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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点了点头,“我们是真的挖到宝藏了。”
“维音,你有没有觉得很兴奋,我们终于可以知道这个宝藏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林姿敏双手合十的说道。
“是啊、是啊!维音,为了感谢你和我一同去挖宝,里头的东西平分。”这很公平。
“你们还没有打开过吗?”叶母问道。
“当然没有,我们也很好奇,想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我们想将这份惊奇带回台湾。”
“好吧!那就快点打开吧!布望里头不是只有一张纸,纸上写着,恭喜你们几个笨蛋被骗了。”
“就一人一半吧!”叶维音说道。
“很好,很高兴我们在分赃的时候,没有闹出什么意见来。”林姿敏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那个铜盒子。
十只眼睛就这么紧紧盯着铜盒子看,期待着盒子里珁底装了些什么。
雕刻得十分精致的铜盒子里装了许多古代女生用的簪花,看得出来都是纯金铸成的,还有几串珍珠项炼,及一些黄金制成的手环,还有几颗夜明珠、玉如意、玉镯子和一面小铜镜。
“咦?全都是女用的东西耶!这该不会是古代姑娘家的吧?”叶自强说道。
他拿起簪花,“啧啧!看来这个姑娘应该还挺有钱的,是纯金的呢!”
“应该是哟!”
“姐、姿敏姐,你们真的发了,要是这些东西都是真的话,你们一辈子以吃香喝辣了,到时可别忘了我啊!”
“笨蛋,这一看就知道全都是真,我们先分一分吧!有空我再将我的那份拿去给人鉴定。”林姿敏兴奋的说道。
幸亏所有的东西都是双数,所以在分赃的过程中并没有出现任何争议,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平均分配。
“你一个、我一个……金手环你一个、我一个……玉如意也每人一支……”叶维音不停的点着,“啊!就只剩下这个了。”
唯一单的东西就是那面小铜镜。
林姿敏看了叶维音一眼,为了感激她陪她到大陆,决定将这面小铜镜维音,这是她应得的,更何况发现那块大石头的人也是维音啊!
“你……”叶维音不解的望向林姿敏,“你怎么将这面小铜给我?”
其实她是挺喜欢这面铜的,不如怎地,在这个宝物盒打开之时,她第一眼就看到这个铜镜了。
不过,由于平均分配的关系,她虽然喜欢它,却不会贪心的一定要拥圶,只是她很不解为何林姿做要将这面铜镜给她。
“这是你应该的。”
“我应得的?”她的眉头蹙了起来,“藏宝图是你拿到的,这面铜镜怎么会是我应得的呢?”
“哎呀!叫你收下你就收下,少和我推来推去了,说真的,能找到宝藏还真是多亏了你。”
要不是她的屁股正好坐上那满布青苔的大石头,她也不会发现青苔底下就刻有三角形记号啊!
“我这样太贪心了。”
“不会、不会,我有这些就够了。”林姿敏笑咪咪的说道:“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是真的,现在只差鉴定它的历史……运气差一点就是清朝的东西,唐宋元明清就不知道是哪一朝
的……“
“维音,既然姿敏这么说,你就收下来吧!”叶父说道。
“好吧!”
“真多亏你这个好朋友。”林姿敏忍不住拥抱了叶维音一下,“下次我要是再拿到藏宝图,一定还要叫你陪我去,你真是个褔星耶!”
之前可能就是没有让维音陪她去,所以她都是白跑一趟,有了这次的教训,她可是会学聪明一点。
“耶!姐,要是这些都是真的,那你就是富婆一个了!分一点给我吧?”叶自强贪心的说道。
“别想。”她拍开弟弟的手。
“姿敏,你晚上就留在我们家吃饭吧!阿姨煮一顿好的。”
“当然、当然。”林姿敏用力的点头。
“这是多么值得庆祝的一件事,我当然要留在这里叨扰了,们就来庆祝、庆祝!啊~~最好能有几瓶红酒或是香槟更好。”
“那当然没问题,”叶父也十分高兴,“你一定要多吃点。”
“哎呀!大家都认这么久了, 你们也知道我是不会和你们客气的。”林姿敏的个子虽然小小的,但食量却大得惊人,“我一定会多吃两碗饭的。”
“没问题、没问题!姿敏姐,就算你要吃掉整锅饭,我们也没有任何意见。”
欢乐的气氛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林姿敏带着她的宝物回去了,而叶维音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床上。
她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很难相信自己与林姿敏真的这么好运,两个人傻傻的到大陆桂林去挖宝,还真让真让她们给挖到了。
她看着梳妆枱上放着的那面小铜镜,除了那面铜镜之外,其他的东西她都交给父母保管。从床上爬起来,她走到梳妆枱前,拿起那面铜镜仔细看着。
她发现这面铜镜的雕工极为细致,边缘雕了龙与凤,而手枘的地方则是镶了一颗翠玉。
有点灰尘耶!拿面纸擦好了……
她抽出一张面纸,就这么不停的擦拭,将那面铜镜擦得极为干净,“咦?这是什么啊?”在镜面上有一点点暗红色的污渍,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因为只有那几点她擦不干净,便决定用水冲一冲。
没多久,整个小铜镜被她整理的十分干净,她满意的拿铜镜照着自己,愈看愈喜欢这面小铜镜。
突然,小铜镜的镜面发出了异样的光芒,让她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叶维音揉自己的眼,再度望着那面铜镜……
她的头突然觉得昏痛痛的,全身的力气就像要被掏空了一般,没多久,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第二章
奴仆列于两旁,恭敬的弯腰恭迎主人的回来。
“严府”是地方上的首富,以经商起家,原本经商的成绩还算普普通通,但到了这一代的严少谷,他是个拥有商业头脑的商业钜子。
他远从各地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四处贩卖,在赚取利润后再开设布庄、当铺、酒家……举凡所有能赚到银两的,严少谷都会插一脚,而这也让严府的经商版图不停的向外扩充。
他接下严家的事业,也不过是短短的十年而已,这十年间,他让严府变成了地方上的首富。
“恭迎少爷爷回来!”
“恭迎少爷爷回来!”
严少谷从一匹黑马上跃下,冷然的双眼扫向两旁的奴仆。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他问总管耿白,耿白是他的生死至交也是严府的总管,他的事业有一半都是耿白帮他打下的。
虽然耿白名为总管,但其实严府上下都知道,“总管”只是一个名称而已,他几乎是严府的第二个主子。
耿白一身白衣与严少谷一身藏青色的长袍成为强烈的对比,他从人群口中走出来。“主子,我们进大厅里头谈吧!”他开口说道。
“嗯!”严少谷点点头,要下人将满车的货搬入严府后,便与耿白一同走入大厅。
他坐在大厅的首位听取耿白的报告。
“酒楼的生意最近还不错,布坊的生意就差了一点,当铺也还好,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些佃农觉得我们向他们收取的租金太贵了,所以缴不出来!主子你也知道,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天就是不下雨,农作物无法收成,所以佃农的处境有些悲惨。”
他有出去视察了一下,看到的情景真是令他觉得惨不忍睹。
“我从不认为我收的租金太贵了。”他十分冷血,“一分地一年只收取十两银子而已,比起别人算是便宜了很多。”
“主子,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今年的收成就是不好,老天没下雨你也看了。”耿白帮佃农争取福利。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想替那些佃农求情?”
区区的十两银子对怹来说并不算什么,不过,他会这么坚持要收租是因为他的处事原则。
“也不是,我只是认为能让那些佃农积欠地租。”
毕竟“严府”当家的还是严少谷,他只是个总管而已,什么事还是得让主子作决定。
“若是明年再不下雨呢?明年是不是也要让他们欠租?”他拿起瓷杯啜了一口香醇的荼,“一年拖过一年,愈久只会愈多而已!到最后,他们根本就无力偿还庞大的租金不是吗?”
“主子,你的意思是……”
耿白一向知道自己主子的个性,也知道怹的作风一向强硬,但他实在是觉得那些佃农有些可怜。
“告诉那些佃农,要就得付租金,付不出来就别再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