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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来到床边,她感觉黄埔思雷应该快醒了,得赶紧行动,于是,慌忙用手掰开他的嘴巴,把春药倒进他嘴里,又用勺子喂他点水。
做完一切,慌忙去把门插好,要是让人看见王爷这副模样,可不得了。
“好热”黄埔思雷终于醒来,感觉欲火焚身,急需发泄,怎么回事?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伊妹儿正在床边看书。这才想起来昨夜他来这里,喝了杯酒,接着听她唱歌,听着听着觉得很困,就趴在桌上睡着了,那杯酒有问题,该死的丫头,刚想坐起来,发现自己四肢不能动,这才发现他被绑住了,忍不住吼道:“伊妹儿,谁把本王弄成这样?”
“妈呀,你什么时候醒的,吓死我了。”伊妹儿正在看历史传记,被这吼声吓得书都掉在地上了。
“我看是做贼心虚吧,你在酒里下药,还真有胆子,亏本王还高兴你突然变得温柔,原来早有预谋,给我解开绳子。”黄埔思雷不悦的命令,感觉热的很,他需要马上解放,想狠狠的上她,发泄**,难道这也是药的作用,他从来没要像现在一样欲火焚身,急需女人的。
伊妹儿吐了吐舌头,没有被黄埔思雷的样子吓到,反而走到他的跟前,“谁让你老用那个方法惩罚我呢?我现在是让你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你不是喜欢做那种事吗?那就慢慢的体验吧。”
“你给我下了春药?”黄埔思雷皱眉。
“宾果”伊妹儿打了个响指。
““宾果”是什么药?不会是毒药吧?你想害死本王?”黄埔思雷这时候,突然觉得有点后怕。
“宾果不是药,是正确的意思,我下的是春药,难道你现在还没有欲火焚身的感觉?”伊妹儿觉得,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药应该起作用了。
黄埔思雷极力忍着焚烧的欲火,下身已经高高举起,他万分难受的暗中在运功,准备撑开绳子。
伊妹儿觉得药物起作用太慢了,不能等下去看好戏了,万一那家伙发飙,她还是有点怕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去锻炼身体,你老先歇着,慢慢体验其中的滋味吧。”说完,扭身朝门口走去,下一刻,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扔到了床上。
“哇,有鬼啊”伊妹儿吓得闭上眼睛惊叫。
“看清楚,本王是人,不是鬼。”黄埔思雷伏在她身上,离她的俏脸只有一尺远。
伊妹儿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双眸充满了**,正一眼不眨的看着盯着她,好像她是他的猎物。
“你。。。你怎么解开绳子的?”浑身哆嗦着开口,因这个暧昧的姿势满脸通红。
“你觉得几根那么细的绳子能绑住本王?也太小看本王了。”黄埔思雷喘着气,极力忍耐着,额头飘了几点汗珠。
“你快点起来,我要去锻炼身体。”伊妹儿紧张的揪着床单。她看到了他眼里浓浓的**,她急需逃走。
“今天我们就在床上锻炼了,你点的火,你要负责浇灭。”说完,不等伊妹儿开口,迫不及待吻上了她的樱唇,他已经忍了半天了,实在是忍受不住了。
“嗯,不。。。行。。。。”伊妹儿断断续续的抗议,用力扭动着身体,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更刺激着黄#已屏蔽#
第二十五章 他的好脾气
日上三竿,这场欢爱才结束,伊妹儿撑起浑身酸痛的身体,看着黄埔思雷若无其事的穿着衣服,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此刻正迈着修长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混蛋,老是占我便宜。”伊妹儿忍不住吼出声。
黄埔思雷停住了步伐,刚想发怒,扭头看见欢爱过后那张异常妩媚的俏脸,现在正怒目横生,像只发威的小豹子,样子甚是可爱,怒气一下子没了,忍不住心情大好的想逗逗她,“谁占谁便宜?刚才谁叫的那么大声?”
伊妹儿一听,俏脸顷刻红的像番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刚才他们做的事情那么难为情,自己表现的像个荡妇,羞死了,一头钻进被单把自己捂得严严的,伊妹儿,你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黄埔思雷看到她如此孩子气的动作,忍不住嘴角上扬。看被单下半天没反应,他只好先出去了,这个小女人害羞了,给她点独处的空间吧。
伊妹儿终于在听到关门的声音后,露出了脸,“妈呀,闷死我了。”今天真倒霉,本来想教训他,没想到又搭上了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伊妹儿,你还真够笨的,想他一个练武之人,区区几根绳子怎么能困住他。真是失败。
男人,你的名字叫恶劣。
伊妹儿来到用膳房,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肚子已经抗议了好几回了。
黄埔思雷正在那用餐,看见伊妹儿进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开始低头吃饭。
伊妹儿对上他的眼睛,慌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刚才他的取笑还记忆犹新呢。不安的来到餐桌旁坐下,低着头开始用餐,虽然肚子很饿,可她却食之无味。只是在填饱肚子而已。
反观黄埔思雷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享受着美食。
是啊,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不知道“害羞”二字怎么写?
黄埔思雷好笑的看着伊妹儿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嘴里扒饭,平时伶牙俐齿的,这会儿像焉了的黄瓜,毫无生气。
看样子,今天的的话让她备受打击。他反倒不适应这样默默无闻的她。
“嗯哼。。。那个,你会下棋吗?”黄埔思雷打断了两个人的沉默。
伊妹儿猛然抬头,被这句话吓得一愣,因为那座冰山实在是很少主动和她说话,是个惜字如金的男人。
“在问我吗?”伊妹儿指着自己的鼻子,觉得不可思议。
“这里还有别人吗?”
意思是是问你,白痴。
餐桌旁站着服侍主子的侍女和厨师们一定在心里抗议,原来我们连人都不算?可悲啊,命苦啊。
“会,不知道你们都下什么棋?”伊妹儿想起小时候,每年暑假去乡下爷爷家,爷爷总是拉着教她下棋,所以,象棋、围棋、军旗她都会。古代不是要求琴棋书画都要精通吗?不知道这里下的是什么棋?
“象棋和围棋。你会哪种?”
“两个都会。”
黄埔思雷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她已经给了他很多惊喜了,虽然不知道她的出身,但会下象棋,肯定是非富即贵。
在这里解释一下,古代的象棋是用金、玉、犀角、象牙。这些贵重材料做成,把这些材料做成娱乐的棋局,那么使用者的身份不言则明,必定是非富即贵,一般老百姓用不起。
“等会儿,我们下一盘?”黄埔思雷魅眸一闪,紧盯着伊妹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想讨好一个女人,这可一点也不像他黄埔思雷会做的事,偏偏为了这个女人破例了。
“好啊。”伊妹儿不自觉的直点头,完全忘了开始的尴尬。也是,她本来就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小李子,你先去把象棋摆好。后花园的石桌上,再备壶茶水。”黄埔思雷吩咐道。
“是,王爷,小的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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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后花园,分别在石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哇,金子做的象棋耶。有钱人也太夸张了吧?”伊妹儿惊呼,看着用金子做的象棋眼睛闪闪发亮。
黄埔思雷被她夸张的表情弄得摸不着头脑,心想,她既然会下象棋,应该见过金子做的象棋,为什么这幅表情。难道想要金子,是个爱财的女人?
想到她是爱财的女人,心里竟有点不舒服,“想要,送给你好了。”
“谁想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要,只是没见过而已?”
“没见过?那你下的象棋是什么做的?”听她说是因为没见过,并不是想要金子,心情终于好了。并不是他不舍得金子,而是他不知为什么?希望她不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我下的象棋一般都是木头做的,当然也有玉石的,就是没见过金子做的。”金子在她那儿老贵了,谁会用金子做象棋呢?
“哦,这里也有杉木做的和玉石做的。”
“我们那里用的不知道是哪种木头,应该比较便宜的一种?”
“不用研究什么材料做的了,关键要看棋艺是否精湛?我们开始吧。”黄埔思雷一下子说了这么长一句,好像从来没有过。
“哦,我可能棋艺不精啊,你多多包涵。”伊妹儿在现代也只是去乡下的时候陪爷爷玩玩。
“挺谦虚的,不会像唱歌、武功和游泳一样深藏不露吧。”黄埔思雷还真想看看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这是个愉快的下午,虽然伊妹儿连连战败,但心情却出奇的好,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