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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广还有一个爱好,便是经常出入戏班子,偶尔客串一回花旦……
“唉呀,你真是,脏死了!”周扶扬唾弃道:“你既知道令妹喜欢搞怪生事,你为什么把我拜托你的事告诉她呢?”
“冤枉啊!我一个字也没告诉过别人。”顿了顿,杨乐广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可能是他看见了吧?我记得你的求助信投进来时,那个小魔女就在我旁边……昨天她还旁敲侧击地问我关于你的事来着,我还在纳闷她怎么突然想起打听这个了……扶扬,难道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位小魔女,还无意中招惹到她了?”
得,不用再说什么了,周扶扬完全已经知道来龙去脉了。
前两次的不期而遇,而且算不上什么美好的相遇,深深地烙在了杨家小姑娘的心坎上。尤其是第二次他让她吃了瘪,按照她的性格的话,她一定是要找机会扳回一局的吧?
于是乎,在今天机缘巧合之下,她便想办法灌醉了杨乐广,而她带了人去天碧楼,然后设计气走了齐明珠……
然而,她也将他的母亲大人与扶弱妹妹给气倒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当年父亲的死,虽然并不能完全归咎于虞国公府,但是母亲却由此一直对虞国府耿耿于怀,对杨家的人也提不起好感,更反对周扶扬与杨家的人有来往牵连。这也是杨乐广老是偷偷摸摸来的又一原因。
因为今天的事,本来就兄妹失和的两人梁子结得更深了,母亲对他也颇有微词,所以他才极力想要弄清楚今天这场乌龙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好向母亲解释报备。
如今既已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那他便要去母亲那里负荆请罪了。
“时辰不早了,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自便吧!”周扶扬朝他抱了抱拳,转身欲走。
“周扶扬你未免太小器了,我刚来你便要赶我走!”杨乐广不满地嚷嚷道:“礼物你真的不要看一下吗?”
“你如果真的想向我请罪的话,”周扶扬突然停下步子,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笑里分外邪恶:“不如你脱光了衣服在我府里裸奔一圈吧!”
“呃……这个嘛……”杨乐广踌躇着,这家伙就是故意为难他的。
“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不要!小侯爷请回吧!”周扶扬举着剑朝他挥挥手,转身迈步离开。
“想看人家的**就明说嘛。”杨乐广嘴角扬起深长的弧度,一脸春情荡漾的模样,接着从衣袖里取出一本花花绿绿的画册来,一边刷刷地翻着,一边摇头叹息道:“真是可惜,这可是我威逼利诱国手名家画的最新春宫图,真正的孤本遗珍,哼!”(未完待续)
99 娇客
第二天早上,刚过早饭时辰,在周府门口停下了一顶粉昵软轿,其他书友正常看:。
轿夫压下轿子,贴身跟随而来的丫鬟妩儿打起轿帘,从轿中缓缓走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妙龄女子来。
她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光景,生得雪肌花颜,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婀娜,仰头看了一眼周府大门门匾上烫金的“周府”二字,嘴角微微向上牵起,昭示着她此刻心情相当不错。
妩儿上前拍门。
朱红大门微微开了一道缝,从里面探出一颗脑袋来,一脸警惕:“你是什么人?”
“这位大哥有礼!”妩儿懂事地笑了笑,微微福了福身,语声清脆道:“烦大哥通报一声,就说虞国公府的四小姐前来拜访周夫人及扶弱小姐,这是拜贴!”
妩儿一行说着,随即将手中的大红色拜贴递了进去。那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伸长脑袋朝外张望了一番,待见到不远处亭亭玉立于轿畔的女子时,不由陡地失了神。
“嘿,你还不进去通传,这是在朝哪儿瞧呢?”妩儿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手上捉着一方手绢,便在那人眼前使劲晃了晃。
那人立时回过神来,自知失礼,赶紧道了歉,讪讪地关了门,飞也似冲入内堂报信去了。
周扶扬刚刚向母亲委婉解释了关于杨乐宠的事,周夫人虽然并没有过分苛责于他,但对于昨天的闹剧,到底还是有些不满。
“早知你是设计此法对付齐小姐,还不如就直接我这张老脸豁了出去,就做一回小人又如何?”周夫人叹气道:“你何苦去找上虞国公府的人呢?”
“是,此事是孩儿未曾考虑周详,惊了母亲和妹妹,是孩儿的不是。”周扶扬一脸愧疚。
“算啦,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周夫人不胜唏嘘道:“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还要我这个不中用的人做什么?以后你的婚事,我再也不会干涉了。你只要看中哪家姑娘。来告诉为娘的,我请媒人去提亲便是。”
周扶扬听母亲的言语中似有消沉之意,知道自己这次违拗了母亲的意思,加上昨日那出闹剧,令母亲对他有了心灰意冷之感。
“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周扶扬惊骇不已地跪下身去。一脸惶恐不安地看着周夫人:“孩儿做得不对,母亲自当多加教诲,如何能就此放任孩儿为所欲为呢?请母亲千万不要对孩儿灰心失望,此前是孩儿恃宠而骄。仗着有您的宠爱,于是有些忘形了。让母亲伤心是孩儿大不孝也,恳请母亲责罚!”
正说着。被遣出去在外面候着的大丫头千姿轻叩了叩门扉,传话说府外有人求见夫人。周夫人一时颇感纳闷,不知道突然间会有谁造访于她。于是周夫人便暂时打住话题,让周扶扬起身说话,然后才让千姿进得房来。
“什么人求见于我?”周夫人面露狐疑之色。
“回夫人。门房传话说是虞国公府的四小姐求见,这是拜贴。”千姿双手捧上拜贴。
周夫人微怔,双眼下意识地朝周扶扬看了过去。周扶扬也是大吃一惊,暗道来者莫非便是有小魔女之称的杨乐宠么?
周夫人接过拜贴,定睛看时。只见装着拜贴的信封上用娟秀的楷书写着“送呈周夫人钧启”字样。打开信封,抽出帖子。只见上面以极客气甚至很是恭谨的语气写着“敬恳见谅”字样,将昨日冒昧冲撞周夫人及扶弱的事大大地道歉并自责了一番,以极诚恳的语气表示说她为此而寝食不安,是以今日一早便前来告罪,并“薄具菲仪,聊表歉意,唯乞笑纳”,又说“不尽欲言,盼夫人念在乐宠知错能改的份上,请赐一见”云云。
周夫人看过帖子,心里虽然对虞国公府的人隐有排斥之意,但以杨乐宠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能如此真诚而恳切地主动道歉,并具礼赔罪,竟是丝毫世家贵族子弟的架子也无,周夫人到底是心慈面善之人,看过拜贴后,略一沉吟,还是让千姿安排贵客在前厅奉茶,她与扶扬随后便至。
“走吧,我们一道去看看她今日又是何等模样?”周夫人放下帖子,站起身来,含笑示意周扶扬道。
“是!”周扶扬温顺地应了,跟在母亲身后两步之遥。他心里也是纳罕不已,这只小魔女又想耍什么花样了?
魔女出没请注意!
到得前厅,只见一个身材袅娜的女子正站在厅中四下打量着厅中的布局。她身着杏色绣暗纹海棠苏锦上衣,同色系流水纱长裙,云髻轻绾,环佩叮当。今日还了女儿身,乍一见之下,倒叫周夫人与周扶扬同时惊艳了一番。
“夫人!”
杨乐宠转过身来,不经意眼光便撞在了步进厅中的周夫人身上。她微微怔了怔,像是没想好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一般,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朝着周夫人裣衽行了礼,如晚辈向长辈请安般毕恭毕敬地说道:“承蒙夫人不弃,愿赐一晤。”
“杨小姐快别如此,其他书友正常看:!”周夫人赶紧上前将她的身子往上虚虚一托:“这如何使得?叫我如何生受得起?!”
世家小姐,公卿之后,又是皇亲国戚,其身份地位,自不是一般富贾乡绅可比的。如此尊贵之身,一向高高在上,俯视苍生,何时有向庶民请安施礼之说?恐怕她今日之举,可谓首开先河。
“乐宠为晚辈,而夫人是长辈,晚辈向长辈见礼也是应该的。”杨乐宠无比谦逊又真诚地向周夫人道:“况且,昨日乐宠太过冒失,令夫人与扶弱小姐受惊,乐宠心里一直歉疚不安,是以今日斗胆上门,只请夫人看在乐宠太过年轻不懂事的份上,能够包涵则个。”一边说着,她又一边往周夫人身后瞟了瞟,疑惑地问道:“如何扶弱小姐却未曾一道前来?难道她一直怀恨于我,不肯给我道歉赔罪的机会么?”
“杨小姐先请坐,我们坐下说话吧。”周夫人迤逦坐了上首主座,杨乐宠便在下首第一个客座半欠着身子坐了,一副小心翼翼谨慎保守的模样。而周扶扬则在最后一个位置款款落座。
“我儿扶弱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