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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拉愣了一会儿,突然间失笑,看着手中的钥匙,做了个决定。
南震言坐上裴骆逍的车,车子行驶在公路上。
“终于摆脱她了。”南震言到了户外格外神清气爽,所有疲劳全部一扫而空。幸好裴骆逍及时赶到,否则他一怒之下可能会把克莱拉给生吞活剥。
“所以你要感谢我及时救了你。”自己还要多谢克莱拉临时相助,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拐他上车。
“少自以为是。”南震言一偏头瞪住他的俊颜。
“你和她什么时候分手?”若不是他冲进去,或许南震言早就开口道分手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不理他,南震言一副优闲样地靠在椅背上,享受徐徐清风吹拂在脸上的舒服感受,一边斜睨着裴骆逍。
裴骆逍诡异的一笑。“办‘公事’啊,你说的。”他傲然地眉一挑,如果南震言此时后悔要跳车他是不反对,看他要受死还是要享福。
办公事是他说的,但……
“我是唬她的,你还当真。”从小他俩个性南辕北辙,他斯文的近乎冷酷,裴骆逍狂傲轻浮,但他们这种性格,使他们总受到不少女人的青睐。
“我当然知道那只是玩笑话,不过我真的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别太早回家,免得克莱拉没走你们又遇上,干脆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工作,怎能一夜未归。”裴骆逍八成逃婚太久了,玩得不亦乐乎,忘了他是个大忙人。
裴骆逍从容不迫地停车,“到了,目的地就是这儿。”
南震言跟着他下车。
只见裴骆逍对一个女孩低声问语。让他觉得他像有什么陰谋,南震言的脸色有点难看。
不久裴骆逍向南震言说:“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留给你享用吧!”
他明白了,原来如此。裴骆逍想用这种方法解决他的疲累,不过他会替他设想真是少见。
“多谢你。”他跟着女孩向前跨步。
南震言漠视其它女人爱慕的眼光,看了眼裴骆逍。
裴骆逍傻住了,仔细分析南震言的表情,不知是愠怒还是戏谑,让他感觉到有股冷意袭上心头,真教人不安哪!
刚踏进这间房,南震言想着自己居然来到酒馆寻欢,裴骆逍竟带他到这种地方来,算了,今天暂且饶了他,日后他一定会好好“回报”他。
敲门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还没搞清楚敲门的人是谁,就见一名女人迎面向他倒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又听到一道细微的声音。
“交给你了。”带路的女孩一溜烟地跑掉。
“喂,等等!”南震言朝远方大吼。
安莉丝没听见他的呼喊,假若听到,也不敢真的停下脚步,老板娘吩咐过她,人交给对方后就马上离开。
唤不回女孩,南震天细想,怀中的女人可能是他今晚的“目标”。于是他把女人平放在床上,试图叫醒她,“你醒醒!”想来,这女人大概被人灌酒喝得酩酊大醉,人早已昏睡过去,所以才唤不醒。
这情形很棘手,想不到这个妓女这么不胜酒力,那她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他端详着她,才发现她有一张白皙的面颊,她的醉容十分甜美,在她艳丽的颊上,有一丝动人的清纯;如此完美无暇的容颜,唯一碍眼的,是陪衬在她脸上的浓妆。
第2章(2)
忽然,他弯下腰去,对上她诱人可口的小嘴。
不知怎么一回事,一触及她的唇,他就不想松口。
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唇是像她这般柔软的,柔得教他松不开、放不了,只能恣意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他细细轻恬、吸吮,辗转流连在她的唇上,轻尝她的唇瓣,突然来回的重重啃咬,尽情地把灼热的欲望释放在唇与唇的接触中。
这个火辣的热吻,成功地挑起她原本处于静态中的唇,似有若无的配合,撼动他一意孤行的掠夺,他不假思索地直捂她口中,探索她的舌。经过一番探索,他与她的舌头纠缠,覆上自己的舌尖,勾引似地挑弄,狂猛地和她缠绵,她的甜蜜让他不顾一切掠取她口里的甜美。
直到他气喘吁吁时,他只好不情愿地自她的檀口离去。
稳定自身气息,定晴一看,她居然还睡得不省人事。
她的毫无反应使他男性自尊大受打击,是他不够卖力,还是他没了魅力?
算了,她老早就醉昏过去,是她还没醒,应该不是他的魅力减退。
看着身下的女人,虽然他的欲望因她而无法释放,但他也知道,今夜要是真跟她上了床,有反应的只有他一人,没人愿意和木头人作爱,他也是。
南震言在心底思忖,今晚,可以饶了她,但,这个猎物,他一定要得到手!
翌日清晨,当第一道阳光射入窗内照耀在莫的脸上时,原本沉浸梦乡的她,被阵阵——声和冲水声弄得翻枕难眠,从睡梦中陡然惊醒,伸手柔柔眼,觉得头晕目眩,她怯怯地东张西望。
“是谁在房间里?”
南震言在浴室冲完澡,听见她的声音,回答这个令他感到好笑的问题。“不就是你吗?”
她吓了一跳,紧张地茫然四望。“你是谁?”听这音调,是一个男人。男人……在对她说话,这不就表示,真的有一个男人待在这里!
昨天所有回忆全在瞬间拉回,她记得自己是被人强硬灌酒的,接着便神智不清,夜晚时,还被拉到一个房间……
她猛然想起老板娘要她陪客的事,天啊,如果那个男人从昨晚就待在这儿,不就代表她……
南震言走出浴室,此时他衣衫已穿戴整齐,唯有头上顶着湿渌渌的头发,他拿起毛巾擦拭发丝,并朝她走去。
他正要开口,却遭到她大声怒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看他走近自己,莫惶恐的慌乱大叫,阻止他的前进,疯狂般的用手圈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虾米似的,倚在床角。
他没再走过去,只对她简单的说:“行,那我离开。”
伟岸的身驱准备离去,她却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南震言翩然一回头,“有何疑问?”
叫住了他,莫突然哑口无言,张大盛满恐惧的眸子,惊看这个陌生人,不明白地问:“你从昨晚就在这里?”
南震言不禁赞叹这个女人有双明亮、光灿澄澈的履眸,纵使眸中净是忧惧恐慌,仍遮掩不了那对教人触动心弦的玉眸,令人忍不住想要戏弄她。
“我没必要答复你。”他睨着她时不忘邪恶一笑。
语毕,果然见她横眉竖眼,成功地挑起她的愤怒。
“你……告诉我。”为什么存心刁难她?她只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度过昨晚的,因为她在意自己是不是给人糟蹋了。
南震言继续戏弄她。
“说不说那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选择不说,你没办法勉强我。”南震言坚定的口吻中掺杂些许捉摸不定的笑意。
邪气的脸庞流露出的是高贵的气息,她快无能为力了,此般尊贵的少爷,不是她可以轻易打发的。
她气急败坏地喊道:“我不和你东拉西扯,我要听正经话,说是不说?”她怒气冲冲,不顾一切地说出像是威胁他的话。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是赤裸裸的。当初老板娘命令她做娼妓时,她也没像现在那么想哭;而如今她却快哭出来了,是因为这个男人不肯说出实情吗?
他在此时发现一件让他极不顺心的事。
“我还是不想谈。”
“为什么?”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惹人讨厌?
他扫过她的脸庞,轻声笑调:“我看不惯浓妆艳抹的女人,如果要我回答,去卸妆。”反正他就是厌恶,只因他喜欢一张素净、自然的脸。
对她提出这个要求,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看她不施脂粉的模样。
“怪胎。”她没好气的回道。
“还想和我继续抬杠吗?”他没跟妓女聊天聊这么久过,而且发疯似的对这个女人起了天大的好奇心。
她思索他的话可信不可信,不过,幸好他没别的要求,“我去卸妆,但你不可以反悔。”
她离开床奔进浴室。
片刻后,她来到他面前,心存警戒,与他仍隔着一段距离。
果然不出他所料,洗净过后的她整个人变得如一朵出尘的莲花。
她的发丝如同流泉,双瞳剪水,面薄腰细,那有如玫瑰花似的樱唇宛若沾上水闪闪发亮;更动人的是,她的衣服掩藏不住她的白皙,肌肤细致柔滑、皎如月星、洁净如玉般润泽。
被一幅天仙似的美人图摄了魂,南震言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