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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残花败柳?他认为她是残花败柳?
“你不能莫名的批评我。”她强忍悲伤。
他怎么了?怎么对她这种态度?从那一天他救她回来他就变了,他,冷酷亦无情地乱加罪名,甚至出言讥讽她。
“莫名?那这是什么?这可是你的情夫求我放了你耶,你不也这么认为,嗯?”他邪恶的笑脸朝她逼近。
“我没有这么认为,况且他不是什么情夫,他只是公事上的伙伴——”
“瞧,我听见了什么,不是情夫,是公事上的伙伴。我懂了,他是你做妓女时的恩客,所以是”伙伴“!”他口不择言地嗤笑。
他居然把她说的话做那样的误解!
“你到底是误会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她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她仍然不停地摇头,像是要甩掉可能已经淌落的泪水。
“我看到了你不知羞耻地和马恩在床上欢爱。”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蓦地感到心痛。
“你胡说!我何时和他上床?”她的脸色刷白,开始挣脱他无情的大手。
他如果不要她,也不能这样污蔑她的人格啊,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吗?他应该最了解啊,怎能说她胡乱和别的男人……
“有录影带为证及你情夫写的信,你还有什么话说?”那双不复以往柔情的双眸,此时以鄙夷的眼神扫祝她全身。“或许救你出来是个错误,谁教你天生一副yin荡样……不,其实你是自愿到那种地方工作的,我没说错吧?有钱的千金大小姐!”他勾起一个邪佞恶劣的残笑,睬睨她吃惊的模样。
他很乐意见到她吃惊的样子,那谎言被揭穿的惊愕表情。
“你说我yin荡?”
她欲给他一巴掌,但他飞快的揪住她,她抬起另一只手,两手却一起遭他控制。
骇然的脸庞猛然逼近,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瞬地浮现,“敢情是忘了如何yin荡,否则怎会反问我?放心,在我的调教之下,你一定会很快的记起来。”
语落,他强拉她上楼,丢她进房间,再锁上门。
他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冷初莫闪到窗帘边,瞪着他的举动,慌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心慌意乱的凝睇着他。
“这个时候你还问?我懂了,你觉得是直接来比较好是吧!”他粗鲁的一把抓过她,重重地把她甩上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上她……
等到冷初莫悠悠转醒,南震言已不在身侧。
她痛得不知该怎么移动身子,她的腰根本无法使力,疼得无法起身。之前被绑时,她昏睡了整整两天,没有起来走动半步;如今再加上他粗鲁的蹂躏,可能她的腰已经出了一些毛病,才会让她痛苦难熬。
但最令她心痛的是他对她的态度,他为什么如此对她,她哪里对不起他?马恩为什么写那封信?她什么时候爱过马恩了,她爱的是他啊!
他完全不听她的解释,单靠那一封信及录影带,就认定她是滢妇,任凭她怎么解释也没用。
不,她根本不知该怎么解释。从他一进门便对她乱吼发飙,如果不是他丢出那封信,她可能连他为什么生气也不明白。
好笑,真的好笑!她被他骗了身子也丢了一颗心,却得不到他的怜惜、他的爱。
原来自始至终他只在玩弄她、在耍她而已,如今他不要她、厌倦她了,就用这种方法让她自动离去。
忽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她以为是南震言回来了,慌张地用手胡乱地擦拭脸上的泪水,但来人不是他。
“莫,很高兴见到你。”听到密报说冷初莫没有死,她简直气得快疯了。
“是你。”她没什么多大的反应。“是他要你来赶走我的吗?”她应该想到他也会有新欢,不过她没料到是克莱拉。
她这话……哼,她懂了,她做的事总算收到了效果。
“是啊,他要你快点走,别老碍在这里。”克莱拉以轻蔑的口吻说道。
冷初莫不以为意,但已开始穿衣。“你和他又在一起了,他连钥匙也给了你是吗?”她知道南震言是不会随便把钥匙给人的。
“当然,他说,他只给他心爱的女人他的东西。”
一句话即让冷初莫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
反正要她走就是了,所以他找来克莱拉也是来羞辱她的。
即使身子一动她的腰会痛。她依然毫不眷恋地自那张床爬起,把痛楚压抑在内心深处,坚定地走出门。
她只带走一颗满是心碎哀伤、仍有爱意的心。
她会离开这里,远离这个国度……
第10章(1)
莫真的走了,什么都不带地走了。
环视屋内,空无一人,南震言顿觉一种不知哪来的愁绪紧依着他。
该死的!她走了不是正好,他没赶她走,她就离去了,少了他还要费一番口舌赶她。可,他有要赶走她的意思吗?原想囚禁她的,这下子她走了,他也来不及折磨她了。
这真是他心里所想的吗?他真的想看她受尽凌虐的模样吗?为何总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倩影便会浮现在脑海中,她的脸庞蓦地向他展露笑容……难道她已经进驻他的心坎?
不是的,那种下贱又yinhui的女人怎能占据他的心灵,他应该要恨她,恨她不诚实,恨她欺瞒……他无奈地甩头、闭眼,但整个思绪都还是她。
他死也不承认自己心里有她,也不愿去想为什么心头都是她。不想,不能再怀念了,他要遗忘那段有她的时光。
他不能整个心思都是她,因为目前有一件事更为重要,他得去一趟法国。
为了见到马恩,南震言与裴骆逍直接找到马恩住处。
南震言一见到他的反应就想冲上去揍他几拳,他自我解释,这是为了瞿敏。
裴骆逍半拉半劝阻,劝他不要冲动坏事。他暂时忍了下来,可他的气愤依旧在。
马恩讶异他们的出现,他开始猜想,他们是为何事而来。
上回,因某些事总裁索季奎特意找他回去,以至于他无法搭救莫,还差点让她命丧海中。
他一直以为从南震言身边夺走冷初莫,是防止他们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却没料到,任何事都比不上克莱拉的复仇心。而他一心想带走莫却反而差点害了她,幸好她被救走,虽然是被南震言救走的。
南震言一脸怒气地来找他他可以理解,因为他也算是克莱拉的共犯。他想不透的是冷初莫都在他身边了,他为何还来找他。他冷静地问:“你们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莫她又突然失踪了?”会不会又是克莱拉搞的鬼?
南震言极为光火,想不到他居然比他更思念莫,一开口竟然是问她的事!
“不是她的问题。”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莫没有来此,那他便不必说出真相。
“那么你们有什么事?”他疑惑地问。
“是你的问题。将母带交出来!”裴骆逍口气极差。
“什么母带?”他听不懂。
南震言突然冲上来。“你听不懂是吧?那我就把你打醒,让你记起来。”南震育抓住他的衣领,一拳打下去。
他发了疯似的言语,根本不像是就事论事,反倒教人觉得是心中有一股强大怨气,冲着他发泄。
裴骆逍立即拉住南震言的手,在他耳边低语:“不要闹事,我们赶紧办完正事。”
不过,南震言也没告诉他莫人已找回来,不过又走了。
“你们想做什么?”马恩略微动了气,他盯着南震言。南震言调了调气息,“我们希望你把录影带的母带交出来,还得赔偿敏敏的心灵损伤。”这是他的仇人,实在不该对他和颜相对。
“敏敏是谁?”怎么他一句话也听不懂。
南震言又想要抓狂了,与这种人他怎么谈得下去?
他大吼:“你还敢问是谁?你是想说和你上床的女人何其多,怎会记住女人的名字是吗?我告诉你,上个月在瑞士的”裴氏银行“所举办的某个宴会里,你强暴了一名女子,就是我说的人!你下流到录起全部内容,而现在,我要讨回来,你若是不交出母带,我们就上法院解决!”南震言说到做到。马恩兀自在回忆里思索。
那一次的宴会,他的的确确是留在那里过夜,也做了一件胡涂事。
“我何时强暴过你说的人?那个时候明明……天啊,我想起来了!”他一脸懊悔。
“你终于明白了,我实在不想放过你,偏偏又得守住这个秘密。”对马恩他从没有过好感,对表妹瞿敏他又有一份亏欠。
他对于这种以和平的方式来向马恩索取想要的东西后,一切便永不相干的作法感到不合理、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