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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带你出去。”他想了很久后才开口。
“明天?”怎么会?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她可以出门,但他一定要在身边。趁她猝不及防时偷得一吻,“早点上床睡吧!”
他先行离去,独留冷初莫仔细思量他的话。是真的吗?
南震言所言不假,一大清早他便开着他的跑车载冷初莫四处兜风。
冷初莫不明白南震言的所作所为,但确实在她心里留下一个难以抹灭的记忆,是美好也是悚惧的。
他身着便服,冷初莫也和他穿得一样轻便,绑个马尾,不让秀丽的馨发随着微风舞动遮掩她粉色的脸庞。
他如往常般戴着墨镜,今日更显出他豪放不羁的魅力,他带着冷初莫游逛整个奥地利美景。
奥地利位于欧洲中心,他带她畅游奥地利美术馆、艺术馆、玻璃博物馆,游览浅水湖等,而他们下一站即将到史特凡大教堂。
沿着塔楼内狭长的回旋梯步步往上,一睹市容景物。冷初莫惊喜的瞠大双眼,俯瞰如画般亮丽的市容美景。
南震言在一旁静观着她,把她那不矫柔造作的自然反应尽收眼底。有时冷初莫无意的回他一个灿烂如花的笑容,也能让他失神。
去多了游客如织的场所,南震言迫不及待想带她到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
玩遍了整个上午,接下来,南震言准备带她去充满罗曼蒂克的维也纳森林,共享两人时光。
南震言拉着冷初莫走过一条优静的小径,他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冷初莫倍感温暖;她用眼角瞥视着他,凝望他刚毅俊美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抚。
她不知道他带她出来的用意是什么,但她清楚自己的心,随时都有可能化为一滩水,如果他一再对她好的话。
一只手划过他的面颊,他立刻反身抓住。“让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南震言抓住她的手,邪气地握紧她的手不放。
谁做什么?她才要问他为什么要带她出来?
“我会忍不住的。”
她在挑逗他!被她抚过时犹如是清风吹拂般充满舒服,他更乐意是她的脸来磨蹭他。
“你忍不住什么?”她有做什么吗?
霍地,他抱住她的纤腰,攫取她的香唇,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并且寻到她的舌,他灵活的舌挡住她欲说出的话。以舌和她大玩追逐游戏。勾引她的嫩舌不放,更加深人到她的喉咙。不忘吮吻她鲜嫩欲滴的唇瓣。
“别这样……”冷初莫四处打量,怕羞也怕被人撞见。
南震言不管她的担忧。他只要她沉醉在他制造的热潮里。当人专注于某件事情时,常因此忘了周遭事物。
砰砰!霎时。枪声响起,南震言为了保护冷初莫,首当其冲被波及到。
对方偏偏是冲着他们来的,枪枪不留活口似的直射向他们。
南震言抱着冷初莫滚到树丛边,狙击手还是拼命地发射子弹,直至弹药没了,一场凶猛的猎杀才结束。
冷初莫摸到他的手臂,“是血!”她大叫一声。
“不碍事。”南震言忍着痛说道。
冷初莫立刻发现他中了两枪,一枪在臂膀上,另一枪在胸膛附近。
“可是你流血了。”血隔着衣衫渗透出来,看着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南震言,她不禁红了眼眶。
她赶忙唤来路人送他去医院。
第5章(1)
南震言被送到医院,冷初莫在手术房外不停地踱步;裴骆逍也得知消息立即赶到医院。
“发生什么事了?”来到医院的他一看到冷初莫,立即奔过去询问她。
冷初莫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泪水堆积在眼眶中,随时会狂泻而出。
“今天……他带我出去玩,结果、结果……”
她一直吸泣,说出口的话不清不楚,裴骆逍也没听懂。
南震言会在上班时间带女人出去!?这怎么可能!不过现在不适合问她原因。他不能只顾追究老友的失常行为,毕竟他人现在还在里头急救。
他再一次重复之前所问的话,好端端地怎会碰到杀手?
“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会被射杀?”南震言没和人结怨,会受到狙杀,有可能是因为她。
可能是直接被南震言买了下来,她之前的老相好想要报复所做的,谁教南震言作风卤莽惹来杀机呢!
杀手!冷初莫被这两个字弄得失措差点跌倒;除了没料想到是杀手做的外,她只觉得这两个字在她心底泛起波澜,一种似曾相识,又像是亲身经历过当杀手的情景……
亲身经历?不,怎么会,她怎么有可能和杀手扯上关系,但,为何她一听到那两个字会如此惊愕,而且她的头疼愈来愈烈。
“我们……”
当她想着被狙击时的情境,又有另一个情景从脑海中飞掠而过,两个同样是被枪杀的景象在脑中重迭,她讶异地宛若发现了什么,可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恍惚间,痛楚的脑袋瓜似被火烧般的灼热,她一心只想逃避,最后她晕了过去,掉人一个黑暗深渊中。
裴骆逍大呼她的名,急急忙忙叫来护士送她人休息室。
冷初莫梦到她正英勇的追赶仇家,一直往前奔的仇家忽然回头开了一枪,子弹朝她恶狠狠地射来,她闪躲不及,把头轻轻一侧,身子微微一弯,子弹从她额角咻的一声擦身而过,但还是擦出了一道血痕。
更恐怖的是,她因重心不稳,缓缓跌落在后方的小溪流……
她想要大声呼喊,此时她却又坐在椅子上。她梦到几张面容姣美、帅气挺拔的脸孔,好象是露着坚诈,又好象是要对她用刑,她看到其中一个貌美的女子拿着棍棒走过来,其余的人则笑得诡谲,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击中,她想出声但是声音却出不了口,就在这时,她醒了过来。
那是在梦中,不过冷初莫还是斥责那群狠心狗肺、不通情理的男女。
“可恶,我不过是任务不小心失败,连这样也要罚我。”冷初莫气呼呼地开始数落个不停。“尤其是桐,真的是不知好歹,居然想拿棍子打我!”愈说愈生气,愈想愈激动,她忍不住捶打了下她现在坐的地方。
咦!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记得她掉到溪里昏了过去,难道被人救了上岸?
可是,似乎有些不对劲,恍惚之间,她感觉到这期间好象有一段记忆,那是一段令她不愿回想可又甜蜜的记忆,但这时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她在那段日子里到底做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
当她独自纳闷追忆过往时,一道男性声音骤然响起。
“你没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昏倒可吓坏我了。”经过医师诊断,她可能是受到惊吓才昏了过去,裴骆逍以为她是忘不了南震言受枪伤的事,才会失控的昏过去。
这个人是谁?
“我昏倒了?”她还以为她是在睡觉呢!
“嗯,不过不要紧。”裴骆逍想起了他之前所问的话她还没回答他,于是他开口:“你们——”
“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冷初莫抢裴骆逍才要问的话,一脸紧张地瞅着他,或许这个男人知道内情。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他有点感到莫名其妙地瞪着她,不明白她醒后的急躁和无端迸出的问题。
奇怪,南震言的生死她不想知道吗?她怎么会一下子变了一个人,她是在和他开玩笑还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冷初莫疯狂般的大吼,不顾她的淑女形象,迅速跳下床奔到他面前,充满怀疑的眼神朝他上下的打量。
她好象看过他但又不确定,不能勾出她的回忆使她很懊恼。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改变的,他记得到南震言家去的时候她看来很娴淑啊,而这会儿……太怪异了。
“震言他——你晓得我说谁吗?”裴骆逍试探地问。
“震言?他怎样?”她不是很清楚他在说什么,但就是有股想知道的欲望。
听她如此答话,裴骆逍以为她听得懂,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察觉到冷初莫只是下意识的接口。
“好险送医时间迅速,在胸部附近的那颗子弹没有伤及心脏和肺部,因此并没有大碍;在手臂上的子弹也很顺利的取出,整体看来没啥大碍,不过医师说还是得多观察,因为——喂,你去哪里?”
冷初莫没有把裴骆逍的话听完,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也把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想起来了,连着两次救她的恩人是南震言!
她奔出门时忍不住落下泪,裴骆逍看得一清二楚。
他回神后一笑,眼眸闪烁着促狭的光芒。他等着看他们的未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医师的许可下,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