茶碗就是摔不出手。
“爷,主子,”正好这时翠屏在外面请示着,“水打来了,药也拿来了。”
“进来,”云锦把翠屏叫进来,吩咐道,“你把水和药放下,再去找一只便宜的茶碗来。”
“是。”翠屏不明所以,但还是领命出去了。
“你啊,”四阿哥听到云锦的话,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说你是财迷还真是没错,摔个茶碗也要拿个便宜的。”
“多新鲜呢?”云锦把手中的茶碗放了回去,“这东西可是云锦的,摔了损失的也是云锦的银子。”
“那你摔便宜的,损失就不是银子了?”四阿哥问道,“只不过是多少的区别罢了。”
“主子,”翠屏这时把便宜的茶碗也送进来了,“这是咱们院子里最便宜的茶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