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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离开纠拌的嘴唇,玄安喘了一口气,擦干净唇,站了起来,清冷的声音问道:“楼主究竟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我委屈,几乎都是看霸王文的!的
对于一直支持我的人,一路看下来的人说:前面的改动不大,看不看没差啦!
!惑
“你果然不当我是正经人!你也无须作践了自己来陪我,只管走你的便是。”红霜无力靠在车上,一行清泪一行说,真个有不尽的委屈。
玄安露齿轻笑。
这红霜虽与他处了不足半月,却知他表面妖媚,却内里有傲骨。若他存于大门大户中,得了万般呵护,倒成全了他。如今他身在泥潭,那傲气如锉刀悬在心上,叫他日夜不得安宁。若非知他这点,倒是真猜不透真假,起不了疑心。
“这药性重,味又浓,使你防心重了些,摸在颈脖时只用体热来催,偏你又怕自己吸了去,还事前吃了解药,又用酒味来压。”玄安舔舔唇,“我说的没错吧?”
红霜心悸,面上却满是屈辱。
“倒不知姑娘你有这么好,值得我这般设计你。”
玄安点头,颇为赞同,她确实不解红霜此番所为,所以才更加忌惮。
“明日里,我便会去接了云生离去。所欠银钱,也会奉上。”说完,玄安自行一礼,便要退出去。
“别走!求求你,别走。我…只是想要你。”
红霜突然扑上来抱住玄安,四肢纠缠中长衣滑下了肩头,露出蜜色光滑的肩头,敞开的衣襟里结实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的
“我做这些,只求一夜露水姻缘,只求姑娘成全了我!”
玄安略微挣扎,红霜柔软的四肢立盘了上来,见她回望,他把眼睛低下,有点羞窘的样子格外诱惑。
“姑娘曾问我,可喜跳舞;我回姑娘,说是喜欢的。还有一句却未曾说,那就是不喜欢……”红霜顿了一顿,“不喜欢跳舞是为了给上床做准备。”
“红霜小人心肠,也曾猜疑过。虽知姑娘有惊世之才,玉女之貌,还把红霜当正经人看,从不轻言漫侮,一味尊重;红霜芳心暗许,却无以为报,只有自荐枕席,侍奉一回,以报知遇之恩。又怕姑娘嫌红霜身子脏,所以才……”
红霜哭倒,玄安暗叹,扶起他来,抽出丝帕,与他擦拭。
红霜温顺地放开,坐了起来,只感到那冰冷的手指划额头,带起肌肤下一阵阵颤栗,方知自己的体温高了许多,心下却是冰冷一片。
唱作具佳,本是相公的本事。使的好,自然能让人为你掏心掏肺掏银子,使不好,只能喝别人的下脚水。
此刻美色、春药、芳心安许、委屈求欢让一个女人出轨的因素都备全了,也该成了。
若成了,那所谓的千里遇情娘的戏码不又好让他乐一阵子,这人眼下他倒是喜欢,可留在身边一阵子……的
“红霜技艺超人,只是生不逢时,若往后迟生百年,定会受人追捧成星!半月相处方知红霜本性纯良,虽身在污潭却不染恶习,已属难得。现已有家财,何不寻了清净地,早脱了身去才是正经。”
红霜万万没想到,等了这番话来,不由冷笑,终知这人竟还是不信,扯开了脸,坐直了身子。
“你还真似模似样说些个清净地、本性纯良,拿人涮着玩?说个糊涂话来糊弄,倒还真以为我不知十日里来你与那康家小姐赌花魁摆的暗门子么?”
玄安方一笑。
康落苓家道不凡,却不得施展,早想出来单独一闯,玄安与他一谋计合,在各地的赌局里下了注,摆了暗门子,若非康落苓这地头蛇,玄安有计也难施。
“只不过你我都得了利,倒算不上谁吃亏,你还摆出这副咸酸迂腐模样与谁瞧。我瞧的上你,你也不厌我,男欢女爱本属寻常,我绝不透一丝风与你那两个良人去!”
红霜“唰”地拉开上衣,一手捏住自个胸前的一朵红花,来回搓揉肿胀起来、变成深红色,他仍不紧不慢的用指尖扫过红色淡晕上细细的突起后,“哈啊啊……”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从唇中溢出,眉不又自主地蹙起,红霜挑逗地看着玄安,另只手伸入腰下,拉出勃起的玉茎,抚摩之下,它颤抖着更直起腰。
玄安这才发现,车里的香气越发浓烈,而且她已闻了许久。
荔枝花
两人的呼吸渐渐同步,不畅、渐喘。
最妙的谎言,往往是真中有假,假中带真。红霜说了这么一通篇,令玄安头痛,猜不透。
不过他倒也猜透了自个心思,一开始温温弱弱扮了那受了欺凌的人,说些个委屈的话。若换了以前的她,便算识破了,要了也无所谓,只是他来迟了些,无论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是万不能碰的了。如若不然,扶影怕是要气伤的了。
有这么个人管着、忌惮着,也好吧!的
玄安叹息瞬间,一手刀劈向红霜后颈,他应身而倒。上前扶着摆弄了一舒服的姿势,将他衣物拉好,走了出去,闻了清冷的空气,方觉气闷好了许多,方疾步离去的
老远的小厮与车夫现了身,张望了一回,才缓缓走来,还未走近,听得车里人问:“真走了么?”
小厮等停了脚,答:“已走远了。”
车里静了一回,又说:“你们也走远些,唤你们再来。”
“是。”
两人又隐了去。
红霜还是一动未动,直把身子伏在榻上。
她下手并未用真力,恐怕也知道他未真晕。只是刚刚那会,不晕还真不好过场。
红霜不由痴痴笑了起来,他使过的这些个手段,还从未失手过呢!不过好久不耍,怕是生疏了?
面上突然凉凉,手摸上去,竟是湿了。
她的琴弹的极好,常见她细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滑着、压着。
她的手指在琴弦上微微地移动着……光看就想要她也那样的在他身体上滑动。
她的手不是把着琴,而是握着他的……似乎是因为她的体温和味道还残留着的缘故,光是感觉到,全身闪过了一阵颤栗。
衣内勃起的炽热痛苦了起来,脸埋进榻里,边闻着留下的气息,边握住、搓揉着自己的坚挺。
从玉茎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汁液,红霜更使了些力。
他想要像这样,被稍微粗暴的对待。
喘息中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怎会变得这么下等呢?即使如此,他还是边流泪边寻求着快感,紧紧压在榻上磨擦着。在她曾坐过的地方磨擦着坚挺。
“啊……”
红霜爬起身来,射出的东西在手掌间连成了令人恶心的丝线。
能说的话就好了……能说的话就好了……泪水涔涔而下,流了一脸。
玄安并未走远,藏在隐处,看着人走近,又退了去,便离开了。
路上搭了车,倒也顺路回了去。
藏花楼的荔木枝条的香气清幽怡人,却被浓郁的果实甜香所掩盖,荔枝花盛放是三月底的事,时月真个匆匆。
淡黄的丛丛小花在月色下渗出的甘甜,玄安手痒,忍不住摘了一丛,别在衣襟上。
人还未到,花香已至。
云生扑了出来,抱了个满怀的
小小的花瓣瞬间被揉碎,散了两人一身。
“你来的好迟!”云生埋怨。
玄安一笑,拈了那些花末朝云生脸上一洒,便进了房去。
等了一日的相思肠,如那指间的花被人抛了出去,云生摇着尾巴尾随了去。
!
荔枝花
玉色脸庞在月色下染上一圈柔和,晶亮的大眼睛里倒映出他的样子,细白的手指不经意般缓缓抚着他的下巴,看上去既高傲又妩媚。
拉着云生坐下,揽住了他的纤腰,吻上眼前的红唇,丝缎的触感一如记忆中的美好。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心底里有股柔软情绪在汩汩流动着,温柔得连自己都觉得莫明其妙。
云生漂亮的眼睛闪闪生辉,弹性的身体紧紧依偎过来。
舌尖撬开他的双唇,碰触藏在齿后的软舌引着他翩翩起舞,银线顺着云生的唇角曲折而下,在夜色下显得妖娆妩媚。
“唔……”云生发出含糊的声音。
松开他,玄安低低的笑着:“云生好可爱。”
云生这才回了气,用力喘着,低了头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全部解开了,露出大片的胸膛,想把衣服拉起来掩上,却在直白的目光下看得他浑身发软。
玄安突然俯身含住胸前一枚红珠,在云生低呼中舌尖绕着淡色的乳晕一圈圈的打着转,直至暗红挺立,未曾闲息的指腹一直在他平坦的小腹处缓淡抚摩。
云生双手后撑,脖颈高昂,衣衫已褪至手腕,动情的飞红已扑上双颊,玄安靠过去在脖颈上留下一道湿濡,双臂微微用力,在他的腰际轻轻一勾,连同下身的衣裤一同褪了下来。 手划过的肩胛处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