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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直直的揽上了她的肩,大掌一用力,顺势就想将她的衣衫给生生的扯下来!
司清瑶在衣衫被扯落至肩头之际突然朝怀里一倒,暗藏在袖子里的短剑滑出,直中此人的心脏!
他快,她只能比他更快。
早在她忍着恶心冲他抛媚眼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好色之徒,他只不过是在试探自己。
“你!”
领头者圆睁着双眼,心脏处的疼痛使得他再也说不出话。
“叫你手下不要轻举妄动,放我走,不然我再用力一些,你必定没命。”
司清瑶冷冷的开口,直视着这个男人的脸。
“你认为我是贪生怕死之辈?”这个男人露出一丝笑意,其它士兵亦发现了此时的情形,已有四名站到了该男子的身后,以长剑指向了她。
“那你就尝尝心口绞痛的滋味吧。”司清瑶将剑尖一转,使劲划拉了几下。
“啊!”
男子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
几支长剑齐齐的朝着她刺过来,她将此男子挡在身前,接下这些长剑,尔后再将已成尸首的他用力往前一推,与此同时,身后有凌厉的风声袭来,紧接着,她整个人被带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那个身影带着她跃然而上。
“是你?”
司清瑶又惊又喜,方才那一瞬间认为自己应该必死无疑了,毕竟她没有武功,手上这把短剑,也不是什么厉害的牛叉武器,这个面具男子的出现,简直犹如神人一般!
“算下来我这是救了你几次了?你是认定我一定会出现救你,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吗?我若晚出现一点,你现在已经身上插了至少四把长剑,吐血身亡了!”
二人落地之际,面具男子挪谕道,语气里,有一丝关心则乱的怒意。
“我没认为你会来救我,只是认为既然死定了,不如拖个垫背的。”
自方才紧张的情绪之中缓和下来的司清瑶冷冷的答道,他的碰触,均会让她忆起那些缠绵的扯断,而现在,他的气息如此之近的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莫名的一阵心慌。
“看你使美人计时,我还以为你真的笨到会认为这种情形之下,还有人会为红颜送命。”
面具男子双手环胸,突然靠近她,手扶上她的后背,用力一拥,使得她紧紧的贴向他:
“你是我的女人,脑子里就不要再装其它男人了,明白吗?”
“不要做梦了,我们之间那只是各取所需,我需要你替我解毒,而你,也乐得占我这个便宜。”司清瑶心里惦记着端木曦的下落,很是焦虑的推开他,“我现在要去找一个人。”
“我若不让你去呢?”
他只是霸道的环住她,丝毫不为所动。
袖间的短剑再度亮出来,她将短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你不放手我就杀了你!”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他懒懒的开口,气场异常之强大,半点也不受她所威胁。
“他对我很重要,我要去找他。”
她坚定的眼神,有一种流光溢彩的绝美,
“任谁拦我,我都会杀了他!”
“好歹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你竟然如此狠绝的待我,真是让我伤心,那不过是位傻王爷,他何德何能值得你去这样待他?”
面具男子的话里,带着一丝苦涩。
“你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评论他的傻。”
司清瑶手里的短剑朝他的脖颈划过去,他身形朝后一仰,拉着她齐齐倒地。
“看到没有?即使是这样,我都乐意当你的垫子,你真不该如此绝情的待我。”面具男子轻巧的夺过她手里的短剑扔一侧,再伸出双手牢牢的钳制住了她。
“你除了会趁人之危,还会什么?”
司清瑶气急败坏的低吼道,越来越担心这皇宫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被她杀死的士兵首领,应该是东安国人。
难道说是东安国借着前来朝贺的机会,想要借机谋权篡位吗?
端木曦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按照她的理解,除非有人刻意带走他,否则他一定会待在她身边的。
“才这样就急了,当时你身中媚毒时也不见你如此急切。”
面具男子将她扶起来,
“今天我就跟你杠上了,我偏不让你去找他,我不乐意见到你去投奔到其它男人的怀抱里。”
“那你就等着尝试一下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司清瑶抬起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张银色面具,指尖的银针迅速的扎入了他的腿部。
“唉哟!偷袭!”
面具男子惨叫一声,同时却迅速将她抬起的手腕给抓住,
“想看看你的夫君长什么模样?”
司清瑶伸脚狠狠踩上去,他再度吃痛之际,她的人影已经跑远。
心里是好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她更担心端木曦。
她仿佛能够听到端木曦此时正无助彷徨的在软软的唤着她,他一定很害怕,认为她又将他给扔下了。
“真是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猫!”
盯着那抹背影,面具男子低低的笑了。
还没跑出多远,便瞧见随处可见戒备森严的士兵,全都是东安国的士兵!
皆因此处离养心殿最近,而端木齐一众人等正在养心殿内,他们已经将养心殿给控制住了吗?
脑海里突然闪过秀儿郡主的脸!
那位郡主是不是还可以再利用一下?
想到这儿,她抄小路摸索着到了重华殿外,这里兵力果然不及养心殿集中,瞄准机会偷溜进去,却赫然发现,秀儿郡主早已不见踪影!
118 一更
秀儿郡主分明已经被她给扎了针,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醒过来,难道是被东安国的人入殿内发现了就把她给带走了?
而养心殿此时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端木曦是不是被带到那里了?
猫着腰悄悄的走到矮木丛中,双手握着一根细细的银线,有个身材较为矮小的东安国士兵走过来,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一下,便被人从后套住脖子给生生勒死了,尸首也很快被拖到了矮木丛里遮掩起来。
不多时,一个精神十足的东安国士兵便鬼鬼祟祟的出现了。
司清瑶手持长茅抬头挺胸朝养心殿跑过去,一路之上随处可见尸体横阵,空气之中飘散着的,皆是血腥之味,烖月国的兵力如此不堪一击吗?
养心殿外,齐齐整整的站满了东安国士兵。
想了想,她深呼一口气,从容不迫的跑上了台阶,一边低声喊道:“有要事禀报!”
门口的士兵看她一眼,终是放她进去了。
“烖月国皇帝,这么快就沦为阶下囚,想不到吧?”
背对着司清瑶的一个身影,高大修长,那个穿着以及低沉的嗓音,这是那个面具男子!
他一直潜伏在宫里,为的就是对付端木齐?
那上次她身中媚毒,他为何要帮自己?一想到这些,瞬间她的头都大了,四下张望了一番,仍不见端木曦的身影,他不在养心殿内,到底会去哪里?
而此时殿内的形势,六王爷,太子,皇上,均被人控制住了。
“东安国的无耻小人,使出这些下作手段,也只有你们这种卑鄙无耻之徒能够做得出来。”
端木齐怒目而视,唇角是轻蔑的笑:
“想当年你们不过是个需要靠和亲来投奔我朝的区区小国,如今又干出这等事来,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天下人不会看过程,只会看到我东安国一举将你烖月国歼灭,从此扬名天下。”面具男笑得张扬,“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的语气还这么大,果真是想我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吊到城门外,让你烖月国的百姓都来瞻仰你的遗容不成?”
“再给你们一百年,东安国也成不了强国!”
端木齐直直的盯着面具男子,
“你究竟是何人,戴着面具是为了躲避谁?十年来,我国与你东安一直相安无事,你出师无名,只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出师无名?”
面具男子冷哼一声,
“我国为何出兵,这一点你心中应该有数!至于我是谁,总会让你知道的!”
“连映雪已经死了,这是天意,与朕无关。”端木齐的眸子里赫然掠过伤痛。
司清瑶听得一阵云里雾里的,东安国大张旗鼓付出这么多生命的代价,就是因为连映雪?
那这个面具男子与连映雪是什么关系?
“你若不将她囚于冷宫,她因何会死?”面具男子指控道。
“她若嫁过来无二心,一心伺候朕,朕又岂会将她关起来?”端木齐抬眸,眼里皆是怜惜,“你们东安国送了这么个红颜祸水过来,目的是什么,当真认为朕看不出来吗?”
他的神色,颇为坚定。
似乎在等着什么,如今大局已被东安国人掌控,但他似乎并不过于焦虑,好似,胜券在握。
“你的面具戴了这么久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