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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激动的神色立时感染了禹王,他愤怒的踢翻脚边的矮凳,恨恨的看着杨艳萍:“我不管他到底是谁的儿子,也不管他到底是谁,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我的弟弟,你不许我们去,我们还偏要去!”话落,横了晋王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猛地反应过来的杨艳萍死死的拽住衣袖,尖锐的朝他低嚎:“本宫不许你去,不许!”
“理由,给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足够说服我们留下的理由!”晋王缓缓的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母亲不顾一切的拖着蔺沧凛,眼底满是坚持与质疑。
禹王猛地转过身,看着彼时已经气的浑身颤抖,美艳的容颜上满是苍白与愤怒的母亲,冷冷的道:“我们不小了,您还打算隐瞒一辈子?这么多年来,您的所作所为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们不是木头,也不是傻子,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也相信自己的直观感觉,他不是我们的弟弟,对吗?”
面对两个儿子的双双质疑与逼迫,杨艳萍拽着禹王的手臂缓缓松开,身体一软,就这般瘫在了地上,立时,满腔的委屈顿时化成浓浓的怒火与怨愤:“是,他不是,他怎么配为我杨艳萍的儿子?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儿子,这么多年来我过的该是颐养天年的生活,而不是提心吊胆的为你们谋划未来!”
尽管兄弟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如今冷不丁听到真相,身体仍是抑制不住的晃了晃,旋即面色剧变,迫切的问她:“可你依然将他扶上了如今的位置,如果他不是你的儿子,你为何这么做?”
“为何?真是我的傻儿子啊,这么粗浅的道理你们难道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你们兄弟俩之所以安全无虞平安的活着,全靠这个傻小子在你们前面为你们做挡箭牌,没有他这个明晃晃的太子在前面挡着,你们能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吗?说起来,这个傻小子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么多年来经历过九死一生的事何止百件?每一次他都能逢凶化吉,真不知道我是该笑还是该愁啊!”话落,杨艳萍还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样?如今你们可明白了?”
晋王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之后,黑眸之中溢出一抹悲悯的笑:“好狠的心,真的无法想象,这样歹毒的人,居然会是我的母后,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啊!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来你会这么对他,也难怪他从不与我们亲近,想来,他早已想通了这一点,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不去告诉父皇?”
“糊涂,他若是告诉你们的父皇,他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吗?我狠?你们也不想想,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有你这样的‘母后’,就算保得住太子之位又如何?既然您有心利用他,早晚这个位置也不是他的,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告诉父皇?起码这样,还能为自己寻得一靠山!”
“别将您那狠毒的思想灌输在我们的身上,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们,我们何时何地向你透露过想要那个位置?我们有自知之明,论才比不上他,论武也比不上他,他为天照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为黎民百姓谋了多少福祉?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哪一个不服他的?而我们呢?我们这些年做了什么?吃喝玩乐?还是一味的躲在您的怀抱寻求安全?母后,您英明一辈子,却只糊涂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您的眼里他是在为我们受苦受难,可在我们的眼里,他却是真心实意的在其位谋其职,他这个太子,是一位好太子,能力非凡的好太子,将来,也会是一位好皇上,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也理所应当的为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
“的确,这么多年来,您将他放在那个位置上,只看到他躲过多少生死劫,却从未想过,这样的他才算是经过千辛万苦历练出来的,那些暗杀、那些苦仗、那些勾心斗角,哪一个不是在为他的将来铺路?我们呢?我们会什么?我们经历过什么?一位优秀的皇帝,难道要像我们这样在您的庇护下活一辈子?这样的皇帝,您觉得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吗?能为他的子民谋福祉吗?能带军打仗扫出一切内忧外患吗?能吗?不能,您心里比谁都明白,我们两个人,都不是做帝王的料,只不过,您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
“不,你们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做不到?你们明明也很优秀,很聪明……。”
“一位好皇帝难道只靠聪明?母后,醒醒吧,我们现在就明确的告诉您,我们不稀罕那个位置,您如果不愿意放弃未来的太后之位,可以试着好好的对待四弟,而不是将他作为您的踏脚石,相信我们,总有一天,您会后悔您曾经做过的一切,四弟他,绝对没有您想象的那般好控制!”
“闭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怎么可以?难道母后在你们的眼里,就如此的不堪?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我难道就得到你们这般的奚落回报?”杨艳萍身子一震,眼睛圆睁着站起身来,心头涌上熊熊怒火,愤恨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子。
晋王冷冷的扫她一眼,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是与不是,您自己心里清楚。”话落,与禹王极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母后请多保重,我们改日再来探望。”
“不,你们给我回来,回来……。”奈何这一次,无论她如何的呼唤,兄弟俩却始终没有回头,漠然决绝的背影,令杨艳萍受到莫大的刺激,满腔的委屈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气血不住的上涌,终一口鲜血喷出来,昏厥过去。
半个时辰后,皇宫传出消息,皇后突然抱病不起……
有人说,她是为了给皇上侍疾累病了……
有人说,她是旧疾复发……
还有人说,她是忧心太子,寝食难安,累病了……
听完这些,晋王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仰天灌下一大海碗烈酒,辛辣的酒水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感官,略显迷蒙的眼底尽是懊悔与自责。
与之相比,坐在他对面海饮的禹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兄弟自打从皇宫里回来,就借酒浇愁到现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的脑子彻底沉寂下来,不去用今天的答案去验证昨天的错误,可惜的是……无论他们喝了多少酒,脑中所盘踞的仍然是蔺沧溟不是他们兄弟的事实!
“二哥,为什么会是这样?如果他不是咱们的弟弟……。”
“胡说八道什么呢,他怎么就不是咱们的弟弟了?母后说不是她的儿子,可也没说不是父皇的儿子啊?所以,他还是咱们的弟弟,只要咱们与他还是兄弟,就有的是机会偿还之前所欠下的债!”
“二哥,你想怎么做?”
“明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找他,去……恕罪!”话到这里,人已醉的不省人事,彻底昏了过去。
禹王摇了他半天不见动静,最后吃吃一笑:“你睡?我也要睡,我要养足精神,明天去找弟弟,找弟弟……。”
待管家走进来时,看到醉成烂泥的他们,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命人将两位大爷抬了下去。
这*,无论是皇后那里,亦或者是晋王这里,恐怕都是一个不眠夜……
——
当他们的情况传到皇上耳朵里时,他只是露出一抹莫测的笑容,眉眼深深的朝胡斐道:“你怎么看?”
胡斐劝慰似得看着皇上:“回皇上的话,一定是两位王爷将皇后娘娘给气着了,回府之后借酒浇愁来着……。”
“真的只是这样?”蔺天琊似笑非笑的朝他挑了挑眉,胡斐一愕,惶恐不安的看着蔺天琊不知道如何接口。
蔺天琊面色沉静,眼神平静无波澜的望着殿外:“又下雪了,也不知道溟儿怎么样了?你说,他真的可能会失踪吗?”
胡斐摇了摇头,语气笃定的道:“太子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怕就怕这不是天灾,而是人为……。”蔺天琊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胡斐心神一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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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夏侯渊(月票加更)
“您的意思是,太子的失踪,是有人刻意为之?”胡斐面带焦急,不安的看向蔺天琊。
蔺天琊黑眸闪过冷芒,嗤笑一声:“不管是不是刻意,太子失踪的蹊跷,整整五天没有消息传来,正常吗?”
“皇上,要不奴才跑一趟十林镇?”胡斐小心翼翼的观看蔺天琊的脸色,斟酌片刻后,才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你?你的病不是刚刚才好?好好养病吧,这件事朕自有主张!”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