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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仪式出奇的顺利,午时之前圆满结束,但这仅是一项典礼的结束,还有诸多礼仪需要再接下来的日子一步一步去完成,没有这些仪式的见证,他的登基还算不上圆满,这是每一位新皇的必经之路,蔺如风登基礼的简单已经是无法弥补的遗憾,所以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都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一切都似乎太过平静了点,平静的让蔺沧溟的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不应该,他们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一定,一定是在等机会,可这个能让他们豁出所有的机会在哪里呢?
祭天?难道是祭天仪式?
想到这个可能,蔺沧溟立即进宫找蔺如风商量对策,九月二十六日的祭天仪式,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他们要再此之前,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可惜他们终究还是低估了蔺沧海的狠辣与决绝,九月十八日登基,当天夜里,夜深人静的天京城内赫然上演一宗宗离奇的绑架案,涉案的大家族均为在朝官员的家属,这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夫人与孩子绑走后,还撂下写有他们把柄的信函,让这些人不得不按耐住心下的怒火,听从他们的指令,也因为此,蔺如风与蔺沧溟那里,并未得到丝毫的消息。
九月十九日天还未亮,天京城的城门上赫然吊了一圈大大小小的贵妇与孩子,而城门之上,蔺沧海一身戎甲,面色凛然的盯着天照皇宫的方向,扯出一抹冰凉刺骨的笑容:“蔺沧溟,蔺如风,今天,好戏才正式上演!”
一刻钟之后,当蔺沧溟骑马赶到的时候,天京城城门大门紧闭,四周围密密麻麻的弓箭手蓄势待发,城墙之上层峦叠起的人肉围墙,令他的瞳孔猛然一缩,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蔺沧海会以这样的形式来逼他们就范。
“太子爷,老臣求您了,救救我的妻儿吧,救救他们。”
“太子爷,老臣的妻子已经在几年前的相府命案中死了,臣可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求您,求您救救他,救救他,老臣这个官不做了,不做了成吗?用老臣的命换小儿一命,求太子,求太子!”
“太子爷,老臣这个官也不做了,只求妻女平安,只求妻女平安。”
……
蔺沧溟刚刚翻身下马,一大波朝廷命官从四面八方朝他涌过来,‘扑通通’全部跪倒在地,他大眼一扫,心下猛然一凛,这些官员赫然竟是在朝官员之中的中流砥柱,来自各个部门的首要人物均涉案在列,如今看到他们不顾形象的跪在这里哭天喊地,心下骤然一沉,尤其是,听到风声的整座京城正慢慢苏醒过来,倘若熬到那个时候,恐怕于他们来说,非常的不利。
尤其是,这些人还叫他太子爷,这于当今的圣上,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蔺沧海,他果然还是小瞧了他,居然不知不觉间收买了这么多的官员,再过一会儿就到了上朝的时间,如果这些官员堵在这里,那么今天不需要蔺沧海出手,已经彻彻底底的给蔺如风了一个下马威,当真是好算计!
蔺沧溟彼时的脸色已经冷的像冬日的寒冰,脑中千思百转寻找可以攻破这个难怪的办法。
“爷,急报!”就在这时,雷霆脸色难看的走上前,将一封密函递给了蔺沧溟,他快速的打开,一目十行看下去,眉眼如画的眼角眉梢渐渐透出一片清冷。
下一秒,手中的密函被他轻轻一握,即刻间化为粉末,随着干冷的秋风烟消云散。
他目光清扬,抬眸直视蔺沧海的眼睛,目光变得幽暗难测:“你果然可以配称之为对手,不可否认,这一招,你赢了,说吧,你的目的!”
蔺沧海一双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眼底深处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很简单,退、位、让、贤!否则——
大不了鱼死网破!”
蔺沧溟眉眼未动,冷冷的看着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需要你来提醒,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蔺沧海冷冷的看着他,眼底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你这是自掘坟墓,我劝你趁现在还来得及,速速住手,否则,等待你的将会是无法挽回的后果!”蔺沧溟的劝阻不但没有令他回心转意,反而让他越发的疯狂起来:“后果?本王根本就不需要后果,本王看的是眼前,只要眼前胜了,整个天照就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你疯了!”
“我的确是疯了,为了那个位置,你我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被他蔺如风捡了便宜?如果继承皇位的人是你,我就算再不甘,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可偏偏这个人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你说,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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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强推—错惹豪门阔少
彼时的蔺沧海赤红着双目,俊美的脸孔几尽扭曲,看向蔺沧溟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蔺沧溟知道,他已经被他自己逼到了绝路上,既然闹到这一步,想要不动声色的收场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危险的光芒在他眼底一闪而逝后,高大的身形蓦地一闪,稳稳的落在城门上。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放了这些人,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全身而退,但如果你执迷不悟下去,就休怪我不顾念兄弟之情。”蔺沧溟的威胁,蔺沧海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他唇角上翘,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威胁我?你还嫩了点,当真以为我什么都没做,就敢立在这里?好好的回头看一看吧,我想,你会非常感激我今日的所作所为!”
蔺沧溟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微眯着眼睛朝城外望过去,冲入眼帘的两个人影,令他的双瞳骤然一缩,但是很快,他又释然了,微微侧眸,讽笑着看向蔺沧海:“你以为,我会相信?”
“本王既然能为你找来这两个人,就不怕你不相信,看到了?那两个女人,一个是你的前太子妃,一个是现任的太子侧妃,只要午时一到,火势就会一路蔓延,直至将她们淹没在火海中,你是先救那个印影呢,还是先救……你的夏侯霏?”蔺沧海深邃的凤眸一挑,笑意毫不掩饰的自眼中流露出来。
“印影,呵呵,当年的她死在了我的面前,死在了我的怀里,你以为我会相信她还活着的事实?还有霏儿,她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这两个筹码你似乎押错了,我根本就不会上你这个当。”蔺沧溟邪魅的深眸一眯,指尖微动间,两粒黑色的药丸凌厉的朝着被架起的两座高台射了过去,蔺沧海面色一沉,随手拔出一柄长剑,用尽力量将那两枚黑色的药丸阻拦在半路,随着‘砰’的一声响,黑色的药丸撞上剑身,激射出黑色的浓烟,仅需一眼,蔺沧海便已知道这是含有剧毒的药丸。
“你居然想杀了她们?”
蔺沧溟薄唇勾起玩味儿的弧度:“本王看着碍眼,不行吗?真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你救了她们一命!大哥,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儿,太低能了,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您与其将精力放在这上面,倒不如,好好的想一下自己的逃跑路线……。”
蔺沧海额角青筋微微一跳,一股阴郁从眼底掠过:“你会后悔的!”
“那你就等着我后悔吧!”蔺沧溟深眸中一闪,微微轻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归正题了?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放下这些人?”
“刚刚本王已经说过了,你们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等着南启大军的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吧!”反正整个天照如今已经被他的人围了起来,他现在只需等待南启大军的到来,熬过了这些天,天照的未来,还不是他说了算?
“天真,大哥,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只要等得到南启大军,就离胜利不远了吧?”蔺沧溟心中轻蔑一笑,讥讽的看着蔺沧海,还以为他有什么后招呢,左不过就是南启的那二十万大军?只要他一声令下,不需要天照出一兵一卒,南启的二十万大军也能让他隔绝在天照的边界,一步都休想迈进来。
蔺沧海满脸的阴郁之气,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难道不是吗?别忘了,你的乌衣卫以及调遣三军的你,如今还在京城里,你出不了这个城,就意味着指挥不了你的兵马,我只要将你困死在这里,仅靠李成、宋默那两个老家伙,你以为你能守得住天照的边界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吗?啧啧,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大哥难道忘记有一种叫做信号弹的玩意儿了?”蔺沧溟发出一声轻笑的同时,又一枚鸡蛋大小的圆形物体在他手中轻轻一磕,用力的甩向天空,‘咚’的一声,在晨色氤氲间的天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