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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就不同了,他不但知道自己手上有药方,还知道那药方的价值。虽然自己从没告诉过他自己的身份。可是这一次为了去见初娘,还是让小茯苓把马车停在侯府后门。
若离正是心乱如麻,屋子的门嘭的一声被人重重推开:“祖母被你气得昏了过去!你倒还在这里悠闲!”
来人正是若露。
“祖母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被我气得晕了过去?”若离整整衣服“秀儿!你留在这里,今天哪里也别去。我过去看看祖母!”
若离说完转身就走,看也不看若露一眼。若露也不屑留下,再她看来,若离这回又犯了错,只怕连老爷都不会原谅她呢!
听说老夫人昏倒,若离是真心有些着急的。五福堂里,老夫人双目紧闭,躺在榻上,王嬷嬷正在帮着顺气。可是老夫人眼见脸色越发苍白,额上似乎还有些虚汗。
黎夫人也在,坐在正厅里张望着。
“给母亲请安。祖母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若离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夫人没有答话,王嬷嬷说道:“刚我来回禀老夫人西厢遭贼,老夫人听完就不大舒服,说是想睡一会儿。我才转身,老夫人就昏厥过去了。”
“去请父亲和郎中了吗?”
若离正问着,黎老爷就赶到了。一进来就径直走向里间:“母亲还没醒来吗?郎中应该正在路上了!”
“若离!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听说你一大早就拉着老夫人聊个没完,天气这样热,祖母如何能受得了。”若露慢悠悠的走到黎夫人身边,大声数落若离。
黎露果然吸引了黎老爷的注意,转过头没好气的问若离:“是你把老夫人累着了?”
若离还未回答,黎夫人就先咳了一声。
黎夫人仍是坐着,语调拐了十八道弯:“还不止是这样呢,听说是宝萱县主来访,老夫人又陪坐了一阵儿。这也就罢了。等县主一走,又说西厢闹贼,折腾了好一个鸡飞狗跳。老夫人能不着急吗?妾身和若露刚来,就听见母亲晕厥了。”
黎老爷听了这话一脸狠毒:“都不是省油的灯!等老夫人醒来再说!”
夫人脸上讪讪的,终于没在说话。
若离看着老夫人面如死灰,心里也十分焦急。见别人都没注意,招手叫松儿:“老夫人这里可有薄荷油?”
松儿也是一脸焦急:“薄荷油是什么?院子里是有些野薄荷,那不是泡茶用的?”
若离听说有薄荷苗,连忙叫松儿去采:“不是泡茶!有了那个,祖母兴许能醒过来。”
松儿一听是治病的,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抱着满怀的薄荷苗回来了。
若离接过薄荷苗堆在桌案上。找了个空茶盏盛着,然后用手快速的把薄荷苗撕碎揉捏,茶盏里盛了一底的绿色草糊,若离端起来就朝老夫人走去。
黎老爷大手一伸,一把拽住若离的手臂:“你干甚么!还不给我老实坐着!”
黎老爷显然是气机了。他双眼泛红,手劲极大,差点把若离扯翻在地。若离此没时间跟他细细说明,只抬了抬茶盏中的绿色浆糊:“这个能让祖母快点醒来!”
黎老爷听闻这才松手。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但仍然跟着若离到了里间,站在她背后死死盯着她。
若离来到老夫人身前,暗暗的捏了一下老夫人的腕脉。脉相属阴,一息三窒。
若离暗暗摇头,眼前老夫人昏厥,是急火攻心的缘故。可这脉相上看来,只怕已经得了心痛停凝的毛病。
若离用小指挑了一点薄荷的汁液,涂在老夫人鼻下人中穴位上。又在太阳穴上揉了一点。再重重的按揉老夫人的双手虎口合谷穴位。
王嬷嬷担忧的看着若离摆弄,正想要阻止。却听见老夫人‘哼’了一声,慢慢转醒过来。
“老夫人!您醒了。”王嬷嬷声音都有些不稳。
老夫人的眼皮动了动,若离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按摩着老夫人的穴位,直到老夫人渐渐恢复了意识。若离连忙叫人:“快去煎一碗糖水薄荷茶来,把薄荷叶子洗净揉碎放进水里,加上些糖再加些盐。”
这一下再没人质疑若离的做法,老爷回头冲着下人说:“快去!按小姐说的做!”
松儿揽起桌上剩下的薄荷叶转身去了厨房,厅堂里只剩下夫人和若露。两人见老夫人醒了,也是一脸恭孝的围上来:“醒了就好!虽是醒了,还得让郎中好好探探脉相,若是留下了什么后患。若离你可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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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姐妹争执【求收藏】
老夫人才刚刚醒来,黎夫人就不顾一切的抹黑若离。黎老爷连听都不听:“你在这里也没甚大用处,先回去歇着吧。”想了想又说:“若露和若离也回去。”
黎夫人和若露二人对视一眼,不情愿的走了。
若离并没有看到两人临走时怨毒的目光,她柔声对老夫人说到:“若离不孝,让祖母受罪了。”此事原本就不是若离的错,加上老夫人能恢复意识也是若离的功劳。黎老爷倒是备有再说什么。
许是仍然不舒服的缘故,老夫人并没有答话。若离也不多说,静静的退下。
春季多雨,第二日就下了起来。若离接连几日给老夫人问安,都被王嬷嬷阻了下来,王嬷嬷只说老夫人身体不适。若离每日便在廊下隔着门行一个礼,算是问安。
见不到老夫人,讨好的招数都用不上了。若离仍得每日下午去佛堂抄写闺训。雨天的佛堂更加昏暗,好在自从上回的‘诡异笑声’之后。松儿每天都在佛堂里陪着自己。那天佛堂奇怪的笑声,还有进了自己房间偷东西的贼。就像从没来过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消失不见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还有松儿也知道,若离甚至觉得像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虽然有个人在身边,就感觉不那么孤单了。可是若离也没有机会盘腿坐下了。两个时辰都要规规矩矩的跪着,若离的腿每天伤上加伤。即便是裹着棉花,也实在受不住了。
她眼珠一转:“松儿,你帮我回西厢沏一壶茶来可好?”若离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松儿:“我真的渴了。你去找秀儿,让她随便沏一壶我平时喝的茶就行。”
老夫人只说罚若离小姐抄书,可没说过不许喝水。那奇怪的笑声这些天再没有出现过。松儿点头转身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从外面将房门轻轻的掩上。
若离放下笔,将两肘撑住矮桌以减轻腿部的压力。她听着松儿的脚步声走远,刚准备要坐在地上休息一下,就听见另一种脚步声朝这边而来。
这声音肯定不是松儿,若离心里有些害怕。她转过头紧紧盯着佛堂的门。只见雕花木门被一只染着鲜红指甲的手缓缓推开——来人竟是若露!
若离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外贼,哪怕是若露也认了。回头继续抄书。
若露看见若离这副样子就讨厌。在她的眼里,若离明明身份低贱。却总是无视自己的存在。
若露手里拿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壶清茶并一个杯子。缓缓走到若离面前,俯下*身子来,看着若离:“我知道你抄书辛苦,特别来送壶茶水给你,你怎么连一声谢都没有?”
“多谢姐姐,请放下吧。”若离抬头挤出一个笑脸,“姐姐怎么有空来看我?”
若露放下茶盘,直接切入主题:“我听说你要给宝萱县主制衣?”
若离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宝萱最近事忙,还未送来她的尺寸。”
“我看你没必要费这个心了,宝萱虽然地位高。可是她远嫁到北疆去了,你还能用得着她什么?”若露一脸聪明样子,“说起来你也算侯门女,又不是她汝国公家的下人。凭什么要给她制衣?”
若离吞了吞口水,今天这若露打得什么算盘?跟自己说了这么一番不着调的话。莫说宝萱远嫁北域,就是嫁去他国,难道还会缺了自己这两身衣服?所谓的制衣,不过就是两人之间一点惺惺相惜的友谊而已。若露这样大模大样的来挑拨离间,真当自己是傻了吗?
“姐姐既然这样说,数月之后县主及笄相邀。我空手而去,自会禀明姐姐的意思。”若离实在忍不住了。
若露本以为若离是答应下来了,可是细听完之后才明白若离的意思。
她用手重重拍着矮桌:“黎若离!你别不识抬举!就算宝萱贵为县主,她也管不着咱们黎府的事!你别以为巴结上她了,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若离皱着眉:“那你要怎么办?”
若露对若离这个问题甚是满意,抬起身子:“你与其花心思讨好宝萱,倒不如来讨好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