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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便有了耀眼的闪光,有了永恒的意义。
陆翊平慢慢向雨菡靠近。温暖的吻印在她柔软的唇上。力量从她身上飘走了,他的吻就像无尽的告白,在她的唇上流连不去。雨菡领受着他的深情,有些迷惑,有些不安,心却先于理智融化了。
他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揉进自己的灵魂里。雨菡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双手无力地把他往外推。
陆翊平炽热的唇往下游移,在她洁白的玉颈上不住地徘徊。雨菡心中一阵慌乱。怯怯地唤道:“翊平,翊平……”
陆翊平突然停了下来,口中微微喘着气,脸也涨得的通红。他坐直了身子,眼神不再那么专注。而是带着一层模糊的光,沉声道:“小寒。罗前辈说,给你治病这段时间,一个月内不能行夫妻之礼。”
雨菡迷惑地看着他,突然领悟过来,脸刷的通红,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却好似放了下来。她微微坐正了身子,正色轻声道:“嗯,既然是这样,还是要听前辈的。”
陆翊平看着她,嘴角突然很好看地一勾,凑在她耳边说:“只是不能行礼,还有很多事情可做。”
雨菡的心漏跳了一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地说:“你……还是、还是不要为难自己吧!”
陆翊平哈哈一笑,道:“嗯,你说得对,还是不要为难自己,免得到时候难以自持,强忍着太难受了。”
雨菡的脸烫得像火烧似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他。陆翊平万般享受地看着她羞涩的模样,整个人都被幸福淹没了。
半晌,雨菡轻声问道:“那今晚……还是分开睡?”
陆翊平一愣,沉声道:“唔,这房里没有榻,要分开只能睡地上……”
雨菡红着脸不说话。陆翊平又说:“小寒,前天为了破解那道冲剑法,我的手臂受伤了,背上的旧伤也犯了。地上太硬,睡上一夜怕是……很不舒服的。”
雨菡暗笑,心道这不是耍赖吗。她憋着笑,低声道:“那我睡这头,你睡那头。”
陆翊平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唔,好吧。”
雨菡走到镜前,把头上的发钗都取下来,那一头青丝便如瀑布一般流泻而下。透过铜镜,她看到他正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背影。雨菡轻轻一笑,躲到屏风后把红嫁衣脱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中单,然后走到床前,把一个枕头放到床的另一头,轻声对陆翊平:“睡吧。”
陆翊平暗自叹了一声,便也走到屏风后把衣服脱了,再出来的时候,雨菡已经躺下了。他轻轻吹灭红烛,躺到床上去。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上床了,也算一个进步。
况且,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的毒也可解了。他们还有长长的一生可以相守。陆翊平觉得心里很踏实。
他本来还想跟她说说话,却听到她沉沉的呼吸声。陆翊平想了想,便从床上坐起来,把枕头放到她枕畔去,然后带着淡淡的得意的笑躺下。
这样小小的犯规,料想她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他凑上去,从背后轻轻拥着她,嗅着她秀发上的幽香。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句话忘了跟她说,便贴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小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大概是觉得耳边有些痒,她咕哝了一声,转过身来。陆翊平用手环着她的纤腰,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内心无比的宁静。
……
早晨,雨菡醒来第一眼,便看到世上那个她最亲的男子躺在自己枕畔,那样的沉静近在咫尺。
她微微一怔,脸慢慢的红了。陆翊平恰在此时也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四目相对,静默不语。
雨菡清了清嗓子,佯装恼怒道:“你怎么躺过来了?”
陆翊平淡淡一笑,道:“想是昨夜睡得不太踏实,翻着身便不小心翻过来了。”
雨菡噗嗤一笑,恼道:“那你的枕头呢?莫非枕头也长了手脚,会自己翻过来?”
陆翊平看着她,淡淡笑着不说话。雨菡嗔道:“陆翊平,你就是个无赖!”
陆翊平哑然一笑,凑上去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雨菡想起昨夜的梦和梦中的呢喃……或许,那不是一个梦。
她看着他,轻声道:“翊平,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陆翊平怔了一下,随即心中一热,揽过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177章归途
雨菡和陆翊平拜过堂之后,罗百泉果然如约写出了解药的药方,并叮嘱她连服一个月,那软香散的毒便可化解。
雨菡连服了三日解药,身上的香味果然淡了许多。陆翊平喜不自胜,天天守在她身旁寸步不离。
既然已经拿到解药,宋离他们便开始筹备回程。那灵飞舟停在海上,日日都在消耗给养,若不早日回去,恐怕回程的给养便不够了。
王数理和凌越见罗百泉一个人住在这荒岛上,实在是太孤苦了,便邀他跟他们一起走。罗百泉却说自己清净惯了,若是回到那名来利往、居心叵测的人海之中,他会发疯的。
王数理道:“我和越儿也想退出江湖过清净日子。那二进制的乘方开方算法,我还没来得及教给你。你以后如果想学,就来江南找我们吧!”罗百泉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一行人打点行装,踏上了归途。登上灵飞舟的那一刻,雨菡回首望了望孤绝的黄岩峰,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遗世孤独的老人正站在峰顶上遥望着他们,她仿佛见到,那一头凌乱的白发在风中翻飞……
陆翊平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怜爱地将她轻轻揽在怀里,沉声道:“小寒,以后我们还会再回来探望罗前辈的……”
雨菡擦了擦眼角的泪,乖乖点了点头。她躲在他怀里仰起头,问道:“翊平,我在想,如果我的毒解不了,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和罗前辈一样……”
陆翊平深深看着她,沉声道:“是。所以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雨菡点点头。道:“我说过,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陆翊平叹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
船在海上航行了半个月,雨菡、陆翊平、王数理、凌越和宋离五个人每日不是弹琴对弈,就是把酒言欢。经过这次共患难,他们五个人已经成为莫逆之交——尽管凌越和宋离还是时不时抬抬杠、斗斗嘴。
此刻,一轮明月悬在中天,陆翊平、宋离和王数理正坐在厅中对饮。雨菡吃了药早早睡了。
陆翊平举起杯,与王数理碰了一下,问道:“这么说。小寒的父亲是教书先生?”
王数理已经快喝醉了,点头答道:“对啊,她爸我们高中语文教研组的组长。字写得可好了,还会写古诗,蒋雨菡从小就是跟她爸学的。她妈妈是音乐老师,长得很漂亮,她长得像她妈妈。”
“音乐老师?”陆翊平诧异地问。“你是说乐坊的乐师吗?”
王数理摇头道:“不是不是。不是乐坊的,是……是学校的。”
陆翊平听得有些糊涂,又问道:“数理兄,你实话实说,小寒的父母真的不在了吗?”
王数理懵懵懂懂地说:“嗯,不在这里。”
宋离插嘴问道:“数理兄。我行商天下,见过不少异邦人。我听你和陆夫人说的暗语,倒像我偶然结识的大秦商人说的话。难道你们说的是大秦话?”
王数理摇头晃脑地问:“大秦在哪?”
宋离用修长的手指蘸了蘸酒,在地上画起地图来,解释了半天。王数理一拍脑袋,道:“哦,你说的是罗马吧?不是不是。我们说的是英语,是一个叫做英格兰的国家的语言。还在罗马……呃,大秦的西边。”
宋离和陆翊平难以置信地相视一眼。陆翊平犹豫了一下,肃然问道:“数理兄,我和小寒已经成亲了,你也是我的兄长,今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想,以后……你和小寒能不能别再用那英语对谈?”
王数理愣了一下,点头道:“嗯,你放心吧!”
陆翊平淡淡一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宋离道:“陆兄,夫人身上的毒虽然解了,可那个谋害夫人的凶手还没有找到,你切不可掉以轻心,或许他还会再来的。”
陆翊平闻言,咬着牙不说话,手上的杯子似乎要被捏碎了。
宋离看着陆翊平,沉声道:“陆兄,其实我也有一事想告诉你,不过……还是等回到杭州再说吧。”
三人将壶中酒饮尽,便各自回房休息。陆翊平推门进去,只见那乳白色的月光洒了满床。他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便躺到妻子枕畔去,从背后温柔地抱着她,在她耳畔细细吻着。
雨菡被他弄醒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满身酒气,睡那边去。”
陆翊平抱怨道:“怎么老是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