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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安点头。
寻常馆子楼里的公子都是擦脂抹粉的,穿衣打扮更是与寻常人家不同,女人出来寻欢作乐瞧多自然会腻,突然见着了一位清醇出新的自然如饮甘茶,可是这还不够。
红霜庸懒地趴着,看似全无骨头,然而线条优美的胸膛,紧绷结实的腹部,紧实的肌肉与骨架完美贴合,无一不说明他以前擅长的技艺——舞。
何必舍近求远,玄安微笑。
“选定了么?”
玄安点头,指着他。
我有话说:都说玄安薄情,其实不对哦!的
因不喜欢动不动就来段心理揭露,所以玄安的心和情都在字里行间,反倒不如男主明朗。
其实,爱在心口难开,就是因为真爱,所以才难说出口啊。
回去看看,玄安第一次轻薄扶影时,一句安抚的话也说不出口,其实就是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感觉陌生,才难坦诚啊!的
因是穿越,不喜欢动不动就拿出以前的遭遇痛诉心里的伤痛,接露受伤的心灵,所以才将隐晦的部分通过难以回馈别人的真情来表达呀!的
小安是可怜的问题少女呢!(其实已经是大妈了——哈哈哈——
枝头花
第七日来,不需通传,已能进得去。
红霜看似懒散,却有间私人的舞房,他在时,旁人是不许进的,近几日里,却为玄安破了这规矩。
他大概来了好一会,已脱了上衣,全身蜜色的肌肤上只留了条银色的绸裤,在房里舞动。
他把腿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然后再放下来,用脚尖点地旋转。他的身体有一种奇妙的协调感,可以轻易的做出最高难度的动作,带着优美仪态。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腰线,不是少年的纤细,是优雅、柔韧而极端灵活,令人绮思他在床帷里翻转扭动的样子。
大幅度的动作贴露出每一个最隐秘的部位,却毫无猥亵,他的动作热情,奔放而赋有成年男人的美感。
双臂一挥,背部优雅丰盛的肌肉就紧缩成一团,汗珠从蜜色的皮肤里渗出来,沿着背脊上那优美的凹线滑下,停留在挺翘的臀部上方的那个微微凹下的小窝里。
玄安方醒悟自己看地过久,刚转过头来,红霜便停在了身边,殷红泛着晶莹汗珠的脸庞凑了过来,氤氲宛如滴水的眼眸,鼻翼翕张着潮热的气息,唇瓣轻启,露出嫩红的舌,润泽自个的双唇。
他身上淡淡的男性体味和他常用来抹身的精油的清香混在一起,直钻鼻息,玄安连忙退后三尺。
红霜挺直了腰,笑道:“怕我吃了你么?”
玄安自是不怕,一笑了之,保持距离。
那日里,玄安一指过去,红霜亦难免动容。
这行当里,过了二十便是残花败柳了,纵是保养得当,也难上台面。
玄安却道:“少年自有清涩滋味,楚楚可怜动人心怀,但二十男子也是男子真正风华之时。”
私下里,玄安将主意与红霜一做演示,竟也惹他心动,演练了两日后,点头同意。
记得当时两人目光交汇,玄安问:“不知楼主何时开始习舞?”
“五岁。”
“喜欢么?”
红霜莫明一笑,答:“当然喜欢,喜欢的要命。”
第十日,环县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环县中心的空旷处早两日便搭起了台子,晚间火把燎起,照的处处通明。
藏花楼的老鸨红霜竟然要再次竞魁,同行的莫不暗自耻笑;可听闻有异国奇人相助,一心赏花而来的众女子,倒也期待。
各楼各阁今后四年的收入全挂在此档上,莫不铆足了劲全力以赴。前两日的初审,从四十六人里挑出了十人。
也许是尊老之意,曾经获过花魁的,若是再比,可免初审。
红霜事隔八年,又得上台。
看台下的女人们一个个神魂与授,若有相好、追求的在台上献艺,尖叫、呼喝着仆从只管将玲珑花球往上抛。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这十人均品貌出众、才艺双绝。
睡云阁的泊水在筝曲下舞起水袖,一段雪白纺绸,甩动起来,似水如波,宛转清美,它灵活而微妙地成了手的延展,把那欲言又止欲罢不能的心事,一一挥洒;一转身,长袖飘过一干台下女子面前便若即若离拂离,他那飘渺的容貌也总被水袖层层叠叠地遮掩了去,哪怕是顾影自怜,抑或回眸一笑,也需水袖若有若无地涵盖着。
筝停人去,台上那幽怨飘散的熏香仍久久不散,令人荡气回肠。
与之相并提的还有伏梦院的梅玉、霄香楼的丹苘,三人是此次风头最盛的公子。
当初抽牌,排了演艺的时候,红霜排第九,在他们之后,轮到时已近半夜,有曲终人散之意。
我是很勤劳的说,写多少贴多少。
回贴的人请跟我多说两句吧,因为写着写着就会怀疑自己,这样写好吗?有人喜欢吗?
请真实的告诉我你们的看法吧!的
有意见的尽管说哦!特别是有人能告诉我,看到现在的感觉如何呢?不是纠结在某个人身上,而是此文的总体感觉呢?
众人眯盹之时,藏花楼的人已经点着火把四散开来。
一股醒人清香渐渐弥漫开来,拌着清凉如水的夜色,会场一扫刚刚的委靡。
火把里加了以薄荷为主的醒神草药,持把的人都尽量站在风口处。
有人叫嚷开来:熄火!熄火!的
台上的火已经灭了,一片漆黑,众人也隐约感觉要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配合着灭了灯。
随着火光渐灭,人声渐熄,寂静及月下的迷梦才又进了人世来。
过久的黑暗带来了不安,渐渐连身旁的人沉重呼吸声都能听见后产生了骚动,就在此刻,清脆的银铃一响,紧跟一声闷闷的鼓声荡开,藏花楼的人再次点上火把,并将黑暗中抬上来的特制铜镜上的蒙布扯了下来,折射出晕黄光线直直投在了台上中央。
台上红霜一身深紫拖地披褂直立在台上,一头长可及地的乌发披散下来,只在头顶处随意抓了一把用一根白玉簪盘起,夜风吹过带动衣角,掀开遮面的青丝,露出勾勒了金色眼线的媚惑脸庞。
台下哗然。
红霜入行极早,久经风月,识他之人多如过江鱼鲫,谁都识得他那似笑非笑的淫糜、勾魂动魄的风韵,可如今他一身艳丽却气质冷然,任台下人肆看,亦无动于衷只注视着眼前一把插地而立的无鞘宝剑。
剑锋刃锐利、寒光逼人,猛然一片银铃声洒下,披褂落地,红霜拔剑。
一身黑色劲衣,尽显男儿矫健体格的红霜将剑式的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一一体现,挥洒自如,此剑法不以力量见长,只求剑随身走,以身带剑,快慢相兼,刚柔相含。
红霜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台下的人也随之摒住呼吸,为台上奇异的景象所吸引。
原本披散在地的艳紫挂袍竟然随奇异节奏的鼓点凸了起来,虽观看之人猜想是演艺,但还是随渐如人高而悬起的披褂心提到了嗓口,汗毛耸立。
红霜提着剑,踏着舞步,眼带迷蒙,提手去扯。
鼓点如炸雷一般突然猛烈,紫绸飘过,随一红衣少女现身,惊雷顿失,一曲凄厉竹笛响起。
少女长发披散遮面,红裙艳如血腥,如同鬼魅的气息,带来萧杀寒意。
突然一阵怪风,红裙翻飞,衣袂作响,长发吹散,露出一张狰狞的银色面具。
台下一阵尖叫,少女猛然而动,一双如白玉的双臂此刻也如电闪般伸向红霜。
红霜闪身避让,举剑横挡。
少女徒手去抓,眼看便要见血光,手腕一转,抓向剑柄。
“锵”一声响动,少女手中剑光一闪。
“子母剑!”
自以识货的人迫不及待叫喊出声。
高昂的音乐奏起,瞬间两柄剑已数次相击,明明是相同的剑法却以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方式在互相搏杀。
红霜的黑衣裹着跳动如火焰的剑,少女的红衣却包裹着沉静的水剑。
两人看似以性命在搏杀,却又似男女的纠缠难割的舞,似是男女人永恒的战场,定义了爱的行为。
丝竹之声缓灭,只听得台上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一声是男子的刚重,一声是女子的婉约;两人进退之间配合得宜,肢体似纠又非缠,看台下的人莫明地,渐有饥渴之意。
缠绵的身影随一声剑击而分,台上台下都猛然怔住。
原来是两人长发缠住,欲分而不能离。
少女一声“咦”轻笑,银铃再响。
少女挥剑而下,结发应剑而断。
红霜挥剑而刺,少女身体轻旋,踩剑硭而后腾,剑脱手直向空门大露的红霜,引来一阵呼叫。
只见红霜手臂回转,以柄对剑,再次“锵”一声,子剑回了去。
一大片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