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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这么多年没有被人发现过也便是因为这个原因,雪山高耸入云,积雪终年不化,且常年有云雾遮挡着常人若是不知道是根本就不知道在那云雾之中还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宫殿。
魔宫太冷了,这是素问在那里头生活了那么久之后唯一的感想,哪里实在是太过冰冷了,几乎是要将人冻死在哪里一样,没有分明的四季,终年也只有一个冬日。
素问不知道萧慊将她带到漠北这一个牧场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却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个牧场之中所出产的战马的确是膘肥体壮的确是适合战场上所用的。而在这一片牧场之中她可以终日在牧场的地界之中游荡,至少不需要像是之前的那般时候一样整日同萧慊呆在一处,当然,素问也不认为萧慊是能够有时间管到她的去处的,到了这漠北之后他整日便是在别院之中处理着事情,即便是有时间出来多半也是为了视察牧场的情况、
素问不知道萧慊下一个目的地是在何方,或许,她可以趁着现在这个时候离开说不定他也是会无暇顾及,但这个想法素问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萧慊虽是没有什么时间来管束着她的行为,可却没有放任了她的行为,她每日都出门虽是没有什么人阻止,但是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却还是有人跟着,而且从那呼吸吐纳之间也可以观察得出那两个人也是练家子的,要是她真的要逃跑,只怕那两个人也是不乐意的。
她策着马,只是慢慢地踱着,放任自己的坐骑的去向。
这身后不远处传来马蹄声,素问懒懒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身玄衣策马而来的萧慊,直到靠近了些许之后这才放缓了速度,慢慢地踱到了她的附近。
“这几日可是舒心了?”萧慊看着素问道,“我听管事说你这最近几日心情还算是不错,怎的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十分的开怀?”
“你如果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许我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但看到你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即便是有再好的心情也便是觉得不舒心了。”素问漫不经心地道。
萧慊当然知道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这便是在同他说,让她心情不舒服的人是他。萧慊也便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正这种话也不是他第一次听了,次数多了,也就没有多少的感觉了,只要是习惯了就可以了。而他觉得素问也是一样的,即便现在看到他是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但只要时间一长次数多了也能够习惯的。
萧慊从自己的马背上一跃而起,落在了素问的身后,拽着缰绳,倒是将素问环顾在怀中。
“其实,你可以走的。”萧慊道了一句,他原本还揣测过这几日素问会离开他的,但现在看到素问还是留在这里,虽说每日不怎么同他照面却还是回到别院之中,他也有些觉得意外。
“走?你觉得我能走得了?”素问嗤笑了一声,“若是我有这样的念头,只怕这跟在我身后的那些个人就会将我送回到你的面前,再者,你带着我来这些个地方不正是在你的势力所及的范围之内么,我又怎么可能会走得了?”
她觉得萧慊实在是太过抬举她了,就算她能够甩掉身后的人,也不见得能够离开漠北。
“还是你会昭告他们,你是自愿放我走的?”素问又好笑地问了一句,“我这人是什么性子,你多少也能够理解,既然是做不到的事情我又何必白费力气去做那些个尝试。”
萧慊将自己的下巴搁在素问的肩膀上,他的声音沉沉地开口,“你说的对,我没打算放你走。”
萧慊自然是没有想过要放素问走这件事情的,从之前的时候便是没有想过,后来也便是没有想过这些的,就像是素问所说的那样,她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不是她不愿意走,而是不想做那种无谓的尝试,至少不愿意丢光了颜面这人还没有离开漠北的地界便是颜面无光地被人寻了回来。
“你走了,又能够去哪里呢?”萧慊缓缓地说着,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深沉像是在哄着素问一般,“越国那般的不太平,你去了也没有什么好处,倒不如还是留在卫国。我会对你好的,会这样一直都对你好。”
萧慊其实知道素问并非是无处可去,她到底还是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的,至少等到她真的要离开他的时候是有地方的,乌疆隐藏在那与世隔绝的大山之中,路岐南那边他自然是可以去的,路岐南甚至还巴不得素问能够到乌疆之中去。就算是不去乌疆,还有一处地方她还是能够去的,魔宫。
萧慊最怕的不是素问去了乌疆,这乌疆到底还是有地可寻,但这魔宫确是半点也无处可循。萧慊也探听过魔宫的所在之处,发现这江湖上也好,没有人知道这魔宫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的,甚至他们多数也已经认为魔尊已经是一个曾经的人物,毕竟曾经叱咤了江湖那么多年六十年前就已经退隐如今已经有上百多岁的人多数也便是以为魔尊应当是已经寿终正寝的了。萧慊也多少听闻过魔尊的威名,晓得这人当年在江湖上是怎么样的一般模样,只是在见到魔尊的那个时候不免地还是多少有几分怀疑,那个应该已经是人瑞一般的老人竟然是这般的不老不死模样,光是看着绝对让人想不到这人已经是有了那么大的年岁了。
萧慊最怕的还是素问回了魔宫,那个只有存在在传言之中的存在,若是她真的有一日回了魔宫,若是不知道方向的话,哪怕自己像是江湖中人那样寻找上六十年也寻找不到魔宫的正确位子,就算是寻找到了魔宫,魔尊也未必能够让他见到素问,以魔尊那般对自己的厌恶。
萧慊到现在最是捉摸不透的还是魔尊对自己的厌恶,他虽是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完全表明给素问明白,但对于魔尊自己所做的那还是真的半点也不差的,该有的恭敬是有的,该有的尊重也是有的,但魔尊那般还是对自己那样的厌恶,他是真的不知道是在哪里招惹了魔尊的不欢喜。
“你的话,我还能够相信几分呢?”素问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动怒,也没有对萧慊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有别样的感动,她只是平静地道出了一个事实。
当两个人之中已经存在着不信任之感的时候不管做些什么都还是不能再信任的。
素问想要拨开萧慊环顾着腰身的双手,萧慊自然不肯,那双手越发收紧,几乎相识焊住了一般越收越紧,几乎是想要将她当下掐死在这里一般,他那力几乎是想要将素问嵌进自己的身体之中一般。
就没见过心那么狠那么冷的人。
萧慊自认为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也已经算是对素问足够的包容了,他总觉得只要自己有足够时间足够的耐心,她会习惯的,甚至也会慢慢地将过往的事情淡去,她的那些个亲人说到底同她也不算是那般的亲近,不过相处过来是几个月的时间罢了,又不是从小就教养在身边的,这情感要说有多深厚只怕也是没有多么的深厚吧。他猜想她只是一时之间的不习惯罢了,等到往后这亲人到底还是有的,他也会成为她的亲人。
但这一直以来,他将自己的一颗心捧到了她的面前,这般毫不保留地,但她却还是那样的无动于衷,萧慊自然也是有着自己自傲的所在,又哪里能够容得了人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摔在地上。
素问深吸了一口气,他那几乎是将自己腰身给掐断的力度让她疼的厉害,却还是倔强地咬着牙不喊出一声痛楚。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地挑战着他的极限和试探着他的底线,但似乎这一次试探的有些狠了一些,或许就会这样被他给活活掐死也未必是不可能的。
就在素问几乎是要觉得自己要被掐死在当场的时候,萧慊倒是松开了手。
“这样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让你是觉得特别的高兴?”
萧慊冷着声问着,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就真的很想就这样掐死眼前这个人的打算,但很快的他就清醒过来,就算是他这样做了,只怕素问也不会有多大的感觉。指不定最后的时候还会以十分嘲讽的姿态和口吻对着他道一句“看吧,这就是你所说的,到最后的时候你到底也还是没有办法做到自己的承诺”。
“或许。”素问疼的抽了一口气,即便他现在松开了手,素问也还是觉得自己的整个腰都是麻木的,旁人是好柳腰而饿死,她这不好柳腰的却是差一点要被掐死。
“你我都知道,一切不过都是假象罢了。”素问道,她和他早就已经明白他们是回不去从前的那些个时光了,即便现在两个人相安无事也不过就是在寻常人面前的一场戏罢了。
萧慊对于素问的说辞真是愤恨的厉害,他这所做的一切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