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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不对?既如此,又为何这般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就这样的不招你待见,是不是?”
澹台瑾脚步未停,对于夏侯霏的质问更是仿若未闻。
看到这里,夏侯霏无比受伤的垂下了眸,大雨冲刷之下,眼睛涩涩的,异常难受,就好比她此时此刻的心一般,苦涩无比。视线模糊中,澹台瑾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全部消失在黑幕中,完全看不见。
夏侯霏略显苍白的唇角微微扯动了下,牵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呵呵,终究还是我自作多情了,原来,你在乎的还是我的不服输,是不是只有我妥协了,你才会回头看我一眼?澹台瑾,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可以无条件的支持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支持我的梦想?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般的不值得信赖?”她是他的妃,是他的妻子,她有这份自觉,在她的心里更是有一个尺度,难道他连这份信任都无情的抹杀掉了?
“太子妃……。”静静的陪着夏侯霏站在雨幕中的,不但但只有静雅一个人,不知何时,静娴三人也追了过来,四个丫鬟,面露焦色的看着那个紧攥着拳头,身体微微发抖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怜惜。
一刻钟之后
满怀期望的夏侯霏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满是泥泞的雨地里,静娴四只心中一紧,就要上前,却被一道冷冰如利刃一般的眼神阻止:“都给我回去,谁也不准过来!”
“太子妃……。”
“回去,不要让我再重复!”凌厉的声线没有任何的减缓。
静雅焦急的看向静娴:“怎么办?这个时候,咱们怎么能离开?”
“不离开怎么办?主子是什么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静逸用力将眼角的雨水抹掉,然而却只是徒劳,接连不断的雨水狠狠的剐蹭着她的脸,静逸看着雨水中那抹单薄的身影,恨恨的咒骂:“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回头看一眼会死啊?哎呀,你拉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可是背后的那双小手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静逸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一把甩开恼怒的转过身:“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拽我做什么?有本事去拽太子妃啊?”
“你说的没错,本宫的确要去拽她!”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令静逸脸瞬间刷白,脑袋‘轰’的一声炸了,结结巴巴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边的澹台瑾:“太,太子爷?您,您回来了?”
“本宫若是不回来,你准备骂道什么时候?”澹台瑾扫了眼雨水中那道瘦小的身影,语调里没有一丝温度。
静逸整个儿已经吓得靠静娴、静雅支撑着她的身体,澹台瑾这么一说,更是让她身体一僵,颤抖着就要往下跪……
“雷震!”男人薄唇微启,语气森冷若刀锋。
“属下在。”一道黑影从雨幕中闪现出来,直直的跪在他的面前。
“将人带下去,好好收拾,记住,是好好收拾,时间,就定为……三天吧!”澹台瑾薄唇勾起一丝邪佞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似笑非笑的看向雷震:“明白了吗?”
雷震脸上登时一烫,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夏侯霏的方向,澹台瑾双眸一沉,雷震不敢再磨蹭,千恩万谢的带着还不知道所云的静逸离开了现场。
静娴三只一脸狐疑的看着两人略显狼狈的身影,在脑中大大的画了个问号,什么惩罚,还需要三天?
“雷霆、雷钧、雷鸣!”
“属下在!”
“带走!”
“是!”
干净利落的现身,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整个过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闲杂人等都清理干净,澹台瑾才抬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朝那个低垂着头瘫坐在雨地里人影走了过去。
“走吧!”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夏侯霏的正前方,幽冷的语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再度折回有丝毫的改变。他漠然的看着僵持在雨地里的女人,眼底不经意间楼露出一抹淡淡的心疼,但是,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然而,彼时的夏侯霏却如雕塑般坐在那里,哗啦啦的瓢泼大雨都没能改变她僵持许久的姿势,就连澹台瑾的回归、静娴几只的离去也没能唤回她的意识,澹台瑾渐渐觉察到了不对劲,脸上的无波无澜终于还是破了功,取而代之的是陡然爆发的慌乱之色,然而,当他将那瘦小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烫的能冒烟的身体更是将他心痛的无以复加,他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体,然而怀中的人却至始至终没有给他一个回应,澹台瑾慌了,彻底的慌了,慌的连自己是个医者的事都抛之脑后,将人拦腰一抱,飞也似的朝太子府的方向狂奔,边跑,便喊着:“霏儿,你别吓我,你千万别吓我,我答应你,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满腹心思都放在夏侯霏‘昏迷’上的澹台瑾,却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个本该昏迷之人的唇角却掀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
夏侯霏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天,三天里澹台瑾亲自照料,从不假手于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的罪恶。
当夏侯霏那长如羽扇般的睫毛轻轻眨动的时候,澹台瑾的瞳孔猛然间放大,而后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激动异常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沙哑的声音中透露着些许疲惫:“霏儿,你醒了?”
夏侯霏那双凝着雾气的眼眸渐渐凝聚了些许目光,轻轻的转向澹台瑾,当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之际,霏儿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解:“你……怎么这么憔悴?”
这三天里澹台瑾几乎没有离开过她半步,更不要说走出这个房间了,整个就是不洗脸、不洗牙、不梳头的状态,胡子拉碴、眼窝凹陷、头发乱糟糟的颓废样险些让刚刚醒过来的某个女人认不出来,她颤抖着那双细白的手摸上他脸上冒出的胡茬:“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霏儿你觉得怎么样了?”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风寒,可是当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时,他才发觉不对劲,仔细一查才知道她是气血不足外加重度风寒导致的昏迷,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如此心狠,不该等她的妥协,她身体本就孱弱,如若不是有武功在体,说不定这场风寒能要了她的命,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就抑制不住的揪在了一起。
夏侯霏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解:“我?我很好啊?”话音刚落,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你,你肯和我说话了?我知道我这次做的不对,我可以不做的,只要……。”
“嘘,不要说话了,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澹台瑾突然伸出指头覆在她略显干燥的唇上,温柔的能掐出水的声音听在夏侯霏的耳中,竟令她打了个寒噤:“喂,你没事吧?我没事,可我看你有事啊!”眨眨眼,再眨眼,没错啊,这个男人就是她所认识的澹台瑾啊,可,可今个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这么的,肉麻了?
夏侯霏的反应看在澹台瑾的眼泪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异状,先是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后又可能觉得有些难堪,索性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先下去看看药好了没!”借故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静娴三只风也似的刮了进来,紧张的查看着夏侯霏的情况,“太子妃您没事吧?来,先喝点水。”
“太子妃,您饿不饿?奴婢去将熬好的粥给您端上来。您不知道啊,太子爷当真是神了,他说您今天会醒,没想到您今天真的醒了……。”
“太子妃,您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奴婢这就去给您做!”
“你傻啊你,太子妃身体这么虚弱,怎么能吃其他东西,还不赶紧去端米粥上来?”
……
呱噪的几只终于惹来夏侯霏微弱的反抗:“我说……,你们谁能安静一下,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我现在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根本就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还有,静逸那丫头呢?怎么没看到她?”
提到静逸,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爆红着脸,开始躲避夏侯霏质问的眼神。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相处了这么久的主仆,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能察觉出来不对劲,静娴她们突然的转变让她心中一突,难道,静逸出事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她陡然抓住静娴的手:“她怎么了?说话啊,刚刚不还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成了哑巴?”
静娴别扭的看着夏侯霏,欲言又止,一时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