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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喂,你有完没完?”若不是因为她前世本身就是油走于上流社会的淑女,如何能在半个月内完成他二十项基础训练?好不容易松口气,这厮居然现在来告诉他,还有?
“没完!还有十天就是中秋宴,这次天照周边几个国家都会派使者前来,你身为本宫的太子妃,在诸多人眼里,都是兴趣所在,本宫不指望你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能突破极限将接下来的课程全部刻入脑中,也需要你学个皮毛,长个见识,关键时刻才不至于出丑,明白?”
“是太子侧妃,什么时候我成你太子妃了?若是让宫里的人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
“除了你,爷的太子府,不会再入住第二个妃!”蔺沧溟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还是说,你希望爷娶回越来越多的女人?”
“嗤……您是太子爷,想娶谁,就娶谁,我一小小的妾,怎敢替您决定?”不会再入住第二个妃?骗鬼的吧?男人的花言巧语,上一世电视上演的还少吗?尤其是他这种已经被定为储君的人,未来怎么可能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她若信了,那才是脑子进水的蠢货!
眼见面前这位爷的脸色在这瞬间变了几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夏侯霏索性转移话题:“你接下来的课程是?”
夏侯霏无所谓的态度让蔺沧溟略显不满,微微眯住的眼眸,更是多了一份危险的气息:“茶艺、绣艺、珠宝鉴赏、各国风土人情……。”
“等等,你确定要让我学这些?蔺沧溟,不带这般折腾人的吧?我跟你有仇啊!琴棋书画那些不是已经马虎过关了,怎么还有这些?”听到一半儿,夏侯霏就已经意识到这些课程的难度,虽隐约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但想在十天时间学个皮毛,也非轻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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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皇后的愤怒(求月票)
蔺沧溟凤眸微眯,凉凉的看着她:“你只有十天时间熟悉这些东西,这次中秋宴非同以往,唯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才不至于出现大的意外。”
听了他的话,某个女人直觉寒毛都竖了起来:“喂,该不会有人在中秋宴上对你不利吧?”
“敌人是不会告诉你他刺杀的时机!”蔺沧溟冷冷的勾唇,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看着夏侯菲:“不要存侥幸心理,我的女人,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一个他可以当作是意外,那么这第二个,他绝对不允许再发生那所谓的意外,有些教训,一次就够了!
“喂喂喂,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夏侯菲还想说什么,某男却不再给她机会,漠然离去。
想到接下来那些针对性的课程,她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突然觉得往后的日子会在惊心动魄中度过,比之现代安逸的生活,不知提高了几十档的危险性,后悔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路是自己选的,还能怨得了谁?她这天生少根筋的性格也的确该在这样的生活中历练一番,只希望老天爷给她多一些的适应时间,可千万别等她还没成长起来呢,就将她发配原籍了。
在现代,她虽学业有成,投资眼光精准,可终究还是年龄太小,缺乏社会经验,更玩儿不过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心,仅是‘人情世故’这四个字就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可惜的是,她还没从里面毕业,就来到了这个架空的朝代。就在她新生命混乱无希望的时候,蔺沧溟出现了……他不但拯救了她的生命,也给了她第二个人生,不可否认,他是她今生命中的第一个贵人,可惜,贵人不是圣人,无法主宰她的一切,至于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还是得靠她自己!
从京城到安平县,再从安平县到京城,这一路走来,夏侯菲臭名昭著的名声已经在天照百姓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即便她而今嫁给了太子,可依目前的形式来看,人们不会因他们宛若天神般的太子,就对她宽宏大量,反而,她的反面形象更进一步的烘托了太子的宽容大度!
为什么?谁让她这个被誉为京城第一的草包小姐,不但被人退了婚,还刺杀继母,太子不计前嫌收了她,她反而不顾家族利益逃婚,逼的丞相不得不告老还乡,好好的一个丞相府因她而四零八散,试问,这样一个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女人,怎能不遭人唾弃?没将她浸猪笼,已经是看了太子的面子,想要抹杀掉她在天照百姓的记忆,恐怕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既然无法去改变这个事实,倒不如将她的草包潜质发挥的最大化,这样的一层天然保护色,可是千金难买!
——
再说太后、皇后回杨府的那一天,可谓低调的不能再低调,所有的礼仪规矩全部免除,杨凤、杨艳萍进了杨府后,直接去了杨鸿晖所在的汇园,所有闲杂人等都被隔绝在外,除去前去迎接的现任家主杨鸿朗外,杨家上下都被禁闭在自己房间,不得外出。
近二十年未曾踏入汇园的杨艳萍,在看到汇园的一草一木后,禁不住红了眼,目中流动着盈盈的泪光,再看向昔日儒雅的父亲一恍为花甲老人时,心中的悲恸更是上升到了极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步步的挪到杨鸿晖的腿边,结结实实的磕了十个响头:“爹,女儿不孝,让您受累了;爹,女儿不孝,让您受累了……。”每说一句,就磕一下,十下之后,精致的额头上已经流下了刺目的猩红,太后心中一动,想要上前去劝,却在看到杨鸿晖自始至终都冷漠无情的脸色后,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段长达二十五年的恩怨,她是为数不多的知*,亦是间接的帮凶,这一点,从嫡亲大哥从始至终都没往她这里瞟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即便经过了二十五年沉淀,这段恩怨也没随着时间而淡化,反而越积越厚,今天她们两个虽然站在这里,跪在这里,恐怕也无法化解。
“你起来吧,我可受不起皇后娘娘的大礼!”杨鸿晖冷冷的掠过杨艳萍那张令他心痛难忍的脸,继而抬眸看向立在不远处的当朝太后,他杨鸿晖唯一的嫡妹:“有话就直说,收起你们在宫里的那一套,不用拐弯抹角!”
“大哥,这里难道是说话的地方?”杨凤瞥了眼看似空荡安静的院子,拧了拧眉。
杨鸿晖听言,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转身进了屋。
跪在地上的杨艳萍张了张嘴,正欲开口,杨凤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那张泪痕斑斑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啊?难道你想在这里跪一天不成?有什么话到里面说,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爹!”
杨艳萍眸光一闪,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颤悠悠的站起身,紧跟着杨凤走进去,看到坐在主位上漠然喝着茶的杨鸿晖,正欲下跪,却被一道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够了,老夫承受不起皇后娘娘您的大礼,别没完没了的跪下去,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就直说,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们闲耗!”
“爹……,女儿错了,女儿真的错了!”任谁也想不到震慑六宫、最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今日会这般的低声下气,狼狈不堪,极尽讨好的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乞求原谅,只是为了想要挽回那份早已四分五裂的亲情。
“你认不认错早已经不重要,因为你的娘,你的亲妹妹,再也不会回来了,二十三年,我寻找了她们二十三年,可还是没有任何踪迹。杨艳萍?这下你应该满意才是。今天你肯赏脸来杨家,不就是想知道她们会不会威胁到你的位置吗?现在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放心,二十三年来都无人能影响你的地位,今后,更不会有人来威胁你,你且可以安心的回了,走吧!”
“不,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是真心想来看看您的,爹,您怎么能这般看待我,女儿,女儿是真的想您啊爹!”
“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你这个女儿,早在二十三年前我便已经与你恩断义绝了!”
“大哥,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又何必抓住当年的错误不松口?萍儿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嫣儿的孩子,不就是萍儿养大的吗?她都已经放弃自己的儿子去帮助溟儿做了太子,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放屁!你们还好意思跟老子说这个?”杨鸿晖‘啪’的一下撂下茶盏,睁着一双虎目,如刀子般的眼神射向二人:“太子?呵呵,太子?真是讽刺,一个太子之位就想抹煞掉当年你们犯下的罪孽?做梦!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也别以为除去你们之外的人全是傻子。溟儿究竟坐的是太子之位,还是刀山火海,老子比你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