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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周扶扬微微一愣。
“你……你见到皇上了?在哪里见到的?”话既出口,周扶扬才觉得自己太不争气,别说她惯会撒谎,便是说的真的,他也不应该对她的言语表示出感兴趣的样子,哪怕面圣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
周扶扬又瞟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单俊来,见后者轻轻点了点头,他才相信林湘妆所说属实。单俊来是不会说谎的。
“唉呀,我好累啊!”林湘妆伸出手来,煞有介事地捂住嘴巴,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呵欠。然后对仍然跪在地上的陶最说道:“陶最,你还不起来扶着我回房去休息?”
“哦哦。”陶最一叠连声地应着,又怯怯地瞟了周扶扬一眼,见后者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遂忐忑不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将林湘妆扶住。
“公子还有何吩咐啊?那我先回房去睡觉了哦。”林湘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周扶扬道:“明天若是要将我下油锅的话,请记得提前通知我一下,我好做些准备。”
“你!”周扶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字,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模样,他真恨不得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无休止地蹂躏索取,任她反抗挣扎也不放开,直到她奄奄一息。与其让她折磨得自己这般痛苦,不如便直接了结了她的性命,让她永远地留在他身边,安静地依偎着他,就这样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你还挺会享受的啊!”周扶扬不无讽刺地说道:“你忘了你的职责所在了吗?你当你是什么人?现在是你休息睡觉的时候吗?你给我过来!”
“不过来!”她倔强道。尼玛刚才就不应该回来!
“很好,你既不愿跪,也不愿来,那你便站在那里。”他俊眉微挑,漫不经心地说道。“红绣给我搬张椅子来!我倒想看看,是她嘴硬还是腿硬!”
“是!”红绣迟疑着回答道,有些担心地看了林湘妆一眼,很快便又收起情绪,自回房搬椅子去了。
稍顷,椅子搬出来了,周扶扬便坐在廊下阴凉处,一边让侍女扇着风,一边悠然自若地握了一卷书慢慢翻看着。
林湘妆便在廊前烈日下硬挺挺地站着,看着他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不由恨得牙痒痒的。
“你这是在干什么?”林湘妆气乎乎地问道。
“你不是很聪明吗?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周扶扬头也不抬,眼睛仍是盯着书页,懒洋洋地说道。
“你这算是对我罚站吗?”她冷冷地问道。
“你也可以选择跪下,或者,乖乖地到我面前来!”
“我偏要走呢?”她一边说着,一条腿已经迈了出去。
只听“噗”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冲破气流而来,轻轻撞在了她的拐杖上。然而就是这个看上去十分轻微的动作,却生生震得她手上一麻,她的右臂便再也掌控不住,五指松开,拐杖啪一声掉落地上。幸而林湘妆有陶最扶着,并未完全指着它使力,否则她一定是要跟着惯性摔倒下去的。
纵使如此,她也是够狼狈的了。
她知道,他这只是警告而已,她若是再强行忤逆于他,只怕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那样即使到了杨府,也不过是遭人嫌的废人一个。
可是,要让她向他低头妥协,她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于是,她就那样立在当场,一双眼充满怨毒地盯着他。
“陶最,你松手!”周扶扬轻抬了抬眼皮,示意扶着林湘妆的陶最道。
“公……公子……”陶最呐呐地说着,看看林湘妆,又看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陶最,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可以不怪罪于你。”周扶扬和颜悦色道:“你愿不愿意来我这里做一等丫鬟?”
“我愿……”陶最几乎便要脱口而出。但一想起之前林湘妆对她说过的话,她又连忙摇了摇头,仍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林湘妆身边。“我答应湘妆要和她同甘共苦的。”
“幼稚!”周扶扬从鼻子中冷哼一声,便也不再多费唇舌,一边伸手从红绣手里接过茶杯补充水分,一边享受着绮缎不紧不慢扇出的阵阵凉风。
其时应该有差不多四点左右光景,虽然一天里最酷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但是四下里仍散发着强烈的暑热之意。此时别说是像她这样脚上带伤的弱女子,就算是浑身康健的钢铁汉,在太阳底下站得久了,脚上不酸身上也要被晒化了吧?
林湘妆几乎完全将重力放在了左脚之上,右脚只是虚虚地搁在地面上,幸好陶最还算仗义,没有再次弃她而去。
“陶最,对不起,连累你了。”林湘妆紧抓着她,几乎借了她一半力道支撑着身子。时间一长,陶最肯定也要吃不消,林湘妆不由深感抱歉道。
“我没关系,可是湘妆你的脚……都是因为我……”她看了一眼林湘妆的脚,然后抬头迷惑地看了一眼周扶扬,又看了一眼林湘妆,怯怯地问道:“湘妆,我有一点没弄明白,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啊?你们不是就快要成亲了吗?”
“啪”的一声,周扶扬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将手中的茶杯猛力往地上一掷,茶水四溅,茶杯碎片与地面相撞发出清亮的响声。
“掌嘴!”他眉眼不动,仍是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椅子上,轻轻从嘴中吐出两个字。(未完待续)
134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关于周扶扬与林湘妆的婚事,整个周府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其他书友正常看:。多少巴望着雀上枝头的各院丫头们,对林湘妆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而周扶扬与林湘妆今日决裂之事,却还没有盛传开来,估计就算传了出来,大家也会将信将疑的。试问这么好的机会,换了任何一个女子,只会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生怕出现一点变故,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将到手的富贵生生给推了出去呢?
不但是周扶扬想不通,而且对于他这种一向以高姿态示人的成功人士来讲,世上并没有不可攻克的险阻,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女子。偏偏他就栽在了一个女子手中,还放下身段对她百般迁就千般宠溺。甚至为了她不惜背上不孝的罪名。然而却也是这个女子,不识抬举,没心没肺,对他的种种付出不屑一顾,竟然说不想和他成亲,这对于一向春风得意的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与羞耻,偏偏他才刚刚得到了母亲松口,合府之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婚事!
对周扶扬来说,如今他和林湘妆的关系就是个禁忌,识趣的人最好不要提及一个字。“成亲”这样的词眼,简直就是一枚定时炸弹般,生生砸在了火山口上。
“是!”红绣接收到主人的示下,又以目示意了一下绮缎。绮缎会意,遂放下扇子,莲步轻移,翩翩来到陶最面前,举起手来,作势便要掌陶最的嘴。后者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脸。
陶最身子一动,林湘妆便受到影响。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她此时再也站立不住,同时她也想要阻止红绣触碰陶最,于是索性朝着绮缎的方向轰然扑倒过去。
我自认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但是你的心从来没有向着我过。我绝对不会允许他人欺负与我齐心之人。
绮缎“啊”地叫了一声,林湘妆突然扑来的动作令她猝不及防,她赶紧收回手来,紧紧抓着林湘妆的身子,企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然而。转眼之间,两人已经重叠在一起。眼见便要重重摔倒在地。
“林姑娘!”立在一旁尚未离去的单俊来大叫一声,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一扔,不由分说飞身过去,在她们两人将要落地之时,及时地垫在了下面。
“扑”的一声。两人准确无误地压在了他身上。
现场发出一声沉闷的两物相撞的钝重声音,他闷哼一声,只觉一股血气上涌,眼前一阵晕眩起来。
“湘妆。湘妆你没事吧?”陶最忙不迭伸手去将倒在地上的林湘妆扶了起来。
林湘妆任由陶最将自己扶了起来,转眼间才看到单俊来又扑身上来做了垫底,而因受惊而大声尖叫的绮缎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想像中那样重重摔在地上。本来是闭上眼睛任命地接受事实的,这下却惊疑不定地睁开眼来,脸上仍是过分的苍白,当看到自己正压在单俊来身上时,她更是受惊不已,书迷们还喜欢看:。赶紧从他身上挪开身子,跪在地上探头看着紧闭双眼的单俊来道:“单大哥,你怎么样啊?”
单俊来轻轻甩了甩头,再慢慢张开眼来,先是看了一眼绮缎。然后以手撑地准备爬起身来。绮缎忙伸手扶了他一把。
“林姑娘,你没伤着吧?”单俊来稳定身形。眼光便落在了林湘妆身上,甚是关切地问道。
绮缎的手慢慢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