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庆王怎么在现在这个时候去了?”敬贵妃道。
“如今也算是太平盛世,边疆的战乱也止歇了,这时候也便是得空去看看,本宫也劝止不住,只怕是那孩子怕再留在无双城之中本宫又会像是上一次一般寻了不少士族嫡女来给他看的。这孩子也真是的,这年岁也小了,当年太子成婚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十六而已……”舒太妃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这微微一顿,看向敬贵妃的时候面色上也有了几分尴尬。
敬贵妃被舒太妃突然之间说起太子的时候,整个心完全纠结在了一起,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疼厉害,太子是她心底里头的痛。若是现在太子还活着,她又何须处处给自己的孙子谋划,她的太子最是贤德,就连陛下也说过待等他百年归老之后,这帝王之位除了太子是不做第二人选的。等到太子登基了之后,她的孙儿也便是会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
结果……
舒太妃的神情之中也有了几番唏嘘,她道:“这一眨眼的时间,太子过了都十多年了。若是还在的话,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模样了,当年陛下也曾说过太子是最像他的孩子,想来若是太子还在的话,多半都是同陛下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吧。”
敬贵妃想到太子,她的心中也就更加不是滋味,再想到自己的孙儿,还有如今是成为一块肥肉处处被人盯着的王座,她的心中恨意更加剧烈,她决不允许叫人抢了属于她儿子的太子之位,这太子之位如今也便是应该属于毅儿的。
舒太妃在敬贵妃那边坐了一坐,又去偏殿里头看了看处于重伤状态的容毅,这才走了。
等回到了府上进了舒太妃常在的禅房之中的时候,一直在一旁沉默不做声的惠萍这才开了口:“太妃,您说敬贵妃会上钩么?”
“那人的个性刚愎自用,面对这样的良好的时机她要是不动手你觉得对于她那种人来说可能吗?”舒太妃嘴角挂着几分残忍的笑,“本宫刻意在她面前提到故太子,便是提醒着她,曾经属于她儿子的地位很快就可能属于别人,对于在深宫之中的女人来说,这活着唯一能够有的也就是一个盼头,若是这太子之位最后是属于别人了,那么她就算是再期盼,容毅到最后也不过最多就是一个王侯而已。她一贯心高气傲,这样的结果她怎么能够接受。再者,这新帝上位,庞家羽翼太丰,势必是要遭殃的,新帝不可能只会做是一个被人摆布的人,要是容毅上位,庞家便是功臣,只怕还会在繁华上一段时日,直到在帝王之座上开始觉得外戚干政的时候动手。所以不管是敬贵妃也好还是庞家也好,面对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惠萍听着也是有几分道理,她刚刚见敬贵妃在听到和太子有关的话语的时候,整个人的神情便是同之前有些不一样的,她这先是有几分的悲伤,但到后来的时候又有了几分愤怒再到最后的时候那几乎可算是有着一种决然凶狠的意味,光是看着敬贵妃那模样的时候都是觉得有几分可怕的。
但是——
“如今庞家在朝中党羽众多,陛下这般留着庞家,又是何用意?”惠萍觉得既然庞家是这样的人家,按说陛下也早就应该是将庞家除去一些才对,这般留着,而且还委以重用,这……
“并非是陛下不想除去,而是当初陛下登基多半都是仰仗着庞家庞驰的缘故,再者,陛下一贯是以仁政为名,如今要他亲手诛杀当初的功臣,朝臣怎么看,史官怎么看,百姓又怎么看?再者,如今庞家一除,朝廷必有动荡。姜国和赵国以婚约结盟,若是现在我们越国闹出这般的事情不就是给了他们可乘之机?所以现在陛下也不过就是按兵不动对于庞家的一举一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等到新帝上位的时候,必定是不会再放任这般作为,而最好的下手时机便是庞驰年迈不能再以丞相一职担任的时候。”舒太妃缓缓地道,“如今的越国已经平静的太久了,本宫都已经快闻到隐藏在一旁的那些个鲜血的味道了,当初陛下是怎么登基的,如今历史多半也是要重演了,越国仁君已经太多了,所以新帝上位,必须以铁血政策镇压,否则,姜国,赵国,卫国三国只怕都是要盯着越国不放了。”
也就是敬贵妃那人看不穿自己的孙子压根就是没有半点的帝王之姿,那样一个没有担当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承担起一国之重的能力,庞家想要容毅上位也不过就是想要永远成为无双城第一家罢了,塑造成一个傀儡皇帝才是庞驰的梦想,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建业帝对于如今受了那样重伤的容毅依旧是不闻不问的原因之一了,这已经是在表现出,他便是要断绝容毅成为太子的资格,他能够做的就是成为一个普通的王侯然后颐养天年。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心思,亲手培植了一个毒瘤,留给他继任者去解除,就像是当年先帝给他留下了那么多个野心勃勃的兄弟一般,作为一个帝王首先要会的不是如何成为一个好皇帝,而是如何学会去玩弄帝王权术。
她将容渊送去学武,令他学艺期间一年只得回来一次,就是不希望他和无双城之中的那些个官宦子弟一般磨灭了性情。她要的是一个足够强大的,能够在战场上厮杀的人,一个能够用武勋开创越国的人。就算是这孩子在权术方面不谙又如何,她还健在,身体康健,还能够看着他,帮她扫除帝王道路上的障碍,比如那个深得帝王喜欢的前太子,还不是那般悄无声息地就死去了。
惠萍听着舒太妃的话,她也暗暗有些吃惊,这么多年来舒太妃一贯是不怎么理会府外的事情一贯是在这个禅房之中吃斋念佛的,原本她还以为舒太妃是对那些个事情全部都不关心也不会去操心,但现在看来,只怕太妃娘娘果真是隐忍了这么多年。
“娘娘……”惠萍忍不住有些惊奇地道了一声,很快的她的神情之中又有了几分担忧,“可是娘娘,要是庞家真的让人去暗杀肃王的话,万一要是遇上殿下,那殿下不是十分的危险?”
舒太妃听着惠萍的话,她沉吟了一会,再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之中也有几分果断:“若是那孩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能够保护的话,那就是上天的意思,证明他成不了越国的帝王。”
素问一早醒来的时候外头天空已经大亮了,她很快地将自己整顿妥当,将包裹收拾好之后便是着店小二要了洗脸水和一些个在房中吃的早点又问店家打包了一些个干粮,毕竟出门在外,谁知道今天会不会到另外一个小镇又或者是要夜宿荒郊野外的。
等素问和糯米将吃食解决,她便是出门打算结账走人。
在经过楼下大堂的时候,素问便是瞧见那熟悉的身影,那一抹红色扎眼厉害,但到底也是比不过那一张几乎可算是绝世的容颜,素问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小镇上看到容渊的身影,在乍然见到的时候素问几乎是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看了第二眼的时候素问这才确信自己这般倒是真的没有看错的,这人还真是容渊。
可是身为王爷的他,不是应该在无双城之中才对的么?素问看了他一眼,见他甚为平静地吃着早点,稀松平常的包子就着稀饭,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王爷应该会有的那些个吃食。
好奇的想法充斥在素问的脑海之中,但她并没有去询问什么而是径自地丢了一锭银子给了掌柜,领着糯米便是要往外走。
“见到熟悉的人,你便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是你你明明已经看见了,却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那略有些清冷的声音在素问的身后响起,很快的那脚步声也已经跟着素问一同出了门,几乎是一瞥头就能够看到走在身边那一章熟悉的脸。
“客官,您的马。”
小二从马房之中将容渊的马从马房之中牵了出来,交到了容渊的手中。
容渊道了一声谢,将自己手上提着的行囊往着马背上一搁扯着缰绳靠近了素问,这丫头果真还是真是将自己当做没有瞧见一般自顾自地超前走。
这清晨的街道上也便是只有一些个买卖早点的摊贩吆喝叫卖,倒也不算是人多。容渊自然是不怕在这样的街头寻不到人一类的,再者说,那一头雄壮的黑虎也是扎眼的很,让人想看不到都不行。
容渊扯着马快走了几步便是到了素问的跟前。
素问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才转过了身看向容渊,“你来是做什么?”
“寻你!”容渊毫不迟疑地道,“我寻了你两日,终于在这里寻到了你,这往后自然也是会同你一起走。你一个人去卫国太危险,我陪你去。你若是真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