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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多年的人物,怎会一个眼神就被吓怕?清醒过来后,看向夏侯菲的眼神充满不屑。
“缺乏教养吗?”夏侯菲笑意深深的看着王素芝,将她生生刹住的话平静的念了出来,瞥到夏侯奎因此而巨变的脸,她自嘲的勾了勾唇:“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缺乏教养,谁让我打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就连亲娘唯一留给我的嫁妆,也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连一个耳环都未曾留下来?至于舅母一说,还是算了吧,我娘可没有哥哥,你这个舅母更是无从谈起,反而,我刚刚的话,你没有听进去啊,这是我们夏侯府的家事,你这个外人留下来看热闹,不觉得脸红吗?如若明天京城大街小巷流传着夏侯府的丑闻,李夫人?这个责任,由谁来负担?”
夏侯奎彼时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距离他最近的李芳馥知道,他之所以一直在隐忍,就是因为自己嫂嫂的存在,如若嫂嫂一直在这里,他或许不会将她怎么样,可如果嫂嫂走了呢,她就能躲过这一劫吗?答案是否定的,相反,如果她老老实实的认罪,说不定事情还会有所转机,想到这里,她朝王素芝使了个颜色,王素芝接收到她求助的眼神,眼底的不屑越发的浓重了,却还是配合的耸了耸肩:“呵呵,看来本夫人是多管闲事了,既然如此,那便告辞!至于妹妹你,可别说你娘家人没有帮你,好与坏,你自己且承担吧!”话落抬高下巴,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离开了……
果然,在王素芝刚刚离开,夏侯奎就用力将她踹飞,这一次的力度,丝毫不减于上次,重重飞撞在木门上砰然落地,那沉重的声音,惊得夏侯菲猛然一跳,但面上却毫无波澜,甚至还平静的看着她嘴角喷出那片鲜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所有的解释都是枉然,夏侯奎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进书桌后,提笔就要写,李芳馥见此,面色瞬间如死灰色,她绝望的看着夏侯奎,声音沙哑而痛苦:“老爷,不,不要,不要写,不要写啊……。”
夏侯奎看也不看她,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片刻后,他提着一张纸来到她的面前,目光森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李氏,这是你的休书,从今往后,你与夏侯府无任何干系,夏侯府的一针一线,你也休想带走,来人,将她给本相扔出去!”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夏侯菲的意料之外,她看着夏侯奎,欲言又止:“爹……,您这是?”
夏侯奎突然抬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王威看了眼夏侯菲,终还是命人将因为看到休书而晕厥过去的李芳馥抬了下去……
偌大的凝晖堂此时此刻静谧无声,除了房内弥漫着的浓重血腥味儿昭示着刚刚的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夏侯奎淡定的喝着茶,面上看不出丝毫波澜,夏侯菲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夏侯奎,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个人影嘭的一声冲了进来,在夏侯菲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来人一把将她扯起来,上前狠狠一巴掌扇上她的脸,那尖锐的指甲还故意扫过她的脸,顷刻间,清丽脱俗的面上几条血痕狰狞在目,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直到一缕血线沿着她的额角悄然流下,夏侯菲才回过神儿来,在红色的视线中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夏侯紫,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的她眼眸中绽放的皆是冷傲与鄙夷。
“践人,呸!”夏侯紫那双似水明眸中殷红如血,像看垃圾一般厌恶的看着夏侯菲一眼,甚至还不顾形象的啐了她一口,笑得阴森,笑的夸张……
夏侯菲被扇的眼前一片金星乱撞,耳中更是嗡嗡作响,‘践人’二字更是如同播放器般一直在她的脑海中重复着,夏侯紫那张高傲鄙夷的笑脸逐渐在她眼前放大,直至……
“啪”的一声,在她还未出手之前,夏侯奎一巴掌将她甩趴在地,夏侯菲清晰的看见他老爹额角那猛然跳动着的青筋,以及那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阴郁气息,他仿若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夏侯紫,眼底似失望,又似绝望,“她是你的妹妹,你身为姐姐,就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夏侯紫,你真不愧是你娘的好女儿,明明是你们的错,为什么你们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菲儿的身上,她到底怎么你们了?啊?她怎么你们了?”
夏侯紫对上自己父亲近乎绝望的眼神时,整个人为之一颤,“那我娘呢?我娘辛辛苦苦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居然比不上那些身外之物?您居然将她休了,爹,她是您的发妻,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天呐,我的小姐,您的脸这是怎么了?”静逸的惊呼声将夏侯奎拉入现实,他看也不看趴在地下的夏侯紫,慌忙朝外呼喊:“来人,快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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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夏侯菲见自家老爹眼底的紧张不似作假,心里暖暖的,脸上的疼痛感也随之清减了许多,紧紧的拉住夏侯奎的衣袖,朝他缓缓摇头:“爹爹放心,女儿没事!”
夏侯奎用极其复杂且心疼无比的眼光看着她,想要摸上她的脸,却又害怕自己长满老茧的手刮伤她的脸,最终还是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菲儿放心,这次爹爹一定会为你做主。”
夏侯菲想要扯出一抹笑,却发现伤口实在太长,已经划至她的嘴角,根本就没办法用力,只得淡淡的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跌坐在地,至始至终都冷眼瞧着他们的夏侯紫,眼底划过一抹阴冷。
在她来之前,原本她是想要求爹爹再给李芳馥一次机会,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不懂医,不知道自己脸上的伤痕能不能祛除,如果因此而毁了容,怕是这辈子也算毁了。古往今来,女子的容貌都与她的命运牵连甚深,虽说这副容貌太过美丽,无形之中给了她不少的压力,但她不能否认,这张脸也给了她不少的助力。虽然早已对这张脸产生了免疫力,但如果这条疤痕去除不掉,恐怕将会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不得不说,夏侯紫的这一招,狠呐!
“来人,将她给我绑了!”夏侯奎浑厚的声音倏地响起,带着冰冷摄人的威势。
夏侯紫似是不相信自家亲爹,睁着那双美丽的眸子扬声质问:“爹,我是您的女儿啊,您这是要做什么?”
“女儿?原来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女儿?那么,刚刚你伤害自己妹妹的时候,有没有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夏侯奎冷笑一声,不带任何感情的扫过她那张一瞬花容失色的脸,转首看向自己的管家:“愣着干什么?需要本相亲自动手吗?”
王威面色一白,不敢再有异议,因照顾着夏侯紫而今的身份,找了几个粗壮的婆子过来,想要将她请下去,怎料夏侯紫不但不领情,还猛的推开婆子,赤红着双目,向坐在一旁正被自己侍女照顾的夏侯菲扑了过去,那扬起的指甲,这次竟然想要划向她的脖颈,夏侯菲定定的看着这个突然间似是发了疯的女人,柳眉高高挑起,目光寒光的扯出一抹讽笑:“不必顾念她的身份!”
围在她身边的静娴、静逸早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夏侯菲的这句话无疑是一张特赦令,激起了她们心中的熊熊火焰,在夏侯紫靠近的那一刹那,二人双双抬脚,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就将人给重重的踹了出去,因为大门敞开,夏侯紫直接飞到了门外,“啪”的一声落在青石地面上,响起沉重的闷哼声……
夏侯奎双手今年我成拳,青筋暴突,冲着王威就是一脚:“没用的东西,将她给本相绑了,绑了!”
王威这一脚挨得结实,知道自家相爷这次是真的怒了,如果刚刚还给她留点情面的话,那么现在,可谓半分情面都不存在了,再无须顾及什么,几个婆子下手也快,三下五除二就将夏侯紫给绑了个结结实实,王威还想问将人安置在哪里,却见夏侯奎再也不想多看一眼的样子,自己做主给关到了后院的柴房,也不是他势利眼,毕竟她伤害的人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即便她是秦王侧妃,这次怕也讨不了个好了……
果不其然,夏侯奎没将太医给盼来,却将蔺沧溟给招了来,惊得夏侯府上上下下跪了一地,就连他自己也是跪在地上老半天没缓过神儿来。心想这次夏侯府算是真正的要完了,既然能将太子招来,那么秦王想必一会儿也会到,到时候,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了,李芳馥啊李芳馥,这次是你自己惹得祸,怨不得旁人了!
蔺沧溟一袭杏黄色太子服突降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