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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是违背人伦的事情来。
但容渊觉得自己的母妃和皇后大约是真的将他同容辞太过小看了,这如果是真的决定了要做的事情,又什么事情是能够阻止得了他们的,在皇家之中也不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些个丑闻,大不了便是被人诟病一阵子罢了,这时间一长也便是没有什么了。
“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的,这看不顺眼的时候,皇长孙也是在我手上吃了不少亏的。我的脾性就是这样,绝对不可能叫自己忍受一丁点的委屈,现在你们或许是因为喜欢我而觉得没有什么,但这时间一长之后必定是会给你们引来不少的敌人,而这一时之间你们或许是不以为然,但时间一长之后你们还能够容忍?”素问看着容辞,她的声音也可算是十分平稳,像是帮着容渊分析着,“或许你会因为我的关系树敌无数,你们是在朝堂之上行走的人,树敌太多不需要我说什么你也应该是懂的这代表着是什么意思。再者,我可不想落得我娘当年的那种下场,所以你觉得我会容忍有女人朝着我喊姐姐或者是我去喊别人姐姐不成?而且想必你也是听到皇后和舒太妃所说的了,她们在你们的身上寄予了多少的厚望,到时候闹得鸡飞狗跳的这便是你想要见到的画面?如今我还这般的年轻,也不指望着能够活到像是我师父那般的年纪,但到底也还是有几十年的性命可活的。你可想清楚了,这几十年之中你便是想要过着这样的日子的?夹在妻子和母亲之中,你能够忍受得了一时,到底也是忍受不了一世的。”
素问从容渊的手掌之中将自己的手攥了出来,她平静地看着容渊,对着素问的眼睛的时候,容渊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对着一个长者一般,他知道素问所说的也全部都是事实,他也知道那就是素问的个性,她在他们的面前从来都没有收敛过自己的个性。她做不来委屈自己的事情,而容渊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委屈她的。
而她所说的也全部全部都是可能会出现的事实,从她口中所说出来的画面也可能会在未来的时间之内上演。容渊可以罔顾旁的,却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罔顾自己母妃的话来,在他的心中自己的母妃也是十分重要的,毕竟母妃年纪轻轻的便是只有她一个孩子,这往后的时候也都是要靠着他的,他不能丢下不管。
但,容渊觉得就这样一放手之后,那就真的成了完全无法挽回的画面一般了,他看着自己那空空的手掌心,只觉得这空掉的也不只是手掌而已,更多的还有他的心,像是一下子空了一块下来,有些疼痛,钝钝的。
素问看着容渊,她对于这些个事情看得要比容渊要浅淡的多,她是一个医者,身为医者看得最多的就是那些个生离死别的画面,对于人世间的事情也早就已经比平常人看得淡薄的多了,有多少为了感情闹得要死要活的人最后还不是败给了时间,时间一长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也就平静了,再者,素问觉得容渊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冷静理智的人,当然他们之间的程度也还没有到了那要死要活的地步。
“你对容辞,也便是如此想的?”容渊半晌之后这才干巴巴地挤出了那么一句话来。
素问攒出了一个笑来,“你将我刚刚说的话说给他听罢。”
素问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见容辞了,而且她也不认为皇后如今还会让她见容辞的。
“我应该是感谢你,如今这般已经都替我想好了说辞,还能够这般地开导着我,这还真是谢谢你。”容渊觉得有些气愤,感觉素问便是这般的半点情感都不带的,在她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一点迟疑都没有那样的模样叫容渊觉得内心之中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一般,让他有几分气愤。
“不客气。”素问道了一句。
容渊被素问这回答答的就像是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砸得他眼前直冒金光,但素问却完全像是不知道她刚刚那一句话对于他来说会是有怎么样的伤害一般,容渊原本还处于盛怒的火苗一下子就像是被人用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浇到了脚底心,那叫一个透心凉,就连心脏那处都是有着一种冷意,冷的他几乎是要打一个寒颤。
“素问,你是我见过的最残忍的女子。”容渊看着素问道,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是素问这样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理性,甚至也没有考虑过这其中她所说的那些个事情有没有挽回的可能性就直接地否定了。她理智到了一种近乎可怕的程度,带着一种残忍的意味。
素问听着容渊对自己所作出那些个评价,她不置一词,甚至都没有反驳一下。
“长泽。”舒太妃也已经从房中走了出来,她看到站在门口同素问交谈着的容渊,他的眉宇皱着,凝重无比的神情。舒太妃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儿子面上看到那样凝重的神情像是在做着一个严肃的选择一般,舒太妃看到容渊同素问在一起的时候这心中就有些害怕,她刚刚特地将人支走就是为了不让他晓得自己同素问说过什么话。
如今这话是已经说了出去了,舒太妃倒是有些害怕素问会同容渊说些什么,因为她觉得素问刚刚虽是那样说着,但也有可能这不过就是用来骗她的。舒太妃现在对于素问已经处于防范的地步了,她只觉得只要是有素问在容渊的身边,自己这个儿子就会变得不像是她印象之中的那个儿子一般。从小到大,舒太妃的记忆之中就是容渊从来都没有反抗过自己,但为了素问他违抗了自己,那态度还是十分的强硬。
这样的女子会是一把刀,成为伤人的刀。虽然现在将这一把刀拔掉的时候的确是会有一些个痛楚,但舒太妃觉得即便是现在有些痛楚也好过到时候划下一道致命的伤口。董皇后便是已经将这些个事情看得这般的清楚了,她也不能由着容渊同容辞到时候反目成仇不可。
“长泽,母妃有些事情要同你说,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祭日,母妃想去皇陵之中看看你父皇,到时候你同母妃一起去吧,也好叫你父皇看看如今的你是生得怎么样的模样,如是你父皇知道你如今这般的出息,想必也是十分欣慰的。”舒太妃看着容渊,她一步一步地走进,慢慢地说着,“母妃也想你父皇了,虽说每年都有祭天祭祖宗的时候都是一并供奉了你父皇,但是到底还是许久没有去皇陵看他了,你到时候便是将时间空了出来,也好随了母妃前去。母妃也要同你父皇说说,你如今都已经是这般的年纪了,你皇兄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已经是有了不少的皇儿,你看如今那些个皇侄之中和你同岁的也便是已经早就成了父亲了,这之前你在边疆抗敌,母妃也不好说些什么,但如今这皇族血脉一事是不能再耽搁了,母妃也已经同皇后商定好了,便是从那些个世家之中挑选几个聪明伶俐乖巧的进了府来。毕竟你是掌管着兵马的王爷,可不是什么人都是能够匹配得的上的,皇族的血统也必须是要高贵才行。”
舒太妃用一种渴求的眼神看着容渊,像是生怕他在现在这个时候说出一个不字一般。素问看着那如临大敌的舒太妃一眼,她也觉得有几分的可笑,在此之前的时候她也可算是舒太妃的座上客,可惜便是因为她儿子的关系如今便是成了这贼一般。刚刚舒太妃那话虽说是说给容渊听的,但实际上却是说给她来听的,那暗示着她的血统不够高贵会玷污了皇族的血统。
素问全然当做是没看到,她怜悯地看着容渊,堂堂一个王爷如今在她母亲的眼中大概也就只有这样的价值了——传宗接代。好吧,素问觉得自己这般想大概也实在是太贬低容渊了,毕竟整个越国的男人在长辈的眼中大概最重要的还是这传宗接代最重要了,这地位和种猪有什么差别?!
舒太妃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素问,在她心中,素问也一贯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女孩子,所以舒太妃从一开始将素问请来的时候也没有说多少难听的话,因为在舒太妃看来,素问不算是一个糊涂人没有必要完全将颜面扯破,再者素问到底也曾经是将自己给治愈过,这于情于理的也是应该留几分的颜面,免得到时候说出去便是庆王府仗势欺压了。但舒太妃也觉得自己也可以算是为素问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已经打算好了,只要她不进了自己的家门,她就能够做主给素问寻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这样对于如今素问这样的身份也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有她庆王府在的一日,素问的日子不可能有难过的时候。
但刚刚听到素问说要离开无双城的时候,舒太妃这心中也觉得像是松了一口气,虽说那些个认了义女的法